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被操纵的神秘
“还好，没有撕破。”奥黛丽把手里的“正义”牌递给了罗素，“抱歉，艾萨克先生，我会好好管教苏茜的。”
“没关系。”罗素用右手接过纸牌，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牌面。
除了沾了一点苏茜的口水，没有任何变化。
幸好……罗素在心底长舒一口气。
“随身带着塔罗牌？哦……我忘记你也是个神秘学爱好者了，我记得你经常去学校的图书馆里借有关神秘学的书籍。”威廉挑了挑眉毛，有意无意地说道。
“一点小爱好罢了。”罗素把手里的塔罗牌展示给威廉和奥黛丽看，“‘正义’牌，象征着公平、诚实、坦荡，我今天出门前特意挑选了这张牌放在身上，以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这些品质。”
“这是我们每个人都要遵循的美德。”奥黛丽微笑着点头，“只是‘特意挑选’听起来并不神秘学，艾萨克老师。”
“也许吧，奥黛丽。”罗素也笑了起来，“当你足够了解神秘学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所谓神秘也是可以被刻意操纵的。”
“神秘……刻意操纵……”奥黛丽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似乎有所领悟。
下一秒，好动的金毛大狗苏茜扑向了茶几，将摆在茶几边缘的一只精致陶瓷茶杯扫到了地上。
瓷片飞溅，一枚带着锋利瓷渣的碎片溅到了罗素拿着“正义”牌的手上，将他的食指侧边割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一滴细细的血珠迅速淌下，不偏不倚，滴在了罗素手中正义女神的脸上。
就像一滴水渗进干燥的沙漠，血珠迅速消失在牌面上。
与此同时，罗素脸上的表情也迅速凝固了。
他能感觉到，某些联系正在自己和手中的“正义”牌之间迅速建立，伴随着这种联系的形成，在罗素的感知中，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罗素一边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奇怪，一边向奥黛丽抱歉地笑笑：
“不好意思，可以问一下盥洗室在哪里吗？”
奥黛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位严肃的男仆带着罗素走出会客厅，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在一扇红木雕成的门前站定。
“这就是盥洗室，先生。”
“十分感谢。”罗素迫不及待地拉开门，钻了进去。
右手食指侧边的伤痕已经淡的几乎看不清，罗素很难想象，这样一道几乎没有划破皮肤的小伤口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凝结出一滴血珠，并且精准地滴在亵渎之牌上。
没错，亵渎之牌。
罗素随身携带”正义“塔罗牌并不是所谓的神秘学爱好，不论是谁，在得到罗塞尔大帝亲手制作的亵渎之牌后，都会选择将它放在最稳妥的地方。
罗素认为最稳妥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那根父亲留下来的，细细的金质手链。
在与布兰登-艾萨克的非凡特性融合之后，这根镶嵌着红宝石的手链发生了某些异变，比如能隐蔽地携带某些体积不大的小玩意儿，比如能帮助罗素穿越墙壁和大门，还能为罗素提供每天三次的占卜机会……
根据这些能力，罗素推测自己的老爹应该是个“学徒”序列的非凡者，而且起码已经达到了序列7“占星人”的水平。
当时，从穿越中苏醒的罗素没有携带任何东西，除了一张被他紧紧握在手里的“正义”牌。
根据穿越者必有金手指的定律，罗素很容易就能想到，这是由罗塞尔大帝制作的22张亵渎之牌之一。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罗素尝试了很多手段，试图损毁这张“正义”牌。
毫无疑问，他的尝试全部失败了。
这也是罗素目前最大的倚仗，也是他最大的秘密。
面前的世界稍稍有些模糊，罗素与“正义”牌之间刚刚建立的奇怪联系似乎有些负面影响。
但还能忍受。
某些信息正在罗素的脑海里缓慢成型，某些渐渐明晰，某些依旧保持模糊。
