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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张家小妾

    “哟,你的婚事不是刚黄了么?怎么这就有小妾了?”陈元英笑了起来。

    “这女子早就是我的妾室,前几日忙,还未对外宣布而已。”张毅肃的表情可没有那么和蔼,“尉丞大人,这夜也深了,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我要带她回去了。”

    “哦,行。”陈元英笑得更灿烂了一些,“兄弟嘛,怎么能夺妻呢。走吧走吧。”

    陈远英这个反应也出乎意料,张毅肃对他拱了拱手,就立刻伸手去拉朱艳。

    朱艳还是紧张得往后面躲了躲,有点紧张。

    “怎么?还是想留在我这里?”陈元英的表情在烛火的映衬下晦暗不明,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跟我回家。”张毅肃也没管朱艳到底乐不乐意,直接走过去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极为用力,走得也很快。一路没停,出了小莲庄,走过了小码头,站在张家角门的门口才停了下来,厉声问她:“你不要命了么?”

    “什么?”朱艳抬起头看着张毅肃,这男人的脸上透着燥郁之气。

    “陈元英为什么没有婢女?你看他带过女人出门么?那个女人不是会被他弄死?你姐姐刚死,你也想死么?”张毅肃一连串问题,吓得朱艳更不敢说话了。

    “算了,你也是不知道的。”张毅肃看到朱艳这个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为什么今日去小莲庄?不是明日才头七么?”

    “大少爷不是说明日还要趁着阳光好,去晒晒书房里的书么?”朱艳小声说道,“我怕耽误了事情的。”

    “那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万一明日下雨呢?你怎么晒?”张毅肃低着头,发现这个女子也长了个子,黑暗之中,头发还有些柔顺的光泽以及香味。这味道居然和自己衣服的味道相似,不是之前那些婢女给熏出来的桂花香,似乎更加清浅好闻,甚至还总想使劲闻一闻的冲动。

    “哦。”朱艳低着头,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算了,跟我回去吧。”看到这样的小人儿怯懦的样子,张毅肃的心里又软了不少。女人真是很奇怪,有妖艳张扬的,有极具占有欲的,还有冷漠的。倒是朱艳这个样子的,他头一次见到,有点傻,有点怯,但似乎又有些小聪明和倔强,很是有趣。

    朱艳走到角门门槛的时候,忽然又停了下来。张毅肃只好耐着性子问道:“又怎么了?”

    “大少爷,我是您的婢女还是小妾?”朱艳这一次倒是挺认真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小妾么?要不,今晚我就遂了你的心愿。”张毅肃低着头看着她,嗓音也刻意压低了一些,眉眼之间还透露出一点点邪魅之意。

    “好的。”期待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朱艳的表情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仿佛这就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同让她去洗衣服、整理书籍或者是铺床扫地没有任何分别。

    张毅肃忽然有些兴味索然,又仔细看着她,“你能够明白妾室的意义么?”

    “听夫君的话,听太太的话。”朱艳低着头,背起了张家家规。

    “……这时候你想起家规了?”张毅肃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是问你明白不明白?”

    “大约也是明白的吧。”朱艳犹豫了一下,“不就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意思,但也有其他的意思。”张毅肃忽然起了坏心思,想逗她。于是就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仰视着自己。黑暗之中,朱艳那眼眸中的点点星光很是晶亮。“是任由夫君捏圆了,搓扁了,配合夫君的各种动作,不得有任何怨言,并且还要取悦夫君。”

    “好的。”朱艳还是那个回答,乖巧得脸都没有发红发热。

    这要不就是傻,要不就是装的。张毅肃看着她,想看透她。可是,整张小脸中透露着顺从和听话,一点点害怕或者期待,甚至是献媚都没有。

    “你是否心甘情愿?”张毅肃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在他的认知里,似乎还有没有这样的想法。所有的关系,都是交易,婚姻更是如此。如果说,朱艳愿意做他的妾室,应该也只是需要他的靠山和金钱,与其他的女人别无二致才对。

    面对这个问题,朱艳的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愿意的。”

    张毅肃拉着朱艳回了自己的三重院,并且吩咐人打来热水,并且命青雀和飞燕把朱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今晚他就收了她。

    仆从们有些愣神,张合元甚至都深深地看了朱艳一眼。不过,朱艳低着头不说话,站在张毅肃的房外,听着飞燕念起了张家的家规,关于妾室这一部分的。

    张毅肃没有妾室,也没有正妻。刚刚与赵飞霞的婚事解除,也没有后继人选。之前有个女人住进来过,但张毅肃也没有说明这女人的身份。再有就是张毅肃即便是在外面有女人,也从来没有带回来过。所以,这朱艳到是三重院里第一个被念了张家家规的女人。

    念过家规之后,飞燕还是忍不住拉住了朱艳的小手,轻声说道:“咱们家可不比其他人家,大家大户规矩多,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不能闹。记住了?”

    “好的。”朱艳还是那句回答。

    飞燕轻声叹了口气,这才拉着朱艳的手去了后院洗身子,这也是必须要做的规矩。青雀一直没有说话,跟着飞燕的后面忙着准备热水和香脂膏。后来,在给朱艳搓身子的时候忽然很是用力,朱艳很是吃疼,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

    但青雀也没有说话,依然很是用力地搓洗着朱艳。飞燕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青雀,青雀也只是停歇了片刻,然后又开始用力。

    总算,还是洗完了。

    朱艳换了一身极为轻薄的纱裙,也弄干了头发,走进了张毅肃的寝室,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这是刚刚安好的婚床,没想到第一个用它的居然是朱艳。就连朱艳心里都小小感叹了一句,那日安床的时候幸好自己里里外外都擦干净了。

    张毅肃到前院与父亲张士贤报备了这件事情,就算是妾室,又因为朱艳特殊的出身,要是做个仪式或许有些夸张。倒不如就先这样简单的圆了房,稍后再说其他的事情。

    张士贤看着自己的儿子,忽然问道:“为何这么着急?京城还有几个不错的贵女人选,可以继续问问的。你这抬了朱艳做妾,还是你第一个有名分的妾,你不怕她第一个生出了儿子,与你的嫡子抢位置么?”

