第二十一章：奇门阻钻天
在破甲门驻地的一处院中。
这院子是破甲门在襄阳城驻地里最大的一处，院子里种着两颗高大的树。
毓秀青璃手里拿着一根很细的绳子，挥手甩到树梢上，轻轻一扯，树枝便断掉了。
而地上散落的树枝和断掉的细线，看来是试过很多次了。
本来毓秀青璃看到信中说卢方并非完全依靠轻功施展抬手攀杆，腾挪树梢间的本事，而是用极细的丝线作为依托时，还觉得这钻天秘技似乎没有那么难了。
“卢方一个老大爷们儿，不知道比我重多少，他真的能用这丝线就腾挪跃起吗？”毓秀青璃回头看着云缈然。
云缈然看着毓秀青璃反复试了好多次，也渐渐明白，为什么卢方的钻天秘技可以独步江湖了。
早知道，当年皇帝看到了卢方展示的钻天秘技，也是赞叹不已。
想想当时白玉堂捅下了那么大的篓子，性命堪忧。
可是皇帝看了白玉堂几个哥哥的献艺，起了惜才之心，不仅免了他们之前的过错，还封了官。可见五鼠的本事是何等厉害！
“蒋四爷说，就算是襄阳王的手下天赋再高，训练再严酷，也做不到像卢方一般的身手，他们用的一定不是细丝线，而是不易断的铁线，只不过铁线磨得很细，所以我在和他们过招的时候，也没有看到。”
“可是，如果要使用的话，本身就是铁线更坚固不易断，用铁线不是更好吗？”毓秀青璃将手中的丝线卷在手里。
“哈，你说的倒是也对。”云缈然笑道：“不过如果能有卢方一般的本事，那其实用丝线更方便些。”
“哦？没什么呀？”
“因为丝线对材料的要求不高，而且在移动中可以随时取用并且调整，铁线却不同，因为铁线本身更硬，在调整时就很不方便，而且从上次和那几个人交手的情况来看，他们的铁线是需要提前布置的，只能在一定范围内行动，他们逃离的路线应该也是提前做了布置。”
“我们可以从这点着手，来破他们的钻天术。”
“虽然还不清楚他们要用钻天术做什么，但是找办法先破解了那是最好的。”云缈然从袖口拿出一条铁线，抬头一甩，直直飞到树梢，系在了上面。
“哇，二姐好厉害啊！”毓秀青璃看到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师父传授我弓术，其实当中许多要诀有有相通之处，不过我这铁线已经要比雷英手下的要粗些，也坚固些，但是就算是这样的铁线，我也不能做到凭这个去飞身腾挪。”
“师父说要等我的心境到位了，再教我弓术，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毓秀青璃看着天空，不禁感叹。
云缈然当然知道师父的用意，是要让毓秀青璃修心养性，毕竟青璃年岁小一些。
不过云缈然也有不知道的，比如，郎俊卿教云缈然弓术最开始是郎肖晗的意思。
云缈然一手扯着铁线，一边思考，说道：“在对阵的当下，其实要发现他们铁线的方向并不难，因为铁线只能依托高出。只要将制高点和他们的位置相连，得到的就是铁线的位置。”
“可是……”毓秀青璃拔剑向着铁线砍了一剑，铁线晃了晃，却没有断掉。
“确实……”云缈然手中的铁线是破甲门的器具，铸造的并不算是精品，但通常的挥砍已经难以砍断，雷英手下所用的铁线就算是更细，恐怕也会更为坚固。“要在对招中挥出足以砍断铁线的招式，并不容易，因为对手可能趁我们分神的时候对付我们。”
“但凭咱们俩的身手，应该是没问题的！”毓秀青璃一提气，青璃剑瞬间砍出两剑，两剑看在铁线的同一位置，铁线立刻断开了。
“这不是一对一的江湖对决，破甲门中，大部分人的武功没有达到咱们的程度，而且，他们擅长使用的兵器是破甲门组成的奇门兵器，我们需要想到一种能够让破甲门门人也能使用的方法。”
“嗯……”毓秀青璃想了想，看到了立在墙边的一个破甲盾，便拿了过来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云缈然走过来熟练地将破甲盾拆成几个部分。
“破甲盾有七种基本的组合形式，但是基本都没有脱离开盾形的范畴，”云缈然说着将盾牌各部分组成了一面巨大的盾面，“大盾，在身子蹲下的情况下，可以将人完全罩在盾牌之下，适用于完全防御的情况下。”
