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意都是酒桌上谈成的
又喝了一圈，陈木觉得差不多了，率先开口。
“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恐怕说话都不利索了，趁着我还清醒，把话先说了吧。”
众人一听，心里一颤，这是最终审判了吗？
陈木看了看众人的脸色，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已经是这么牛逼的人了吗？还真没觉得。
“各位别紧张，我知道今天找我来就是实验室建设的事。其实前期投资很少，就几个亿，还包括设备。就施工这部分也就一个多亿，交给谁对我来说都可以，当然给华成我也是很乐意的，毕竟知根知底。”
“陈总答应让我们来做？”王天河赶紧追问一句。
“只要你们愿意，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
“您说。”
“当年我的事各位应该有所耳闻。我不希望在我的工程上再发生狗屁倒灶的事。”
“这个陈总放心，绝对不会。”
“质量方面我倒是不担心，毕竟这么多年我还是有了解的。到时候安排一个靠谱的项目经理就行了。具体的事情跟我们公司的顾馨月联系，各位都是行家，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
“陈总敞亮，感谢陈总，都在酒里了，敬陈总一个。”
“敬陈总。”
“敬陈总。”
……
话说开了，情绪也放松了，一众人喝的更起劲了，直道近十二点才散场。
叫了一辆出租，陈木摇摇晃晃回到家。几百平的房子，还是一个人，好在还有陈沐。
“工程就这么定了？”陈沐以前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工程施工。
“要不然呢？”
“不是要招投标吗？这算是串通投标吧？”
“怎么串通了，他们购买标书，当然要跟我们公司联系，现在顾馨月负责这件事，跟她联系没毛病吧？”
“我怎么感觉，你跟他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搞暗箱操作？我情商或许不高，但是别瞧不起我的智商。”
“你有证据吗？说话注意点，我告你毁谤啊，你毁谤我。”
“德行。”陈沐白了一眼。
“我说大神，我跟你不一样，凡人有凡人的活法。生意有几个是在谈判桌上谈成的？大部分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再说今天我去了，基本就决定了这件事的走向。当然也不是百分之百有保障的，这个工程毕竟受政府监督，开标以后被截胡的事也不是没有。到时候没有正当理由不得废标，说不定就真的花落别家了，一切看天意吧。”
“合着吃了一顿饭，你什么都没答应人家？”
“佛曰，不可说。”
“你够了啊。”
“不闹了，困死了，我睡了啊。”
说完陈木倒头就睡了，等睡醒，都上午10点了。看了眼手机，13个未接来电，看了下信息，好几页，都是顾馨月的。昨晚手机调静音了。
陈木把电话拨过去。
“喂，馨月啊，有事吗？”
顾馨月听了差点岔气了，有事吗？事大了。
“老板，不好意思打扰你。请问实验室的承建工作您是不是答应人家什么了？”顾馨月是咬着牙以克制的口吻说的。
“奥，这个事啊。昨晚跟华成的老总吃饭了，聊了一会儿，说着说着就提到实验室的事了，我毕竟在那工作了八年。”
“老板，您倒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啊，这几天我一直在和中字头的几个公司代表接洽，您这样我很被动啊。”
“我也没明说什么，流程还是要正常走的，该招标招标，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给华成照顾一下。”尽量两个字陈木重点咬了一下。
“好的老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辛苦了，事情结束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那提前谢谢老板了。”
“好就这样，挂了。”
挂断电话，陈木长舒一口气，自己好像闯祸了。同时顾馨月这边，缓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明明说好让自己全权负责的，您有确定的合作方，您早说啊。当初自己胸脯拍的多响，现在的脸就有多疼。百般纠结之后，顾馨月还是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从顾馨月办公室路过的小助理无意中听到了顾馨月打电话，具体内容没听到，就听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小助理打了个冷战，赶紧离开，不然小命不保啊。
叮铃铃，顾馨月的电话刚刚挂断又响了。看了一下，居然是陈木打来的。
“老板，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这不突然想起来，顺便问一下，咱们的动漫是不是已经上线了？”
“是的老板，上线已经一周了，第二集今天也要更新了，而且数据不错，点击已经破四千万了，而且一直在增加，速度也越来越快，很有希望破亿。”
“这么说有希望保本？”
“说不定还能小赚。”
“行，算是一个好消息。最近到处都在花钱，感觉自己快破产了。”
“可别啊老板，您破产了我们怎么办？”
“就这么一说，问题不大，不用担心，国内的专利还一直赚着呢。没别的事我挂了。”
“老板再见。”
嘟——
挂断电话，陈木突然觉得一阵空虚。似有千头万绪，忙不过来；又似百无聊赖，无事可做。
“大神，接下来你有什么事情做吗？”
“建实验室，搞研发啊？怎么了？”
“不是，我是说现在有什么打算，实验室一时半会儿又建不起来。”
“那我可以准备一下理论资料，一旦实验室建好，能立即下手，分分钟出成果。”
“大神，你的人生除了搞研究难度就没有别的吗？你不觉得太单调、太乏味了吗？”
“怎么会呢？科研本身就是丰富多彩的，那种解决了一个难题时的满足感实在太美妙了。你能理解吗？就是那种很特别很特别的心理满足感、成就感，你能明白的，对吧？”
“不明白！”陈木坚定的说道。
“唉！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这句话我倒是能听明白。”
“呵呵。”
这天没法聊了。
一个人，两个灵魂，躺着沙发上，不想动弹。突然陈木的脑子里蹦出来一个问题：人生是什么，人应该干什么，人类存活的意义是什么？