    “那就先不让她生好了。”张毅肃愣了一下,之前自己也的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第一个妾室,等你正妻娶进门,怕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张士贤的眼眸中有些说不清楚的光。

    “多给她一些补偿好了。”张毅肃随口回答道,心里又想起了朱艳的样子,或许,她也是爱钱的,张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你也大了,看着办吧。你也知道,张家的规矩,后宅莫要生出是非。就像你五叔搞出了外室和庶子,又被庶子打了……真是太丢人了。”张士贤应该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忍不住皱了眉头。“先立好规矩,才好做人。”

    “是。”张毅肃点了点头,“现在朱艳住的柴房,稍后我会让人收拾一下再给她住。这几日,就先让她住在我的房里。我明日要去东山一趟,要看看那边的状况。”

    “嗯,要去看看的,这么久了,还没有做完第一批,咱们也不好交代的。”张士贤从怀里摸出了一小块令牌,“朱艳做了妾,也可以在院子里走动。这令牌就给她好了。”

    “父亲?”张毅肃接过令牌,迟疑了一下,“这是张家的凤牌……”

    “也没什么的,张家的女人没有实权,最终她的一切事情还是要你做主才成。这就算是你的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的特别待遇吧。想来,她也是朱政的女儿,总也是身份恰当的贵女……其实,当初我还真想过把她或者她那个十五姐给你做正妻的……还真是世事难料。”

    “她家不是早于刘家结成了姻亲,我们不合适的。”张毅肃想了想,“我记得她的七姐已经是刘家的主母了,甚至是比刘家那个掌家还要厉害些吧。”

    “那七姐年纪可不小了,也懂得不少。你看刘家能在这次风波中全身而退,看起来不过是交了身家,但实际上是以退为进。谁不知道刘家的根基并不在东藏县,而是在南山的铜矿。只要铜矿没有交出去,他们依然能够东山再起,我们张家都未必能够对付得了。”

    “嗯,是的。”张毅肃很是赞同父亲的说法。

    “我也听说之前这个七姐悄悄去找过陈元英,问能不能赎出朱艳?”

    “朱艳?不是朱锦?”张毅肃有些惊讶,“父亲如何知道这些事情?”

    “你呀,这些事情略略打听一下就能够知道的。有些酒局和饭局还是要去的,不能只是板着面孔做生意的。”张士贤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张俊美的脸和他的母亲极为相似,但又多了几分冷酷之感。

    “好的。”张毅肃也没有反驳,不过他的确不太喜欢这些“局”,很是令人厌烦。

    “你是我张士贤的长子,也是未来张家的家主,很多事情即便是不愿意去做,也要做。这是为了张家,懂不懂?”张士贤的口气还略略严厉了起来。

    “是。”张毅肃依然只是点头答应着,“儿子明白的。”

    “算了,今日也算是你的好日子,去吧。”张士贤看着儿子这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心里又叹息了一下,张家真是家大业大,张毅肃未来要面对的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生意。

    “是。”张毅肃又是点头答应后,这才转身离开了父亲的寝室。今晚也没有父亲的妾室来服侍,看来他又要自己一个人看账本了。父亲这日子过得也很是奇怪,后院有三房妾室,但都不常过来。他有三个庶弟,看起来也不太亲。

    算了,这是父亲的事情。

    张毅肃加快了脚步回了自己的三重院,张合元凑了过来,说道:“大少爷,要不要插两根红烛?”

    “按照张家规矩就好。”张毅肃瞥了一眼里间,有个身影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图个喜庆呗。”张合元笑嘻嘻地点了两根红烛,让这间屋子又多了几分热闹。“好歹也是大少爷屋里添了人,应当庆祝的。”

    “好。”张毅肃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转身又出去洗漱了,他也折腾了一整天,累得只想睡了。

    等洗干净进屋的时候,他居然看到朱艳已经斜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那样子居然有些诱人。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形容?他自己心里都愣了一下。

    这女人的身姿玲珑,在轻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还有些娇俏和青涩。脸上有些潮红,可能也是睡得熟了一些。她还真是不献媚,不讨好,就这么傻乎乎地睡了过去,甚至都不设防。

    张毅肃坐在了床边,看着她的样子。

    从上到下,在烛火的映衬下,甚至隐隐有些香味。这不是他常用的香脂膏的味道,倒像是他衣服熏香的味道。他知道,朱艳为他换了熏香,这味道很好闻,令他总觉得很暖。

    就想着现在她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让人总想一亲芳泽。

    “哦,大少爷回来啦。”因为身边有人,朱艳醒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有些困了,就睡了一下。我服侍大少爷睡下吧。”

    “你懂得如何服侍么?”张毅肃看着她。

    “家里人也是说过的。”朱艳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声音都变得小了许多。

    “怎么说的?”不知怎的,张毅肃忽然又不累了,只想摸摸朱艳的脸,继而是脖颈,以及肩膀,柔嫩光滑,还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