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交易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子，将道尔街153号照得亮堂堂。
佛尔思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被一个满脸邪气的英俊青年抓住了，原因是青年想用她的非凡特性去黑市上换四百五十个金镑。
邪恶青年把她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网兜子里，她只能在里面蜷着身体……
佛尔思猛然惊醒，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在那张老式的扶手椅上蜷缩着睡了一夜。
天亮了……血月的夜晚过去了！
佛尔思挣扎着从扶手椅上爬起，活动了一下发僵发木的四肢。
“早上好。”
罗素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吓了佛尔思一跳。
“你似乎很容易害怕。”
罗素看着捂着左胸口的佛尔思，皱眉说道。
佛尔思强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胆子稍微小了点……”
“身为非凡者，胆小一点也不是坏事。”罗素眨了眨眼，说道，“除非你有一些独特的逃生手段……当然，有些时候，逃生手段也不是那么好用的，比如在面对满月夜的混乱呓语。”
佛尔思注意到，在说到“逃生手段”时，罗素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了自己腕上的手链。
难道他知道……等等！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满月夜……”
混杂着恐惧和好奇的情绪瞬间充满了佛尔思的头脑，她一屁股又坐回了扶手椅上，睁大双眼，紧张地看着面前英俊的青年。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之一，就连她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他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碰巧跟亚伯拉罕家族有点渊源。”罗素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云淡风轻，“当然，你未必知道亚伯拉罕家族的秘密。”
“亚伯拉罕家族……”佛尔思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忽然脱口而出，“我是亚伯拉罕家族的后裔吗？”
“未必不是。”罗素未置可否地说道，“我并不清楚太多细节，我所了解的只是一些被你们视为秘密的背景。”
怪不得……怪不得他能帮我屏蔽掉那些疯狂的呓语……
佛尔思忽然有一种明悟的感觉。
“那么，先生，您能帮助我彻底解决呓语的困扰吗？”佛尔思诚恳地问道，“如果可以，我需要用什么作为代价呢？”
你这是在为难我罗某人……我要是能解决门先生的求救声，还需要为0-08发愁？
罗素在心里吐槽，但依旧让自己做出轻松的样子：
“暂时不能，我目前无法触及呓语的主人。但你可以在满月夜来到这里，道尔街153号，我帮你解决失控的风险。”
“真的吗？”佛尔思惊喜地问道，“那我需要用什么来交换您的帮助？金镑？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需要物质方面的交换。”罗素双臂抱在胸前，懒散地斜倚在门框上，蓬乱的金发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佛尔思的脸“唰”地红了起来。
也不是不行，其实……他也挺帅的，我也不算吃亏……
已经消化了部分“观众”魔药的罗素当然注意到了佛尔思的变化，甚至不用过多分析，他也能猜出来佛尔思在想什么。
“想象力不要太过于发散……”罗素无奈地说道，“我帮你在满月夜屏蔽呓语，你为我提供情报。”
“情报？”佛尔思目瞪口呆，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她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能跟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我知道你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罗素继续说道，“你有很多机会参加鲁恩贵族的聚会，我要你做的，就是把他们之间有价值的聊天内容转述给我，无论是用文字还是别的方式……至于什么是有价值的聊天内容，我相信一位作家会有自己的判断。”
“没问题。”佛尔思一口答应下来，这件事对她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困难，至于罗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佛尔思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罗素是弗萨克或者费内波特王国派来的间谍，但那些贵族们的闲聊又不会涉及太多机密。
“那就说定了。”罗素站直身子，看着依旧窝在扶手椅里的佛尔思说道，“每个满月夜你都可以来到这里寻求我的庇佑，假如是突然出现的血月，那你就要祈祷我那天晚上恰好有空，而且能及时赶到你的住处。”
“感谢神灵，这已经很好了。”佛尔思愉快地站起身，“很抱歉打扰您一夜，我觉得我应该告辞了……在告辞之前，请原谅我冒昧的问一下，我该怎么称呼您？”
“罗素-艾萨克。”罗素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给佛尔思让出了一条通向屋门的路。
……
罗素最终还是没有按照计划去圣安东尼奥教堂做礼拜，他太困了。
佛尔思在扶手椅上睡的正香的同时，罗素坐在桌前熬了个通宵。
他用这一夜熟悉了一下自己成为“观众”之后获得的非凡能力。
首先是听力与视力的加强，这个世界没有视力表之类的东西，所以罗素没法用数字量化这两项增强的幅度，他只能感觉到整个世界更加清晰了。
