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奇谋断彻地
云缈然联系恒硕，让他带可靠的手下私下里改造一批破甲盾，等日后用来破解钻天术。
因为对恒硕还有些许担忧，所以云缈然并没有告诉恒硕改造破甲盾是为什么，只说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而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韩彰的彻地术。
蒋平蒋四爷在信中说，韩彰的地道挖掘之术之所以，无法发现踪迹，那是因为在地道入口会有好几层结构的布置，堆砌好之后，在地道的出入口和其他地方的地层并没有什么区别，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不仅开掘制造需要大量的时间，就连每次进出入地道都需要很多时间。
除了提前记好入口出口之外，平时封闭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蒋平推测，当年襄阳王火焚冲霄楼之前为防不测，所以按照韩彰身上的秘技挖掘了地道，但是那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挖掘太多的通道，其中定然有一条是冲霄楼地下通往城外某地的，也就是后来襄阳王逃离时所用的，而剩余的通道最多也只有一条，至于另一条可能在的地方，很可能是过去的襄阳王王府，如今的襄阳府尹丁为的府宅，或者就是之前襄阳王在城中修建的极乐楼。
但是冲霄楼被火焚之后，在冲霄楼原址建起了关押武功高强的重犯所用的铁牢，而原来的极乐楼现在被征用为了存放物资的府库。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破甲门没有搜查的权限。而且除非将地面掘开否则无法找到地道。
不过云缈然认为，雷英等人到来之后一定还会想办法开掘新的地道，因为无论地道的入口是在如今作为府库的极乐楼还是冲霄楼地址改建的铁牢，这两个地方都无法有理由聚集起一众官员来。
而最可能聚集大量官员的地方，是襄阳城的官署，因为官员通常全部都在官署处理公务。
“二姐，”毓秀青璃说道：“其实还不仅仅是地道的事情，韩彰韩二爷，不仅擅长开掘地道，他出身江南霹雳堂，还有霹雳弹和毒镖的本事。”
云缈然点了点头，“若是在对战中遇到毒镖和霹雳弹其实只要躲开就好，但是在城中就不一样了，我之前还在想，究竟什么事情可以引起襄阳城动乱，刚才你这么一提，韩彰的霹雳弹可能是一个方向。”
“嗯，我之前听家中老仆说过，秦皇的炼丹师在炼丹过程中发现了威力强大的爆炸火药配方，但是秦皇当时已经病入膏肓，无意研究火药武器，直到经过隋末战乱之后，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借着炼丹机会研究火药兵器，唐末乱世之后，掌握着火药兵器的高手南下进入江南建立霹雳堂，不过因为担心朝廷针对，霹雳弹的威力并不强，只限于小规模的爆炸。但据说韩彰韩二爷在当年五鼠闹长沙的时候，就用过威力更强大的霹雳弹，甚至炸塌了房顶。”
“如果雷英他们也使用威力更强的霹雳弹，在城中发动袭击，就有可能了。”云缈然又开始思索，心有灵犀，如果自己是雷英或者襄阳王会如何布计呢？
“额……”毓秀青璃看着云缈然，又开始想五妹兰枫瑾了。
不要看五妹年岁最小，目前来说武功也最差，但是五妹智计超群，这是得到了当年文华会第一智囊王卜胜认可的。
被称为江南十二家的剑客家族有两个相同点，第一便是每个家族都有一柄世代相传的名剑，第二便是会送家族中一名成员去星海录学习占星术以稳定家族的气运。
星海录是天下第一的占星门派，就连皇家的国师也有许多是出自星海录。
兰枫瑾原名兰峰瑜，便是家族选中去星海录学习的人，而且兰峰瑜天赋极高，十二岁去星海录学习，初试就拔得头筹，甚至想要破格录取年岁尚轻的兰峰瑜进入内门学习。
而后在剿灭正器会时，兰峰瑜更是和王卜胜一同谋划，逐步瓦解正器会的势力。
那次剿灭正器会的行动，兰枫瑾和云缈然便有过很多次的配合。
毓秀青璃看着思考的云缈然，不禁感叹：二姐江湖经验多，而且有担当，因此思虑全面；三姐博学多才，随机应变，因而应对自如；五妹天赋卓绝，智计超群，事事尽在掌握；只有自己，似乎在这方面很难帮上忙。
“不必烦恼。”
“啊？”毓秀青璃转头看看着云缈然，云缈然低头闭目思索，并没有抬头，所以刚才是二姐在说话吗？
云缈然睁开眼，看着毓秀青璃笑道：“你不必因此烦恼，师父让你来自然是有道理的。”
