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理秩序
罗夏眼睛一下睁大了，听闻朱子青要老乞丐去找岳玲，目瞪口呆，嘴巴也张开了。
“大哥，这......”
朱子青对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平静：“不要伤害岳玲，只要保护好她就行，每个人都有弱点，罗夏，我说过君子之德在于自保，就是因为君子的弱点极少，即使书读死也没什么关系，富贵不足，至少生活安稳。”
罗夏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不敢想象这不是梦，他虽然出生平安巷，但是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等事。
“大哥，这不好吧？那是个无辜的人。”
老乞丐嗤笑一声，脸色扭曲极了：“不好？无辜？我当年赵家上下被杀绝了，你跟我说无辜？怪就怪她是秦三爷深爱的人吧！”
朱子青眉头微皱，认真的看着老乞丐：“找个理由规规矩矩的请她，不要伤害她，秦家的错，是秦家的错，与这个女人无关。”
老乞丐纳头便拜，恭敬道：“大人，您放心就好。”
罗夏听到这里，点点头，其实他也知道秦家已经是庆州的害虫，只是从来没经历过，如果大家做不到，随便说说也无妨，但罗夏知道，只要他们要做，是真的做的到。
朱子青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你和我的弟弟一样乖，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不过，未来你总会面临这样的选择，做几件稍微不好的事，才能做成一件好事，或是牺牲一个人与牺牲一群人之间的选择，你以为你有的选，你以为你可以装聋作哑不选，事实上你没得选。”
罗夏似懂非懂的听着，他知道子青大哥是在认真的教他，只是这些道理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确实很难。
“子青大哥，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变得更强！”
朱子青看着他的眼睛，眼睛眯成了弯弯的线：“我知道你可以的，我相信你，接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学，我不希望你有一天变得毫无底线，把人性都抛弃了，你至少应该尊重生命，世俗的规矩无关紧要，但内心必须有规矩，只有公平交易，心意才能顺，也就是修行人口中的因果。”
罗夏有些迷糊，这些话在他现在听来是一团迷雾，为什么要面对这种选择？只要够强，什么都能做到，而且，因果？这世上真有因果吗？
朱子青扫他一眼便知他心里想什么，看向蹲在一旁认真听他讲话的老乞丐，心中暗叹，这人的确心思玲珑，当年的愚直御史若不是遭逢变故，怕也不会变的如此机敏，这样聪明的人，也有弱点。
“因果，存在，但不是佛家讲的前世因今世果，真正的佛门，不求佛，而是修佛，看着。”
朱子青走到了一脸认真的老乞丐身边，老乞丐看到他走来，一脸平静，只是回望了一眼破庙。
“我来传你功法吧，站起身来。”
老乞丐听话的站起来身子，朱子青一指指向他的眉心，将自己灵力注入，老乞丐身体中气息跟随灵力运转，肌肉在鼓动，体内传出了呼啸的风声，一层浓稠的污垢被挤出了身体，老乞丐身体颤抖，而后大喝一声：“啊！！！”
天空中白云都被惊散了，飞鸟惊落，落下一地鸟尸。
罗夏震惊，这，这老乞丐的资质也太强了吧，只是刚刚运转功法，竟有这般力量？
朱子青收回了手指，背在身后，青衣飘飘，长发轻垂，美的流光溢彩：“如何？”
老乞丐大喜，拱手道：“多谢大哥！”
朱子青眼神未变，笑了笑：“罗夏，你知道为什么我想让你掌握这两种力量吗？因为人，很善变，比如他，曾经依靠朝廷，无比相信正义必胜，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他的痛苦比任何人都深，之后，一切改变，我想他一定也会与我的想法一样，这世上绝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没什么可以依靠的，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老乞丐的眼神微颤，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被道破心声的震撼，或许这世上真的有人知道自己的心。
“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
罗夏到觉得很正常，看向老乞丐的眼神也充满了安慰的意味，他在想如果自己遭遇这种事，也会这样，是个人都会这样。
朱子青却谁也没看，背对两人，默默从袖口中取出一支蓝色风铃草，清风吹过蓝色风铃，却没有发出声响。
“不想否认？你有高贵的一面，也有嫉妒的恶习。”
老乞丐看到那朵花，就明白了一切，现实一脸苍白，随后恢复了血色，嘿嘿笑了：“有什么好否认的，你早就认出我了不是吗？”
朱子青点点头，修长的手指微动，一阵清风吹来，吹落了一地花瓣。
“赵琦御史，好久不见。”
“好...”