罗素抓了抓自己的金发，把它挠得更乱，他终于读出了脑海里最快成型的那条信息：
在用血液激活这张亵渎之牌后，它会将罗素遭受的恶意注视彻底屏蔽。
就像那个简单且实用的小法术“灵性之墙”一样，“正义”牌为罗素提供的，应该叫做“灵性移动城堡”，或者“灵性重装铠甲”。
当然，这种屏蔽效果是有时间限制的，根据脑海中信息给出的提示，这座“灵性移动城堡”大概能维持四个月，四个月之后，罗素就需要借助自己的力量躲避神灵的注视了。
这就意味着，罗素需要在四个月内，将自己提升到“观众”途径的序列7:“心理医生”。
这个阶段的“观众”才能自由地控制自己的所感所想，通过某些心理暗示的手段，让自己遗忘一些东西。
四个月达到序列7……
还好，不算困难。
罗素长舒一口气，眼前的世界重新清晰起来，而脑海中剩下的信息依旧模糊。
看来只到这里了。
罗素拍拍脑袋站起身，忽然意识到，刚刚在会客厅里发生的事情是多么诡异和蹊跷。
先是用非凡物品携带的亵渎之牌莫名其妙地掉了出来，再是自己的手指被苏茜打碎的茶杯划出血痕，这滴血还不偏不倚地滴在了亵渎之牌上。
说起亵渎之牌……
罗素从兜里掏出了“正义”牌，它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模样，很像罗素上辈子曾经用过的便携单词书。
小册子封面上正义女神的严肃面庞已经被罗塞尔大帝的面孔取代。
罗素对这张脸并不陌生，在他陨落一百多年之后，这片大陆上依旧广泛流传着他的画像。
可罗塞尔大帝穿着长裙，手持正义之剑与公正天平的画像大概就只有这么一张吧。
而且，不得不说，确实有些滑稽的……
罗素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翻看小册子里的内容，而是把它重新放回了上衣兜里。
——布兰登-艾萨克的手链没法携带亵渎之牌这种充满伟力的物品。
“这都是你安排的吗，黄涛？”罗素在心里嘀咕着，拉开了盥洗室的门，“还是说，这背后的主使另有其人？”
罗素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会客厅，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所谓神秘也是可以被刻意操纵的。
“没关系。”罗素用右手接过纸牌，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牌面。
除了沾了一点苏茜的口水，没有任何变化。
幸好……罗素在心底长舒一口气。
“随身带着塔罗牌？哦……我忘记你也是个神秘学爱好者了，我记得你经常去学校的图书馆里借有关神秘学的书籍。”威廉挑了挑眉毛，有意无意地说道。
“一点小爱好罢了。”罗素把手里的塔罗牌展示给威廉和奥黛丽看，“‘正义’牌，象征着公平、诚实、坦荡，我今天出门前特意挑选了这张牌放在身上，以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这些品质。”
“这是我们每个人都要遵循的美德。”奥黛丽微笑着点头，“只是‘特意挑选’听起来并不神秘学，艾萨克老师。”
“也许吧，奥黛丽。”罗素也笑了起来，“当你足够了解神秘学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所谓神秘也是可以被刻意操纵的。”
“神秘……刻意操纵……”奥黛丽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似乎有所领悟。
下一秒，好动的金毛大狗苏茜扑向了茶几，将摆在茶几边缘的一只精致陶瓷茶杯扫到了地上。
瓷片飞溅，一枚带着锋利瓷渣的碎片溅到了罗素拿着“正义”牌的手上，将他的食指侧边割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一滴细细的血珠迅速淌下，不偏不倚，滴在了罗素手中正义女神的脸上。
就像一滴水渗进干燥的沙漠，血珠迅速消失在牌面上。
与此同时，罗素脸上的表情也迅速凝固了。
他能感觉到，某些联系正在自己和手中的“正义”牌之间迅速建立，伴随着这种联系的形成，在罗素的感知中，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罗素一边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奇怪，一边向奥黛丽抱歉地笑笑：
“不好意思，可以问一下盥洗室在哪里吗？”
