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李想放假了，老师留了一样作业，上次到田间的劳动，写一份调查报告。李想本想问奶奶的，但是奶奶自从父亲去世后，伤心过度，精神受刺激，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后来爷爷告诉李想问隔壁邻居赵爷爷。
李想来到隔壁赵爷爷家，赵爷爷正在逗孙子玩，李想说了一声“赵爷爷好。”
赵爷爷回过头，看到是李想，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啊？”
李想就把老师留的作业和赵爷爷说了，赵爷爷说道：“咱们进屋说，正好家里也没人，你来陪爷爷聊会天。”
说完抱起孙子进屋，李想跟在赵爷爷后面。
赵爷爷说道：“别得地方我不清楚什么样的，我就和你说说我老家。在公团成立以前，农民是非常苦的。当时的农药，化肥，种子等都被大公司、大企业垄断，价格自然而然的年年上涨。即使是最高产的作物，看着挣了很多，但是除去农药，化肥，种子等成本，基本不剩多少，在完交税，更没多少了。如果土地在贫瘠一些，根本养不活几个人，很多时候要去做些其它的工作。没有人为农民说话，农民自己也发不出声。”
赵爷爷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一些大企业、大公司包了很多地，都是大规模机械化种植，但是与农民无关，那些大企业，大公司不种的地才是农民种的，而那些地无法用机械化种植。农民不是农场主，竞争不过那些使用大规模机械化的大企业，大公司。一年到头累到死，也挣不了多少。”
赵爷爷看着李想一笔一划的在本子上写着，放慢语速说道：“当时很多人都赞美农民，要为农民的辛勤劳动鼓掌，但是他们从来不了解，更不理解农民。他们粮食怎么样生长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站在一边赞美，赞美就成了空洞的口号，就变成了道德绑架，他们就是胁迫农民被动奉献的凶手。在他们自以为是的浪漫的诗句里，乡村是山清水秀，田园牧歌，景色迷人的世外桃源。但是对农民来说有什么用，这些并没有让农民的生活变得更好。受制于表达意愿和方式，农民大多数时候是失语的，而农民的孩子，也没有钱，念不起书，长大了不是像祖祖辈辈一样种地，就是到城市中靠出卖体力生活。最惨的就是在城市中的，回不去，留不下。”
赵爷爷又喝了一口水说道：“而且一些赞美诗设计好的，是要农民保持沉默的。”
李想写完，抬起头对赵爷爷说道：“后来呢？”
赵爷爷想了想说道：“最终出现了一种声音，农民跟粮食没啥关系，他们睡觉的时候，粮食也在长啊。农民的在耕完地后，他就回去睡觉了，在他睡觉的时候，种子在发芽，庄稼在长。农民几乎没什么贡献，农民所有的劳动就是一种懒惰和愚蠢的表现。应该让所有农民离开那里，在那里建上各种庄园，度假区，这样就全年都劳动，收入就可以增加了。”
赵爷爷顿了一下说道：“你说这是人能想出来的？”
赵爷爷看李想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然后口号就变成了为了农民的未来，当一个孩子饿了好几顿，你和他说未来？他连现在都没有，哪来的未来。最后根本没有农民的立锥之地，也使得农民寸步难行。”
李想问赵爷爷：“当时的农民靠种地能养活多少人？”
赵爷爷说道：“当时就算是好年景，收成好的时候也会碰到有些收购的公司或企业欠钱的，农民去要钱，很难要回来。要是欠好多家的，大家就集合起来一起去要钱，公司或企业就会贿赂带头的人，要是带头的人不收，就会给其他人钱，带头人的钱就是不给，让原本团结一起的人瞬间分裂。以后就很少有人带头或大家一起去要钱了。”
李想又问赵爷爷：“那农民就没有反抗过？”
赵爷爷说道：“当然有了，但是早期的农民还没有联合起来，只是一些地区的农民活不下去进行了起义，但是很快被镇压下去，并遭到了野蛮的迫害。主要是他们的起义没有准备好，并且没有组成联盟。这一切都只是农民不自觉地起来反抗，那只是由于他们已经忍无可忍，他们不肯不声不响、不加反抗就死掉。”
李想又接着问道：“那后来是怎么团结起来的？”
