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皇权
“嗯，对，按照那时候的看法，她是最值得敬仰帝王，这就跟……嗯…我暂时找不到形容词了。
“总之在那个时候的人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而自信心爆棚的也都会被他父亲视为过于低嫁，皱眉拒绝。”雨浅安点头。
“啊？真的假的？界神不还在吗？”橙时眨眼疑惑。
“那时候奉行的是神权君授，而授权于神的自然就是灵族，同时君权至高无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及……
“大概等于周朝天子的分封天下，天子就是灵族而界神就是灵族手下的各个诸侯。但诸侯的权力是由供养界神的帝族名为协助，实则代掌。
“而这样的管理模式，同样是灵族授意并许可的。”雨浅安对橙时解释着龙族长年轻那会的情况与她面临的困境。
“呃……哦！我懂了！这放在西方那边，灵族就是经常被当鸡毛令牌的神，界神就是拿着鸡毛令牌的教皇，帝族就是那个等着被教皇宣判神意即将登基的皇帝！”橙时理解了片刻，终于理顺了其中逻辑。
“呃……差不多吧？”雨浅安想了想，发现这逻辑……也挺正确的？
甚至除了灵族真的活着之外，完全没毛病。
“所以这就是在在面临……咳咳，这么强大的君权的时候被吓到了？”橙时啧啧。
这完全就是从地登天啊？
大部分真正尊敬灵族的都不敢嫁，而心有异心没那么尊敬的又都被龙族长的父母挡了回去。
所以……
“这是一篇为了爱情勇于反抗父母的故事？”橙时继续吃瓜。
“没有，虽然我爹当时一直哼哼唧唧的但他们还是挺乐意接受冷儿的。”龙族长摇头笑道。
“蒙昧父母历经多年，为了女儿幸福终于放下门户之见接纳穷小伙？”橙时换了个标题。
“不好意思，是平嫁。”雨浅安表示他想多了。
“啥玩意？俩界神生的崽跟你是平嫁？”橙时震惊。
要真这样不如直接嫁个界神算了。
“是他的父亲，虽然雨伯父不承担界神职责但他们家是会为灵族操持各类仪式，一些重大奠仪是只有雨伯父才会被委以重任的。”龙族长默然解释道。
“呃……这…好吧，不是拜堂就是盖棺。这确实挺厉害的。”橙时默然觉得这真是唯一能跟龙族长算是相当的了。
“哎，要是能摊上像月夜他俩那样开朗的父辈多好？”龙族长摸着雨浅安的头叹息了一声。
“月夜？”骤然听见陌生的名字，橙时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嗯，就是星辰的父母。他们当时看星辰娶亲的时候都是很开心的。”龙族长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这可是真的灵族帝族血脉，要是换成他父母怕是雨浅安这种难得一见的天花板都入不了眼。
非得要上天去找才行。
“欸？你们年纪都比那位灵族族长大？”雨浅安惊讶。
星辰他知道就是灵族族长的本名，全称是沐星辰。
喊秦卿沐先生倒是挺正确的。
就是不知道他本名是什么。
呃……应该不是沐秦卿吧？
但他们包括没通过气的星辰都喊秦卿卿卿的……
好纠结。
“对啊，他们年纪都挺小的。
“当年那会卿卿可是做了灵族最小的小辈好几百万年来着。”龙族长笑道。
橙时嘴角微抽。
所以当时正常排序实际是……界神最大，然后是龙族长再往后是雨浅安，最后才是星辰父子？
“合计着长白头发的全是小辈啊？”橙时啧道。
白头发真是没救了，修仙都能早生华发。
不过当时那刺激可真是……
“卿卿…他的白毛是天生的。”龙族长默然道。
“啊？天生银发？”橙时没想到，“那灵族族长发尾显出的白发不是焗油没焗好？”
“……他的情况我们都不这么清楚。”龙族长对于星辰的发色情况采取回避态度。
橙时有些好奇，并在星辰看着他们吃饭的时候小眼神一直往他身后的长发上看。
“是泛灰，不是白头发。”星辰撑着头，幽幽看向了橙时。
“啊……是这样啊…哈哈，看起来好像该染了。”橙时干笑道。
“不过你就这么好奇我父辈的情史？”星辰撑着头看向了他，似笑非笑。
橙时原先还以为是刚才眼神引得星辰注意，听到这话他顿时看向了雨浅安。
他当时就只在雨浅安提起时随口一问，绝对是雨浅安背地里跟星辰告状了。
“没啊，就是闲着没事随便聊聊天而已。”橙时看向星辰讪笑。
“真的？”星辰撑头，看起来饶有趣味。
