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灵族
“卿卿呢？”刚抵达娘家，一个红衣少年便现身围着他们转悠。
“这谁知道？过段时间估计就来了。”雨浅安摊手，顺带示意橙时将羽毛交给这个少年。
“雨先生……”橙时默然看向了雨浅安。
上个界神都没让他给的，这个……
“他是卿卿的爹，亲爹。”雨浅安偏头解释。
“啊？可为什么是少年啊？”橙时震惊。
“他乐意，理解下丧偶妇男吧。”雨浅安叹息。
“不会说话就别说！”少年有点子炸毛。
“单亲奶爸啊？这确实不容易。”橙时目露同情的将羽毛交给了少年。
在他眼里，雨浅安这话约等于是这个少年独自含辛茹苦的将秦卿从一颗蛋带到了现在这么大。
呃……等下，秦卿他…之前是不是一直都是在念叨祖父什么的？
这是把娃扔给了爷奶照顾啊？
“卿卿的羽毛？”少年随手接过羽毛看了看，抬头可惜天上阴沉沉的并没有什么阳光投下。
“应该是……爹让我带他过来把羽毛给你的。”雨浅安点了点头，思索道。
橙时疑惑看向了他。
“不是界神吗？”橙时不太理解雨浅安这个称呼。
明明第一个世界还是喊对方界神的来着？
“对啊，谁叫他是我岳父呢？”雨浅安耸肩。
橙时看着他们夫妻俩，默默后退了两步。
“你那位亲爹怎么说？”少年点了点头，看向雨浅安问道。
“没说，不过卿卿说我们是不可能的离开。”雨浅安语气随意。
橙时不太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他看见少年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没再追问！
“为什么啊？你当时那是能直接修复了的吧？”少年能不追问，但橙时却没办法理解。
他以为雨浅安这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灵气枯竭，没剩下什么力量了，才没提供多少帮助。
结果转头告诉他当时那是因为秦卿的一句话才只是在旁边看着？
“你当我没试过？”雨浅安翻了个白眼。
橙时愣了下，看着雨浅安陷入了沉默。
他的名字已经很能说明他的想法了。
如果真的不需要依赖外力（他），橙时根本不可能有见到秦卿的机会。
自然也不会知道其他的世界又是怎么样的。
“行啦，游戏目标已经告诉你了。要是难过想要泪奔，回家，我也能送你回去。”雨浅安看着天际，叹息道。
“真相就是，我就是个修复阵法，启动传送阵让你们出来玩的工具人？”橙时幽幽说道。
根本就不是什么救世主。
“还有，让我们有能力和力量扯下幕布之人。”雨浅安语气平淡。
“你们就在欺负我什么都不懂！”橙时满脸悲愤。
“嗯，对。”雨浅安点头。
“怎么？”秦卿依旧还是穿着离开时的那套衣衫，缓步走了过来。
“卿卿！你什么意思？”少年见到秦卿两眼一亮，看着他仰头哼道。
“没什么，只是需要适应期罢了。”秦卿抬手，暗沉的天色很快褪去，阳光也撒落在了天地之中。
“除了这里，还有其他地方！”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秦卿嘴角勾起。
“不好办。”秦卿抬手点在了少年手中的羽毛之上。
原先金翠的羽毛褪色，逐渐变得洁白如玉收敛过后又浮现出了凸起。
“你们能把哑谜去了吗？”橙时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群谜语人头疼的要死。
“嗯？”秦卿偏头看向雨浅安。
“从混沌侵袭到发现灵族可以驱散起，我们就在猜这是不是跟卿卿有关。
“现在结果显而易见。
“这场灾厄，正是源自识人不清。”叹息过后，族长率先说明了他们这个角度的情况。
“倒也不是识人不清…卿卿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吧？”少年偏头看向了卿卿。
“是在说他啊……确实，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秦卿点了点头，思索道。
“这已经不止是疯了吧？完全……”雨浅安咬了咬牙，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重话。
