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绝世功法（求点推荐收藏）
便宜师父带着马龙鸣‘开眼界，培心性’的第十五天，马龙鸣对苍邪子请求回乡，想继续去讲农堂学习。
“不行，不行，那烂地方有什么好的，好好的人全部教成那些地主乡绅的韭菜根。”
苍邪子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马龙鸣这几天倒是摸清了几分他的脾气，知道他不喜欢讲道理，喜欢讲谈判；不喜欢讲道义，喜欢讲利益，忙道：
“跟着师父算是开了眼界，其实我也不太看得上讲农堂了。但是讲农堂毕业好歹有个官方身份，首席毕业更是有些名望。师父三个月后终是要走的，有这层官方身份以后出来行走总是方便些。再说有这个官方身份总是有几亩封地，虽然我用不上，但可以帮扶家里面。”
“嗯，有些道理。”苍邪子点点头。
马龙鸣知道师父的‘有道理’实际上是‘谈判中成功的说服了对方’。这和他世人以讲道理为幌子来进行利益谈判的主张一致。便知道他同意了。
苍邪子抓住马龙鸣直冲云霄，不多时就来到了云梦山地界。上次他吃了云梦山这邪地的亏，临近云梦山时速度放慢了不少，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撞进去。
苍邪子把他放下，附近随便找了个山头，随手开了个简易的洞府，布下阵法，打发他回家去了。
马龙鸣回到家，才知道自己失踪了半个月，家里面全乱套了，母亲到处找他。听说他是拜访马村长回来后才失踪的，带着妹妹到马村长家里撒了两天泼。最后是马村长答应让乡勇帮忙寻找才放弃堵门。
“二哥你跑哪去了？把家里人都快急死了！这次看娘不打死你！”妹妹见他回来竟然......幸灾乐祸？
马龙鸣也是心惊肉跳，他起初对苍邪子不了解，不敢起反抗心理，只盼着这老魔不要大开杀戒。混了半个月混熟了，摸清楚了老魔的脾气才敢提回家的事。
“你还知道回来？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看着母亲红肿的眼睛，他知道母亲这次是动了真怒。
又不敢对家里说自己拜了个老魔头为师父。只好把临时编好的说辞说给母亲听。声称自己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位仙人，得了仙人半个月的指点，收益非凡。估计几月之内就会突破成为八品农师。
因为平时马龙鸣表现良好，又有妹妹时常惹祸做对比，母亲对他其实颇为信任。一听得了一场造化，当下气就消了九分，只是脸上还有些不悦。
当天晚上，马龙鸣拿出那枚祖师舍利，参悟《理经》。
这缕祖师残魂的行为真的古怪，每找到一个新的传法人，就把关于上一个的记忆删得一干二净。除了记得到一些上古的片段，也就能指点一下传法人对‘道’和‘理’的感悟。传法也没扔出两本秘籍，不传什么具体的神功，倒是对马龙鸣自己的功法点评，批评得一塌糊涂。其他只能陪传法人聊个天，解个闷。
不但祖师舍利没有传他什么神功大法，就连便宜师父也没有传他神功大法。
这点令马龙鸣郁闷了很久。难道他们理宗的祖师和师父的规矩和普通人不一样，要弄个考验什么的？
苍邪子把马龙鸣在讲农堂学习的那些功法战技嘲讽了个遍。声称自己一泡尿的时间，就能想出几十套同等水平的功法。到是对《农道十二杀拳》称赞了几分，认为是一门‘有点’高明的运气功法。
马龙鸣旁敲侧击想问两套‘绝世功法’，令祖师舍利也很不满。
“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的传人怎么能去学别人的功法？那不是走了道尊的老路，越走越窄？道尊能够走出来，万道归一，你走得出来吗？老娘当初就是被道尊骗了，才悔不当初。”
祖师舍利除了一直对道尊发泄不满，看起来似乎十分......剽悍？时不时蹦出一句‘老娘’。
想想《源道书》里，这位大佬是唯一一个敢和道尊对着杠的，还备受宠爱。有些剽悍倒是十分合情合理。
“小龙子，快讲讲你那个‘不存在’。”祖师舍利催促道。
