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小
进入这次的安全点后，这段时间遇见几个界神的橙时发现……
自己依旧认不出来什么是界神，什么是异族。
但他能够凭借直觉认出非人。
因为……
这群非人基本都跟雨浅安差不多，遗留着雨浅安口中所谓的远古遗风。
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跟别人不一样的大佬气场。
但这次的非人只有一个，还是成女。
橙时大胆猜测……
这是凤族族长！
然后他就被打脸了。
这个成女是雨浅安的母亲，同时也是这里的界神。
有没有天理啊！
某些兽族说着每个人在新生时都会获得过界神的赠礼，结果自己就没有哪一部分不是界神给的！
橙时看了眼大佬们，理智决定还是不提凤族族长了。
灵族族长都在这的，操什么心呢？
不过这里的凤栖梧桐是真的大，一眼就能看出凤凰是真的栖息在上面的。
树下还能顺手捡几根硕大的鸟羽。
橙时小心捡了几根飞羽收进了储物炼器里面。
回头洗洗挂网上炫耀去。
然后继续跟在秦卿身边看着他们。
有大佬在就是安心。
“简单说……确实如此，是吗？”界神端着茶，看着他们看起来有些难过。
“嗯，很遗憾他确实如此。”秦卿点头。
“他……算了，您没事就好。”界神沉默许久，看向秦卿点了点头。
橙时蹲在旁边看着他们饰演苦情戏。
直到现在他才清楚秦卿原来就是个滤水机，用来防止渗透压导致的漏水问题。
不过看着情况似乎就只有秦卿一台滤水机，而普通灵族差不多就是些滤水纸。
不怎么抵用。
但……感觉这个披着少年皮的灵族族长真有几分本事。
渗透的情况感觉比龙族那边难堪些许，但与混沌隔绝的空间依旧非常广大，在这的凤凰还能无聊的仰头展翅。
当然，飞是不可能了。
就是站在树上张开翅膀，感觉就跟伸懒腰似的。
不过这会天晴气朗，那些凤凰也开始试着展翅遨飞。
可惜，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这打出生起就没怎么飞过。
之后橙时的注意力就集中在窗外努力学飞的凤凰身上，其中几次他甚至看见有凤凰飞着飞着掉下来了！
掉下来了啊！抽筋也没这么抽的吧？
不对，万里高空就这么掉下来不会出事吧？
但见到几只失控险些撞他们屋子的凤凰后，橙时就不怎么担心那些凤凰的事情了。
具体嘛……就是屋里几个依旧谈笑鸿儒，而险些撞过来的凤凰却在百里外仿佛被无形的软垫接住，生生从失控到被送回到了地面。
全程，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搞坏。
嘶……绝对是大佬们出手了。
收回目光，橙时开始打量起了屋里几个大佬。
秦卿银色长发半束身后，发尾那抹红绸在银发中颇为显眼。
灵族族长是及腰黑发，草草在发尾中段绑了个白色的蝴蝶结，有些懒得理会发型。
橙时蹲在旁边看着，发觉他发尾似乎有些泛白。
唔……这是焗油没焗到位？
剩下的就全是普通黑发了，丝滑柔顺看起来都跟天天洗头似的。
不过橙时可以保证，他们没洁癖到那种地步。
所以现场……就他们父子俩年纪最大？看看这白头发都生出来了。
橙时默默在心底给他们排了个辈。
灵族族长毋庸置疑年纪最大，秦卿排在第二，然后就是嫁做人母的界神……
橙时打量了黏人的雨浅安和冷情的龙族族长……
嗯……小奶狗配高冷御姐。
所以雨浅安年纪……应该比…龙族族长……大！
反正他俩年纪肯定最小，龙族族长被灾厄恼人的以至于只是简单一根玉簪和玉环做了个发型。
这样的心境显老应该也正常。
“橙时，你打算回去吗？”秦卿突然开口点橙时的名，看起来有些不放心。
“没事，我跟着沐先生一起就行。”橙时瞬间回神，看向秦卿笑道。
他是真的没事，自打遇见秦卿之后他就再没为吃穿住发过愁，修炼多年父母也已不在世间。
雨浅安虽然有时候损了点，但秦卿是真的好。
细致体贴性格也比较温柔踏实，比雨浅安更像是个已婚妇男。
就是可惜，秦卿反倒是个单身汉。
而且按雨浅安所说，秦卿其实连个对象都没谈过。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犯了臆想，非说自己嫁人了还想着把婚书翻出来。