“真真的，没什么兴趣的。”橙时点头。
星辰微笑看着他，没说话了。
眼底的趣味看起来半点没藏着。
……好屑的族长大人。
橙时顶着星辰的目光低头吃饭。
灵族不需要吃喝，而星辰……他们父子俩也同样没有对桌上的食物下手。
感觉……
可能是想要稍微减轻些界神的负担？
“嗯……星辰听力很好，几乎百里内的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吃完饭后，龙族长随口提了一句。
橙时嘴角微抽。
“一堆烂摊子啊……”界神坐在旁边，仰头叹息。
“呃……什么？”橙时疑惑看向界神。
“没什么，就是这次灾厄过去。从今往后兽族荣耀难以归来，真正的人治我们又大都没有经验。”界神叹息，同时侧眸看向了旁边的星辰。
“灾厄结束，先从基础开始慢慢回归正轨。”星辰眼眸暗了暗，起身背对着他们。
“族长大人威武！”橙时在旁边积极的小声附和。
明显就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佬范啊！
不愧是比界神还厉害的角色。
“而相关事宜中的……首先，关于历史你们具体隐藏了多少？”星辰静静看着他们。
橙时看了眼饭桌上的几个，默然觉得星辰这应该是在问并没有经历更迭的那位初代界神？
“不知道，从首次撕毁到寒绫彻底焚毁，在被烧之前的一切史载全部不可信。”出乎意料的，回答这个问题的竟然是雨浅安。
“九华殿内收集的各类古籍，可随意翻阅。”秦卿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
“世间最大，藏书数最多的藏书阁啊……”界神惊讶看向了秦卿。
“最大？”橙时眨了眨眼。
呃…等等，按照界神这话的意思……
秦卿当年给他看的那些修炼功法…该不会是出现问题之前，整个世间所有功法的总和？
橙时僵硬看向了秦卿，而他坐在那里从容不迫。
“现今的九华殿，其他几个执事人全部身陨。我作为最高统领者拥有全权处理九华殿一切的权力。”秦卿点头道。
“……呵，也是。”星辰看着秦卿沉默许久，轻笑。
“九华殿不就只剩下你一个了吗？”橙时小声问道。
“想多了，在你的故乡我们有小段时间是作为丐帮稍存名气。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逐渐从孤儿院慢慢上渗。
“在武周时期，科举制的广泛推广使得九华殿中甚至有人得以封侯拜相。
“同时也是自那之后，我们浮现在了皇权面前并与其构成了光影面的平衡。
“顺带……灵气复苏的消息是我提供的。”秦卿平静。
橙时看着他，嘴角抽搐。
第……第一情报组织？秦卿这也是个隐藏大佬啊！
“人类自己的事情我们懒得插手，反正存续下来并延续古制就够了。”秦卿表示他实际并没什么野心。
“我还以为我们那是唯一不在灵族掌控下的世界呢……”橙时趴在旁边，不由得叹息一声。
人家那是坐山观虎，按照秦卿这人员划入……
要是想的话，估计分分钟都能轻易颠覆世界。
“确实不在。
“九华殿是九华殿，灵族是灵族。我是不会轻易出让九华殿交给别人的。”秦卿看向星辰，平静道。
“我有这么卑劣吗？”星辰笑着看向了秦卿。
“你也无法卑劣。”秦卿颔首。
“给个后门就够了，剩下的问题我会一一解决。”星辰伸了个懒腰，悠然离开了厅堂。
橙时坐在旁边看了看星辰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秦卿。
唔……
“族长大人接下来是要前往九华殿吗？”橙时迟疑道。
他知道秦卿那个远超皇宫的巨大庭院其实就叫九华殿，星辰要是打算去查资料的话，必然是要过去的。
“不清楚，你打算回去？”秦卿点了点头，侧眸看向橙时。
“……有点。”橙时默了许久，挠了挠后脑勺。
秦卿之前好像说了灵气复苏即将结束，这会那边的灵气估计已经干干净净，这样的话他大概就是仅剩的修炼者吧？
哎，就是可惜了。
橙时不觉回忆起了自己作为平凡人时的那些亲朋好友。
算了，他可是邂逅了一堆大佬甚至都能跟界神聊得上天的顶端人物啊！
哼哼……
“你可以去问问爹爹，我基本没看懂过他的想法。”秦卿留下这句话后也起身离开了。
“灵族最后一任族长，除了做法和生孩子之外什么都能做到。”雨浅安摊手。
“最后一任？”橙时不太理解，“预言？”