“这个大盾若是在山坡上用来滑行倒是不错。”毓秀青璃一眼便看出了这个大号盾牌的其他用处。
云缈然笑了笑，“也就你能发现这东西还能用来玩了。”说着又将破甲盾重新组合，这次的盾形小了不少，而且有三个明显的巨大凸起，就像是三个手指一般，外形如同一个巨拳，“拳盾，因为破甲门众人擅长拳术，因此有这样一种形态，反手使用，将更多的零件组成攻击部分，但是单手提起需要很大的力量，攻击速度就很慢，通常是用来完成必杀一击的。”
毓秀青璃将拳盾套在手上，却一下子没有举起来，“比较重，都没怎么见他们用过。”
“因为这次碰到的无论是西夏人还是别的什么对手，都是以灵巧见长的，对阵是如果遇上，笨重的拳套反而会造成很多的不便，而且破甲门的楚、吴、越三个分舵，也不擅长北方分舵那样的重拳。”说着，又将拳盾分开，重新组合，这次分成了三个部分，看上去像是一副胸甲和两个臂铠，只是只有一层，看着单薄。
“这样看着就像盔甲了。”毓秀青璃将臂铠套起来，“轻便了许多呢。”
“这种战甲的形态，可以防护前胸后背，和双臂，若是赤手战斗的高手，便习惯用这样的护具。”云缈然看着有些愣神，湘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婿田战便是喜欢将破甲盾分成护甲和臂铠。
“二姐，怎么了？”毓秀青璃脱下臂铠，来着云缈然愣神的样子。
“额，没事。”云缈然回过神来，又将护甲和臂铠分开，重新组合，这回是做成了一面比大盾小了许多的盾牌，盾牌外都是锋利的刃，启动机关，还锋刃还可以快速旋转一圈，“这是旋刃盾，在使用时配合转轮的旋转，进行进攻。”
毓秀青璃看着这旋转的盾刃，身子一颤，问道：“这盾刃旋转的时候不会划到自己吗？”
云缈然耸了耸肩，“破甲门中有使用这旋刃盾的功法，也许练的好的不用担心吧，反正我是不行。”云缈然又将旋刃盾拆开，这次又组成了一副腿甲，“蹴甲，是配合破甲门腿法的护甲，在两端都有弹出的刃，我之前穿的时候，腿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毓秀青璃看了看，咬了咬嘴唇，还是放弃了穿上试试的想法，倒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看着实在有些难看……“不过要是地下伸出刀来，但是挺安全的。”
云缈然笑了笑，又将蹴甲重新组合，这次组合成了破甲盾，也就是破甲盾，“他们之所以最常用的是这种破甲盾的形态，是因为单臂施展，可攻可受，而且可以随时切换成大盾，简单调整就可以组成旋刃盾。”
“那第七种是什么？”
云缈然将破甲盾略做了调整，锋刃部分消失，而多出了一块凸出的如同獠牙的部分。
“这是什么？”
“这叫投牙盾。”云缈然将这臂铠带上，走到一边，举起来，对着树顶瞄准，启动了上面的机关，突出的獠牙部分竟然射出，钉在了树上。
毓秀青璃看着十分震惊，“哇，还能这样啊。”
云缈然深吸一口气，将臂铠放下来说道：“这个投牙盾投出的獠牙会以很快地速度射出，虽然杀伤力不错，但是，獠牙投射出的时候需要很大的力量来稳定方向，你看，獠牙钉住的位置和我瞄准的地方差了许多。”
“不过破甲门门人的臂力应该好很多啊，这个状态的，好像我也从来没见过啊。”
“破甲盾的每一个部分在组合时都是有其作用的，獠牙射出后，可以回收还好，但是如果无法回收，那破甲盾的其他形态，就很难组成了，就想起旋刃盾的旋刃，你看，就是那獠牙的样子，相同的零件。”
毓秀青璃看着高出的獠牙，深吸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一跃而起，抬脚踩在树干上，向上一蹬，有抬手一攀，随后又一旋身，手才够着那獠牙机关，将獠牙取下之后，又顺着树干缓缓滑下来，“呼……这一下子就显出钻天秘技的优势了。”
云缈然笑了笑，的确是这样。江湖中的轻功再运动中需要不断发力，所以轻功频繁使用，内力消耗也很大，卢方凭借钻天秘技，成为江湖中独一份儿的存在，实在是了不起。
毓秀青璃将獠牙交给云缈然，嘀咕道：“这个上面要是系着一条绳子，能直接抽回来多好啊。”
