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吧
罗素现在能轻易看到一米之外蝇虫翅膀上的纹理，也能隔着一整个房间听到它扇动翅膀的声音。
当然，这项非凡能力是可控的，罗素可以控制自己只听到自己想听的对象，不会出现被整个房间的杂音震到耳鸣的情况。
此外，罗素的身体素质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加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比以前更优秀了。
魔药还给罗素带来了更优秀的专注力，罗素并没有很明显地感知到这一点变化，而是在熬过这一个通宵之后才意识到的。
“这些变化好像都很适合射击……”罗素一边上楼一边暗想道，“或许应该找一家射击俱乐部试一试，再通过威廉搞一把左轮手枪，弥补一下‘观众’在低序列战斗力不强的缺点……”
罗素爬上二楼，推开卧室门，看见自己的大床那一刻，汹涌的困意再也无法压抑，他一头栽在床上，几秒钟之后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
罗塞尔大帝曾经说过：
沉眠总是终结于生理需求。
没有一个人可以例外，罗素也是一样。
他这一觉直接睡过了午饭，睁开眼时，不远处教堂上的大钟刚刚敲响两声。
下午两点了……
罗素捂着鼓胀的小腹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去了盥洗室。
今天是礼拜日，在七神教会的教义里，这一天被不约而同地规定成了休息日，在这一天，不论哪位神灵的信徒都应该去教堂做礼拜，以显示自己对神灵的虔诚信仰。
显然，罗素今天并没有参加礼拜，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女神在上，您宽厚仁慈，一定会原谅我着小小的不敬……”解决完个人问题的罗素，一边洗手一边嘟囔道，“我相信您也会赞同我的观点：信徒的身体健康往往要比表面上的形式重要的多……”
罗素洗完手，抬起右手在胸前顺时针点了四下。
回到卧室，随手收拾了一下床铺，罗素坐到书桌前，摊开几张羊皮纸，从墨水瓶里拔出钢笔……
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罗素叹了口气，把钢笔重新插回墨水瓶，揉揉肚子站起来。
只能把备课的事情先往后放一放了……
就像罗塞尔大帝的另一句名言：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如果算上昨天的晚饭，罗素已经三顿没吃了，这让他略有些饥饿，但没有特别饥肠辘辘的感觉。
看来服下“观众”魔药之后，自己忍受饥饿的能力也有些许增强……
罗素一边下楼一边想道。
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观众”确实需要忍受饥渴进行观察，但现在并不是艰苦的“特殊情况”，罗素完全没有必要也不想委屈自己。
十五分钟后，罗素站在了道尔街上唯一的一家酒吧门前。
这家酒吧没有名字，也没挂招牌，只有一扇漆面斑驳的橡木门。
它与琳娜太太的面包店之间只隔了一家洗衣房。酒吧的生意并不算太好，主要原因是这片街区的居民几乎都是信仰黑夜女神的体面人。
酒吧的老板卡明斯曾经对罗素抱怨过，虽然他的酒吧开在黑夜女神的教堂附近，但是酒吧的生意大概有一半是靠风暴之主的信徒撑起来的……
罗素推开酒吧斑驳的木门，打着哈欠走了进去。
酒吧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都是熟客，偶尔闲聊几句。
“来点什么，小艾萨克？”
酒吧老板，身材高大、胡子拉碴的卡明斯坐在柜台后面，嘴里叼着一只野山楂木雕成的烟斗，嘴里喷着烟，大声问罗素。
“一份烤肉，两根香肠，一块‘库鲁’。”罗素回答道，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库鲁”是一种弗萨克的传统主食，是用小麦粉烤制成的干硬面包，很考验食用者的牙口，也很顶饱。
“酒呢？要什么酒？”卡明斯继续大声问道，“中午刚刚到了一桶新鲜的淡啤酒，他娘的，到现在连一杯都没卖出去！”
“不会有多少人大白天来酒吧喝酒的，卡明斯。”罗素笑着说道，“再加上今天是礼拜日……可以给我倒一杯来，你烤的库鲁有点太干了。”
“这就对了，不然我的酒怎么能卖得出去……”
卡明斯叼着烟斗站起身，从柜台后面拽出一只啤酒杯，右手单手拎起了柜台旁边盛啤酒的巨大木桶，另一只手扶着桶底，倒满了一杯淡黄色的酒液。
轻松得就像罗素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红茶一样。
罗素一直怀疑这位卡明斯老板是弗萨克人，拥有稀薄的巨人血统，虽然从外表看确实是这样的，但卡明斯说着一口地道的贝克兰德腔的鲁恩语，又让人确信他就是贝克兰德本地人。
卡明斯把啤酒端给罗素，转身去厨房里烤肉和香肠了。
罗素把嘴凑到杯口，轻抿了一下。
啤酒确实很新鲜，一股淡淡的清爽苦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很合罗素的口味。
相较那些酒鬼熟客，罗素并不太常来酒吧，往往是不太想自己做饭的时候才会来这里，点一份烤肉吃。
卡明斯的烤肉味道并不算特别优秀，但胜在份量够足，价钱也实惠，很适合罗素这样的单身懒人。
罗素又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听起了那几个熟客之间的闲聊。
“汉姆，听说昨晚有西维拉斯场的人去你家来着？他们怎么没把你带走呢？”
一个面色焦黄的中年男人端着一杯间海白兰地，嬉笑着问另一个干瘦的男人。
“哼哼，”干瘦男人故作神秘地笑笑，“西维拉斯场的饭桶？算了吧！”
面色焦黄的男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只怕你当时看见那帮披着制服的家伙，马上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怎么可能！”干瘦男人斜着眼看向对方，“当时看见一半老约翰的时候，我都没吓到尿裤子！”
一半老约翰？什么意思？
罗素的好奇心忽然被唤醒，他竖起耳朵，认真地听起来。