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找到，只是态度奇怪的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回家去。
大概也跟他和家中关系不深有关。
橙时看着秦卿平常反应和样子……
比灵族族长还像个丧偶的。
他俩摆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卿才是那个丧偶带娃的单亲奶爸。
哎……大概是年轻时候被催婚催的过了，以至于犯了癔症以为自己结了婚。
这么多年突然醒了，却还是止不住将自己困在幻想中。
只是……幻想中的伊人再不见踪影。
“也罢。”秦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多半是要去那里吧……不过他们一族虽然情况相同，但具体是什么，一直没人查清的。
“你还是稍微注意些比较好。”雨浅安偏头提醒。
“不是没查清，是没人相信罢了。”秦卿摇了摇头，“自打那位少主逝去，灵均落下那句话后他们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嗯？这又是什么瓜？”橙时发现了一个新瓜田。
“哦……就是我跟你说的，灵均之前不捅过一个人吗？就是那一族的少主。”雨浅安表示那是老瓜了。
“这样啊…对了，灵族是什么成精的？”橙时想了想，看向雨浅安好奇道。
“灵气，要不然也不至于被逼死。”雨浅安表示秦卿是灵气枯竭事件中最直接的受害者。
“我有一半是人，所以血和泪都是真的哦。”灵族族长偏头笑道。
一句话，打消了橙时意图收集秦卿洗澡水看看能不能析出什么好东西的想法。
“是人的血脉混淆了灵族，导致半人半灵的你存在真正的血肉？”橙时看着灵族族长，思索道。
按照雨浅安的话说，化形并不会改变物种只是稍微变化了原型来说，灵族应该也不存在血肉。
只是灵气凝结到了足以形成实体的程度，强行拟态出的形体罢了。
血液等实际上应该都是灵气伪装的才对。
灵族族长能作为特例，估计是他母亲带来的特殊在。
“嗯，所以……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灵族族长点了点头，微笑道。
“撑？”橙时有些惊讶。
他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其实全是表象吗？
“嗯哼～轻松是真的，甚至就算将结界再扩大十倍对我而言也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但我跟其他灵族的过滤筛选自供能的运作模式不同。
“我是完全撕碎了接近的混沌彻底粉碎驱离，因为如果直面混沌的话，我很有可能会被同化。
“届时我的结界将无法再庇护任何一人，甚至就连我自己都会变得和那些混沌般极度危险。
“不过万幸的是，在芊芊离世之前我也没有被侵袭的混沌彻底同化，直到现在解决我也依旧没什么问题。”灵族族长笑着看向了橙时。
所以他一直没有改变过结界的空间，一来是能管住他的都已经不在了，二来他只是维持住了一个死线。
主要是完成他的妻临终前的嘱咐。
橙时看着他，一个没注意跪在了地上。
“所以您完全不补充也能撑到天昏地老吗？”橙时对于爸爸这个词已经说腻了。
不愧是族长大人啊！这能力就是离谱。
“可以啊……再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补充。”灵族族长抬头思索，“只是对比其他同族而言……如星海较之尘埃。”
“爸爸果然是爸爸，我不该怀疑您的。”橙时看着这位灵族族长，瞬间就理解了。
“还行，就是跟界神可能五五开？”灵族族长侧眸看向了界神。
“你全赢。”界神毫不犹豫，“再说，我就一软辅，专门上buff的，哪会打架？”
灵族族长看着她，意味尤深。
“不过你们路上有遇见什么麻烦吗？”界神目光柔和的看向了龙族族长。
“没，开始就跟卿卿分散一路顺通。”雨浅安点头。
橙时幽幽看向了秦卿。
当时他跑太快，几乎眨眼间就消失了橙时完全没追上。
是那种都没来及抬脚，就找不到秦卿的程度。
“别看他，灵均还是很强的。”灵族族长在旁边亲自给灵均盖章，“卿卿继承了他曾经除却权力外的一切，实力自然也跟灵族差不多。”
“部分被迫，比如雨星云。”秦卿揉了揉额角。