“不，他将会是最后一任。”雨浅安摇了摇头，看着星辰离开的背影缓缓说道。
“那沐先生呢？不要告诉我他们族长也是需要天生符合某些条件，不看血缘或者其他的吧？”橙时想起了他至今没搞懂的界神轮换条件。
雨浅安说自己是没有成为新界神的潜力的，而且……
橙时默然看向了旁边抬头望天的界神。
会是实力吗？
“有什么事吗？”界神转眸，偏头看向了橙时。
“嗯……界神死后，下一任界神是怎么选择的？”橙时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没有抉择，界神是世界的掌控者。
“是由世界直接诞生，生而肩负伟力者。”界神摇了摇头，看了眼秦卿离开的方向后也走了。
“很装对吧？不过根据我现有的情况和一些研究表明，部分界神拥有书写世界法则的能力。
“新生界神在世界封闭之前我从没遇见过，情报暂缺。不过你要是真的很好奇的话，可以试着灵均打探打探。”雨浅安笑眯眯在旁边拱火。
“唔……说起关于界神的研究…不会又是沐先生的祖父吧？”橙时眼神复杂的看向了雨浅安。
“这个啊……”雨浅安抬头望天，“不是。”
橙时挑眉，对他这回答少有些意外。
“是寒绫跟南月一起得出的结论。”雨浅安补充道。
橙时偏头。
“星辰的大伯全名厉寒绫，卿卿师父跟我也算是故交，他的全名是南月眠。”雨浅安偏头看向了橙时。
“……兄弟俩跟父母姓哈？”橙时沉默片刻，默然看向了雨浅安。
“没有，他们的父母是同一脉的没有异姓之说。
“厉寒绫是他前世的名字，我们都清楚的。”雨浅安耸肩。
“前世？”橙时感觉脑海中出现了一堆问号。
“穿越者嘛……大都有前生今世什么的。不过他平常很少提及自己前尘，就算是对自己的年龄也不会说什么前世今生加起来之类的话。
“是个本地化很好的穿越者。”龙族长摸出了出发前父亲给她的糕点，捏着雨浅安的下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哦……”橙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厉寒绫…感觉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啊？
“总之在那个时候的人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而自信心爆棚的也都会被他父亲视为过于低嫁，皱眉拒绝。”雨浅安点头。
“啊？真的假的？界神不还在吗？”橙时眨眼疑惑。
“那时候奉行的是神权君授，而授权于神的自然就是灵族，同时君权至高无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及……
“大概等于周朝天子的分封天下，天子就是灵族而界神就是灵族手下的各个诸侯。但诸侯的权力是由供养界神的帝族名为协助，实则代掌。
“而这样的管理模式，同样是灵族授意并许可的。”雨浅安对橙时解释着龙族长年轻那会的情况与她面临的困境。
“呃……哦！我懂了！这放在西方那边，灵族就是经常被当鸡毛令牌的神，界神就是拿着鸡毛令牌的教皇，帝族就是那个等着被教皇宣判神意即将登基的皇帝！”橙时理解了片刻，终于理顺了其中逻辑。
“呃……差不多吧？”雨浅安想了想，发现这逻辑……也挺正确的？
甚至除了灵族真的活着之外，完全没毛病。
“所以这就是在在面临……咳咳，这么强大的君权的时候被吓到了？”橙时啧啧。
这完全就是从地登天啊？
大部分真正尊敬灵族的都不敢嫁，而心有异心没那么尊敬的又都被龙族长的父母挡了回去。
所以……
“这是一篇为了爱情勇于反抗父母的故事？”橙时继续吃瓜。
“没有，虽然我爹当时一直哼哼唧唧的但他们还是挺乐意接受冷儿的。”龙族长摇头笑道。
“蒙昧父母历经多年，为了女儿幸福终于放下门户之见接纳穷小伙？”橙时换了个标题。
“不好意思，是平嫁。”雨浅安表示他想多了。
“啥玩意？俩界神生的崽跟你是平嫁？”橙时震惊。
要真这样不如直接嫁个界神算了。
“是他的父亲，虽然雨伯父不承担界神职责但他们家是会为灵族操持各类仪式，一些重大奠仪是只有雨伯父才会被委以重任的。”龙族长默然解释道。
“呃……这…好吧，不是拜堂就是盖棺。这确实挺厉害的。”橙时默然觉得这真是唯一能跟龙族长算是相当的了。
“哎，要是能摊上像月夜他俩那样开朗的父辈多好？”龙族长摸着雨浅安的头叹息了一声。
