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金侃纸
周法往城西走的探查司大院走去。
一路上在思考，一会该怎么说，怎么向他们所要稿件，或者怎么问那送信人。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人来人往的蜀都，才想起来，自己押了数，还没去结算呢！
于是便进了蜀都，在大厅里看着墙上的数字走势！
一看这数，他顿时间瞪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卧，糙，我竟然猜中了！”
周法顿时欣喜若狂，赶忙屁颠屁颠地跑向那张大盘，口中还嘀咕着：“小周，你果然是押数之神！”
站在盘子边，盘中的一丝元气便向他而来，直接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像气息一般，被吸入体中。
周法赶忙后退，掏出了自己怀里的照大千，催动元气，一看！
我滴个乖乖，还是三十三品！
本来还是紧张的身体，顿时间就瘫软了下来，耸了耸肩。
今天要不要再押一波数？
算了吧，随缘吧，反正猜中了，吸了元气也不一定有提升。
于是周法买了一张白票，然后看了看走势，心里想：前两天忽然走高，可能最近都会在高位震荡！
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会影响玩家的期望呢？
也没啥！
得了，随缘吧，于是周法用元气激发了一个四百的数字，便扔进了盘里。
之后周法到了探查司的大院，院外警戒森严，周法说了事由出示了清道夫的腰牌，才被放行进去。
周法看着忙碌的这些同僚们，随便找了一个人，说来问猎猫人的情报档案。
之后就有个人来接待他，周法道：“李唯天派我来查查，前些天在紫竹林的任务，当时的情报原稿。”
那人有些惊异道：“这任务不都结束了么？李唯天不是说翻过去了么？”
周法赶忙辩解道：“这个任务，税法寺也有参与，他们现在要和我们沟通，再复盘一遍，我们也是挺烦。”
那人看了看周法，思考了一番，然后道：“我带你去档案室看看，我们比较忙，你就看一眼就行了！”
于是周法跟着去看了一眼情报原稿。
稿件总结起来，仅仅只是说了毒猫数量预计，瘫猫坑的地点区域，以及对守卫的数量和水平的预测，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令周法奇怪的是，这稿件之中，有一张纸，和其他的纸都不一样，像是牛皮纸，摸起来质量上称。
这张纸正上写着的正是此次任务最初的原始情报。
周法向那人询问这纸的来源，那人只是摇头称不知。
他迟疑片刻之后，便和税法寺的人告辞！
出了税法寺，周法心中盘算着。
这情报几乎没有什么抓手，里面所写的都没有什么漏洞。
唯一可疑的点，便是那张纸。
这么精致的纸张，应该是什么富贵之人在用。
接下来就该去北城的纸墨坊去问问，看看那里的纸，有没有类似的！
周法在北城的商铺里逛，全都是在看售价较贵的纸。
逛了许久，才在一处点着熏香的铺子里，看见了类似的纸。
这铺子里，基本上都是印着些佛像圣莲花样的纸张。
周法跟掌柜的问道：“这偏金色的纸，为什么要印这些啊？”
掌柜的看他一身官差穿着，也不敢怠慢，答道：“这些是给信徒抄经的金侃纸！”
“金侃纸？”
掌柜的点了点头道：“官差哪里奉职啊，您可能差事繁多，所以没见过这类抄经的纸张。”
周法点了点头道：“我是清道夫的一个小小协同，就是想买点好纸张，抄一些个经卷什么的！”
掌柜称赞道：“看您年纪轻轻，就能潜心抄经，真的是颇为难得啊！”
周法摆了摆手，问道：“这类纸，基本上都是谁用啊？”
掌柜的答道：“各家的信徒啊，都会拿去抄写心经或者金刚经之类的！此类纸张品质上乘，方可体现虔诚之心呐！”