老乞丐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一道六芒星阵出现，猛地跪在了地上，呼息急促：“你对我做了什么？！”
朱子青转身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没什么，我知道你的弱点，但我不想去碰那些孩子，我又信不过你，只好让你成为我的分身，不然，你岂会修行的这么快？”
老乞丐，趴在地上，用力的呼吸，眼睛瞪出了血丝，牙缝里崩出一句话：“也就是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知道，并且你还可以命令我？！”
朱子青着天上渐渐散尽的白云，逐渐汇聚的灰色，愣愣出神，他没有回应，因为已经不需要回应。
罗夏此时已经完美慌乱了，他震惊又有些恐惧，朱子青脸上温柔的笑，让他更是恐惧，心底一道炽烈的气息升起，这才挺直了身体。
“子青大哥，你这是......”
朱子青没有看他，只是望着远处的群山。
“我赐他力量，也完成了他的心愿，只是增加一点点小小的限制，这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这是一个合理的交易，所以我不会愧疚，不愧疚就不会痛苦，你理解了吗？”
罗夏莫名的觉得朱子青让他感觉有些陌生，老乞丐这么可爱的人，一定要这样做吗？
“实话说，子青大哥，你现在让我有些害怕。”
朱子青微微叹息，白云已经散尽了，天空已经渐渐灰沉。
“不要怕，你应该相信我，这世上，我谁都可能伤害，但绝对不会伤害你，我只想保护你，帮助你，用我的方式。”
罗夏摇摇晃晃的站起，双手握拳，用力的打碎一块巨石，眼神坚毅。
“子青大哥，我只需要更强就可以了！不需要这种......行径。”
朱子青温柔的看着他，脸上并没有责怪的表情，也并不失望：“你想说的是，小人行径对吗？”
罗夏摆了摆手，但却没有解释，这的确是挺小人的，老乞丐不是个坏人啊。
朱子青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去申辩，只是平淡的询问老乞丐：“赵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来，所以故意让孩子们脱下了鞋子，为的就是想要我们起恻隐之心，为的就是想要找机会做大事。”
罗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乞丐，他不相信这么疼爱孩子们的老乞丐会做出这种事！
老乞丐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没错，的确如此，而且你不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何功法典籍我一阅即会。”
罗夏黑着脸，上前给了老乞丐一拳，老乞丐嘴角流出血来，却笑得更开心了。
“我该打，打的再重点。”
罗夏打算满足他的要求，却被朱子青一甩衣袖，拦开了他的手：“有些人，不需要你碰他。”
朱子青浅浅的踢了老乞丐一脚：“他在凡人中，武功已然算的上是一流，你真以为他没钱吗？”
老乞丐此时倒是难得的点点头，指了指山神庙：“养孩子的确很费钱。”
朱子青笑眯眯的看着他，轻拢衣袖：“应该不止孩子吧？不过的确，你们只能做些劫富济贫的小事儿，今天开始，你可以做更大的事，就叫做正义帮吧，我只要一个秩序，能让强者被约束，让弱者能够安稳有序的生活，让他们的世界不再绝望。”
老乞丐愤怒的看着朱子青，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当初你们为什么不除掉秦家？！”
朱子青没有回答，也没有看罗夏，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闻着风中的土木清香。
罗夏此时感觉胸口有一团浊气吐不出来，憋得难受，他甩甩脑袋，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异类，他此时感觉到力量的重要，他想要力量，因为他害怕这些人，要想不害怕，只有像子青大哥所说，变得更强，才能讲道理，只有经历过弱者的人，才真正懂得正义！
秦三爷提着鸟笼，吹着口哨，逗弄着小鸟：“正义？呵，只有强者才能谈论正义，弱者只是犬吠罢了！”
他身边的男人，是他请来的护卫，一名野修，名叫魏杰。
魏杰坐在一旁饮着清茶，一身貂绒的长袍，气度儒雅，有种世外高人的样子。
“的确，现在的五大帮完全是疯了，宣战后，天天被盯着，生意多少受了影响，导致很多弟子叛逃，我们手下的人越来越多了。”
秦三爷不屑的哼了一声，把鸟笼摔到了地上，一脚踩碎了笼子和鸟雀：“五大帮，一群土鸡瓦狗而已，这里是咱们地界儿。”
魏杰点点头，饮了一口清茶：“不过我们的花销也日益增多，目前招兵买马，上下走动，花费巨大，还是早做了断。”
秦三爷嘿嘿一笑：“他们比我们花的更多，而且毫无成效，收买那些贱民有什么用。”
魏杰笑而不语，秦三爷说的确实有理，默默了饮了一杯清茶，王家父女消失的诡异，一团魔气又出现在镇里，五大帮又在这个关节逼迫秦三爷，真是怪异极了。
他一只手伸进了衣袖，取出一瓣紫色的花瓣，心中微叹，也许当初的手段过分了，现在红玉楼要开门了吧？
“大哥，这......”