大概他还是惦记着界神曾经的作为。
“上一次灵均就知道自己死不了，只是为了带另一个人回来，所以求死。
“他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而选择站队灵族，自愿被囚。
“这次……大概以为会没事。”秦卿垂眸思索，“毕竟是有爹爹坐镇的。”
“去，我可不懂怎么清理那些玩意。”少年露出了分外嫌弃的神色。
他明显也是相当头疼。
“嗯，毕竟是一棵树上长出的枝丫。”秦卿颔首。
“所以……你该不会告诉我，我们那边上帝什么的是真的吧？”橙时在旁边听着，想了半天险些绷不住。
“如果是耶稣这个人的话……那是确有其人，受刑十字架上也确实活下来了，但…那时候的他其实是个穿越者。
“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死人被异界之魂所占据后身体的各项机能也会逐渐恢复如常。
“虽然这场奇迹发动的本质是界神赠礼于异界之人，贺其新生。”秦卿实事求是，“但在不知其事人的眼中这无疑是上天垂荫的神迹。”
“这本来就是神迹吧！”橙时没想到这事背后还真有神的影子！
“不算……目所及视，皆为神迹。
“与之相比，仅有一次的死而复生实在算不得什么。”秦卿摇了摇头。
“呃……算了，反正那位上帝的真相是穿越者借尸还魂，不是什么神子之类的。那我们那边的上帝呢”橙时揉了揉额角，看向秦卿。
“这你不挺清楚的吗？国内考古学家和民俗学家不都把玉帝诞生史和天庭建造历给打出来了吗？”秦卿看起来完全没想到橙时会对这方面产生疑惑。
“女娲呢？盘古是婆罗门传来的想象我没意见，但女娲造人这事总该是真的吧？”橙时慎重看向了秦卿。
“……简单，那位是他爹。亲爹。”秦卿沉默片刻，看向了雨浅安。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橙时看向雨浅安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合计着刚才那是不想骂亲爹啊……
他还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呢！
嘤嘤嘤。
“嗯……我在家里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雨浅安沉默许久，缓缓说道。
他这是在吐槽。
他这个独子啥话没说的，莫名其妙多俩兄弟什么意思？
“咳咳……所以…传说里面其实没有存在过神？”橙时无视了雨浅安开的玩笑，简单总结道。
上古时期祭拜日月天地江山社稷都是全部分开祭拜的，而在雨浅安的说辞下，这些职能明显全部归属于界神。
如果真的见到了，知道了。
真的在祭拜界神的话，不可能是分开的。
女娲造人大概……是零星一点的真相，但还没那么真。
“对啊，那里的生灵早在我出生之前就不信神了。”雨浅安点头，“既然不相信，自然也没有必要遗留关于神迹的传说了。”
“那在当时的‘人’看来，是不需要特意说明也会被广而知之的事情，再加上大家对界神都是不怎么看上眼的情况，所以关于神的传说在我们那其实都是不存在的。”
“嘶……我觉得就算你爹说了自己的身份也只会被当成亵神的疯子。”橙时沉默片刻，觉得现在也差不多。
“啊……看来还是有些区别的。”雨浅安啧啧，“起码在当时，爹还是能以界神之名自居。”
现在这是连说都不能说了。
“哦对了，你不急着去找娘吗？”橙时看向了雨浅安。
这里貌似是雨浅安的娘家诶？
秦卿的母亲已经逝去了，雨浅安的……
感觉似乎……
“他俩关系不好。”族长说出了原因，“要不是怕不小心害死你，他是不愿意来的。”
“啊？”橙时完全没感觉到什么危机存在。
“……嗯，爹爹脾气其实挺差的。”秦卿沉默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橙时看着一边笑容灿烂的红衣少年，少年将秦卿的羽毛随手还给了他，看起来活泼而又充满少年气息。
注意到橙时目光，对他粲然一笑。
橙时礼貌回了个微笑，又看向说他脾气不好的秦卿。
这个……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危险啊？