当然，这项非凡能力是可控的，罗素可以控制自己只听到自己想听的对象，不会出现被整个房间的杂音震到耳鸣的情况。
此外，罗素的身体素质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加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比以前更优秀了。
魔药还给罗素带来了更优秀的专注力，罗素并没有很明显地感知到这一点变化，而是在熬过这一个通宵之后才意识到的。
“这些变化好像都很适合射击……”罗素一边上楼一边暗想道，“或许应该找一家射击俱乐部试一试，再通过威廉搞一把左轮手枪，弥补一下‘观众’在低序列战斗力不强的缺点……”
罗素爬上二楼，推开卧室门，看见自己的大床那一刻，汹涌的困意再也无法压抑，他一头栽在床上，几秒钟之后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
罗塞尔大帝曾经说过：
沉眠总是终结于生理需求。
没有一个人可以例外，罗素也是一样。
他这一觉直接睡过了午饭，睁开眼时，不远处教堂上的大钟刚刚敲响两声。
下午两点了……
罗素捂着鼓胀的小腹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去了盥洗室。
今天是礼拜日，在七神教会的教义里，这一天被不约而同地规定成了休息日，在这一天，不论哪位神灵的信徒都应该去教堂做礼拜，以显示自己对神灵的虔诚信仰。
显然，罗素今天并没有参加礼拜，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女神在上，您宽厚仁慈，一定会原谅我着小小的不敬……”解决完个人问题的罗素，一边洗手一边嘟囔道，“我相信您也会赞同我的观点：信徒的身体健康往往要比表面上的形式重要的多……”
罗素洗完手，抬起右手在胸前顺时针点了四下。
回到卧室，随手收拾了一下床铺，罗素坐到书桌前，摊开几张羊皮纸，从墨水瓶里拔出钢笔……
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罗素叹了口气，把钢笔重新插回墨水瓶，揉揉肚子站起来。
只能把备课的事情先往后放一放了……
就像罗塞尔大帝的另一句名言：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如果算上昨天的晚饭，罗素已经三顿没吃了，这让他略有些饥饿，但没有特别饥肠辘辘的感觉。
看来服下“观众”魔药之后，自己忍受饥饿的能力也有些许增强……
罗素一边下楼一边想道。
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观众”确实需要忍受饥渴进行观察，但现在并不是艰苦的“特殊情况”，罗素完全没有必要也不想委屈自己。
十五分钟后，罗素站在了道尔街上唯一的一家酒吧门前。
这家酒吧没有名字，也没挂招牌，只有一扇漆面斑驳的橡木门。
它与琳娜太太的面包店之间只隔了一家洗衣房。酒吧的生意并不算太好，主要原因是这片街区的居民几乎都是信仰黑夜女神的体面人。
酒吧的老板卡明斯曾经对罗素抱怨过，虽然他的酒吧开在黑夜女神的教堂附近，但是酒吧的生意大概有一半是靠风暴之主的信徒撑起来的……
罗素推开酒吧斑驳的木门，打着哈欠走了进去。
酒吧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都是熟客，偶尔闲聊几句。
“来点什么，小艾萨克？”
酒吧老板，身材高大、胡子拉碴的卡明斯坐在柜台后面，嘴里叼着一只野山楂木雕成的烟斗，嘴里喷着烟，大声问罗素。
“一份烤肉，两根香肠，一块‘库鲁’。”罗素回答道，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库鲁”是一种弗萨克的传统主食，是用小麦粉烤制成的干硬面包，很考验食用者的牙口，也很顶饱。
“酒呢？要什么酒？”卡明斯继续大声问道，“中午刚刚到了一桶新鲜的淡啤酒，他娘的，到现在连一杯都没卖出去！”
“不会有多少人大白天来酒吧喝酒的，卡明斯。”罗素笑着说道，“再加上今天是礼拜日……可以给我倒一杯来，你烤的库鲁有点太干了。”
“这就对了，不然我的酒怎么能卖得出去……”
卡明斯叼着烟斗站起身，从柜台后面拽出一只啤酒杯，右手单手拎起了柜台旁边盛啤酒的巨大木桶，另一只手扶着桶底，倒满了一杯淡黄色的酒液。
轻松得就像罗素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红茶一样。
罗素一直怀疑这位卡明斯老板是弗萨克人，拥有稀薄的巨人血统，虽然从外表看确实是这样的，但卡明斯说着一口地道的贝克兰德腔的鲁恩语，又让人确信他就是贝克兰德本地人。
卡明斯把啤酒端给罗素，转身去厨房里烤肉和香肠了。
罗素把嘴凑到杯口，轻抿了一下。
啤酒确实很新鲜，一股淡淡的清爽苦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很合罗素的口味。
相较那些酒鬼熟客，罗素并不太常来酒吧，往往是不太想自己做饭的时候才会来这里，点一份烤肉吃。
卡明斯的烤肉味道并不算特别优秀，但胜在份量够足，价钱也实惠，很适合罗素这样的单身懒人。
罗素又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听起了那几个熟客之间的闲聊。
“汉姆，听说昨晚有西维拉斯场的人去你家来着？他们怎么没把你带走呢？”
一个面色焦黄的中年男人端着一杯间海白兰地，嬉笑着问另一个干瘦的男人。
“哼哼，”干瘦男人故作神秘地笑笑，“西维拉斯场的饭桶？算了吧！”
面色焦黄的男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只怕你当时看见那帮披着制服的家伙，马上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怎么可能！”干瘦男人斜着眼看向对方，“当时看见一半老约翰的时候，我都没吓到尿裤子！”
一半老约翰？什么意思？
罗素的好奇心忽然被唤醒，他竖起耳朵，认真地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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