朱子青对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平静：“不要伤害岳玲，只要保护好她就行，每个人都有弱点，罗夏，我说过君子之德在于自保，就是因为君子的弱点极少，即使书读死也没什么关系，富贵不足，至少生活安稳。”
罗夏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不敢想象这不是梦，他虽然出生平安巷，但是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等事。
“大哥，这不好吧？那是个无辜的人。”
老乞丐嗤笑一声，脸色扭曲极了：“不好？无辜？我当年赵家上下被杀绝了，你跟我说无辜？怪就怪她是秦三爷深爱的人吧！”
朱子青眉头微皱，认真的看着老乞丐：“找个理由规规矩矩的请她，不要伤害她，秦家的错，是秦家的错，与这个女人无关。”
老乞丐纳头便拜，恭敬道：“大人，您放心就好。”
罗夏听到这里，点点头，其实他也知道秦家已经是庆州的害虫，只是从来没经历过，如果大家做不到，随便说说也无妨，但罗夏知道，只要他们要做，是真的做的到。
朱子青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你和我的弟弟一样乖，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不过，未来你总会面临这样的选择，做几件稍微不好的事，才能做成一件好事，或是牺牲一个人与牺牲一群人之间的选择，你以为你有的选，你以为你可以装聋作哑不选，事实上你没得选。”
罗夏似懂非懂的听着，他知道子青大哥是在认真的教他，只是这些道理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确实很难。
“子青大哥，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变得更强！”
朱子青看着他的眼睛，眼睛眯成了弯弯的线：“我知道你可以的，我相信你，接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学，我不希望你有一天变得毫无底线，把人性都抛弃了，你至少应该尊重生命，世俗的规矩无关紧要，但内心必须有规矩，只有公平交易，心意才能顺，也就是修行人口中的因果。”
罗夏有些迷糊，这些话在他现在听来是一团迷雾，为什么要面对这种选择？只要够强，什么都能做到，而且，因果？这世上真有因果吗？
朱子青扫他一眼便知他心里想什么，看向蹲在一旁认真听他讲话的老乞丐，心中暗叹，这人的确心思玲珑，当年的愚直御史若不是遭逢变故，怕也不会变的如此机敏，这样聪明的人，也有弱点。
“因果，存在，但不是佛家讲的前世因今世果，真正的佛门，不求佛，而是修佛，看着。”
朱子青走到了一脸认真的老乞丐身边，老乞丐看到他走来，一脸平静，只是回望了一眼破庙。
“我来传你功法吧，站起身来。”
老乞丐听话的站起来身子，朱子青一指指向他的眉心，将自己灵力注入，老乞丐身体中气息跟随灵力运转，肌肉在鼓动，体内传出了呼啸的风声，一层浓稠的污垢被挤出了身体，老乞丐身体颤抖，而后大喝一声：“啊！！！”
天空中白云都被惊散了，飞鸟惊落，落下一地鸟尸。
罗夏震惊，这，这老乞丐的资质也太强了吧，只是刚刚运转功法，竟有这般力量？
朱子青收回了手指，背在身后，青衣飘飘，长发轻垂，美的流光溢彩：“如何？”
老乞丐大喜，拱手道：“多谢大哥！”
朱子青眼神未变，笑了笑：“罗夏，你知道为什么我想让你掌握这两种力量吗？因为人，很善变，比如他，曾经依靠朝廷，无比相信正义必胜，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他的痛苦比任何人都深，之后，一切改变，我想他一定也会与我的想法一样，这世上绝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没什么可以依靠的，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老乞丐的眼神微颤，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被道破心声的震撼，或许这世上真的有人知道自己的心。
“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
罗夏到觉得很正常，看向老乞丐的眼神也充满了安慰的意味，他在想如果自己遭遇这种事，也会这样，是个人都会这样。
朱子青却谁也没看，背对两人，默默从袖口中取出一支蓝色风铃草，清风吹过蓝色风铃，却没有发出声响。
“不想否认？你有高贵的一面，也有嫉妒的恶习。”
老乞丐看到那朵花，就明白了一切，现实一脸苍白，随后恢复了血色，嘿嘿笑了：“有什么好否认的，你早就认出我了不是吗？”
朱子青点点头，修长的手指微动，一阵清风吹来，吹落了一地花瓣。
“赵琦御史，好久不见。”
“好...”