“对了，沐先生……呃…忘了，界神无父无母。”橙时突然想到秦卿不会也是神子，结果突然想起雨浅安几次三番提起的界神天生地养。
无父无母那是标配！
这少年要真是这里的界神，那秦卿就不可能有祖父等。
“嗯，我是灵族的族长。至于这里的界神……她在发现这些跟卿卿有关的时候就一直想见雨星云一面，现在看来这个愿望应该能实现了。”少年笑着说道。
“欸？”橙时到现在才终于发现他们全程都是拿中文交流的？
唔……所以这话怎么这么广呢？
至于雨星云……橙时大胆猜测那是雨浅安的父亲。
理由就是：他俩都姓雨。
不过灵族的族长竟然亲自出来接他们，真是……
思子亲切啊？
“对了，沐先生。你……追到没？”橙时想了想，偏头看向秦卿问道。
秦卿刚离开的时候好像喊了声等等？
“嗯……认错人了。”秦卿沉默片刻，笑笑。
“啊？他那会是追人去了？”雨浅安有些意想不到。
“应该是吧？可能也是个神子？”橙时看向雨浅安。
雨浅安在混沌里面到处逛也啥事没有的，估计在他们当中不是个例。
要不然秦卿当时也不会这么笃定的不管他。
“异族，她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的……我不知道。”秦卿摇头。
“呃……不是支脉？”雨浅安想了想，看向秦卿。
秦卿摇了摇头：“跟我一个属的，但不是同族。”
“啊？”雨浅安惊讶随后若有所思。
“你们……不是，他什么属？”橙时本想吐槽如此科学的划分式，但想了想还是觉得秦卿这种存在从界开始就应该没有其他同类了吧？
“灵属，总共是两个独立种还有十个亚种。”雨浅安简单说明。
橙时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好吧，他错了。
普天之下无奇不有，电都能成精了怎么能没有同类呢？
十二个种欸！超繁盛的有没有？
“所以谁给你们划的啊！别告诉我又是爷爷！”橙时还是没忍住吐槽。
“唔……理论上说…这算你师父干的吧？”雨浅安想了想，看向秦卿讨论。
好的，爷爷结束了改狐仙了。
“这谁知道？过段时间估计就来了。”雨浅安摊手，顺带示意橙时将羽毛交给这个少年。
“雨先生……”橙时默然看向了雨浅安。
上个界神都没让他给的，这个……
“他是卿卿的爹，亲爹。”雨浅安偏头解释。
“啊？可为什么是少年啊？”橙时震惊。
“他乐意，理解下丧偶妇男吧。”雨浅安叹息。
“不会说话就别说！”少年有点子炸毛。
“单亲奶爸啊？这确实不容易。”橙时目露同情的将羽毛交给了少年。
在他眼里，雨浅安这话约等于是这个少年独自含辛茹苦的将秦卿从一颗蛋带到了现在这么大。
呃……等下，秦卿他…之前是不是一直都是在念叨祖父什么的？
这是把娃扔给了爷奶照顾啊？
“卿卿的羽毛？”少年随手接过羽毛看了看，抬头可惜天上阴沉沉的并没有什么阳光投下。
“应该是……爹让我带他过来把羽毛给你的。”雨浅安点了点头，思索道。
橙时疑惑看向了他。
“不是界神吗？”橙时不太理解雨浅安这个称呼。
明明第一个世界还是喊对方界神的来着？
“对啊，谁叫他是我岳父呢？”雨浅安耸肩。
橙时看着他们夫妻俩，默默后退了两步。
“你那位亲爹怎么说？”少年点了点头，看向雨浅安问道。
“没说，不过卿卿说我们是不可能的离开。”雨浅安语气随意。
橙时不太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他看见少年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没再追问！
“为什么啊？你当时那是能直接修复了的吧？”少年能不追问，但橙时却没办法理解。
他以为雨浅安这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灵气枯竭，没剩下什么力量了，才没提供多少帮助。
结果转头告诉他当时那是因为秦卿的一句话才只是在旁边看着？
“你当我没试过？”雨浅安翻了个白眼。
橙时愣了下，看着雨浅安陷入了沉默。
他的名字已经很能说明他的想法了。
如果真的不需要依赖外力（他），橙时根本不可能有见到秦卿的机会。
自然也不会知道其他的世界又是怎么样的。
