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高低
秦卿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留在了凤族，灵族族长也不怎么催他，看起来就像是对其他族人……
不对，他们灵族那完全就是吃吃吃。
混沌能影响多少全看他们吃的速度怎么样。
守在当中不仅没有损耗，反倒能养肥一大圈。
灵族族长看起来是对被保护在结界里面的民众满不在乎啊！
橙时暗中找雨浅安这么聊着。
“他俩这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救世主的风范啊？”橙时凑到雨浅安身边有些吐槽。
“……卿卿只能说是大部分在这里而已，又不是说他真的没在干活。”雨浅安对着橙时翻了个白眼。
橙时默然看向了雨浅安。
“意识问题而已，他们灵族的生死界限普遍都挺……模糊的，有时候就在你身边死了，你可能都只会还以为他是在跟你闹着玩。”雨浅安摇头叹息。
“啊？”橙时不太相信。
生死都不知道的吗？
“真的哦，过了两三天意识到这事的时候……回去什么都抓不住。只能在心底恼啊，那时候怎么就没察觉到不对，好好跟他告个别呢？”雨浅安叹息着，垂眸抿了口茶叶。
“……是沐先生的祖父吗？”橙时想了想，看着雨浅安试探道。
要说雨浅安关于灵族记忆犹新的生死，大概就是秦卿祖父的了吧？
灵族族长一直没提过，但感觉他应该是清楚的。
父母双亡，突然亲人就剩下自己一个……
不过好在他还有个儿子，血亲在身边多少还是能宽慰些这突然的噩耗吧。
“算是吧……”雨浅安垂眸，“卿卿有两个祖父，是对兄弟俩，他的亲祖父是弟弟。与我交好多年的是哥哥。”
“他的性格也挺有趣的，愿意温温柔柔的时候就跟个面团似的怎么也不折腾，不乐意的时候也不会冷脸，也只是绵里藏针太对着了容易被扎。
“不像弟弟一直都是那性子，看着怎么样都心情不好。
“可惜了……”
雨浅安看着茶盏水面，似在回忆故人。
他挺想他俩的……
“也……还好吧？年纪大了总该去的。”橙时坐在旁边端着雨浅安给沏的茶开导着。
“……可那时候也只能算是人类二十多岁的年纪。”雨浅安又叹了口气。
橙时嘴角微抽。
这年纪……当爷爷了？
那……儿子这是多小的时候怀的？
不对，冷静冷静。
雨浅安这年龄保守估计得超五十亿岁，他评价的青壮年能是真跟人一样就短短几年？
估计是万年起步。
这样算下来，修为越高越长寿的怀孕率越低。
几万年时间养个崽，崽成年后找对象再下崽……
这五代同堂估计都是简单的吧？
这就不是十八辈了，估计得要几百辈才能数清。
“是晚婚晚育的吧？”橙时看向雨浅安总结。
“唔……不算，都早早结婚了。”雨浅安抬头想了半晌，捂着心口看起来有些难过。
“这算……英年早婚？”橙时嘴角微抽。
“不是，我是想起来他们俩那媳妇都找的这么轻松！明明我长得也不差啊！比那俩帅多了！”雨浅安对于自己的晚婚忍不住吐槽。
“呃……多轻松？”橙时掏出了把瓜子洗耳静听。
“一个胡扯唬得人家一愣愣的把姑娘嫁了，一个根本就是倒贴！”雨浅安磨牙啧道。
“嗯……胡扯那个展开讲讲？”橙时对于倒贴不感兴趣。
毕竟就雨浅安这……
能认识的应该都跟他差不多，同样是个顶级贵族。
而且他也提了，那俩长得都挺好。
妥妥的高富帅啊！
有妹子倒贴属于正常现象。
“他自己作，当年我追他追了这么多年愣是没睡到的，活该都是夸他。”龙族族长拿过了他的茶盏压了压火气。
“……后来呢？”橙时看着他俩，没有追问上个话题。
“后来？后来卿卿都创业成功了，他才被他爹拉着嫁了！”龙族族长咬牙切齿。
橙时默然看着他俩：“嗯……嫁？”
不该是娶吗？
“虽然实际是娶，但议亲时候我才知道我父母跟她家交情深厚，她甚至小时候跟我母亲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爸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完全是拿来当亲闺女看待的。”雨浅安仰头望天。
