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无形无相，音律功法
第二天，周法早早地醒了，看了看身边空空的床铺，又抬头向香风楼里看去。
想必，昨夜小黑炭是睡到了初荷床上吧。
初荷，昨夜应该是睡得很香甜吧。
周法才发觉小黑炭，这些天就是他和初荷之间的纽带。
只可惜，把猫送走了，可能以后，初荷就不会主动找自己了！
“哎！”周法长叹一声。
今天，周法值晚勤。
便想在白天，去护城河上的画舫上看看，那里唱曲的姑娘家比较多，可以打听一些眉目出来，什么四线破阵琴，飞天三度！
这城里听曲儿的地方不少，但是却没听说过哪里可以看舞。
穿戴完毕，便往城北赶去，路上在北市，见到了画炭笔画的艺人。
看着艺人身旁挂着的，各色黑白相间的静物和人物，想到了小黑炭！
那家伙，完全就是黑白两色，这炭笔正好可以画它！
于是便找那人商量着，买了两张厚纸，还有两只炭笔。
之后才向北城外的护城河赶去。
走着走着，周法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什么事呢？
到了护城河的画舫上，几乎都没什么人，哪知白天人家不怎么待客，更别提大清早的了。
于是就道是只为打听些事由，出示了清道夫猎猫人的腰牌，才肯让其上船聊聊。
一问，这有没有听说四线破阵琴，都摇头。
飞天三度呢？
都说不知道，但这其中，有一老妈妈面有异色。
周法知道这里面有文章，便等着单独和老妈妈的时候，在船头和老妈妈聊了起来，道：“你先听我说说！”
“我们查飞天三度，不为别的，只是那四线破阵琴，是别家之物，她给偷了去，而这事不大，也不归我们管，但是这施主嘛，过分喜爱这琴。”
“他跟我说，帮他找到，他给这个数！”说着比划了一个五。
那老妈妈惊讶地道：“五十？”
周法嘴角微微一提，心想道，该是上钩了，口中道：“五百晶石！”
“所以，才这么上心嘛！”
“有线索，那也是照样有份，我就先说两句，你先回答是或不是！”
“这个飞天三度，是原来有名的舞姬，好些个人，后来就流落了，不知所踪了，是不是？”
那老妈妈点了点头，然后道：“主要是他们，有人被官家看上了，就招了进去，吃这口饭的，基本上都没个好归宿！”
“这都算好的了！”
周法见这老妈妈倒还是配合，便作势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囊，从里面抽出一张一斤的石票来。
然后继续开口道：“飞天三度，能文能武，这文便是吹拉弹唱，这武便是飞天霓裳舞！对不对？”
老妈妈倒：“不对，这舞是，飞天长歌舞！”
周法看她眼睛盯着石票，便给了她，一边问一边抽石票：“那，这琵琶，他们奏得如何，你知道什么，全都给我讲讲。”
于是这老妈妈便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通，总结下来：
这飞天三度，之所以叫三度，正是能以三人合跳飞天，舞蹈之时可飞于天上，衣袂飘飘，好似仙人一般。
而飞天三度被三少爷看上，欲求飞天之法，以宝琴相赠，但是这飞天三度，实在不是什么修士，所谓的飞天，也只不过是杂耍之艺而已，遂拒绝了。
之后飞天三度便一落千丈，有的被招做小妾，有的成了毒猫，有的上了花船。
招做小妾的，嫁给了户部的大官，叫方克同。
上了花船的，后来人也走了。
这一通问下来，花了近十晶石，就问了这些，周法可谓是一阵心疼。
周法在外城走着，街面上的摊贩不时向他兜售着什么。
随便找了一处胡辣汤摊，一碗汤，一盘炊饼，周法一边吃一边整理起思路来。
首先，这舞姬为何会和暴力抗法的人，同流合污？
可能是看不惯猎猫人的做派吧！
周法也看不惯，但是也没有办法！
再次，这个舞姬为何能做压轴人物。
那天要不是，名堂道人的召唤，她估计也不会出现吧！
所以说，其实一开始，李唯天计划就是，对付名堂道人那样的家伙。
可他也做了预防，预防乐器法器，预防音律功法。
但没想到，这名堂道人和飞天三度会这么厉害！
周法喝了一口胡辣汤，味道醇厚，后劲十足，真的可谓是重口了。
不然这护城河边的贩夫走卒，也不会好这口！
日常在外劳作的人家，哪个不风吹日晒，汗流如注，身上汗水出的盐，都结在衣衫之上。