“行啦，游戏目标已经告诉你了。要是难过想要泪奔，回家，我也能送你回去。”雨浅安看着天际，叹息道。
“真相就是，我就是个修复阵法，启动传送阵让你们出来玩的工具人？”橙时幽幽说道。
根本就不是什么救世主。
“还有，让我们有能力和力量扯下幕布之人。”雨浅安语气平淡。
“你们就在欺负我什么都不懂！”橙时满脸悲愤。
“嗯，对。”雨浅安点头。
“怎么？”秦卿依旧还是穿着离开时的那套衣衫，缓步走了过来。
“卿卿！你什么意思？”少年见到秦卿两眼一亮，看着他仰头哼道。
“没什么，只是需要适应期罢了。”秦卿抬手，暗沉的天色很快褪去，阳光也撒落在了天地之中。
“除了这里，还有其他地方！”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秦卿嘴角勾起。
“不好办。”秦卿抬手点在了少年手中的羽毛之上。
原先金翠的羽毛褪色，逐渐变得洁白如玉收敛过后又浮现出了凸起。
“你们能把哑谜去了吗？”橙时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群谜语人头疼的要死。
“嗯？”秦卿偏头看向雨浅安。
“从混沌侵袭到发现灵族可以驱散起，我们就在猜这是不是跟卿卿有关。
“现在结果显而易见。
“这场灾厄，正是源自识人不清。”叹息过后，族长率先说明了他们这个角度的情况。
“倒也不是识人不清…卿卿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吧？”少年偏头看向了卿卿。
“是在说他啊……确实，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秦卿点了点头，思索道。
“这已经不止是疯了吧？完全……”雨浅安咬了咬牙，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重话。
大概他还是惦记着界神曾经的作为。
“上一次灵均就知道自己死不了，只是为了带另一个人回来，所以求死。
“他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而选择站队灵族，自愿被囚。
“这次……大概以为会没事。”秦卿垂眸思索，“毕竟是有爹爹坐镇的。”
“去，我可不懂怎么清理那些玩意。”少年露出了分外嫌弃的神色。
他明显也是相当头疼。
“嗯，毕竟是一棵树上长出的枝丫。”秦卿颔首。
“所以……你该不会告诉我，我们那边上帝什么的是真的吧？”橙时在旁边听着，想了半天险些绷不住。
“如果是耶稣这个人的话……那是确有其人，受刑十字架上也确实活下来了，但…那时候的他其实是个穿越者。
“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死人被异界之魂所占据后身体的各项机能也会逐渐恢复如常。
“虽然这场奇迹发动的本质是界神赠礼于异界之人，贺其新生。”秦卿实事求是，“但在不知其事人的眼中这无疑是上天垂荫的神迹。”
“这本来就是神迹吧！”橙时没想到这事背后还真有神的影子！
“不算……目所及视，皆为神迹。
“与之相比，仅有一次的死而复生实在算不得什么。”秦卿摇了摇头。
“呃……算了，反正那位上帝的真相是穿越者借尸还魂，不是什么神子之类的。那我们那边的上帝呢”橙时揉了揉额角，看向秦卿。
“这你不挺清楚的吗？国内考古学家和民俗学家不都把玉帝诞生史和天庭建造历给打出来了吗？”秦卿看起来完全没想到橙时会对这方面产生疑惑。
“女娲呢？盘古是婆罗门传来的想象我没意见，但女娲造人这事总该是真的吧？”橙时慎重看向了秦卿。
“……简单，那位是他爹。亲爹。”秦卿沉默片刻，看向了雨浅安。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橙时看向雨浅安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合计着刚才那是不想骂亲爹啊……
他还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呢！
嘤嘤嘤。