奥黛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位严肃的男仆带着罗素走出会客厅，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在一扇红木雕成的门前站定。
“这就是盥洗室，先生。”
“十分感谢。”罗素迫不及待地拉开门，钻了进去。
右手食指侧边的伤痕已经淡的几乎看不清，罗素很难想象，这样一道几乎没有划破皮肤的小伤口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凝结出一滴血珠，并且精准地滴在亵渎之牌上。
没错，亵渎之牌。
罗素随身携带”正义“塔罗牌并不是所谓的神秘学爱好，不论是谁，在得到罗塞尔大帝亲手制作的亵渎之牌后，都会选择将它放在最稳妥的地方。
罗素认为最稳妥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那根父亲留下来的，细细的金质手链。
在与布兰登-艾萨克的非凡特性融合之后，这根镶嵌着红宝石的手链发生了某些异变，比如能隐蔽地携带某些体积不大的小玩意儿，比如能帮助罗素穿越墙壁和大门，还能为罗素提供每天三次的占卜机会……
根据这些能力，罗素推测自己的老爹应该是个“学徒”序列的非凡者，而且起码已经达到了序列7“占星人”的水平。
当时，从穿越中苏醒的罗素没有携带任何东西，除了一张被他紧紧握在手里的“正义”牌。
根据穿越者必有金手指的定律，罗素很容易就能想到，这是由罗塞尔大帝制作的22张亵渎之牌之一。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罗素尝试了很多手段，试图损毁这张“正义”牌。
毫无疑问，他的尝试全部失败了。
这也是罗素目前最大的倚仗，也是他最大的秘密。
面前的世界稍稍有些模糊，罗素与“正义”牌之间刚刚建立的奇怪联系似乎有些负面影响。
但还能忍受。
某些信息正在罗素的脑海里缓慢成型，某些渐渐明晰，某些依旧保持模糊。
罗素抓了抓自己的金发，把它挠得更乱，他终于读出了脑海里最快成型的那条信息：
在用血液激活这张亵渎之牌后，它会将罗素遭受的恶意注视彻底屏蔽。
就像那个简单且实用的小法术“灵性之墙”一样，“正义”牌为罗素提供的，应该叫做“灵性移动城堡”，或者“灵性重装铠甲”。
当然，这种屏蔽效果是有时间限制的，根据脑海中信息给出的提示，这座“灵性移动城堡”大概能维持四个月，四个月之后，罗素就需要借助自己的力量躲避神灵的注视了。
这就意味着，罗素需要在四个月内，将自己提升到“观众”途径的序列7:“心理医生”。
这个阶段的“观众”才能自由地控制自己的所感所想，通过某些心理暗示的手段，让自己遗忘一些东西。
四个月达到序列7……
还好，不算困难。
罗素长舒一口气，眼前的世界重新清晰起来，而脑海中剩下的信息依旧模糊。
看来只到这里了。
罗素拍拍脑袋站起身，忽然意识到，刚刚在会客厅里发生的事情是多么诡异和蹊跷。
先是用非凡物品携带的亵渎之牌莫名其妙地掉了出来，再是自己的手指被苏茜打碎的茶杯划出血痕，这滴血还不偏不倚地滴在了亵渎之牌上。
说起亵渎之牌……
罗素从兜里掏出了“正义”牌，它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模样，很像罗素上辈子曾经用过的便携单词书。
小册子封面上正义女神的严肃面庞已经被罗塞尔大帝的面孔取代。
罗素对这张脸并不陌生，在他陨落一百多年之后，这片大陆上依旧广泛流传着他的画像。
可罗塞尔大帝穿着长裙，手持正义之剑与公正天平的画像大概就只有这么一张吧。
而且，不得不说，确实有些滑稽的……
罗素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翻看小册子里的内容，而是把它重新放回了上衣兜里。
——布兰登-艾萨克的手链没法携带亵渎之牌这种充满伟力的物品。
“这都是你安排的吗，黄涛？”罗素在心里嘀咕着，拉开了盥洗室的门，“还是说，这背后的主使另有其人？”
罗素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会客厅，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所谓神秘也是可以被刻意操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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