这胡辣汤，正好是味道浓重，盐分不少，是这等卖力谋生的修士们，上好的吃食。
他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他刚来上三清落脚，干的就是这类活儿。
周法撕了一点饼，蘸着汤，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他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连路过的人见到了，都觉得吃的是什么绝世珍馐。
一被牵着的孩童，指着周法那里道：“娘，我也想吃！”
牵着孩童的妇人道：“你还要吃，刚才的小笼包，都喂狗了？！”
周法心想，这李唯天，亲自领导任务，难能可贵！
但是，他肯定还是要背责任的！而且是主要责任！
要不是他周法，他们连名堂道人都打不过！
结合前几日，税法寺明摆着要整李唯天，说不好，这任务本来就是给李唯天挖的坑！
这明堂道人，和飞天三度，李唯天都认识啊！
莫不是，幕后有人，说咱们一起整李唯天，他们就来了？
税法寺？前些天自己不是没怀疑过他们，但是后来又打消了念头！
一是，他们整人，整的都那么粗暴，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
二是，他们也犯不上啊！整李唯天干嘛？
他只不过是清道夫的一个长史而已，管管猎猫和猫薄荷，都不是实权人物！
清道夫里，还有管监察司的巡监察司，还有管宗教的崇明司，还有管谍报的探查司，还有管议会安全的政保司。
这巡监察司长史，一听就很厉害。
这李唯天，猎猫人长史，一听就土。
税法寺的人，整掉李唯天之后呢？能实现什么目的？
没了李唯天，猎猫人就没了核心人物。
猎猫人就成了一盘散沙！
这对谁有好处？能有什么好处？周法想不明白！
税法寺，管着税收这么大的水龙头，给议会提供财款，干嘛要和李唯天过不去！
李唯天说白了，就是逮猫的！
周法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一口气把剩下的炊饼撕了，扔进了胡辣汤了，搅和搅和，一口气赶进了肚子里。
别说，是真的管饱！
思考了一顿饭，周法总结：
那任务是别人陷害的，这税法寺估计就是逮着机会，落井下石！
得再去打听打听方克同了，户部大官，应该很容易打听！
周法往回走，突然脚步停在了街面上，他一脸沉思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今天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钥匙？炉子里的火？
都不是啊！
算了，想不出来，不想了！
于是回到了猎猫人在城里的小院，好不容易见到了忙碌的李唯天，他近几日在配合兵部的人，清查有无士兵化为毒猫。
周法一见他便嘘寒问暖，李唯天一见周法，就喊他他进了书房。
李唯天讲他这几日，练月缺剑法，只是阴缺一方的第一招，都练了许久，只能算是初识其奥妙。
周法一听，有些吃惊，道：“老板，你怎么练的啊？”
李唯天道：“你不是说过么？抄剑谱啊！”
“然后我也看了些经书，看不下去，就听你所说的，抄！”
“于是我抄了抄道德经，没想到，还真管用，跟你说，我找叶亮试了试，他的剑气，还就真能有所克制，我之前面对这种剑气，那就是一个字，避敌锋芒！”
“那是四个字！”周法道。
“避，你个避！”李唯天没好气道。
“但是呢，这次我就不避，先用无相扇，盯准他击发之时，由阴阳去看，那便是阳盛阴缺，可不逮的死死的！”
“那小子，见我不躲，还以为得手了，哪知我正面硬钢这剑气，刷地一下，剑锋减弱，我这无相扇一开，那就是大爷我惯常的水行珠，来一个万里波涛，那剑气就被我全收住了！”
“只不过，就一招啊，这不能常用！”
“那小子，倔脾气就犯了，直接对我连点两下，我也不能示弱啊，二话不说，引出了天王法身，直接用赤练蛟对他的剑气，当然了，我也没傻到硬怼，简单一甩就把他手腕给制住了，还是以往的手法！”
周法连忙大声赞叹：“没想到老板您真是，天赋过人，这么短短几天，别人都练不会的月缺剑法，您就可参悟一二，简直是令人佩服不已，五体投地！”