赵爷爷说道：“后来咱们的部队打到我老家那，他们首先向所有农民讲述为什么会受穷，阐明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无止境的盘剥，说明大公司、大企业怎样是如何串联在一起欺骗农民和掠夺农民，说明大公司、大企业的力量和是什么人在给大公司、大企业撑腰，说明消灭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当农民弄明白所有这些并不奥妙的情况，广大的农民在一起好好地思索一番，齐心协力地来反抗大公司、大企业，农民提出了自己首要的和主要的要求。”
赵爷爷喝了一杯水后说道：“再由这些农民向其他农民宣传反对一切压迫、反对一切掠夺、反对一切不公平的斗争的学说，并举出在农民周围看到的压迫人和不公平的每一件事实。推举一些坚定、积极，有正义感，公认为正派，并且认同真理的农民，组织起农民成立农民联合会，把所有的农民团结在一起，并且带领农民和工人联合在一起，一起反抗。”
李想又问道：“农会是做什么的？”
赵爷爷又倒了一杯水，坐下说道：“农会主要是将农民组织起来，在各个方面打击那些欺骗农民和掠夺农民的人或公司、企业，并且消灭为他们撑腰的人。推翻当地的家族族长的族权和教堂的神权、破除迷信。还进行很多宣传，比如打倒贪官污吏。把农民不喜欢的事、不好的事禁止或限制起来，比如禁止黄、赌、毒。然后组织民兵，带领民兵清缴因各种原因抢劫的土匪，又废除一切苛捐杂税。最重要的是教给所有农民文化，让每一个农民都有知识。创办合作社，特别是消费、贩卖、信用三种合作社。最后组织大家一起修道路、修水利。”
李想又问道：“那公团成立以后呢？”
赵爷爷想了想说道：“首先是加大了对农村教育的投入力度，基本村村都有了学校和老师，也不要学费、书本费什么的各种费用，家家都能上得起学。经常有不少有文化的人来到村里给大家讲课，而且不分大小，当年村里很多大人就是这么学的知识。他们来的时候基本每次都会带书籍、报刊、杂志什么的给农民。后来又通了网络，给村里建了个网吧，又教大家怎么上网买东西和卖东西，怎么在网上学习。”
赵爷爷喝了口水说道：“后来又给农民提供了改良过的种子，价格非常低，几乎就是白送的。当时谁要是干得好，或者有什么好的点子等等，农会就会有奖励。每个月都有一两次农业技术人员来村里，教大家怎么种高产，什么时候要注意什么。而且还带着最新的农用设备，几乎就是白给农民用，还是包教包会。当有了什么新的种子或农用设备什么的，就会随着技术人员一起来到村子里。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非常高，有很多活都抢着干，还没以前那么累。生活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不说想买什么有什么，大多数生活中用到的东西，都买得起，没几年，几乎家家户户什么都有了。”
李想又问道：“那现在呢？”
赵爷爷说道：“现在不知道了，好长时间没回去了，只是听说现在也不怎么种粮食了，现在粮食全都是机器生产了。基本都是种一些高价值作物，基本都是制药用的，很多人都在搞养殖，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李想又问道：“那搞建设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问题啊？”
赵爷爷说道：“当然有了，一开始把地收归集体所有，很多人都不愿意，还想自己分个几亩地。农会呢，一直都是自愿，也不强迫，愿意加入合作社就加入，不愿意加入就自己干。后来，没有加入合作社的过得比加入合作社的差的有点远，在加上那几年的教育，农民的思想觉悟也比以前提高了，慢慢的都加入了合作社。”
李想想了想问道：“那农会成立以来，碰到过什么问题吗？”
赵爷爷说道：“当然有，最早的时候，农会有公团派下来的人和当地选出来的人，经常闹矛盾。有时会有好多人去举报一个人，把那个管理的拉下来，然后在选个自己人上去，那个被选上去的就把大家的利益和那些选他的人分了。后来就出现了监察委员会，调解委员会等等，来制约和监察。所有的账目要公开，接受所有人监督。随着一个一个的制度建立起来，那些事也越来越少，慢慢的也就没了。”
李想想了想，没有什么问题了，说了一声：“赵爷爷谢谢您，我没有问题了，回家整理一下，准备写作业了。”