至于权力？
呵呵，这一任的灵族族长格外有权力。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雨星云，以至于他能疯成那样。
其实就连他前世为什么会死在界神手中他也不清楚。
总不可能灵均寻死他们就直接拔刀吧？那会灵均于世的威信甚至远超界神，是当之无愧的帝王。
因为他一句话随随便便弑君？真就嫌命长了。
而且他应该也从没说过这想法，只是心底里自己知道而已。
要不然雨浅安也不会到现在知道全貌才破防。
哦对了，当时涉事界神基本全部死亡。
橙时遇见的这俩一代神都是没胆子伸手的真忠臣，不仅没参与，还或多或少劝了些。
不过，没用～
灵均最后还是死了。
众目睽睽，死在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那位界神手中。
不过那个界神动手不怎么明显，甚至没多少人知道他也参与了其中。
而转世……
他们彼此其实都知道，只是灵均是很后来在意识到条件是双死。
没办法啊，没办法……
秦卿心底清楚灵均还瞒了他挺多事的，但他挖不出来。
毕竟灵均开始只是想让他……重来一世罢了。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并主动捡起了关于灵均的事情。
灵均怕他搞太过不明不白就挂了，还是将自己留藏的东西给了秦卿，暗箱操作的秦卿都觉得灵均这重生跟没重生差不多。
不愧是准备多年的转世，就连修为都藏着跟上了。
秦卿觉得灵均这可真是……
有的灵死了，但他还活着（写实版）。
至于另一位重生的……
准备不足，吃了老多苦才终于换得享受人间。
不过……
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写实版）。
还是贼彻底的那种。
秦卿心底气，但也没办法。
谁叫是自己不小心又杀了她的？
啊啊啊！他们一族真的太容易死了！
不过这不是秦卿难过的原因，他难过的只是……
她的曾经也被抹去了，寻不到分毫痕迹。
死亡尚可接受，但存在都被抹去，这又让他如何能够不难过？
自己依旧认不出来什么是界神，什么是异族。
但他能够凭借直觉认出非人。
因为……
这群非人基本都跟雨浅安差不多，遗留着雨浅安口中所谓的远古遗风。
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跟别人不一样的大佬气场。
但这次的非人只有一个，还是成女。
橙时大胆猜测……
这是凤族族长！
然后他就被打脸了。
这个成女是雨浅安的母亲，同时也是这里的界神。
有没有天理啊！
某些兽族说着每个人在新生时都会获得过界神的赠礼，结果自己就没有哪一部分不是界神给的！
橙时看了眼大佬们，理智决定还是不提凤族族长了。
灵族族长都在这的，操什么心呢？
不过这里的凤栖梧桐是真的大，一眼就能看出凤凰是真的栖息在上面的。
树下还能顺手捡几根硕大的鸟羽。
橙时小心捡了几根飞羽收进了储物炼器里面。
回头洗洗挂网上炫耀去。
然后继续跟在秦卿身边看着他们。
有大佬在就是安心。
“简单说……确实如此，是吗？”界神端着茶，看着他们看起来有些难过。
“嗯，很遗憾他确实如此。”秦卿点头。
“他……算了，您没事就好。”界神沉默许久，看向秦卿点了点头。
橙时蹲在旁边看着他们饰演苦情戏。
直到现在他才清楚秦卿原来就是个滤水机，用来防止渗透压导致的漏水问题。
不过看着情况似乎就只有秦卿一台滤水机，而普通灵族差不多就是些滤水纸。
不怎么抵用。
但……感觉这个披着少年皮的灵族族长真有几分本事。
渗透的情况感觉比龙族那边难堪些许，但与混沌隔绝的空间依旧非常广大，在这的凤凰还能无聊的仰头展翅。
当然，飞是不可能了。
就是站在树上张开翅膀，感觉就跟伸懒腰似的。
不过这会天晴气朗，那些凤凰也开始试着展翅遨飞。
可惜，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这打出生起就没怎么飞过。
之后橙时的注意力就集中在窗外努力学飞的凤凰身上，其中几次他甚至看见有凤凰飞着飞着掉下来了！
掉下来了啊！抽筋也没这么抽的吧？
不对，万里高空就这么掉下来不会出事吧？
但见到几只失控险些撞他们屋子的凤凰后，橙时就不怎么担心那些凤凰的事情了。