马龙鸣脸色有些发黑，道：“能不能别叫小聋子？”
“那？小马子？”祖师舍利试探道。
“别，我觉得如果非要这么叫，叫小鸣子好点。”马龙鸣无奈。
“好吧，小鸣子，你那个不存在有点意思。如果能开创出一门心法，那真的是心魔不生，外邪不侵。关于这个，我倒是有几个点子。”
马龙鸣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一脉祖师舍利要留给新的传人。祖师舍利虽然不传‘绝世功法’，但能帮助新的传人创立属于自己的功法战技。
对于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路的老传人来说，老传人修行《理经》越深，已经有了自己了思路，祖师舍利除了当个聊天解闷的，其他方面就有些鸡肋了。
对于新传人来说，见解不深，前期的确需要祖师舍利的帮助。
“哪些点子？”马龙鸣传音道。
和祖师舍利交流采用的是意念传音，只要祖师舍利在身边，二人便能传音交流。
“你这种心法，如果用来建立功法根基的话，那么路就定死了。和农皇商君一样，永远也跳不出农道、商道。”
“那怎么办？我也就学了讲农堂那些功法，其他的什么也不懂。”
马龙鸣对于自身的认识还是比较清晰。
“一门绝世功法，不是你想像中的，光有一套行气运气的路线，就能横行天下。一门绝世功法是系统的。”
“系统的？”
马龙鸣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系统的功法，它不仅有总纲、心法、行气，还有战技、秘术、丹药、疗伤、双修等。视情况不同，甚至还有阵法、锻器、毒术、御兽、符箓等。各支项之间同出一源，又相互配合。光有一副行气的法门，算什么绝世功法。”
马龙鸣眼睛一亮，自创一门绝世功法，不免让人热血沸腾。
“心法这东西，就是给整个功法一个基调，能最大化的发挥整个功法的威力。修行越久，性格就越收到心法的潜移默化。
比如心法基调是‘六道轮回杀之不尽’，配合相应的支项，追求杀戮，时间长了，修行之人的性格也会变得嗜杀。若心法基调是‘太上忘情’，时间长了，修行之人会转变成冷淡冰山。”
马龙鸣打了个寒颤，没想到绝世功法还有这种弊端，要是谁真的去修了‘杀妻证道’，修到深处，浑然忘我，性格大变，岂不是真的要杀妻杀子？自己还是太嫩了啊！
“所以说创立功法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自己可以随时调整。就好比一座房子，其他人拿来就住。而自己修房子的人，能凭自己的技巧经验，随时调整风格。其他人想动这个房子，动一条梁，房子就垮了。而修房子的人知道哪里能动，哪里不能动，能随时调整。”
“真是大开眼界，从来还没想到功法还有这么多学问，我都以为拿一本绝世功法，就能直接练成高手的。”马龙鸣惭愧道。
“所以说，你这个‘不存在’就很有意思。相当于在心法中自欺欺人，想要什么心境拿来就用，用完就扔。不像春道练得一身骚浪，食道练成饿死鬼投胎。”
“那么？我们该怎么整呢？”马龙鸣好奇地问。
祖师舍利冷笑一声。
“你自己不会思考吗？全靠老娘来想，是你创功法还是老娘创功法？你自己不想，和老娘随便扔一本阉道绝世功法，让你练成阉人有什么区别？”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马龙鸣唯唯诺诺，对这位传说中的前辈还是很尊重的。
“我觉得‘不存在’的关键在于‘安心’，只要能‘安心’，哪怕造成有违本心的后果，人往往也能无视掉。”
马龙鸣陷入沉思。
“‘安心’，怎么说呢？应该相当于一个中转，或者说一个媒介？找个理由麻痹自己？”
马龙鸣小心地试探，想从祖师舍利这儿得到一点提示。感觉创立一门功法真他娘的难。
他总觉得这门功法有个很大的缺点：步子迈得太大，很容易扯到蛋。
“有几个方法，一个是李代桃僵，就是移情。和戏道的功法差不多，就是容易入戏太深，出不来。”
马龙鸣摇摇头，不安稳，换一个！