周法腹诽道：纸张上乘，就虔诚？纸张下乘，难道就不虔诚？
以纸之高低，论心之诚虚？
这难道不是色？不是空？
忽略掉自己的吐槽，周法问道：“我前些时日，见有纸张类似于此，但是更为精致，刚才我寻了许久，也不见，不知掌柜的，可知道有更精致的纸么？”
那掌柜的想了想，颇为深意地打量着周法，口中道：“上差，莫非是去了哪座寺庙？这纸张比我这里的更好的，那基本上都在寺庙中了？”
周法疑问道：“为何要说是寺庙，我是在我们上官的案牍上偶然见到。”
掌柜笑了笑道：“您说的这纸，应该就是寺庙里，拿来抄经的自产纸张！”
看了看周法困惑的眼神，掌柜继续道：“这庙里，那些高僧大德，阔绰的香客，都需要顶级的纸张来抄经。”
周法顿时间眉目舒展，八成真跟这掌柜说的一样，那纸张可能出自哪座寺庙！
于是他想告辞就走，但是刚才自己说过要买纸抄经，可不能这么言而无信，于是转头道：“这个，刚才那个最贵的纸，给我来两尺吧！”
掌柜一听，马上乐呵着，给他裁纸去了。
裁完之后，掌柜问：“用卷的，还是折的？”
周法不懂他在说什么，随便回了：“用卷的！”
于是掌柜的将卷起的纸，套在了竹筒里，递给了周法，微微弓着身笑道：“上差，两尺，一共是四斤晶石。”
周法一听，愣住了，我滴个乖乖。
这真是：爱卿上早朝——真跪！
他不舍地从怀里掏出两张二斤的石票，心痛地给了掌柜。
出了铺子，周法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要去城里的哪座寺庙查探。于是便又回了铺子里，问了掌柜城里的寺庙有哪几处，掌柜的说了四个，见周法记不住，便都写了下来。
周法谢过掌柜，直奔最近的寺庙而去。
这第一个庙，是大慈寺，周法进了去，来了大雄宝殿，见殿里没有如来神像，只有一台空空的莲花宝座在上。
周法围着莲台看了看，竟然发现后面刻着“初荷”二字！
这，为何这空空的莲台上会有初荷的花名？
想不明白，就给了接待的僧人一些香钱，便打听起来。
他问：“这莲花宝台上，为何刻初荷二字？”
那僧人道：“这是莲花宝台的一种，有圣荷，不败莲花等等。”
周法一听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有追问道：“敢问，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的抄经纸没有，我听其他人说，你们这里的纸最好。”
说着，周法还把竹筒里的纸张亮了亮，显示自己是真的有抄经需求。
那僧人笑着道：“本寺的抄经纸，存量稀少，只为僧侣抄经所用！”
周法赶忙笑道：“这个嘛，我也就是看看，若是合我意，这香钱，就好办。我这也不是一心向佛么？”
这僧人见周法暗示有香钱，还是官差打扮，于是便给他引荐了住持。
和忙碌的住持客套了些话，看见了他们寺的抄经纸。
周法一模，这手感，有些粗糙，颜色上也不像探查司稿件里的那样金黄。
看来不是这家寺庙。
于是周法便点了点头道：“不愧是大慈寺，这纸果然是顶级！”
主持连忙客气道：“哪里哪里，都是一心礼佛，这纸可存百年不褪，承书墨心意不散，实乃抄经上品！”
“施主请看，这一册册经书，皆是由本寺高僧所抄，倾注灵心于上……。”
周法一听，这老主持，这是要推销抄本了，心想着赶紧逃了吧，于是便抬头向窗外一看，口中道：“这天色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点卯了，告辞告辞！”
周法使了一个天色遁，留下站在那里的住持和僧人一脸懵逼！
这大慈寺有些古怪，寺庙之中没有佛像，只有莲花宝座，神像只有门口的，那些四大天王和一些罗汉。
于是又看了看这门口的四大天王神像，发现背后也都有的刻着字，有的供着排位。
周法又查探了剩下的几个寺庙，基本都是同样的情况。