点头相看的那天，他发现自己没有家了。
岳父岳母肯定是心向着自家闺女的，然后他家……
他父母完全就是看着她长大的。
亲妈直接就把她当自己亲骨血，只看在亲爸的面子上勉强认下了他，亲爸虽然没是母亲那么排斥觉得他不是自己的骨血，但明显更偏心亲眼看着长大的“闺女”。
明明嫁的是他家，结果他反倒成了外人。
成了那个外嫁的“媳妇”。
“关系……这么好吗？”橙时对于这婆媳关系目瞪口呆。
“嗯，所以他跟心儿的关系不太行主要是心儿嫌弃他，他也觉得自己尴尬，所以平常都是住在父族或者干脆到处溜达，记得有段时间他还厚着脸皮在卿卿那住了挺久。”龙族族长完全没觉得占了别人父母有什么不对的。
也可能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把雨浅安的家偷光了。
“……所以…都是分开住吗？”橙时默然看向了他们。
“嗯，兽族嘛……跟人类不一样，不少都是有固定的时间点，而且我们各自也在自己家族的权重很高不是怎么乐意远离自己族地。”龙族族长颔首。
橙时默默想了想，又在窗外看着费心带凤凰的界神……
好吧，他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都有自己且一定需要他们的事情要做，确实没必要全心托付在爱情上。
不过……雨浅安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很明显是主动方，所以…他是很闲吗？
“啊……确实，他从出生起真正起到的作用只是类似于粘合剂，让他的父族不至于在闹哄哄的时候四分五裂。”龙族族长点头评价着雨浅安。
“还有这么段历史吗……”听到回话，橙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需要他做什么，也不必须要是他……主要就是有个他父亲血脉在，大家看在他的面上都会退步，暂平争端。
“最开始我们大家都觉得当时那就是场意外，直到……卿卿受困后，我们才意识到他早就把什么都算好了。”龙族族长揉了揉把雨浅安的脑袋，叹息一声。
“算好了……”雨浅安看向她。
一直压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涌出。
都是……算计？
“嗯，心儿大概在发现混沌从未被隔离在界壁之外只是大人在不断清理之后，而雨伯父对此从未提过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龙族族长沉默片刻，还是把雨浅安抱在了怀中。
“唔……所以…为什么一副天崩了的样子？”橙时不理解，但秉持着吃瓜人的念头还是问了出口。
“刚我不是说了他降生那会他们家就有些分崩离析吗？具体原因是他的父亲被替代，真身被囚。
“原本这事落在其他地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人知道，但他们家专精占卜，一算一个准的……
“所以这事根本就压不下去。
“虽然他不怎么管事，但在家里其实还是坐镇族长之位带了他们很久的，所以大家知道了有人假冒族长后就开始争论。
“一派要求把假族长拉下去，承认族长失踪之事。一派觉得无所谓，族长之位就是个虚职谁当都行。
“吵吵闹闹的，以至于几乎分崩离析。
“直到冷儿落到了反面，也就是假族长的手上追随族长的那派担心他的安危，只暂时忍了下去等到族长脱困再说。
“他们那会暂时处于内斗，还没有闹到明面上我们也自然而然的以为那是雨伯父疏忽大意……”龙族长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他小时候其实从没见到过父亲？”橙时发觉了雨浅安的些许悲惨。
从没见过，刚生下就落入了企图代替族长的坏人手中。