具体嘛……就是屋里几个依旧谈笑鸿儒，而险些撞过来的凤凰却在百里外仿佛被无形的软垫接住，生生从失控到被送回到了地面。
全程，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搞坏。
嘶……绝对是大佬们出手了。
收回目光，橙时开始打量起了屋里几个大佬。
秦卿银色长发半束身后，发尾那抹红绸在银发中颇为显眼。
灵族族长是及腰黑发，草草在发尾中段绑了个白色的蝴蝶结，有些懒得理会发型。
橙时蹲在旁边看着，发觉他发尾似乎有些泛白。
唔……这是焗油没焗到位？
剩下的就全是普通黑发了，丝滑柔顺看起来都跟天天洗头似的。
不过橙时可以保证，他们没洁癖到那种地步。
所以现场……就他们父子俩年纪最大？看看这白头发都生出来了。
橙时默默在心底给他们排了个辈。
灵族族长毋庸置疑年纪最大，秦卿排在第二，然后就是嫁做人母的界神……
橙时打量了黏人的雨浅安和冷情的龙族族长……
嗯……小奶狗配高冷御姐。
所以雨浅安年纪……应该比…龙族族长……大！
反正他俩年纪肯定最小，龙族族长被灾厄恼人的以至于只是简单一根玉簪和玉环做了个发型。
这样的心境显老应该也正常。
“橙时，你打算回去吗？”秦卿突然开口点橙时的名，看起来有些不放心。
“没事，我跟着沐先生一起就行。”橙时瞬间回神，看向秦卿笑道。
他是真的没事，自打遇见秦卿之后他就再没为吃穿住发过愁，修炼多年父母也已不在世间。
雨浅安虽然有时候损了点，但秦卿是真的好。
细致体贴性格也比较温柔踏实，比雨浅安更像是个已婚妇男。
就是可惜，秦卿反倒是个单身汉。
而且按雨浅安所说，秦卿其实连个对象都没谈过。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犯了臆想，非说自己嫁人了还想着把婚书翻出来。
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找到，只是态度奇怪的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回家去。
大概也跟他和家中关系不深有关。
橙时看着秦卿平常反应和样子……
比灵族族长还像个丧偶的。
他俩摆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卿才是那个丧偶带娃的单亲奶爸。
哎……大概是年轻时候被催婚催的过了，以至于犯了癔症以为自己结了婚。
这么多年突然醒了，却还是止不住将自己困在幻想中。
只是……幻想中的伊人再不见踪影。
“也罢。”秦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多半是要去那里吧……不过他们一族虽然情况相同，但具体是什么，一直没人查清的。
“你还是稍微注意些比较好。”雨浅安偏头提醒。
“不是没查清，是没人相信罢了。”秦卿摇了摇头，“自打那位少主逝去，灵均落下那句话后他们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嗯？这又是什么瓜？”橙时发现了一个新瓜田。
“哦……就是我跟你说的，灵均之前不捅过一个人吗？就是那一族的少主。”雨浅安表示那是老瓜了。
“这样啊…对了，灵族是什么成精的？”橙时想了想，看向雨浅安好奇道。
“灵气，要不然也不至于被逼死。”雨浅安表示秦卿是灵气枯竭事件中最直接的受害者。
“我有一半是人，所以血和泪都是真的哦。”灵族族长偏头笑道。
一句话，打消了橙时意图收集秦卿洗澡水看看能不能析出什么好东西的想法。
“是人的血脉混淆了灵族，导致半人半灵的你存在真正的血肉？”橙时看着灵族族长，思索道。
按照雨浅安的话说，化形并不会改变物种只是稍微变化了原型来说，灵族应该也不存在血肉。
只是灵气凝结到了足以形成实体的程度，强行拟态出的形体罢了。
血液等实际上应该都是灵气伪装的才对。
灵族族长能作为特例，估计是他母亲带来的特殊在。
“嗯，所以……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灵族族长点了点头，微笑道。
“撑？”橙时有些惊讶。
他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其实全是表象吗？