云缈然一愣，竟然没有把獠牙接住，獠牙在手掌上滚落在了地上。
“嗯？”毓秀青璃俯身捡起了那獠牙，看着云缈然问道：“怎么了，二姐？”
云缈然愣神地看着那獠牙，又转头看着被砍断的铁线，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伸手将獠牙拿了过来，并把铁线系在了獠牙和投牙盾上面。
毓秀青璃不知她要做什么，只能在一旁看着，只见云缈然又投出另一条铁线，拴在树枝上。
“二姐，你是要用投牙盾射出的獠牙机关打断铁线吗？”毓秀青璃摆了摆手，“虽然这投牙盾看着有趣，可是这机关根本打不出那么大的力道啊。”
云缈然将铁线交给毓秀青璃，“青璃，你拿稳了。”
“哦……”虽然不知二姐做什么，但毓秀青璃还是照做。
“一定要拿稳了。”
云缈然又拿起臂铠，将投牙盾举起来，深吸一口气，启动机关，将獠牙打了出去。
这次有一条铁线牵引，獠牙射出去的速度慢了许多，到半空中时，云缈然一甩，獠牙竟是转了几圈，栓在了毓秀青璃握着的铁线上，云缈然随即一扯，毓秀青璃手中的铁线竟然不由自主地扯到了一边，将毓秀青璃连带拉了好几步，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不过随即，獠牙系着的铁线还是脱开了，獠牙摔在了地上。
毓秀青璃站稳了身子，看着云缈然，开始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儿，猛然一惊，恍然大悟，“二姐，你是想……”
云缈然看着毓秀青璃，点了点头，“其实未必要砍断铁线，只要打乱铁线的稳定性就可以了，而用投牙盾的獠牙当做重物，用机关弹出，就可以控制住铁线。”
“不愧是二姐！”毓秀青璃知道，这种方法用来破雷英手下不成熟的钻天术绝对是可以了！
云缈然看着臂铠，悬着的心放下一些，“接下来只要将这盾牌稍作调整就好了。”
那么另外一个问题呢？
这院子是破甲门在襄阳城驻地里最大的一处，院子里种着两颗高大的树。
毓秀青璃手里拿着一根很细的绳子，挥手甩到树梢上，轻轻一扯，树枝便断掉了。
而地上散落的树枝和断掉的细线，看来是试过很多次了。
本来毓秀青璃看到信中说卢方并非完全依靠轻功施展抬手攀杆，腾挪树梢间的本事，而是用极细的丝线作为依托时，还觉得这钻天秘技似乎没有那么难了。
“卢方一个老大爷们儿，不知道比我重多少，他真的能用这丝线就腾挪跃起吗？”毓秀青璃回头看着云缈然。
云缈然看着毓秀青璃反复试了好多次，也渐渐明白，为什么卢方的钻天秘技可以独步江湖了。
早知道，当年皇帝看到了卢方展示的钻天秘技，也是赞叹不已。
想想当时白玉堂捅下了那么大的篓子，性命堪忧。
可是皇帝看了白玉堂几个哥哥的献艺，起了惜才之心，不仅免了他们之前的过错，还封了官。可见五鼠的本事是何等厉害！
“蒋四爷说，就算是襄阳王的手下天赋再高，训练再严酷，也做不到像卢方一般的身手，他们用的一定不是细丝线，而是不易断的铁线，只不过铁线磨得很细，所以我在和他们过招的时候，也没有看到。”
“可是，如果要使用的话，本身就是铁线更坚固不易断，用铁线不是更好吗？”毓秀青璃将手中的丝线卷在手里。
“哈，你说的倒是也对。”云缈然笑道：“不过如果能有卢方一般的本事，那其实用丝线更方便些。”
“哦？没什么呀？”
“因为丝线对材料的要求不高，而且在移动中可以随时取用并且调整，铁线却不同，因为铁线本身更硬，在调整时就很不方便，而且从上次和那几个人交手的情况来看，他们的铁线是需要提前布置的，只能在一定范围内行动，他们逃离的路线应该也是提前做了布置。”
“我们可以从这点着手，来破他们的钻天术。”
“虽然还不清楚他们要用钻天术做什么，但是找办法先破解了那是最好的。”云缈然从袖口拿出一条铁线，抬头一甩，直直飞到树梢，系在了上面。
“哇，二姐好厉害啊！”毓秀青璃看到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师父传授我弓术，其实当中许多要诀有有相通之处，不过我这铁线已经要比雷英手下的要粗些，也坚固些，但是就算是这样的铁线，我也不能做到凭这个去飞身腾挪。”