李唯天摆手道：“哎，你这态度我喜欢！马屁嘛，拍的太生硬！你莫不是跟着三岔口的，千里马石像练得？”
周法哈哈傻笑两声，赶忙转换话题道：“老板，你这无相扇，是不是无形无相的功法呢？”
李唯天拧着眉看着周法：“你问这个干嘛？”
“您看啊，这月缺剑法正是破这阴阳不衡之术，您的法宝，法术若是无阴阳之属，无五行之属，那岂不是无形无相，连月缺剑法都难以制衡？”
李唯天一听略微沉思了一番，摇头摆手道：“不，不，这无形无相做不到，一切都逃不脱阴阳五行，所谓的不克制，可能是说，这阴阳五行之上，难以抓到把柄的法术。”
“我这无相扇，不过是因其上可行五行之法，显万般形制，有小小变化，所以叫无相扇，实则只是略有变化，无高深之处啊！”
“那一日的飞天三度，琵琶功法，算不算无形无相？”
李唯天一听，眯着眼盯着周法，将周法盯得有些不适。
李唯天颇为玩味地道：“你看上那个飞天舞姬了？”
周法惊呆了，这什么逻辑？
再说，再怎么好看，也没有我初荷姐姐好看啊！
李唯天道：“别说你，你看那小蛮腰，还有那飘带，满当当的裹胸！”
周法道：“老板，我真的是问功法！”
李唯天摇了摇头：“别人都在求九天洞渊经，都在求金刚伏魔印，你这个变态，没事钻什么牛角尖，什么无形无相？”
周法道：“不然我怎么能练成月缺剑法？”
李唯天斜眼问：“你练成了？”
周法摇了摇头。
周法追问：“飞天三度，其中一个是不是嫁给了方克同？”
李唯天一怔：“方克同是谁？”
周法突然感觉不妙，他感觉到，李唯天其实知道这个人，因为刚才有那么一瞬，表情没有控制住。
他不敢再说下去，因为李唯天开始隐瞒了，肯定意味着下面是一滩，李唯天不想碰的深水！
周法意识到，自己找对了方向！
李唯天提醒道：“你差不多也是鬼门关走过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懂得分寸！”
周法郑重地点了点头。
出了书房，周法细细思索了一番。
方克同，应该是不能碰，不能明查。那就先搞清楚，这次任务的情报源头！
这李唯天做计划，上报的稿件，我看不到。
但是探查司的情报，不仅仅有稿件，还有来报信的差人，应该能查出些什么。
那就去探查司一趟！
想必，昨夜小黑炭是睡到了初荷床上吧。
初荷，昨夜应该是睡得很香甜吧。
周法才发觉小黑炭，这些天就是他和初荷之间的纽带。
只可惜，把猫送走了，可能以后，初荷就不会主动找自己了！
“哎！”周法长叹一声。
今天，周法值晚勤。
便想在白天，去护城河上的画舫上看看，那里唱曲的姑娘家比较多，可以打听一些眉目出来，什么四线破阵琴，飞天三度！
这城里听曲儿的地方不少，但是却没听说过哪里可以看舞。
穿戴完毕，便往城北赶去，路上在北市，见到了画炭笔画的艺人。
看着艺人身旁挂着的，各色黑白相间的静物和人物，想到了小黑炭！
那家伙，完全就是黑白两色，这炭笔正好可以画它！
于是便找那人商量着，买了两张厚纸，还有两只炭笔。
之后才向北城外的护城河赶去。
走着走着，周法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什么事呢？
到了护城河的画舫上，几乎都没什么人，哪知白天人家不怎么待客，更别提大清早的了。
于是就道是只为打听些事由，出示了清道夫猎猫人的腰牌，才肯让其上船聊聊。
一问，这有没有听说四线破阵琴，都摇头。
飞天三度呢？
都说不知道，但这其中，有一老妈妈面有异色。
周法知道这里面有文章，便等着单独和老妈妈的时候，在船头和老妈妈聊了起来，道：“你先听我说说！”
“我们查飞天三度，不为别的，只是那四线破阵琴，是别家之物，她给偷了去，而这事不大，也不归我们管，但是这施主嘛，过分喜爱这琴。”
“他跟我说，帮他找到，他给这个数！”说着比划了一个五。
那老妈妈惊讶地道：“五十？”
周法嘴角微微一提，心想道，该是上钩了，口中道：“五百晶石！”
“所以，才这么上心嘛！”
“有线索，那也是照样有份，我就先说两句，你先回答是或不是！”
“这个飞天三度，是原来有名的舞姬，好些个人，后来就流落了，不知所踪了，是不是？”
那老妈妈点了点头，然后道：“主要是他们，有人被官家看上了，就招了进去，吃这口饭的，基本上都没个好归宿！”
“这都算好的了！”