“月夜？”骤然听见陌生的名字，橙时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嗯，就是星辰的父母。他们当时看星辰娶亲的时候都是很开心的。”龙族长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这可是真的灵族帝族血脉，要是换成他父母怕是雨浅安这种难得一见的天花板都入不了眼。
非得要上天去找才行。
“欸？你们年纪都比那位灵族族长大？”雨浅安惊讶。
星辰他知道就是灵族族长的本名，全称是沐星辰。
喊秦卿沐先生倒是挺正确的。
就是不知道他本名是什么。
呃……应该不是沐秦卿吧？
但他们包括没通过气的星辰都喊秦卿卿卿的……
好纠结。
“对啊，他们年纪都挺小的。
“当年那会卿卿可是做了灵族最小的小辈好几百万年来着。”龙族长笑道。
橙时嘴角微抽。
所以当时正常排序实际是……界神最大，然后是龙族长再往后是雨浅安，最后才是星辰父子？
“合计着长白头发的全是小辈啊？”橙时啧道。
白头发真是没救了，修仙都能早生华发。
不过当时那刺激可真是……
“卿卿…他的白毛是天生的。”龙族长默然道。
“啊？天生银发？”橙时没想到，“那灵族族长发尾显出的白发不是焗油没焗好？”
“……他的情况我们都不这么清楚。”龙族长对于星辰的发色情况采取回避态度。
橙时有些好奇，并在星辰看着他们吃饭的时候小眼神一直往他身后的长发上看。
“是泛灰，不是白头发。”星辰撑着头，幽幽看向了橙时。
“啊……是这样啊…哈哈，看起来好像该染了。”橙时干笑道。
“不过你就这么好奇我父辈的情史？”星辰撑着头看向了他，似笑非笑。
橙时原先还以为是刚才眼神引得星辰注意，听到这话他顿时看向了雨浅安。
他当时就只在雨浅安提起时随口一问，绝对是雨浅安背地里跟星辰告状了。
“没啊，就是闲着没事随便聊聊天而已。”橙时看向星辰讪笑。
“真的？”星辰撑头，看起来饶有趣味。
“真真的，没什么兴趣的。”橙时点头。
星辰微笑看着他，没说话了。
眼底的趣味看起来半点没藏着。
……好屑的族长大人。
橙时顶着星辰的目光低头吃饭。
灵族不需要吃喝，而星辰……他们父子俩也同样没有对桌上的食物下手。
感觉……
可能是想要稍微减轻些界神的负担？
“嗯……星辰听力很好，几乎百里内的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吃完饭后，龙族长随口提了一句。
橙时嘴角微抽。
“一堆烂摊子啊……”界神坐在旁边，仰头叹息。
“呃……什么？”橙时疑惑看向界神。
“没什么，就是这次灾厄过去。从今往后兽族荣耀难以归来，真正的人治我们又大都没有经验。”界神叹息，同时侧眸看向了旁边的星辰。
“灾厄结束，先从基础开始慢慢回归正轨。”星辰眼眸暗了暗，起身背对着他们。
“族长大人威武！”橙时在旁边积极的小声附和。
明显就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佬范啊！
不愧是比界神还厉害的角色。
“而相关事宜中的……首先，关于历史你们具体隐藏了多少？”星辰静静看着他们。
橙时看了眼饭桌上的几个，默然觉得星辰这应该是在问并没有经历更迭的那位初代界神？
“不知道，从首次撕毁到寒绫彻底焚毁，在被烧之前的一切史载全部不可信。”出乎意料的，回答这个问题的竟然是雨浅安。
“九华殿内收集的各类古籍，可随意翻阅。”秦卿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
“世间最大，藏书数最多的藏书阁啊……”界神惊讶看向了秦卿。
“最大？”橙时眨了眨眼。
呃…等等，按照界神这话的意思……
秦卿当年给他看的那些修炼功法…该不会是出现问题之前，整个世间所有功法的总和？
橙时僵硬看向了秦卿，而他坐在那里从容不迫。
“现今的九华殿，其他几个执事人全部身陨。我作为最高统领者拥有全权处理九华殿一切的权力。”秦卿点头道。
“……呵，也是。”星辰看着秦卿沉默许久，轻笑。
“九华殿不就只剩下你一个了吗？”橙时小声问道。
“想多了，在你的故乡我们有小段时间是作为丐帮稍存名气。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逐渐从孤儿院慢慢上渗。