毓秀青璃还是有些惊讶的，难道二姐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
云缈然说道：“师父这个人虽然行事与常人不同，更是因为平素看着无所事事的样子，还被称为咸鱼居士，但是其实他做事非常可靠，否则不可能当面文华会那么多重要任务都是由师父去做的。”
“可是二姐，师父这次多半要我出来也是为了考验我呢。”
“这必然是原因之一，”云缈然也不掩藏，“不过师父从来不是冒险之人，她让你来，一方面由训练你的意思，但是也一定是因为你有你的优势。”
“额……我个子最高？”毓秀青璃抬手比了比自己的身高。
云缈然笑了笑，“这倒是，不过我想师父看中的是你的冲动吧。”
毓秀青璃一愣，“冲动？这也算优点吗？”
“老三，老五一个学识渊博，一个精于计策，但是都过于慎重，如今在这里，我本身是善于统率的人，这不是自夸，只是我到底比你们经历的实战要多许多，但是有时考虑的多，也会束手束脚，但你在这里就不一样了，你要敢想，说不定会提供些我会忽略的角度呢。”
毓秀青璃停了云缈然的话，淡淡一笑，心里却在想：谢谢，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呢。
云缈然说道：“我们先假定他们会用霹雳弹在城中发动袭击，因而让文官获得指挥军队的权力，城中如果有突发事件，那先行动的会是开封府的衙役，如果衙役无法解决，就是官署的护军会行动，这个时候，襄阳府尹会将手下官员都召集到官署议事，派人取特殊的调度令前往城内外的将军驻地，就此接管襄阳城的全部兵力。在府尹的调度令发布之后，这个时候，城中的护军和衙役都在处理事务，雷英可以通过地道进入官署挟持全部文官，通过控制文官来获得襄阳的控制权。”
“听上去很合理。”毓秀青璃点了点头。
云缈然深吸一口气，如果是这样，那么只要防范好襄阳城的官署就可以了。
但真的会是这样吗？
毓秀青璃说到：“但是如果他们留下人手躲在地道里，伏击我们怎么办？”
“这个……”
毓秀青璃说道：“江湖传闻，韩彰可以在地道中突出钢刀，打出毒镖对付敌手。”
“我也听过类似的传闻，不过书信里蒋四爷并未提及，照蒋四爷的说法，韩彰的彻地术意在隐蔽无踪，而且开启关闭都极为复杂，若是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堵在地下进攻，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有备无患吧，”毓秀青璃说道：“可以用破甲盾吗？我看大盾放在脚下应该可以阻挡进攻吧？”
“大盾虽然可以大范围防御，但是没有套在手臂上稳定性并不强。手臂和脚的灵活程度不同，脚下踏盾和手臂扛盾很是不同的。”云缈然说着组成了大盾，交给毓秀青璃。
毓秀青璃把大盾放在地上，脚踩了上去，但是因为盾牌有弧形，所以才上去晃得厉害，前后移动一两步脚下都不稳。
“这……”毓秀青璃想了想如果这时候盾牌下伸出什么兵器的情况，恐怕自己也很难站稳了。
“当然了，也是有办法的。”云缈然笑了笑，如果地下真的会伸出钢刀来，其实蹴甲是完全可以应对的，但是防不住毒镖，因为毒镖很小，不容易发现，所以蹴甲很难挡住。
“他们从地下出现，应该看不太清楚吧？”毓秀青璃突然想到。
云缈然说道：“在地下出招对比，意外出其不意，对准度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就像……”云缈然看到自己放在一旁的弓箭，指着弓箭说道：“师父教我的弓术，准确度就很高，那是因为高手一对一对决的时候，包括一对多的时候，招式的精度就很重要，但是在战场上就不同，你看军队中的弓箭队其实对准度的要求就并不高，只要臂力合格，能够将箭矢射出很远就行，并且带有穿透力，因为军队对阵是，弓箭铺天盖地射过去，总有能够射中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打出毒镖，应该也不会瞄准，只是一下子打出许多毒镖，说不定就有能打中的呢。”毓秀青璃把大盾拿起来放在桌子上，说道：“估计也没有那么多像韩二爷那样打镖的高手。”
“对，”云缈然笑了笑，“其实一般人打镖会受很多影响，甚至一阵风，吹口气都影响镖的方向。”
“哦……”毓秀青璃突然一笑，凑到云缈然身边说道：“二姐，你说我们要是往地上仍一把磁石粉会怎么样？”
云缈然猛然转头看着毓秀青璃，姐妹相视狡黠一笑。
虽然不知道真的会遇到什么麻烦，但是有个想法独特的姐妹在身边确实安稳许多了。
“二姐，我还有其他想法呢，就像比如会不会在牢里制造动乱，内奸还有以家里办喜事的名义请官员到家里……”
云缈然知道看着毓秀青璃，孩子总算打起精神了。