奇怪的是，周法竟然发现，在三个寺庙中，广目天王背后，都刻着李唯天的名字！
这初荷，和李唯天的名字，一个刻在莲台，一个刻在广目天王之后！
这里面绝对有什么门道！
再说说其他的发现：
首先是神像，庙里的如来，菩萨这些佛像都没有，只有一些金刚罗汉像。
再次是，他们寺庙里的抄经纸，都是比较上乘的，有的有会有镀金钢印，但都不是探查司的情报原稿里，那种纸张。
探查了一圈后，赶回去值晚勤。
今天跑得很累，到了清道夫专院时候，已经是天色将黑，周法点了卯，准备晚上在城里巡逻。
到了晚上，城里宵禁，周法跟着城防的同僚一起出巡。
在漆黑一片的街道两旁，点缀着不少住户明亮的灯火。
周法一边跟着巡逻，一边思考着今天的探查情况。
这飞天舞姬，说不准互相之间还有联系，甚至，那个嫁给了户部大官方克同的，就是那天最后压轴的飞天三度！
李唯天可能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不想我查。
甚至说，他怕我查，就会挖出他的黑料。
方克同这里先放下不管，那再想想情报纸张的事。
基本上肯定了是寺庙里的抄经纸，因为他今天看了四个寺庙，里面的纸张都较为类似，还都是各具特色，较好分辨。
这些纸，都比较厚，而且用料很细，写起来几乎不会散墨。
城里的都庙不是，那还要去城外找找！
关键是，庙里的和尚，为什么又要暗害李唯天呢？
应该不是和尚们做的，说不准是哪里的香客，而且这个香客非富即贵，竟然会拿这么贵重的纸来写情报。
非富即贵，难道就是方克同？
他干这，意义何在呢？
巡逻半晌，周法借着修习之机，向城防巡逻的同僚打听，这方克同，方大人的府邸在何处，他想隔几日拜见拜见。
同僚们告诉了他，方府在南城，等下半夜巡逻的时候，就能到，还好心劝他，方大人这种层次的，是不会和他这小小猎猫人结交的！
周法也只是讪笑一番，下半夜记住了方府的位置，计划次日就去拜访。
一路上在思考，一会该怎么说，怎么向他们所要稿件，或者怎么问那送信人。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人来人往的蜀都，才想起来，自己押了数，还没去结算呢！
于是便进了蜀都，在大厅里看着墙上的数字走势！
一看这数，他顿时间瞪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卧，糙，我竟然猜中了！”
周法顿时欣喜若狂，赶忙屁颠屁颠地跑向那张大盘，口中还嘀咕着：“小周，你果然是押数之神！”
站在盘子边，盘中的一丝元气便向他而来，直接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像气息一般，被吸入体中。
周法赶忙后退，掏出了自己怀里的照大千，催动元气，一看！
我滴个乖乖，还是三十三品！
本来还是紧张的身体，顿时间就瘫软了下来，耸了耸肩。
今天要不要再押一波数？
算了吧，随缘吧，反正猜中了，吸了元气也不一定有提升。
于是周法买了一张白票，然后看了看走势，心里想：前两天忽然走高，可能最近都会在高位震荡！
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会影响玩家的期望呢？
也没啥！
得了，随缘吧，于是周法用元气激发了一个四百的数字，便扔进了盘里。
之后周法到了探查司的大院，院外警戒森严，周法说了事由出示了清道夫的腰牌，才被放行进去。
周法看着忙碌的这些同僚们，随便找了一个人，说来问猎猫人的情报档案。
之后就有个人来接待他，周法道：“李唯天派我来查查，前些天在紫竹林的任务，当时的情报原稿。”
那人有些惊异道：“这任务不都结束了么？李唯天不是说翻过去了么？”
周法赶忙辩解道：“这个任务，税法寺也有参与，他们现在要和我们沟通，再复盘一遍，我们也是挺烦。”