“第二个是自欺欺人，通过欺骗自己，达到目的。也有隐患，容易弄假成真，骗自己久了，自己都信了。”
马龙鸣再次摇头，不安稳，再换！
“第三种需要一定的智慧，需要智慧通达，想通关节，遵从内心，真实地认可。这也有隐患，可能人格分裂。”
马龙鸣三次摇头，太危险，换！
如果祖师舍利有身体，早就一巴掌给他呼脸上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哪个绝世功法没有一点缺陷的？还挑这挑那？就说第一种虽有隐患，那些戏道修士不都练了吗？
祖师舍利强忍着怒气，暗道，还有最后一个最无耻的办法，后果就是容易坏掉名誉。她决定自己悄悄瞒下来不告诉马龙鸣，省的他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世间哪有完美无缺的功法，不都带点‘特色’吗？
“最后一种是一种诡辩。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隐患。”
马龙鸣眼睛一亮，欢喜道：“还有这种法子，诡辩是什么？”
“世间之理，只分真假，不分对错。故真假既定，对错不定。”
马龙鸣一脸迷惑。
“什么意思？”
“一种特别的思路。打个比方：我现在很生气，很想打人发泄一下，于是我给了你两个大耳光。我打了你，事情发生了就是真，没发生就是假，这叫真假既定。”
马龙鸣感觉这祖师特别喜欢用比喻，打比方，作类比。听起来倒是很容易理解。
“那对错不定呢？”
“对错不定是指，你挨了打，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认为这件事是错的。因为你挑三拣四，我很生气，打了你，给你点长辈的教训，教育了你，感觉心情舒畅，认为这是对的。因为立场、原因、心情等，对错在不同的角度是不定的。”
马龙鸣一头黑线，才知道祖师在变着法来教训他。
他细细一想，第四种法子好像，似乎，有点那么几分道理。一种被大众接受，水到渠成的感觉，何况还没有隐患嘛！
“不行，不行，那烂地方有什么好的，好好的人全部教成那些地主乡绅的韭菜根。”
苍邪子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马龙鸣这几天倒是摸清了几分他的脾气，知道他不喜欢讲道理，喜欢讲谈判；不喜欢讲道义，喜欢讲利益，忙道：
“跟着师父算是开了眼界，其实我也不太看得上讲农堂了。但是讲农堂毕业好歹有个官方身份，首席毕业更是有些名望。师父三个月后终是要走的，有这层官方身份以后出来行走总是方便些。再说有这个官方身份总是有几亩封地，虽然我用不上，但可以帮扶家里面。”
“嗯，有些道理。”苍邪子点点头。
马龙鸣知道师父的‘有道理’实际上是‘谈判中成功的说服了对方’。这和他世人以讲道理为幌子来进行利益谈判的主张一致。便知道他同意了。
苍邪子抓住马龙鸣直冲云霄，不多时就来到了云梦山地界。上次他吃了云梦山这邪地的亏，临近云梦山时速度放慢了不少，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撞进去。
苍邪子把他放下，附近随便找了个山头，随手开了个简易的洞府，布下阵法，打发他回家去了。
马龙鸣回到家，才知道自己失踪了半个月，家里面全乱套了，母亲到处找他。听说他是拜访马村长回来后才失踪的，带着妹妹到马村长家里撒了两天泼。最后是马村长答应让乡勇帮忙寻找才放弃堵门。
“二哥你跑哪去了？把家里人都快急死了！这次看娘不打死你！”妹妹见他回来竟然......幸灾乐祸？
马龙鸣也是心惊肉跳，他起初对苍邪子不了解，不敢起反抗心理，只盼着这老魔不要大开杀戒。混了半个月混熟了，摸清楚了老魔的脾气才敢提回家的事。
“你还知道回来？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看着母亲红肿的眼睛，他知道母亲这次是动了真怒。