“师父说要等我的心境到位了，再教我弓术，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毓秀青璃看着天空，不禁感叹。
云缈然当然知道师父的用意，是要让毓秀青璃修心养性，毕竟青璃年岁小一些。
不过云缈然也有不知道的，比如，郎俊卿教云缈然弓术最开始是郎肖晗的意思。
云缈然一手扯着铁线，一边思考，说道：“在对阵的当下，其实要发现他们铁线的方向并不难，因为铁线只能依托高出。只要将制高点和他们的位置相连，得到的就是铁线的位置。”
“可是……”毓秀青璃拔剑向着铁线砍了一剑，铁线晃了晃，却没有断掉。
“确实……”云缈然手中的铁线是破甲门的器具，铸造的并不算是精品，但通常的挥砍已经难以砍断，雷英手下所用的铁线就算是更细，恐怕也会更为坚固。“要在对招中挥出足以砍断铁线的招式，并不容易，因为对手可能趁我们分神的时候对付我们。”
“但凭咱们俩的身手，应该是没问题的！”毓秀青璃一提气，青璃剑瞬间砍出两剑，两剑看在铁线的同一位置，铁线立刻断开了。
“这不是一对一的江湖对决，破甲门中，大部分人的武功没有达到咱们的程度，而且，他们擅长使用的兵器是破甲门组成的奇门兵器，我们需要想到一种能够让破甲门门人也能使用的方法。”
“嗯……”毓秀青璃想了想，看到了立在墙边的一个破甲盾，便拿了过来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云缈然走过来熟练地将破甲盾拆成几个部分。
“破甲盾有七种基本的组合形式，但是基本都没有脱离开盾形的范畴，”云缈然说着将盾牌各部分组成了一面巨大的盾面，“大盾，在身子蹲下的情况下，可以将人完全罩在盾牌之下，适用于完全防御的情况下。”
“这个大盾若是在山坡上用来滑行倒是不错。”毓秀青璃一眼便看出了这个大号盾牌的其他用处。
云缈然笑了笑，“也就你能发现这东西还能用来玩了。”说着又将破甲盾重新组合，这次的盾形小了不少，而且有三个明显的巨大凸起，就像是三个手指一般，外形如同一个巨拳，“拳盾，因为破甲门众人擅长拳术，因此有这样一种形态，反手使用，将更多的零件组成攻击部分，但是单手提起需要很大的力量，攻击速度就很慢，通常是用来完成必杀一击的。”
毓秀青璃将拳盾套在手上，却一下子没有举起来，“比较重，都没怎么见他们用过。”
“因为这次碰到的无论是西夏人还是别的什么对手，都是以灵巧见长的，对阵是如果遇上，笨重的拳套反而会造成很多的不便，而且破甲门的楚、吴、越三个分舵，也不擅长北方分舵那样的重拳。”说着，又将拳盾分开，重新组合，这次分成了三个部分，看上去像是一副胸甲和两个臂铠，只是只有一层，看着单薄。
“这样看着就像盔甲了。”毓秀青璃将臂铠套起来，“轻便了许多呢。”
“这种战甲的形态，可以防护前胸后背，和双臂，若是赤手战斗的高手，便习惯用这样的护具。”云缈然看着有些愣神，湘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婿田战便是喜欢将破甲盾分成护甲和臂铠。
“二姐，怎么了？”毓秀青璃脱下臂铠，来着云缈然愣神的样子。
“额，没事。”云缈然回过神来，又将护甲和臂铠分开，重新组合，这回是做成了一面比大盾小了许多的盾牌，盾牌外都是锋利的刃，启动机关，还锋刃还可以快速旋转一圈，“这是旋刃盾，在使用时配合转轮的旋转，进行进攻。”
毓秀青璃看着这旋转的盾刃，身子一颤，问道：“这盾刃旋转的时候不会划到自己吗？”
云缈然耸了耸肩，“破甲门中有使用这旋刃盾的功法，也许练的好的不用担心吧，反正我是不行。”云缈然又将旋刃盾拆开，这次又组成了一副腿甲，“蹴甲，是配合破甲门腿法的护甲，在两端都有弹出的刃，我之前穿的时候，腿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毓秀青璃看了看，咬了咬嘴唇，还是放弃了穿上试试的想法，倒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看着实在有些难看……“不过要是地下伸出刀来，但是挺安全的。”