“嗯哼～轻松是真的，甚至就算将结界再扩大十倍对我而言也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但我跟其他灵族的过滤筛选自供能的运作模式不同。
“我是完全撕碎了接近的混沌彻底粉碎驱离，因为如果直面混沌的话，我很有可能会被同化。
“届时我的结界将无法再庇护任何一人，甚至就连我自己都会变得和那些混沌般极度危险。
“不过万幸的是，在芊芊离世之前我也没有被侵袭的混沌彻底同化，直到现在解决我也依旧没什么问题。”灵族族长笑着看向了橙时。
所以他一直没有改变过结界的空间，一来是能管住他的都已经不在了，二来他只是维持住了一个死线。
主要是完成他的妻临终前的嘱咐。
橙时看着他，一个没注意跪在了地上。
“所以您完全不补充也能撑到天昏地老吗？”橙时对于爸爸这个词已经说腻了。
不愧是族长大人啊！这能力就是离谱。
“可以啊……再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补充。”灵族族长抬头思索，“只是对比其他同族而言……如星海较之尘埃。”
“爸爸果然是爸爸，我不该怀疑您的。”橙时看着这位灵族族长，瞬间就理解了。
“还行，就是跟界神可能五五开？”灵族族长侧眸看向了界神。
“你全赢。”界神毫不犹豫，“再说，我就一软辅，专门上buff的，哪会打架？”
灵族族长看着她，意味尤深。
“不过你们路上有遇见什么麻烦吗？”界神目光柔和的看向了龙族族长。
“没，开始就跟卿卿分散一路顺通。”雨浅安点头。
橙时幽幽看向了秦卿。
当时他跑太快，几乎眨眼间就消失了橙时完全没追上。
是那种都没来及抬脚，就找不到秦卿的程度。
“别看他，灵均还是很强的。”灵族族长在旁边亲自给灵均盖章，“卿卿继承了他曾经除却权力外的一切，实力自然也跟灵族差不多。”
“部分被迫，比如雨星云。”秦卿揉了揉额角。
至于权力？
呵呵，这一任的灵族族长格外有权力。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雨星云，以至于他能疯成那样。
其实就连他前世为什么会死在界神手中他也不清楚。
总不可能灵均寻死他们就直接拔刀吧？那会灵均于世的威信甚至远超界神，是当之无愧的帝王。
因为他一句话随随便便弑君？真就嫌命长了。
而且他应该也从没说过这想法，只是心底里自己知道而已。
要不然雨浅安也不会到现在知道全貌才破防。
哦对了，当时涉事界神基本全部死亡。
橙时遇见的这俩一代神都是没胆子伸手的真忠臣，不仅没参与，还或多或少劝了些。
不过，没用～
灵均最后还是死了。
众目睽睽，死在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那位界神手中。
不过那个界神动手不怎么明显，甚至没多少人知道他也参与了其中。
而转世……
他们彼此其实都知道，只是灵均是很后来在意识到条件是双死。
没办法啊，没办法……
秦卿心底清楚灵均还瞒了他挺多事的，但他挖不出来。
毕竟灵均开始只是想让他……重来一世罢了。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并主动捡起了关于灵均的事情。
灵均怕他搞太过不明不白就挂了，还是将自己留藏的东西给了秦卿，暗箱操作的秦卿都觉得灵均这重生跟没重生差不多。
不愧是准备多年的转世，就连修为都藏着跟上了。
秦卿觉得灵均这可真是……
有的灵死了，但他还活着（写实版）。
至于另一位重生的……
准备不足，吃了老多苦才终于换得享受人间。
不过……
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写实版）。
还是贼彻底的那种。
秦卿心底气，但也没办法。
谁叫是自己不小心又杀了她的？
啊啊啊！他们一族真的太容易死了！
不过这不是秦卿难过的原因，他难过的只是……
她的曾经也被抹去了，寻不到分毫痕迹。
死亡尚可接受，但存在都被抹去，这又让他如何能够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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