周法见这老妈妈倒还是配合，便作势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囊，从里面抽出一张一斤的石票来。
然后继续开口道：“飞天三度，能文能武，这文便是吹拉弹唱，这武便是飞天霓裳舞！对不对？”
老妈妈倒：“不对，这舞是，飞天长歌舞！”
周法看她眼睛盯着石票，便给了她，一边问一边抽石票：“那，这琵琶，他们奏得如何，你知道什么，全都给我讲讲。”
于是这老妈妈便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通，总结下来：
这飞天三度，之所以叫三度，正是能以三人合跳飞天，舞蹈之时可飞于天上，衣袂飘飘，好似仙人一般。
而飞天三度被三少爷看上，欲求飞天之法，以宝琴相赠，但是这飞天三度，实在不是什么修士，所谓的飞天，也只不过是杂耍之艺而已，遂拒绝了。
之后飞天三度便一落千丈，有的被招做小妾，有的成了毒猫，有的上了花船。
招做小妾的，嫁给了户部的大官，叫方克同。
上了花船的，后来人也走了。
这一通问下来，花了近十晶石，就问了这些，周法可谓是一阵心疼。
周法在外城走着，街面上的摊贩不时向他兜售着什么。
随便找了一处胡辣汤摊，一碗汤，一盘炊饼，周法一边吃一边整理起思路来。
首先，这舞姬为何会和暴力抗法的人，同流合污？
可能是看不惯猎猫人的做派吧！
周法也看不惯，但是也没有办法！
再次，这个舞姬为何能做压轴人物。
那天要不是，名堂道人的召唤，她估计也不会出现吧！
所以说，其实一开始，李唯天计划就是，对付名堂道人那样的家伙。
可他也做了预防，预防乐器法器，预防音律功法。
但没想到，这名堂道人和飞天三度会这么厉害！
周法喝了一口胡辣汤，味道醇厚，后劲十足，真的可谓是重口了。
不然这护城河边的贩夫走卒，也不会好这口！
日常在外劳作的人家，哪个不风吹日晒，汗流如注，身上汗水出的盐，都结在衣衫之上。
这胡辣汤，正好是味道浓重，盐分不少，是这等卖力谋生的修士们，上好的吃食。
他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他刚来上三清落脚，干的就是这类活儿。
周法撕了一点饼，蘸着汤，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他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连路过的人见到了，都觉得吃的是什么绝世珍馐。
一被牵着的孩童，指着周法那里道：“娘，我也想吃！”
牵着孩童的妇人道：“你还要吃，刚才的小笼包，都喂狗了？！”
周法心想，这李唯天，亲自领导任务，难能可贵！
但是，他肯定还是要背责任的！而且是主要责任！
要不是他周法，他们连名堂道人都打不过！
结合前几日，税法寺明摆着要整李唯天，说不好，这任务本来就是给李唯天挖的坑！
这明堂道人，和飞天三度，李唯天都认识啊！
莫不是，幕后有人，说咱们一起整李唯天，他们就来了？
税法寺？前些天自己不是没怀疑过他们，但是后来又打消了念头！
一是，他们整人，整的都那么粗暴，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
二是，他们也犯不上啊！整李唯天干嘛？
他只不过是清道夫的一个长史而已，管管猎猫和猫薄荷，都不是实权人物！
清道夫里，还有管监察司的巡监察司，还有管宗教的崇明司，还有管谍报的探查司，还有管议会安全的政保司。
这巡监察司长史，一听就很厉害。
这李唯天，猎猫人长史，一听就土。
税法寺的人，整掉李唯天之后呢？能实现什么目的？
没了李唯天，猎猫人就没了核心人物。
猎猫人就成了一盘散沙！
这对谁有好处？能有什么好处？周法想不明白！
税法寺，管着税收这么大的水龙头，给议会提供财款，干嘛要和李唯天过不去！
李唯天说白了，就是逮猫的！
周法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一口气把剩下的炊饼撕了，扔进了胡辣汤了，搅和搅和，一口气赶进了肚子里。
别说，是真的管饱！
思考了一顿饭，周法总结：
那任务是别人陷害的，这税法寺估计就是逮着机会，落井下石！
得再去打听打听方克同了，户部大官，应该很容易打听！