佛尔思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被一个满脸邪气的英俊青年抓住了，原因是青年想用她的非凡特性去黑市上换四百五十个金镑。
邪恶青年把她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网兜子里，她只能在里面蜷着身体……
佛尔思猛然惊醒，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在那张老式的扶手椅上蜷缩着睡了一夜。
天亮了……血月的夜晚过去了！
佛尔思挣扎着从扶手椅上爬起，活动了一下发僵发木的四肢。
“早上好。”
罗素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吓了佛尔思一跳。
“你似乎很容易害怕。”
罗素看着捂着左胸口的佛尔思，皱眉说道。
佛尔思强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胆子稍微小了点……”
“身为非凡者，胆小一点也不是坏事。”罗素眨了眨眼，说道，“除非你有一些独特的逃生手段……当然，有些时候，逃生手段也不是那么好用的，比如在面对满月夜的混乱呓语。”
佛尔思注意到，在说到“逃生手段”时，罗素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了自己腕上的手链。
难道他知道……等等！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满月夜……”
混杂着恐惧和好奇的情绪瞬间充满了佛尔思的头脑，她一屁股又坐回了扶手椅上，睁大双眼，紧张地看着面前英俊的青年。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之一，就连她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他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碰巧跟亚伯拉罕家族有点渊源。”罗素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云淡风轻，“当然，你未必知道亚伯拉罕家族的秘密。”
“亚伯拉罕家族……”佛尔思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忽然脱口而出，“我是亚伯拉罕家族的后裔吗？”
“未必不是。”罗素未置可否地说道，“我并不清楚太多细节，我所了解的只是一些被你们视为秘密的背景。”
怪不得……怪不得他能帮我屏蔽掉那些疯狂的呓语……
佛尔思忽然有一种明悟的感觉。
“那么，先生，您能帮助我彻底解决呓语的困扰吗？”佛尔思诚恳地问道，“如果可以，我需要用什么作为代价呢？”
你这是在为难我罗某人……我要是能解决门先生的求救声，还需要为0-08发愁？
罗素在心里吐槽，但依旧让自己做出轻松的样子：
“暂时不能，我目前无法触及呓语的主人。但你可以在满月夜来到这里，道尔街153号，我帮你解决失控的风险。”
“真的吗？”佛尔思惊喜地问道，“那我需要用什么来交换您的帮助？金镑？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需要物质方面的交换。”罗素双臂抱在胸前，懒散地斜倚在门框上，蓬乱的金发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佛尔思的脸“唰”地红了起来。
也不是不行，其实……他也挺帅的，我也不算吃亏……
已经消化了部分“观众”魔药的罗素当然注意到了佛尔思的变化，甚至不用过多分析，他也能猜出来佛尔思在想什么。
“想象力不要太过于发散……”罗素无奈地说道，“我帮你在满月夜屏蔽呓语，你为我提供情报。”
“情报？”佛尔思目瞪口呆，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她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能跟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我知道你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罗素继续说道，“你有很多机会参加鲁恩贵族的聚会，我要你做的，就是把他们之间有价值的聊天内容转述给我，无论是用文字还是别的方式……至于什么是有价值的聊天内容，我相信一位作家会有自己的判断。”
“没问题。”佛尔思一口答应下来，这件事对她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困难，至于罗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佛尔思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罗素是弗萨克或者费内波特王国派来的间谍，但那些贵族们的闲聊又不会涉及太多机密。
“那就说定了。”罗素站直身子，看着依旧窝在扶手椅里的佛尔思说道，“每个满月夜你都可以来到这里寻求我的庇佑，假如是突然出现的血月，那你就要祈祷我那天晚上恰好有空，而且能及时赶到你的住处。”
“感谢神灵，这已经很好了。”佛尔思愉快地站起身，“很抱歉打扰您一夜，我觉得我应该告辞了……在告辞之前，请原谅我冒昧的问一下，我该怎么称呼您？”
“罗素-艾萨克。”罗素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给佛尔思让出了一条通向屋门的路。
……
罗素最终还是没有按照计划去圣安东尼奥教堂做礼拜，他太困了。
佛尔思在扶手椅上睡的正香的同时，罗素坐在桌前熬了个通宵。
他用这一夜熟悉了一下自己成为“观众”之后获得的非凡能力。
首先是听力与视力的加强，这个世界没有视力表之类的东西，所以罗素没法用数字量化这两项增强的幅度，他只能感觉到整个世界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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