老乞丐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一道六芒星阵出现，猛地跪在了地上，呼息急促：“你对我做了什么？！”
朱子青转身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没什么，我知道你的弱点，但我不想去碰那些孩子，我又信不过你，只好让你成为我的分身，不然，你岂会修行的这么快？”
老乞丐，趴在地上，用力的呼吸，眼睛瞪出了血丝，牙缝里崩出一句话：“也就是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知道，并且你还可以命令我？！”
朱子青着天上渐渐散尽的白云，逐渐汇聚的灰色，愣愣出神，他没有回应，因为已经不需要回应。
罗夏此时已经完美慌乱了，他震惊又有些恐惧，朱子青脸上温柔的笑，让他更是恐惧，心底一道炽烈的气息升起，这才挺直了身体。
“子青大哥，你这是......”
朱子青没有看他，只是望着远处的群山。
“我赐他力量，也完成了他的心愿，只是增加一点点小小的限制，这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这是一个合理的交易，所以我不会愧疚，不愧疚就不会痛苦，你理解了吗？”
罗夏莫名的觉得朱子青让他感觉有些陌生，老乞丐这么可爱的人，一定要这样做吗？
“实话说，子青大哥，你现在让我有些害怕。”
朱子青微微叹息，白云已经散尽了，天空已经渐渐灰沉。
“不要怕，你应该相信我，这世上，我谁都可能伤害，但绝对不会伤害你，我只想保护你，帮助你，用我的方式。”
罗夏摇摇晃晃的站起，双手握拳，用力的打碎一块巨石，眼神坚毅。
“子青大哥，我只需要更强就可以了！不需要这种......行径。”
朱子青温柔的看着他，脸上并没有责怪的表情，也并不失望：“你想说的是，小人行径对吗？”
罗夏摆了摆手，但却没有解释，这的确是挺小人的，老乞丐不是个坏人啊。
朱子青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去申辩，只是平淡的询问老乞丐：“赵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来，所以故意让孩子们脱下了鞋子，为的就是想要我们起恻隐之心，为的就是想要找机会做大事。”
罗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乞丐，他不相信这么疼爱孩子们的老乞丐会做出这种事！
老乞丐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没错，的确如此，而且你不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何功法典籍我一阅即会。”
罗夏黑着脸，上前给了老乞丐一拳，老乞丐嘴角流出血来，却笑得更开心了。
“我该打，打的再重点。”
罗夏打算满足他的要求，却被朱子青一甩衣袖，拦开了他的手：“有些人，不需要你碰他。”
朱子青浅浅的踢了老乞丐一脚：“他在凡人中，武功已然算的上是一流，你真以为他没钱吗？”
老乞丐此时倒是难得的点点头，指了指山神庙：“养孩子的确很费钱。”
朱子青笑眯眯的看着他，轻拢衣袖：“应该不止孩子吧？不过的确，你们只能做些劫富济贫的小事儿，今天开始，你可以做更大的事，就叫做正义帮吧，我只要一个秩序，能让强者被约束，让弱者能够安稳有序的生活，让他们的世界不再绝望。”
老乞丐愤怒的看着朱子青，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当初你们为什么不除掉秦家？！”
朱子青没有回答，也没有看罗夏，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闻着风中的土木清香。
罗夏此时感觉胸口有一团浊气吐不出来，憋得难受，他甩甩脑袋，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异类，他此时感觉到力量的重要，他想要力量，因为他害怕这些人，要想不害怕，只有像子青大哥所说，变得更强，才能讲道理，只有经历过弱者的人，才真正懂得正义！
秦三爷提着鸟笼，吹着口哨，逗弄着小鸟：“正义？呵，只有强者才能谈论正义，弱者只是犬吠罢了！”
他身边的男人，是他请来的护卫，一名野修，名叫魏杰。
魏杰坐在一旁饮着清茶，一身貂绒的长袍，气度儒雅，有种世外高人的样子。
“的确，现在的五大帮完全是疯了，宣战后，天天被盯着，生意多少受了影响，导致很多弟子叛逃，我们手下的人越来越多了。”
秦三爷不屑的哼了一声，把鸟笼摔到了地上，一脚踩碎了笼子和鸟雀：“五大帮，一群土鸡瓦狗而已，这里是咱们地界儿。”
魏杰点点头，饮了一口清茶：“不过我们的花销也日益增多，目前招兵买马，上下走动，花费巨大，还是早做了断。”
秦三爷嘿嘿一笑：“他们比我们花的更多，而且毫无成效，收买那些贱民有什么用。”
魏杰笑而不语，秦三爷说的确实有理，默默了饮了一杯清茶，王家父女消失的诡异，一团魔气又出现在镇里，五大帮又在这个关节逼迫秦三爷，真是怪异极了。
他一只手伸进了衣袖，取出一瓣紫色的花瓣，心中微叹，也许当初的手段过分了，现在红玉楼要开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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