周法往回走，突然脚步停在了街面上，他一脸沉思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今天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钥匙？炉子里的火？
都不是啊！
算了，想不出来，不想了！
于是回到了猎猫人在城里的小院，好不容易见到了忙碌的李唯天，他近几日在配合兵部的人，清查有无士兵化为毒猫。
周法一见他便嘘寒问暖，李唯天一见周法，就喊他他进了书房。
李唯天讲他这几日，练月缺剑法，只是阴缺一方的第一招，都练了许久，只能算是初识其奥妙。
周法一听，有些吃惊，道：“老板，你怎么练的啊？”
李唯天道：“你不是说过么？抄剑谱啊！”
“然后我也看了些经书，看不下去，就听你所说的，抄！”
“于是我抄了抄道德经，没想到，还真管用，跟你说，我找叶亮试了试，他的剑气，还就真能有所克制，我之前面对这种剑气，那就是一个字，避敌锋芒！”
“那是四个字！”周法道。
“避，你个避！”李唯天没好气道。
“但是呢，这次我就不避，先用无相扇，盯准他击发之时，由阴阳去看，那便是阳盛阴缺，可不逮的死死的！”
“那小子，见我不躲，还以为得手了，哪知我正面硬钢这剑气，刷地一下，剑锋减弱，我这无相扇一开，那就是大爷我惯常的水行珠，来一个万里波涛，那剑气就被我全收住了！”
“只不过，就一招啊，这不能常用！”
“那小子，倔脾气就犯了，直接对我连点两下，我也不能示弱啊，二话不说，引出了天王法身，直接用赤练蛟对他的剑气，当然了，我也没傻到硬怼，简单一甩就把他手腕给制住了，还是以往的手法！”
周法连忙大声赞叹：“没想到老板您真是，天赋过人，这么短短几天，别人都练不会的月缺剑法，您就可参悟一二，简直是令人佩服不已，五体投地！”
李唯天摆手道：“哎，你这态度我喜欢！马屁嘛，拍的太生硬！你莫不是跟着三岔口的，千里马石像练得？”
周法哈哈傻笑两声，赶忙转换话题道：“老板，你这无相扇，是不是无形无相的功法呢？”
李唯天拧着眉看着周法：“你问这个干嘛？”
“您看啊，这月缺剑法正是破这阴阳不衡之术，您的法宝，法术若是无阴阳之属，无五行之属，那岂不是无形无相，连月缺剑法都难以制衡？”
李唯天一听略微沉思了一番，摇头摆手道：“不，不，这无形无相做不到，一切都逃不脱阴阳五行，所谓的不克制，可能是说，这阴阳五行之上，难以抓到把柄的法术。”
“我这无相扇，不过是因其上可行五行之法，显万般形制，有小小变化，所以叫无相扇，实则只是略有变化，无高深之处啊！”
“那一日的飞天三度，琵琶功法，算不算无形无相？”
李唯天一听，眯着眼盯着周法，将周法盯得有些不适。
李唯天颇为玩味地道：“你看上那个飞天舞姬了？”
周法惊呆了，这什么逻辑？
再说，再怎么好看，也没有我初荷姐姐好看啊！
李唯天道：“别说你，你看那小蛮腰，还有那飘带，满当当的裹胸！”
周法道：“老板，我真的是问功法！”
李唯天摇了摇头：“别人都在求九天洞渊经，都在求金刚伏魔印，你这个变态，没事钻什么牛角尖，什么无形无相？”
周法道：“不然我怎么能练成月缺剑法？”
李唯天斜眼问：“你练成了？”
周法摇了摇头。
周法追问：“飞天三度，其中一个是不是嫁给了方克同？”
李唯天一怔：“方克同是谁？”
周法突然感觉不妙，他感觉到，李唯天其实知道这个人，因为刚才有那么一瞬，表情没有控制住。
他不敢再说下去，因为李唯天开始隐瞒了，肯定意味着下面是一滩，李唯天不想碰的深水！
周法意识到，自己找对了方向！
李唯天提醒道：“你差不多也是鬼门关走过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懂得分寸！”
周法郑重地点了点头。
出了书房，周法细细思索了一番。
方克同，应该是不能碰，不能明查。那就先搞清楚，这次任务的情报源头！
这李唯天做计划，上报的稿件，我看不到。
但是探查司的情报，不仅仅有稿件，还有来报信的差人，应该能查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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