因为对恒硕还有些许担忧，所以云缈然并没有告诉恒硕改造破甲盾是为什么，只说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而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韩彰的彻地术。
蒋平蒋四爷在信中说，韩彰的地道挖掘之术之所以，无法发现踪迹，那是因为在地道入口会有好几层结构的布置，堆砌好之后，在地道的出入口和其他地方的地层并没有什么区别，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不仅开掘制造需要大量的时间，就连每次进出入地道都需要很多时间。
除了提前记好入口出口之外，平时封闭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蒋平推测，当年襄阳王火焚冲霄楼之前为防不测，所以按照韩彰身上的秘技挖掘了地道，但是那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挖掘太多的通道，其中定然有一条是冲霄楼地下通往城外某地的，也就是后来襄阳王逃离时所用的，而剩余的通道最多也只有一条，至于另一条可能在的地方，很可能是过去的襄阳王王府，如今的襄阳府尹丁为的府宅，或者就是之前襄阳王在城中修建的极乐楼。
但是冲霄楼被火焚之后，在冲霄楼原址建起了关押武功高强的重犯所用的铁牢，而原来的极乐楼现在被征用为了存放物资的府库。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破甲门没有搜查的权限。而且除非将地面掘开否则无法找到地道。
不过云缈然认为，雷英等人到来之后一定还会想办法开掘新的地道，因为无论地道的入口是在如今作为府库的极乐楼还是冲霄楼地址改建的铁牢，这两个地方都无法有理由聚集起一众官员来。
而最可能聚集大量官员的地方，是襄阳城的官署，因为官员通常全部都在官署处理公务。
“二姐，”毓秀青璃说道：“其实还不仅仅是地道的事情，韩彰韩二爷，不仅擅长开掘地道，他出身江南霹雳堂，还有霹雳弹和毒镖的本事。”
云缈然点了点头，“若是在对战中遇到毒镖和霹雳弹其实只要躲开就好，但是在城中就不一样了，我之前还在想，究竟什么事情可以引起襄阳城动乱，刚才你这么一提，韩彰的霹雳弹可能是一个方向。”
“嗯，我之前听家中老仆说过，秦皇的炼丹师在炼丹过程中发现了威力强大的爆炸火药配方，但是秦皇当时已经病入膏肓，无意研究火药武器，直到经过隋末战乱之后，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借着炼丹机会研究火药兵器，唐末乱世之后，掌握着火药兵器的高手南下进入江南建立霹雳堂，不过因为担心朝廷针对，霹雳弹的威力并不强，只限于小规模的爆炸。但据说韩彰韩二爷在当年五鼠闹长沙的时候，就用过威力更强大的霹雳弹，甚至炸塌了房顶。”
“如果雷英他们也使用威力更强的霹雳弹，在城中发动袭击，就有可能了。”云缈然又开始思索，心有灵犀，如果自己是雷英或者襄阳王会如何布计呢？
“额……”毓秀青璃看着云缈然，又开始想五妹兰枫瑾了。
不要看五妹年岁最小，目前来说武功也最差，但是五妹智计超群，这是得到了当年文华会第一智囊王卜胜认可的。
被称为江南十二家的剑客家族有两个相同点，第一便是每个家族都有一柄世代相传的名剑，第二便是会送家族中一名成员去星海录学习占星术以稳定家族的气运。
星海录是天下第一的占星门派，就连皇家的国师也有许多是出自星海录。
兰枫瑾原名兰峰瑜，便是家族选中去星海录学习的人，而且兰峰瑜天赋极高，十二岁去星海录学习，初试就拔得头筹，甚至想要破格录取年岁尚轻的兰峰瑜进入内门学习。
而后在剿灭正器会时，兰峰瑜更是和王卜胜一同谋划，逐步瓦解正器会的势力。
那次剿灭正器会的行动，兰枫瑾和云缈然便有过很多次的配合。
毓秀青璃看着思考的云缈然，不禁感叹：二姐江湖经验多，而且有担当，因此思虑全面；三姐博学多才，随机应变，因而应对自如；五妹天赋卓绝，智计超群，事事尽在掌握；只有自己，似乎在这方面很难帮上忙。
“不必烦恼。”
“啊？”毓秀青璃转头看看着云缈然，云缈然低头闭目思索，并没有抬头，所以刚才是二姐在说话吗？
云缈然睁开眼，看着毓秀青璃笑道：“你不必因此烦恼，师父让你来自然是有道理的。”
毓秀青璃还是有些惊讶的，难道二姐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
云缈然说道：“师父这个人虽然行事与常人不同，更是因为平素看着无所事事的样子，还被称为咸鱼居士，但是其实他做事非常可靠，否则不可能当面文华会那么多重要任务都是由师父去做的。”