云缈然笑了笑，又将蹴甲重新组合，这次组合成了破甲盾，也就是破甲盾，“他们之所以最常用的是这种破甲盾的形态，是因为单臂施展，可攻可受，而且可以随时切换成大盾，简单调整就可以组成旋刃盾。”
“那第七种是什么？”
云缈然将破甲盾略做了调整，锋刃部分消失，而多出了一块凸出的如同獠牙的部分。
“这是什么？”
“这叫投牙盾。”云缈然将这臂铠带上，走到一边，举起来，对着树顶瞄准，启动了上面的机关，突出的獠牙部分竟然射出，钉在了树上。
毓秀青璃看着十分震惊，“哇，还能这样啊。”
云缈然深吸一口气，将臂铠放下来说道：“这个投牙盾投出的獠牙会以很快地速度射出，虽然杀伤力不错，但是，獠牙投射出的时候需要很大的力量来稳定方向，你看，獠牙钉住的位置和我瞄准的地方差了许多。”
“不过破甲门门人的臂力应该好很多啊，这个状态的，好像我也从来没见过啊。”
“破甲盾的每一个部分在组合时都是有其作用的，獠牙射出后，可以回收还好，但是如果无法回收，那破甲盾的其他形态，就很难组成了，就想起旋刃盾的旋刃，你看，就是那獠牙的样子，相同的零件。”
毓秀青璃看着高出的獠牙，深吸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一跃而起，抬脚踩在树干上，向上一蹬，有抬手一攀，随后又一旋身，手才够着那獠牙机关，将獠牙取下之后，又顺着树干缓缓滑下来，“呼……这一下子就显出钻天秘技的优势了。”
云缈然笑了笑，的确是这样。江湖中的轻功再运动中需要不断发力，所以轻功频繁使用，内力消耗也很大，卢方凭借钻天秘技，成为江湖中独一份儿的存在，实在是了不起。
毓秀青璃将獠牙交给云缈然，嘀咕道：“这个上面要是系着一条绳子，能直接抽回来多好啊。”
云缈然一愣，竟然没有把獠牙接住，獠牙在手掌上滚落在了地上。
“嗯？”毓秀青璃俯身捡起了那獠牙，看着云缈然问道：“怎么了，二姐？”
云缈然愣神地看着那獠牙，又转头看着被砍断的铁线，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伸手将獠牙拿了过来，并把铁线系在了獠牙和投牙盾上面。
毓秀青璃不知她要做什么，只能在一旁看着，只见云缈然又投出另一条铁线，拴在树枝上。
“二姐，你是要用投牙盾射出的獠牙机关打断铁线吗？”毓秀青璃摆了摆手，“虽然这投牙盾看着有趣，可是这机关根本打不出那么大的力道啊。”
云缈然将铁线交给毓秀青璃，“青璃，你拿稳了。”
“哦……”虽然不知二姐做什么，但毓秀青璃还是照做。
“一定要拿稳了。”
云缈然又拿起臂铠，将投牙盾举起来，深吸一口气，启动机关，将獠牙打了出去。
这次有一条铁线牵引，獠牙射出去的速度慢了许多，到半空中时，云缈然一甩，獠牙竟是转了几圈，栓在了毓秀青璃握着的铁线上，云缈然随即一扯，毓秀青璃手中的铁线竟然不由自主地扯到了一边，将毓秀青璃连带拉了好几步，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不过随即，獠牙系着的铁线还是脱开了，獠牙摔在了地上。
毓秀青璃站稳了身子，看着云缈然，开始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儿，猛然一惊，恍然大悟，“二姐，你是想……”
云缈然看着毓秀青璃，点了点头，“其实未必要砍断铁线，只要打乱铁线的稳定性就可以了，而用投牙盾的獠牙当做重物，用机关弹出，就可以控制住铁线。”
“不愧是二姐！”毓秀青璃知道，这种方法用来破雷英手下不成熟的钻天术绝对是可以了！
云缈然看着臂铠，悬着的心放下一些，“接下来只要将这盾牌稍作调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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