赵爷爷说道：“好嘞，有时间过来玩。”
李想答应了一声，便回家去了。
李想来到隔壁赵爷爷家，赵爷爷正在逗孙子玩，李想说了一声“赵爷爷好。”
赵爷爷回过头，看到是李想，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啊？”
李想就把老师留的作业和赵爷爷说了，赵爷爷说道：“咱们进屋说，正好家里也没人，你来陪爷爷聊会天。”
说完抱起孙子进屋，李想跟在赵爷爷后面。
赵爷爷说道：“别得地方我不清楚什么样的，我就和你说说我老家。在公团成立以前，农民是非常苦的。当时的农药，化肥，种子等都被大公司、大企业垄断，价格自然而然的年年上涨。即使是最高产的作物，看着挣了很多，但是除去农药，化肥，种子等成本，基本不剩多少，在完交税，更没多少了。如果土地在贫瘠一些，根本养不活几个人，很多时候要去做些其它的工作。没有人为农民说话，农民自己也发不出声。”
赵爷爷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一些大企业、大公司包了很多地，都是大规模机械化种植，但是与农民无关，那些大企业，大公司不种的地才是农民种的，而那些地无法用机械化种植。农民不是农场主，竞争不过那些使用大规模机械化的大企业，大公司。一年到头累到死，也挣不了多少。”
赵爷爷看着李想一笔一划的在本子上写着，放慢语速说道：“当时很多人都赞美农民，要为农民的辛勤劳动鼓掌，但是他们从来不了解，更不理解农民。他们粮食怎么样生长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站在一边赞美，赞美就成了空洞的口号，就变成了道德绑架，他们就是胁迫农民被动奉献的凶手。在他们自以为是的浪漫的诗句里，乡村是山清水秀，田园牧歌，景色迷人的世外桃源。但是对农民来说有什么用，这些并没有让农民的生活变得更好。受制于表达意愿和方式，农民大多数时候是失语的，而农民的孩子，也没有钱，念不起书，长大了不是像祖祖辈辈一样种地，就是到城市中靠出卖体力生活。最惨的就是在城市中的，回不去，留不下。”
赵爷爷又喝了一口水说道：“而且一些赞美诗设计好的，是要农民保持沉默的。”
李想写完，抬起头对赵爷爷说道：“后来呢？”
赵爷爷想了想说道：“最终出现了一种声音，农民跟粮食没啥关系，他们睡觉的时候，粮食也在长啊。农民的在耕完地后，他就回去睡觉了，在他睡觉的时候，种子在发芽，庄稼在长。农民几乎没什么贡献，农民所有的劳动就是一种懒惰和愚蠢的表现。应该让所有农民离开那里，在那里建上各种庄园，度假区，这样就全年都劳动，收入就可以增加了。”
赵爷爷顿了一下说道：“你说这是人能想出来的？”
赵爷爷看李想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然后口号就变成了为了农民的未来，当一个孩子饿了好几顿，你和他说未来？他连现在都没有，哪来的未来。最后根本没有农民的立锥之地，也使得农民寸步难行。”
李想问赵爷爷：“当时的农民靠种地能养活多少人？”
赵爷爷说道：“当时就算是好年景，收成好的时候也会碰到有些收购的公司或企业欠钱的，农民去要钱，很难要回来。要是欠好多家的，大家就集合起来一起去要钱，公司或企业就会贿赂带头的人，要是带头的人不收，就会给其他人钱，带头人的钱就是不给，让原本团结一起的人瞬间分裂。以后就很少有人带头或大家一起去要钱了。”
李想又问赵爷爷：“那农民就没有反抗过？”
赵爷爷说道：“当然有了，但是早期的农民还没有联合起来，只是一些地区的农民活不下去进行了起义，但是很快被镇压下去，并遭到了野蛮的迫害。主要是他们的起义没有准备好，并且没有组成联盟。这一切都只是农民不自觉地起来反抗，那只是由于他们已经忍无可忍，他们不肯不声不响、不加反抗就死掉。”
李想又接着问道：“那后来是怎么团结起来的？”
赵爷爷说道：“后来咱们的部队打到我老家那，他们首先向所有农民讲述为什么会受穷，阐明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无止境的盘剥，说明大公司、大企业怎样是如何串联在一起欺骗农民和掠夺农民，说明大公司、大企业的力量和是什么人在给大公司、大企业撑腰，说明消灭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当农民弄明白所有这些并不奥妙的情况，广大的农民在一起好好地思索一番，齐心协力地来反抗大公司、大企业，农民提出了自己首要的和主要的要求。”