那人看了看周法，思考了一番，然后道：“我带你去档案室看看，我们比较忙，你就看一眼就行了！”
于是周法跟着去看了一眼情报原稿。
稿件总结起来，仅仅只是说了毒猫数量预计，瘫猫坑的地点区域，以及对守卫的数量和水平的预测，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令周法奇怪的是，这稿件之中，有一张纸，和其他的纸都不一样，像是牛皮纸，摸起来质量上称。
这张纸正上写着的正是此次任务最初的原始情报。
周法向那人询问这纸的来源，那人只是摇头称不知。
他迟疑片刻之后，便和税法寺的人告辞！
出了税法寺，周法心中盘算着。
这情报几乎没有什么抓手，里面所写的都没有什么漏洞。
唯一可疑的点，便是那张纸。
这么精致的纸张，应该是什么富贵之人在用。
接下来就该去北城的纸墨坊去问问，看看那里的纸，有没有类似的！
周法在北城的商铺里逛，全都是在看售价较贵的纸。
逛了许久，才在一处点着熏香的铺子里，看见了类似的纸。
这铺子里，基本上都是印着些佛像圣莲花样的纸张。
周法跟掌柜的问道：“这偏金色的纸，为什么要印这些啊？”
掌柜的看他一身官差穿着，也不敢怠慢，答道：“这些是给信徒抄经的金侃纸！”
“金侃纸？”
掌柜的点了点头道：“官差哪里奉职啊，您可能差事繁多，所以没见过这类抄经的纸张。”
周法点了点头道：“我是清道夫的一个小小协同，就是想买点好纸张，抄一些个经卷什么的！”
掌柜称赞道：“看您年纪轻轻，就能潜心抄经，真的是颇为难得啊！”
周法摆了摆手，问道：“这类纸，基本上都是谁用啊？”
掌柜的答道：“各家的信徒啊，都会拿去抄写心经或者金刚经之类的！此类纸张品质上乘，方可体现虔诚之心呐！”
周法腹诽道：纸张上乘，就虔诚？纸张下乘，难道就不虔诚？
以纸之高低，论心之诚虚？
这难道不是色？不是空？
忽略掉自己的吐槽，周法问道：“我前些时日，见有纸张类似于此，但是更为精致，刚才我寻了许久，也不见，不知掌柜的，可知道有更精致的纸么？”
那掌柜的想了想，颇为深意地打量着周法，口中道：“上差，莫非是去了哪座寺庙？这纸张比我这里的更好的，那基本上都在寺庙中了？”
周法疑问道：“为何要说是寺庙，我是在我们上官的案牍上偶然见到。”
掌柜笑了笑道：“您说的这纸，应该就是寺庙里，拿来抄经的自产纸张！”
看了看周法困惑的眼神，掌柜继续道：“这庙里，那些高僧大德，阔绰的香客，都需要顶级的纸张来抄经。”
周法顿时间眉目舒展，八成真跟这掌柜说的一样，那纸张可能出自哪座寺庙！
于是他想告辞就走，但是刚才自己说过要买纸抄经，可不能这么言而无信，于是转头道：“这个，刚才那个最贵的纸，给我来两尺吧！”
掌柜一听，马上乐呵着，给他裁纸去了。
裁完之后，掌柜问：“用卷的，还是折的？”
周法不懂他在说什么，随便回了：“用卷的！”
于是掌柜的将卷起的纸，套在了竹筒里，递给了周法，微微弓着身笑道：“上差，两尺，一共是四斤晶石。”
周法一听，愣住了，我滴个乖乖。
这真是：爱卿上早朝——真跪！
他不舍地从怀里掏出两张二斤的石票，心痛地给了掌柜。
出了铺子，周法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要去城里的哪座寺庙查探。于是便又回了铺子里，问了掌柜城里的寺庙有哪几处，掌柜的说了四个，见周法记不住，便都写了下来。
周法谢过掌柜，直奔最近的寺庙而去。
这第一个庙，是大慈寺，周法进了去，来了大雄宝殿，见殿里没有如来神像，只有一台空空的莲花宝座在上。
周法围着莲台看了看，竟然发现后面刻着“初荷”二字！
这，为何这空空的莲台上会有初荷的花名？
想不明白，就给了接待的僧人一些香钱，便打听起来。
他问：“这莲花宝台上，为何刻初荷二字？”
那僧人道：“这是莲花宝台的一种，有圣荷，不败莲花等等。”