这是把雨浅安的命，雨浅安的一切都压在了赌桌上啊！
“不止，当时心儿怀他的时候为了避免祸乱暂时迁离不小心伤了容貌，当时就挺难过的结果在他生下之后听说大人输了之后更是直接气血上头，险些彻底疯癫。
“打那之后她就愤然离去，把冷儿扔给了我爹。
“而在他孵出来之后我爹也是担心心儿状态，选择把他送去了他父亲身边……结果上文有提。”龙族长叹息。
“你……上辈人欠下的债怎么要你还的？”橙时感觉到了神助攻和猪队友。
但凡留下，雨浅安的安全起码也有保障。
龙族长的父亲是个好人，这点他是能看出来的。
“没，只是我单纯的看上他了而已。
“他的性格，他的容貌，他的一切在我见到的时候就印入了心底。”龙族长垂眸拍了拍雨浅安的后背。
这实在是太对她胃口了，见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婚房该怎么摆了。
“但……你年纪其实比他大很多吧？又长这么漂亮而且我看你们那个年代家世也不影响嫁人的，感觉没什么理由阻碍你追求爱情？”橙时抛出了个实际问题。
他就不信在龙族长遇见雨浅安之前，和在追雨浅安的时候没遇见其他优秀男性。
“不，家世很影响嫁娶。”龙族长一脸慎重的看向了橙时。
橙时看着她，满眼都是不理解。
“我父亲当年是攀嫁，但我没办法取得母族的认可所以只能随父姓，偶尔跟着母亲游历万川偶尔在父亲身边嬉闹。
“原本我是觉得没什么的，直到议亲的时候我每次一介绍自己的身份大家全都避之不及。
“谈一桩黄一桩，问原因就是我母族当时势大他们甚至连入赘都不敢。
“而我父母也不想我那么低嫁，但母族虽然宽松但严禁与其他种族通婚，而已经混淆的也不能嫁娶族中之人。
“就像星辰就算是族长也没有资格找灵族成婚，只能迎娶当时的凤族族长。”龙族长吐槽起了自己在家世这件事上受到的苦泪。
“你……父亲…是……高攀？！”橙时被龙族长开始的第一句话就雷了短路，直到现在才勉强吐出这么句话。
她的父亲可是界神！是神啊！这还能高攀！
有没有天理了？
不对，他们灵族那完全就是吃吃吃。
混沌能影响多少全看他们吃的速度怎么样。
守在当中不仅没有损耗，反倒能养肥一大圈。
灵族族长看起来是对被保护在结界里面的民众满不在乎啊！
橙时暗中找雨浅安这么聊着。
“他俩这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救世主的风范啊？”橙时凑到雨浅安身边有些吐槽。
“……卿卿只能说是大部分在这里而已，又不是说他真的没在干活。”雨浅安对着橙时翻了个白眼。
橙时默然看向了雨浅安。
“意识问题而已，他们灵族的生死界限普遍都挺……模糊的，有时候就在你身边死了，你可能都只会还以为他是在跟你闹着玩。”雨浅安摇头叹息。
“啊？”橙时不太相信。
生死都不知道的吗？
“真的哦，过了两三天意识到这事的时候……回去什么都抓不住。只能在心底恼啊，那时候怎么就没察觉到不对，好好跟他告个别呢？”雨浅安叹息着，垂眸抿了口茶叶。
“……是沐先生的祖父吗？”橙时想了想，看着雨浅安试探道。
要说雨浅安关于灵族记忆犹新的生死，大概就是秦卿祖父的了吧？
灵族族长一直没提过，但感觉他应该是清楚的。
父母双亡，突然亲人就剩下自己一个……
不过好在他还有个儿子，血亲在身边多少还是能宽慰些这突然的噩耗吧。
“算是吧……”雨浅安垂眸，“卿卿有两个祖父，是对兄弟俩，他的亲祖父是弟弟。与我交好多年的是哥哥。”
“他的性格也挺有趣的，愿意温温柔柔的时候就跟个面团似的怎么也不折腾，不乐意的时候也不会冷脸，也只是绵里藏针太对着了容易被扎。
“不像弟弟一直都是那性子，看着怎么样都心情不好。
“可惜了……”
雨浅安看着茶盏水面，似在回忆故人。
他挺想他俩的……
“也……还好吧？年纪大了总该去的。”橙时坐在旁边端着雨浅安给沏的茶开导着。
“……可那时候也只能算是人类二十多岁的年纪。”雨浅安又叹了口气。
橙时嘴角微抽。
这年纪……当爷爷了？