“可是二姐，师父这次多半要我出来也是为了考验我呢。”
“这必然是原因之一，”云缈然也不掩藏，“不过师父从来不是冒险之人，她让你来，一方面由训练你的意思，但是也一定是因为你有你的优势。”
“额……我个子最高？”毓秀青璃抬手比了比自己的身高。
云缈然笑了笑，“这倒是，不过我想师父看中的是你的冲动吧。”
毓秀青璃一愣，“冲动？这也算优点吗？”
“老三，老五一个学识渊博，一个精于计策，但是都过于慎重，如今在这里，我本身是善于统率的人，这不是自夸，只是我到底比你们经历的实战要多许多，但是有时考虑的多，也会束手束脚，但你在这里就不一样了，你要敢想，说不定会提供些我会忽略的角度呢。”
毓秀青璃停了云缈然的话，淡淡一笑，心里却在想：谢谢，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呢。
云缈然说道：“我们先假定他们会用霹雳弹在城中发动袭击，因而让文官获得指挥军队的权力，城中如果有突发事件，那先行动的会是开封府的衙役，如果衙役无法解决，就是官署的护军会行动，这个时候，襄阳府尹会将手下官员都召集到官署议事，派人取特殊的调度令前往城内外的将军驻地，就此接管襄阳城的全部兵力。在府尹的调度令发布之后，这个时候，城中的护军和衙役都在处理事务，雷英可以通过地道进入官署挟持全部文官，通过控制文官来获得襄阳的控制权。”
“听上去很合理。”毓秀青璃点了点头。
云缈然深吸一口气，如果是这样，那么只要防范好襄阳城的官署就可以了。
但真的会是这样吗？
毓秀青璃说到：“但是如果他们留下人手躲在地道里，伏击我们怎么办？”
“这个……”
毓秀青璃说道：“江湖传闻，韩彰可以在地道中突出钢刀，打出毒镖对付敌手。”
“我也听过类似的传闻，不过书信里蒋四爷并未提及，照蒋四爷的说法，韩彰的彻地术意在隐蔽无踪，而且开启关闭都极为复杂，若是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堵在地下进攻，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有备无患吧，”毓秀青璃说道：“可以用破甲盾吗？我看大盾放在脚下应该可以阻挡进攻吧？”
“大盾虽然可以大范围防御，但是没有套在手臂上稳定性并不强。手臂和脚的灵活程度不同，脚下踏盾和手臂扛盾很是不同的。”云缈然说着组成了大盾，交给毓秀青璃。
毓秀青璃把大盾放在地上，脚踩了上去，但是因为盾牌有弧形，所以才上去晃得厉害，前后移动一两步脚下都不稳。
“这……”毓秀青璃想了想如果这时候盾牌下伸出什么兵器的情况，恐怕自己也很难站稳了。
“当然了，也是有办法的。”云缈然笑了笑，如果地下真的会伸出钢刀来，其实蹴甲是完全可以应对的，但是防不住毒镖，因为毒镖很小，不容易发现，所以蹴甲很难挡住。
“他们从地下出现，应该看不太清楚吧？”毓秀青璃突然想到。
云缈然说道：“在地下出招对比，意外出其不意，对准度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就像……”云缈然看到自己放在一旁的弓箭，指着弓箭说道：“师父教我的弓术，准确度就很高，那是因为高手一对一对决的时候，包括一对多的时候，招式的精度就很重要，但是在战场上就不同，你看军队中的弓箭队其实对准度的要求就并不高，只要臂力合格，能够将箭矢射出很远就行，并且带有穿透力，因为军队对阵是，弓箭铺天盖地射过去，总有能够射中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打出毒镖，应该也不会瞄准，只是一下子打出许多毒镖，说不定就有能打中的呢。”毓秀青璃把大盾拿起来放在桌子上，说道：“估计也没有那么多像韩二爷那样打镖的高手。”
“对，”云缈然笑了笑，“其实一般人打镖会受很多影响，甚至一阵风，吹口气都影响镖的方向。”
“哦……”毓秀青璃突然一笑，凑到云缈然身边说道：“二姐，你说我们要是往地上仍一把磁石粉会怎么样？”
云缈然猛然转头看着毓秀青璃，姐妹相视狡黠一笑。
虽然不知道真的会遇到什么麻烦，但是有个想法独特的姐妹在身边确实安稳许多了。
“二姐，我还有其他想法呢，就像比如会不会在牢里制造动乱，内奸还有以家里办喜事的名义请官员到家里……”
云缈然知道看着毓秀青璃，孩子总算打起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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