周法一听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有追问道：“敢问，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的抄经纸没有，我听其他人说，你们这里的纸最好。”
说着，周法还把竹筒里的纸张亮了亮，显示自己是真的有抄经需求。
那僧人笑着道：“本寺的抄经纸，存量稀少，只为僧侣抄经所用！”
周法赶忙笑道：“这个嘛，我也就是看看，若是合我意，这香钱，就好办。我这也不是一心向佛么？”
这僧人见周法暗示有香钱，还是官差打扮，于是便给他引荐了住持。
和忙碌的住持客套了些话，看见了他们寺的抄经纸。
周法一模，这手感，有些粗糙，颜色上也不像探查司稿件里的那样金黄。
看来不是这家寺庙。
于是周法便点了点头道：“不愧是大慈寺，这纸果然是顶级！”
主持连忙客气道：“哪里哪里，都是一心礼佛，这纸可存百年不褪，承书墨心意不散，实乃抄经上品！”
“施主请看，这一册册经书，皆是由本寺高僧所抄，倾注灵心于上……。”
周法一听，这老主持，这是要推销抄本了，心想着赶紧逃了吧，于是便抬头向窗外一看，口中道：“这天色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点卯了，告辞告辞！”
周法使了一个天色遁，留下站在那里的住持和僧人一脸懵逼！
这大慈寺有些古怪，寺庙之中没有佛像，只有莲花宝座，神像只有门口的，那些四大天王和一些罗汉。
于是又看了看这门口的四大天王神像，发现背后也都有的刻着字，有的供着排位。
周法又查探了剩下的几个寺庙，基本都是同样的情况。
奇怪的是，周法竟然发现，在三个寺庙中，广目天王背后，都刻着李唯天的名字！
这初荷，和李唯天的名字，一个刻在莲台，一个刻在广目天王之后！
这里面绝对有什么门道！
再说说其他的发现：
首先是神像，庙里的如来，菩萨这些佛像都没有，只有一些金刚罗汉像。
再次是，他们寺庙里的抄经纸，都是比较上乘的，有的有会有镀金钢印，但都不是探查司的情报原稿里，那种纸张。
探查了一圈后，赶回去值晚勤。
今天跑得很累，到了清道夫专院时候，已经是天色将黑，周法点了卯，准备晚上在城里巡逻。
到了晚上，城里宵禁，周法跟着城防的同僚一起出巡。
在漆黑一片的街道两旁，点缀着不少住户明亮的灯火。
周法一边跟着巡逻，一边思考着今天的探查情况。
这飞天舞姬，说不准互相之间还有联系，甚至，那个嫁给了户部大官方克同的，就是那天最后压轴的飞天三度！
李唯天可能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不想我查。
甚至说，他怕我查，就会挖出他的黑料。
方克同这里先放下不管，那再想想情报纸张的事。
基本上肯定了是寺庙里的抄经纸，因为他今天看了四个寺庙，里面的纸张都较为类似，还都是各具特色，较好分辨。
这些纸，都比较厚，而且用料很细，写起来几乎不会散墨。
城里的都庙不是，那还要去城外找找！
关键是，庙里的和尚，为什么又要暗害李唯天呢？
应该不是和尚们做的，说不准是哪里的香客，而且这个香客非富即贵，竟然会拿这么贵重的纸来写情报。
非富即贵，难道就是方克同？
他干这，意义何在呢？
巡逻半晌，周法借着修习之机，向城防巡逻的同僚打听，这方克同，方大人的府邸在何处，他想隔几日拜见拜见。
同僚们告诉了他，方府在南城，等下半夜巡逻的时候，就能到，还好心劝他，方大人这种层次的，是不会和他这小小猎猫人结交的！
周法也只是讪笑一番，下半夜记住了方府的位置，计划次日就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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