那……儿子这是多小的时候怀的？
不对，冷静冷静。
雨浅安这年龄保守估计得超五十亿岁，他评价的青壮年能是真跟人一样就短短几年？
估计是万年起步。
这样算下来，修为越高越长寿的怀孕率越低。
几万年时间养个崽，崽成年后找对象再下崽……
这五代同堂估计都是简单的吧？
这就不是十八辈了，估计得要几百辈才能数清。
“是晚婚晚育的吧？”橙时看向雨浅安总结。
“唔……不算，都早早结婚了。”雨浅安抬头想了半晌，捂着心口看起来有些难过。
“这算……英年早婚？”橙时嘴角微抽。
“不是，我是想起来他们俩那媳妇都找的这么轻松！明明我长得也不差啊！比那俩帅多了！”雨浅安对于自己的晚婚忍不住吐槽。
“呃……多轻松？”橙时掏出了把瓜子洗耳静听。
“一个胡扯唬得人家一愣愣的把姑娘嫁了，一个根本就是倒贴！”雨浅安磨牙啧道。
“嗯……胡扯那个展开讲讲？”橙时对于倒贴不感兴趣。
毕竟就雨浅安这……
能认识的应该都跟他差不多，同样是个顶级贵族。
而且他也提了，那俩长得都挺好。
妥妥的高富帅啊！
有妹子倒贴属于正常现象。
“他自己作，当年我追他追了这么多年愣是没睡到的，活该都是夸他。”龙族族长拿过了他的茶盏压了压火气。
“……后来呢？”橙时看着他俩，没有追问上个话题。
“后来？后来卿卿都创业成功了，他才被他爹拉着嫁了！”龙族族长咬牙切齿。
橙时默然看着他俩：“嗯……嫁？”
不该是娶吗？
“虽然实际是娶，但议亲时候我才知道我父母跟她家交情深厚，她甚至小时候跟我母亲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爸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完全是拿来当亲闺女看待的。”雨浅安仰头望天。
点头相看的那天，他发现自己没有家了。
岳父岳母肯定是心向着自家闺女的，然后他家……
他父母完全就是看着她长大的。
亲妈直接就把她当自己亲骨血，只看在亲爸的面子上勉强认下了他，亲爸虽然没是母亲那么排斥觉得他不是自己的骨血，但明显更偏心亲眼看着长大的“闺女”。
明明嫁的是他家，结果他反倒成了外人。
成了那个外嫁的“媳妇”。
“关系……这么好吗？”橙时对于这婆媳关系目瞪口呆。
“嗯，所以他跟心儿的关系不太行主要是心儿嫌弃他，他也觉得自己尴尬，所以平常都是住在父族或者干脆到处溜达，记得有段时间他还厚着脸皮在卿卿那住了挺久。”龙族族长完全没觉得占了别人父母有什么不对的。
也可能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把雨浅安的家偷光了。
“……所以…都是分开住吗？”橙时默然看向了他们。
“嗯，兽族嘛……跟人类不一样，不少都是有固定的时间点，而且我们各自也在自己家族的权重很高不是怎么乐意远离自己族地。”龙族族长颔首。
橙时默默想了想，又在窗外看着费心带凤凰的界神……
好吧，他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都有自己且一定需要他们的事情要做，确实没必要全心托付在爱情上。
不过……雨浅安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很明显是主动方，所以…他是很闲吗？
“啊……确实，他从出生起真正起到的作用只是类似于粘合剂，让他的父族不至于在闹哄哄的时候四分五裂。”龙族族长点头评价着雨浅安。
“还有这么段历史吗……”听到回话，橙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需要他做什么，也不必须要是他……主要就是有个他父亲血脉在，大家看在他的面上都会退步，暂平争端。
“最开始我们大家都觉得当时那就是场意外，直到……卿卿受困后，我们才意识到他早就把什么都算好了。”龙族族长揉了揉把雨浅安的脑袋，叹息一声。