“嗯……我在家里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雨浅安沉默许久，缓缓说道。
他这是在吐槽。
他这个独子啥话没说的，莫名其妙多俩兄弟什么意思？
“咳咳……所以…传说里面其实没有存在过神？”橙时无视了雨浅安开的玩笑，简单总结道。
上古时期祭拜日月天地江山社稷都是全部分开祭拜的，而在雨浅安的说辞下，这些职能明显全部归属于界神。
如果真的见到了，知道了。
真的在祭拜界神的话，不可能是分开的。
女娲造人大概……是零星一点的真相，但还没那么真。
“对啊，那里的生灵早在我出生之前就不信神了。”雨浅安点头，“既然不相信，自然也没有必要遗留关于神迹的传说了。”
“那在当时的‘人’看来，是不需要特意说明也会被广而知之的事情，再加上大家对界神都是不怎么看上眼的情况，所以关于神的传说在我们那其实都是不存在的。”
“嘶……我觉得就算你爹说了自己的身份也只会被当成亵神的疯子。”橙时沉默片刻，觉得现在也差不多。
“啊……看来还是有些区别的。”雨浅安啧啧，“起码在当时，爹还是能以界神之名自居。”
现在这是连说都不能说了。
“哦对了，你不急着去找娘吗？”橙时看向了雨浅安。
这里貌似是雨浅安的娘家诶？
秦卿的母亲已经逝去了，雨浅安的……
感觉似乎……
“他俩关系不好。”族长说出了原因，“要不是怕不小心害死你，他是不愿意来的。”
“啊？”橙时完全没感觉到什么危机存在。
“……嗯，爹爹脾气其实挺差的。”秦卿沉默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橙时看着一边笑容灿烂的红衣少年，少年将秦卿的羽毛随手还给了他，看起来活泼而又充满少年气息。
注意到橙时目光，对他粲然一笑。
橙时礼貌回了个微笑，又看向说他脾气不好的秦卿。
这个……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危险啊？
“对了，沐先生……呃…忘了，界神无父无母。”橙时突然想到秦卿不会也是神子，结果突然想起雨浅安几次三番提起的界神天生地养。
无父无母那是标配！
这少年要真是这里的界神，那秦卿就不可能有祖父等。
“嗯，我是灵族的族长。至于这里的界神……她在发现这些跟卿卿有关的时候就一直想见雨星云一面，现在看来这个愿望应该能实现了。”少年笑着说道。
“欸？”橙时到现在才终于发现他们全程都是拿中文交流的？
唔……所以这话怎么这么广呢？
至于雨星云……橙时大胆猜测那是雨浅安的父亲。
理由就是：他俩都姓雨。
不过灵族的族长竟然亲自出来接他们，真是……
思子亲切啊？
“对了，沐先生。你……追到没？”橙时想了想，偏头看向秦卿问道。
秦卿刚离开的时候好像喊了声等等？
“嗯……认错人了。”秦卿沉默片刻，笑笑。
“啊？他那会是追人去了？”雨浅安有些意想不到。
“应该是吧？可能也是个神子？”橙时看向雨浅安。
雨浅安在混沌里面到处逛也啥事没有的，估计在他们当中不是个例。
要不然秦卿当时也不会这么笃定的不管他。
“异族，她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的……我不知道。”秦卿摇头。
“呃……不是支脉？”雨浅安想了想，看向秦卿。
秦卿摇了摇头：“跟我一个属的，但不是同族。”
“啊？”雨浅安惊讶随后若有所思。
“你们……不是，他什么属？”橙时本想吐槽如此科学的划分式，但想了想还是觉得秦卿这种存在从界开始就应该没有其他同类了吧？
“灵属，总共是两个独立种还有十个亚种。”雨浅安简单说明。
橙时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好吧，他错了。
普天之下无奇不有，电都能成精了怎么能没有同类呢？
十二个种欸！超繁盛的有没有？
“所以谁给你们划的啊！别告诉我又是爷爷！”橙时还是没忍住吐槽。
“唔……理论上说…这算你师父干的吧？”雨浅安想了想，看向秦卿讨论。
好的，爷爷结束了改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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