又不敢对家里说自己拜了个老魔头为师父。只好把临时编好的说辞说给母亲听。声称自己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位仙人，得了仙人半个月的指点，收益非凡。估计几月之内就会突破成为八品农师。
因为平时马龙鸣表现良好，又有妹妹时常惹祸做对比，母亲对他其实颇为信任。一听得了一场造化，当下气就消了九分，只是脸上还有些不悦。
当天晚上，马龙鸣拿出那枚祖师舍利，参悟《理经》。
这缕祖师残魂的行为真的古怪，每找到一个新的传法人，就把关于上一个的记忆删得一干二净。除了记得到一些上古的片段，也就能指点一下传法人对‘道’和‘理’的感悟。传法也没扔出两本秘籍，不传什么具体的神功，倒是对马龙鸣自己的功法点评，批评得一塌糊涂。其他只能陪传法人聊个天，解个闷。
不但祖师舍利没有传他什么神功大法，就连便宜师父也没有传他神功大法。
这点令马龙鸣郁闷了很久。难道他们理宗的祖师和师父的规矩和普通人不一样，要弄个考验什么的？
苍邪子把马龙鸣在讲农堂学习的那些功法战技嘲讽了个遍。声称自己一泡尿的时间，就能想出几十套同等水平的功法。到是对《农道十二杀拳》称赞了几分，认为是一门‘有点’高明的运气功法。
马龙鸣旁敲侧击想问两套‘绝世功法’，令祖师舍利也很不满。
“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的传人怎么能去学别人的功法？那不是走了道尊的老路，越走越窄？道尊能够走出来，万道归一，你走得出来吗？老娘当初就是被道尊骗了，才悔不当初。”
祖师舍利除了一直对道尊发泄不满，看起来似乎十分......剽悍？时不时蹦出一句‘老娘’。
想想《源道书》里，这位大佬是唯一一个敢和道尊对着杠的，还备受宠爱。有些剽悍倒是十分合情合理。
“小龙子，快讲讲你那个‘不存在’。”祖师舍利催促道。
马龙鸣脸色有些发黑，道：“能不能别叫小聋子？”
“那？小马子？”祖师舍利试探道。
“别，我觉得如果非要这么叫，叫小鸣子好点。”马龙鸣无奈。
“好吧，小鸣子，你那个不存在有点意思。如果能开创出一门心法，那真的是心魔不生，外邪不侵。关于这个，我倒是有几个点子。”
马龙鸣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一脉祖师舍利要留给新的传人。祖师舍利虽然不传‘绝世功法’，但能帮助新的传人创立属于自己的功法战技。
对于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路的老传人来说，老传人修行《理经》越深，已经有了自己了思路，祖师舍利除了当个聊天解闷的，其他方面就有些鸡肋了。
对于新传人来说，见解不深，前期的确需要祖师舍利的帮助。
“哪些点子？”马龙鸣传音道。
和祖师舍利交流采用的是意念传音，只要祖师舍利在身边，二人便能传音交流。
“你这种心法，如果用来建立功法根基的话，那么路就定死了。和农皇商君一样，永远也跳不出农道、商道。”
“那怎么办？我也就学了讲农堂那些功法，其他的什么也不懂。”
马龙鸣对于自身的认识还是比较清晰。
“一门绝世功法，不是你想像中的，光有一套行气运气的路线，就能横行天下。一门绝世功法是系统的。”
“系统的？”
马龙鸣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系统的功法，它不仅有总纲、心法、行气，还有战技、秘术、丹药、疗伤、双修等。视情况不同，甚至还有阵法、锻器、毒术、御兽、符箓等。各支项之间同出一源，又相互配合。光有一副行气的法门，算什么绝世功法。”
马龙鸣眼睛一亮，自创一门绝世功法，不免让人热血沸腾。
“心法这东西，就是给整个功法一个基调，能最大化的发挥整个功法的威力。修行越久，性格就越收到心法的潜移默化。
比如心法基调是‘六道轮回杀之不尽’，配合相应的支项，追求杀戮，时间长了，修行之人的性格也会变得嗜杀。若心法基调是‘太上忘情’，时间长了，修行之人会转变成冷淡冰山。”
马龙鸣打了个寒颤，没想到绝世功法还有这种弊端，要是谁真的去修了‘杀妻证道’，修到深处，浑然忘我，性格大变，岂不是真的要杀妻杀子？自己还是太嫩了啊！