“算好了……”雨浅安看向她。
一直压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涌出。
都是……算计？
“嗯，心儿大概在发现混沌从未被隔离在界壁之外只是大人在不断清理之后，而雨伯父对此从未提过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龙族族长沉默片刻，还是把雨浅安抱在了怀中。
“唔……所以…为什么一副天崩了的样子？”橙时不理解，但秉持着吃瓜人的念头还是问了出口。
“刚我不是说了他降生那会他们家就有些分崩离析吗？具体原因是他的父亲被替代，真身被囚。
“原本这事落在其他地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人知道，但他们家专精占卜，一算一个准的……
“所以这事根本就压不下去。
“虽然他不怎么管事，但在家里其实还是坐镇族长之位带了他们很久的，所以大家知道了有人假冒族长后就开始争论。
“一派要求把假族长拉下去，承认族长失踪之事。一派觉得无所谓，族长之位就是个虚职谁当都行。
“吵吵闹闹的，以至于几乎分崩离析。
“直到冷儿落到了反面，也就是假族长的手上追随族长的那派担心他的安危，只暂时忍了下去等到族长脱困再说。
“他们那会暂时处于内斗，还没有闹到明面上我们也自然而然的以为那是雨伯父疏忽大意……”龙族长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他小时候其实从没见到过父亲？”橙时发觉了雨浅安的些许悲惨。
从没见过，刚生下就落入了企图代替族长的坏人手中。
这是把雨浅安的命，雨浅安的一切都压在了赌桌上啊！
“不止，当时心儿怀他的时候为了避免祸乱暂时迁离不小心伤了容貌，当时就挺难过的结果在他生下之后听说大人输了之后更是直接气血上头，险些彻底疯癫。
“打那之后她就愤然离去，把冷儿扔给了我爹。
“而在他孵出来之后我爹也是担心心儿状态，选择把他送去了他父亲身边……结果上文有提。”龙族长叹息。
“你……上辈人欠下的债怎么要你还的？”橙时感觉到了神助攻和猪队友。
但凡留下，雨浅安的安全起码也有保障。
龙族长的父亲是个好人，这点他是能看出来的。
“没，只是我单纯的看上他了而已。
“他的性格，他的容貌，他的一切在我见到的时候就印入了心底。”龙族长垂眸拍了拍雨浅安的后背。
这实在是太对她胃口了，见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婚房该怎么摆了。
“但……你年纪其实比他大很多吧？又长这么漂亮而且我看你们那个年代家世也不影响嫁人的，感觉没什么理由阻碍你追求爱情？”橙时抛出了个实际问题。
他就不信在龙族长遇见雨浅安之前，和在追雨浅安的时候没遇见其他优秀男性。
“不，家世很影响嫁娶。”龙族长一脸慎重的看向了橙时。
橙时看着她，满眼都是不理解。
“我父亲当年是攀嫁，但我没办法取得母族的认可所以只能随父姓，偶尔跟着母亲游历万川偶尔在父亲身边嬉闹。
“原本我是觉得没什么的，直到议亲的时候我每次一介绍自己的身份大家全都避之不及。
“谈一桩黄一桩，问原因就是我母族当时势大他们甚至连入赘都不敢。
“而我父母也不想我那么低嫁，但母族虽然宽松但严禁与其他种族通婚，而已经混淆的也不能嫁娶族中之人。
“就像星辰就算是族长也没有资格找灵族成婚，只能迎娶当时的凤族族长。”龙族长吐槽起了自己在家世这件事上受到的苦泪。
“你……父亲…是……高攀？！”橙时被龙族长开始的第一句话就雷了短路，直到现在才勉强吐出这么句话。
她的父亲可是界神！是神啊！这还能高攀！
有没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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