“在武周时期，科举制的广泛推广使得九华殿中甚至有人得以封侯拜相。
“同时也是自那之后，我们浮现在了皇权面前并与其构成了光影面的平衡。
“顺带……灵气复苏的消息是我提供的。”秦卿平静。
橙时看着他，嘴角抽搐。
第……第一情报组织？秦卿这也是个隐藏大佬啊！
“人类自己的事情我们懒得插手，反正存续下来并延续古制就够了。”秦卿表示他实际并没什么野心。
“我还以为我们那是唯一不在灵族掌控下的世界呢……”橙时趴在旁边，不由得叹息一声。
人家那是坐山观虎，按照秦卿这人员划入……
要是想的话，估计分分钟都能轻易颠覆世界。
“确实不在。
“九华殿是九华殿，灵族是灵族。我是不会轻易出让九华殿交给别人的。”秦卿看向星辰，平静道。
“我有这么卑劣吗？”星辰笑着看向了秦卿。
“你也无法卑劣。”秦卿颔首。
“给个后门就够了，剩下的问题我会一一解决。”星辰伸了个懒腰，悠然离开了厅堂。
橙时坐在旁边看了看星辰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秦卿。
唔……
“族长大人接下来是要前往九华殿吗？”橙时迟疑道。
他知道秦卿那个远超皇宫的巨大庭院其实就叫九华殿，星辰要是打算去查资料的话，必然是要过去的。
“不清楚，你打算回去？”秦卿点了点头，侧眸看向橙时。
“……有点。”橙时默了许久，挠了挠后脑勺。
秦卿之前好像说了灵气复苏即将结束，这会那边的灵气估计已经干干净净，这样的话他大概就是仅剩的修炼者吧？
哎，就是可惜了。
橙时不觉回忆起了自己作为平凡人时的那些亲朋好友。
算了，他可是邂逅了一堆大佬甚至都能跟界神聊得上天的顶端人物啊！
哼哼……
“你可以去问问爹爹，我基本没看懂过他的想法。”秦卿留下这句话后也起身离开了。
“灵族最后一任族长，除了做法和生孩子之外什么都能做到。”雨浅安摊手。
“最后一任？”橙时不太理解，“预言？”
“不，他将会是最后一任。”雨浅安摇了摇头，看着星辰离开的背影缓缓说道。
“那沐先生呢？不要告诉我他们族长也是需要天生符合某些条件，不看血缘或者其他的吧？”橙时想起了他至今没搞懂的界神轮换条件。
雨浅安说自己是没有成为新界神的潜力的，而且……
橙时默然看向了旁边抬头望天的界神。
会是实力吗？
“有什么事吗？”界神转眸，偏头看向了橙时。
“嗯……界神死后，下一任界神是怎么选择的？”橙时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没有抉择，界神是世界的掌控者。
“是由世界直接诞生，生而肩负伟力者。”界神摇了摇头，看了眼秦卿离开的方向后也走了。
“很装对吧？不过根据我现有的情况和一些研究表明，部分界神拥有书写世界法则的能力。
“新生界神在世界封闭之前我从没遇见过，情报暂缺。不过你要是真的很好奇的话，可以试着灵均打探打探。”雨浅安笑眯眯在旁边拱火。
“唔……说起关于界神的研究…不会又是沐先生的祖父吧？”橙时眼神复杂的看向了雨浅安。
“这个啊……”雨浅安抬头望天，“不是。”
橙时挑眉，对他这回答少有些意外。
“是寒绫跟南月一起得出的结论。”雨浅安补充道。
橙时偏头。
“星辰的大伯全名厉寒绫，卿卿师父跟我也算是故交，他的全名是南月眠。”雨浅安偏头看向了橙时。
“……兄弟俩跟父母姓哈？”橙时沉默片刻，默然看向了雨浅安。
“没有，他们的父母是同一脉的没有异姓之说。
“厉寒绫是他前世的名字，我们都清楚的。”雨浅安耸肩。
“前世？”橙时感觉脑海中出现了一堆问号。
“穿越者嘛……大都有前生今世什么的。不过他平常很少提及自己前尘，就算是对自己的年龄也不会说什么前世今生加起来之类的话。
“是个本地化很好的穿越者。”龙族长摸出了出发前父亲给她的糕点，捏着雨浅安的下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哦……”橙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厉寒绫…感觉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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