“所以说创立功法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自己可以随时调整。就好比一座房子，其他人拿来就住。而自己修房子的人，能凭自己的技巧经验，随时调整风格。其他人想动这个房子，动一条梁，房子就垮了。而修房子的人知道哪里能动，哪里不能动，能随时调整。”
“真是大开眼界，从来还没想到功法还有这么多学问，我都以为拿一本绝世功法，就能直接练成高手的。”马龙鸣惭愧道。
“所以说，你这个‘不存在’就很有意思。相当于在心法中自欺欺人，想要什么心境拿来就用，用完就扔。不像春道练得一身骚浪，食道练成饿死鬼投胎。”
“那么？我们该怎么整呢？”马龙鸣好奇地问。
祖师舍利冷笑一声。
“你自己不会思考吗？全靠老娘来想，是你创功法还是老娘创功法？你自己不想，和老娘随便扔一本阉道绝世功法，让你练成阉人有什么区别？”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马龙鸣唯唯诺诺，对这位传说中的前辈还是很尊重的。
“我觉得‘不存在’的关键在于‘安心’，只要能‘安心’，哪怕造成有违本心的后果，人往往也能无视掉。”
马龙鸣陷入沉思。
“‘安心’，怎么说呢？应该相当于一个中转，或者说一个媒介？找个理由麻痹自己？”
马龙鸣小心地试探，想从祖师舍利这儿得到一点提示。感觉创立一门功法真他娘的难。
他总觉得这门功法有个很大的缺点：步子迈得太大，很容易扯到蛋。
“有几个方法，一个是李代桃僵，就是移情。和戏道的功法差不多，就是容易入戏太深，出不来。”
马龙鸣摇摇头，不安稳，换一个！
“第二个是自欺欺人，通过欺骗自己，达到目的。也有隐患，容易弄假成真，骗自己久了，自己都信了。”
马龙鸣再次摇头，不安稳，再换！
“第三种需要一定的智慧，需要智慧通达，想通关节，遵从内心，真实地认可。这也有隐患，可能人格分裂。”
马龙鸣三次摇头，太危险，换！
如果祖师舍利有身体，早就一巴掌给他呼脸上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哪个绝世功法没有一点缺陷的？还挑这挑那？就说第一种虽有隐患，那些戏道修士不都练了吗？
祖师舍利强忍着怒气，暗道，还有最后一个最无耻的办法，后果就是容易坏掉名誉。她决定自己悄悄瞒下来不告诉马龙鸣，省的他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世间哪有完美无缺的功法，不都带点‘特色’吗？
“最后一种是一种诡辩。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隐患。”
马龙鸣眼睛一亮，欢喜道：“还有这种法子，诡辩是什么？”
“世间之理，只分真假，不分对错。故真假既定，对错不定。”
马龙鸣一脸迷惑。
“什么意思？”
“一种特别的思路。打个比方：我现在很生气，很想打人发泄一下，于是我给了你两个大耳光。我打了你，事情发生了就是真，没发生就是假，这叫真假既定。”
马龙鸣感觉这祖师特别喜欢用比喻，打比方，作类比。听起来倒是很容易理解。
“那对错不定呢？”
“对错不定是指，你挨了打，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认为这件事是错的。因为你挑三拣四，我很生气，打了你，给你点长辈的教训，教育了你，感觉心情舒畅，认为这是对的。因为立场、原因、心情等，对错在不同的角度是不定的。”
马龙鸣一头黑线，才知道祖师在变着法来教训他。
他细细一想，第四种法子好像，似乎，有点那么几分道理。一种被大众接受，水到渠成的感觉，何况还没有隐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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