赵爷爷喝了一杯水后说道：“再由这些农民向其他农民宣传反对一切压迫、反对一切掠夺、反对一切不公平的斗争的学说，并举出在农民周围看到的压迫人和不公平的每一件事实。推举一些坚定、积极，有正义感，公认为正派，并且认同真理的农民，组织起农民成立农民联合会，把所有的农民团结在一起，并且带领农民和工人联合在一起，一起反抗。”
李想又问道：“农会是做什么的？”
赵爷爷又倒了一杯水，坐下说道：“农会主要是将农民组织起来，在各个方面打击那些欺骗农民和掠夺农民的人或公司、企业，并且消灭为他们撑腰的人。推翻当地的家族族长的族权和教堂的神权、破除迷信。还进行很多宣传，比如打倒贪官污吏。把农民不喜欢的事、不好的事禁止或限制起来，比如禁止黄、赌、毒。然后组织民兵，带领民兵清缴因各种原因抢劫的土匪，又废除一切苛捐杂税。最重要的是教给所有农民文化，让每一个农民都有知识。创办合作社，特别是消费、贩卖、信用三种合作社。最后组织大家一起修道路、修水利。”
李想又问道：“那公团成立以后呢？”
赵爷爷想了想说道：“首先是加大了对农村教育的投入力度，基本村村都有了学校和老师，也不要学费、书本费什么的各种费用，家家都能上得起学。经常有不少有文化的人来到村里给大家讲课，而且不分大小，当年村里很多大人就是这么学的知识。他们来的时候基本每次都会带书籍、报刊、杂志什么的给农民。后来又通了网络，给村里建了个网吧，又教大家怎么上网买东西和卖东西，怎么在网上学习。”
赵爷爷喝了口水说道：“后来又给农民提供了改良过的种子，价格非常低，几乎就是白送的。当时谁要是干得好，或者有什么好的点子等等，农会就会有奖励。每个月都有一两次农业技术人员来村里，教大家怎么种高产，什么时候要注意什么。而且还带着最新的农用设备，几乎就是白给农民用，还是包教包会。当有了什么新的种子或农用设备什么的，就会随着技术人员一起来到村子里。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非常高，有很多活都抢着干，还没以前那么累。生活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不说想买什么有什么，大多数生活中用到的东西，都买得起，没几年，几乎家家户户什么都有了。”
李想又问道：“那现在呢？”
赵爷爷说道：“现在不知道了，好长时间没回去了，只是听说现在也不怎么种粮食了，现在粮食全都是机器生产了。基本都是种一些高价值作物，基本都是制药用的，很多人都在搞养殖，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李想又问道：“那搞建设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问题啊？”
赵爷爷说道：“当然有了，一开始把地收归集体所有，很多人都不愿意，还想自己分个几亩地。农会呢，一直都是自愿，也不强迫，愿意加入合作社就加入，不愿意加入就自己干。后来，没有加入合作社的过得比加入合作社的差的有点远，在加上那几年的教育，农民的思想觉悟也比以前提高了，慢慢的都加入了合作社。”
李想想了想问道：“那农会成立以来，碰到过什么问题吗？”
赵爷爷说道：“当然有，最早的时候，农会有公团派下来的人和当地选出来的人，经常闹矛盾。有时会有好多人去举报一个人，把那个管理的拉下来，然后在选个自己人上去，那个被选上去的就把大家的利益和那些选他的人分了。后来就出现了监察委员会，调解委员会等等，来制约和监察。所有的账目要公开，接受所有人监督。随着一个一个的制度建立起来，那些事也越来越少，慢慢的也就没了。”
李想想了想，没有什么问题了，说了一声：“赵爷爷谢谢您，我没有问题了，回家整理一下，准备写作业了。”
赵爷爷说道：“好嘞，有时间过来玩。”
李想答应了一声，便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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