“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恐怕说话都不利索了，趁着我还清醒，把话先说了吧。”
众人一听，心里一颤，这是最终审判了吗？
陈木看了看众人的脸色，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已经是这么牛逼的人了吗？还真没觉得。
“各位别紧张，我知道今天找我来就是实验室建设的事。其实前期投资很少，就几个亿，还包括设备。就施工这部分也就一个多亿，交给谁对我来说都可以，当然给华成我也是很乐意的，毕竟知根知底。”
“陈总答应让我们来做？”王天河赶紧追问一句。
“只要你们愿意，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
“您说。”
“当年我的事各位应该有所耳闻。我不希望在我的工程上再发生狗屁倒灶的事。”
“这个陈总放心，绝对不会。”
“质量方面我倒是不担心，毕竟这么多年我还是有了解的。到时候安排一个靠谱的项目经理就行了。具体的事情跟我们公司的顾馨月联系，各位都是行家，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
“陈总敞亮，感谢陈总，都在酒里了，敬陈总一个。”
“敬陈总。”
“敬陈总。”
……
话说开了，情绪也放松了，一众人喝的更起劲了，直道近十二点才散场。
叫了一辆出租，陈木摇摇晃晃回到家。几百平的房子，还是一个人，好在还有陈沐。
“工程就这么定了？”陈沐以前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工程施工。
“要不然呢？”
“不是要招投标吗？这算是串通投标吧？”
“怎么串通了，他们购买标书，当然要跟我们公司联系，现在顾馨月负责这件事，跟她联系没毛病吧？”
“我怎么感觉，你跟他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搞暗箱操作？我情商或许不高，但是别瞧不起我的智商。”
“你有证据吗？说话注意点，我告你毁谤啊，你毁谤我。”
“德行。”陈沐白了一眼。
“我说大神，我跟你不一样，凡人有凡人的活法。生意有几个是在谈判桌上谈成的？大部分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再说今天我去了，基本就决定了这件事的走向。当然也不是百分之百有保障的，这个工程毕竟受政府监督，开标以后被截胡的事也不是没有。到时候没有正当理由不得废标，说不定就真的花落别家了，一切看天意吧。”
“合着吃了一顿饭，你什么都没答应人家？”
“佛曰，不可说。”
“你够了啊。”
“不闹了，困死了，我睡了啊。”
说完陈木倒头就睡了，等睡醒，都上午10点了。看了眼手机，13个未接来电，看了下信息，好几页，都是顾馨月的。昨晚手机调静音了。
陈木把电话拨过去。
“喂，馨月啊，有事吗？”
顾馨月听了差点岔气了，有事吗？事大了。
“老板，不好意思打扰你。请问实验室的承建工作您是不是答应人家什么了？”顾馨月是咬着牙以克制的口吻说的。
“奥，这个事啊。昨晚跟华成的老总吃饭了，聊了一会儿，说着说着就提到实验室的事了，我毕竟在那工作了八年。”
“老板，您倒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啊，这几天我一直在和中字头的几个公司代表接洽，您这样我很被动啊。”
“我也没明说什么，流程还是要正常走的，该招标招标，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给华成照顾一下。”尽量两个字陈木重点咬了一下。
“好的老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辛苦了，事情结束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那提前谢谢老板了。”
“好就这样，挂了。”
挂断电话，陈木长舒一口气，自己好像闯祸了。同时顾馨月这边，缓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明明说好让自己全权负责的，您有确定的合作方，您早说啊。当初自己胸脯拍的多响，现在的脸就有多疼。百般纠结之后，顾馨月还是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从顾馨月办公室路过的小助理无意中听到了顾馨月打电话，具体内容没听到，就听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小助理打了个冷战，赶紧离开，不然小命不保啊。
叮铃铃，顾馨月的电话刚刚挂断又响了。看了一下，居然是陈木打来的。
“老板，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这不突然想起来，顺便问一下，咱们的动漫是不是已经上线了？”
“是的老板，上线已经一周了，第二集今天也要更新了，而且数据不错，点击已经破四千万了，而且一直在增加，速度也越来越快，很有希望破亿。”
“这么说有希望保本？”
“说不定还能小赚。”
“行，算是一个好消息。最近到处都在花钱，感觉自己快破产了。”
“可别啊老板，您破产了我们怎么办？”
“就这么一说，问题不大，不用担心，国内的专利还一直赚着呢。没别的事我挂了。”
“老板再见。”
嘟——
挂断电话，陈木突然觉得一阵空虚。似有千头万绪，忙不过来；又似百无聊赖，无事可做。
“大神，接下来你有什么事情做吗？”
“建实验室，搞研发啊？怎么了？”
“不是，我是说现在有什么打算，实验室一时半会儿又建不起来。”
“那我可以准备一下理论资料，一旦实验室建好，能立即下手，分分钟出成果。”
“大神，你的人生除了搞研究难度就没有别的吗？你不觉得太单调、太乏味了吗？”
“怎么会呢？科研本身就是丰富多彩的，那种解决了一个难题时的满足感实在太美妙了。你能理解吗？就是那种很特别很特别的心理满足感、成就感，你能明白的，对吧？”
“不明白！”陈木坚定的说道。
“唉！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这句话我倒是能听明白。”
“呵呵。”
这天没法聊了。
一个人，两个灵魂，躺着沙发上，不想动弹。突然陈木的脑子里蹦出来一个问题：人生是什么，人应该干什么，人类存活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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