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深深的震撼
“喂，小乔啊。”电话那头，传来薛荣的声音。
“舅舅！”冯荣乔赶紧问道：“新生知识竞赛的名单是不是上传错了，上面怎么还有张溪晨？您赶紧给撤下来啊！”
“这个啊，并没有搞错。”
“没搞错？”冯荣乔声调猛地拔高，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
“嗯，你先别急。”薛荣也觉得这事比较尴尬，毕竟都答应自己外甥了，结果没做到，只能解释道，“早上上传的名单没有张溪晨，后来周鹏老师死活不同意，硬是要把张溪晨往这名单里面塞，我也没办法。”
“他就一普通老师，还能阻止您？”冯荣乔立刻说道，神情有些愤恨。
他没想到，居然还有个老师给张溪晨撑腰，更没想到一个普通老师敢跟副院长争执！
“还有段诒书。”薛荣无奈的说到。
听到这个人名，冯荣乔顿时沉默了，他没想到院长居然站在张溪晨背后！
这就麻烦了，他也知道自己舅舅跟段诒书的关系一直不好。
“如果只是这样，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把张溪晨的名字加上去。”说到这，薛荣叹口气说道，“最终还是因为张溪晨这个学生有实力啊！”
“有实力？您说的不会是唱歌吧？”冯荣乔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承认张溪晨在唱歌这方面确实厉害，但唱歌和新生知识竞赛有什么关系？
“唱你个头啊，是中医知识的掌握！”薛荣说道。
“中医知识的掌握？”冯荣乔顿时笑了，更为不屑的说道：“他能有多厉害？不过是一个刚入校的新生而已，又没什么中医背景，顶多看了几天书罢了。”
“唉！”薛荣轻叹一声，说道：“咱们都小瞧这个学生了！”
“两年前，你参加那新生知识竞赛，在第一轮笔试得了多少分？”
“45分啊！舅舅，你问这个干嘛？”冯荣乔疑惑的问道。
不过说出45分的时候，冯荣乔心中颇为自傲。别看这个成绩看着不高，但那一年的题实在太变态了，最高分才65分，他能考45分已经是相当厉害了。
而且这个成绩在当时18人中排第4！非常高的排名！
每次说起这个，他都自豪不已。
“我为了阻止张溪晨进入名单，把这套题给他现场做了。”薛荣断了一下，问道：“你猜他能得多少分？”
“二十？还是十？”冯荣乔语带轻蔑的撇嘴道。
“86.5！”薛荣沉声道。
“多少？！”冯荣乔全身一震，整个人霍的站起身来，像是没听清楚一般，失声问道
“他得了86.5分，比当年的第一高出21.5分！”薛荣说道，“你猜他用了多长时间？”
“多长？”冯荣乔呆呆的问道，依旧没能从这86.5分的巨大震惊中缓过神来！
“四十五分钟！”
“什么？！”冯荣乔满脸骇然的问道。
四十五分钟考了86.5分？
要知道他当年写到手软都没做完，才得了45分！当初那个得第一的也写满了60分钟。
而张溪晨，四十五分钟，86.5分，这怎么可能？
“不会是有人提前给他看了卷子和答案吧？”冯荣乔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薛荣叹口气说道，“他进入办公室之前谁都不知道我拿出的是这套题，所以不存在提前看题背答案的可能。”
冯荣乔满脸颓然。
他明白，自己舅舅不会骗他，既然给张溪晨设了坎，那就一定是亲自监考的。
也就是说，张溪晨没有作弊，靠的是真才实学！
他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才艺，比不上也就算了，竟然连他引以为傲的中医知识也比不过才入学几天的张溪晨！
这让他一直以来的自信与骄傲被摧残的所剩无几！
“可，可就算是这样，您就要对他放任不管吗？”冯荣乔紧紧的捏起拳头，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当然不会！”薛荣冷笑一声，说道：“他让我在段诒书面前败了一次，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暂时就先这样吧，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张溪晨，到时候随便想个办法，让他参加不了竞赛不就行了。”
闻言，冯荣乔眼中蓦地一亮。
对啊！就算他的名字一直在名单上又能怎样？只要最后参加不了知识竞赛或者得分很少就行了！
比如拉个肚子……
想到这，冯荣乔的神情恢复了原来的色彩，冷笑一声。
这一局，他还没有败！
张溪晨，咱们继续！
现在已经不再是儿女情长的问题了，更多是男人尊严问题！
他才是中医学院甚至南京中医药大学真正的风云人物，所有人的焦点所在！
当然要是能把张溪晨踢出林小珂的备选名单中更好。
一想到张溪晨和林小珂之间的种种，他心里的怒火就更是忍不住的直往上蹿。
林小珂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下午，下了课，张溪晨直接来到图书馆。
刚一进借阅室，张溪晨就微微一愣。
坐在在那图书管理员位置上的，已经不是那道熟悉的人影了，反而换成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中年人。
“您好，我是来还书的。”走到柜台前，张溪晨把抱在手里的书递给管理员的同时，疑惑的问道：“之前那位管理员呢？”
“请假了。”管理员微笑着说道：“我来替他几天。”
“哦。”张溪晨了然的点点头，但眉宇间却又隐隐的涌现出疑惑之色。
双老师怎么突然就请假了？难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还完书，张溪晨一边疑惑着，一边走进图书馆。
没了双老师的指点，想要借什么书，就只能自己找了。
四十分钟后，张溪晨抱着一摞书在借阅室关门前走出了图书馆。
教学楼会议室。
晚上十一点整，全校十个学院的院长和附属中医药的院长全部都聚集在会议室里。
“这都十一点了，怎么还开会？”
“不清楚。”
“这是咋回事，不会是发生什么紧急事件了吧？”
“没听说啊！”
“我说，这院长会议不是一个月一开吗，上周才刚开过啊。而且这要是院长会议的话，怎么还跑来一个副院长？”这个院长看向段诒书旁边的薛荣，低声说道。
一般情况院长会议，是没有副院长参加的。若是有副院长参加，那应该都来啊，怎么就来一个。
“这都是睡觉的点了，咱们可是学中医的，这个点不睡觉对身体可不好啊！子时一阳生啊！”
整个会议室里，只有中医学院院长段诒书、副院长薛荣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
这时，副校长颜济筠，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立刻安静了下来，全都带着疑惑的看向颜济筠。
颜济筠坐下之后，扫望着围聚在会议桌周围的众人，说道：“校长出去考察交流去了，今天这个会议就由我来主持。”
“大家辛苦了，这么晚还把你们喊来，想必大家一定都很疑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开会吧。”
闻言，齐齐点头。他们确实好奇。
颜济筠望向大家，微微一笑，随即无比郑重的说道：“其实，今天找大家来，就一个事，拜师。”
拜师？拜啥师？
这一句话直接把所有人给说懵了。
“接下来，就由中医学院的段诒书院长，来给大家做一下详细的介绍。”说着，颜济筠转目看向坐在其左手边第一位的段诒书。
在众人的疑惑中，段诒书站起身来，迎着所有院长的目光面带微笑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想必大家都清楚现在的学生只是坐在课堂上学习各种中医知识，真正实践的机会很少，这就造成了学生空有知识，却无法在这五年时间内，熟练运用的后果，即便成绩再好，也不能上手看病。而且毕业以后，也只能去实习慢慢累积实践经验！”
“大学五年，再加上研究生和博士六年，一共十一年，还无法给病人看病，说出去大家不觉得好笑吗？”
院长们一听，全都暗自点头，他们也对现在学生的动手和看病能力有非议。
“而就在今天，有一位学生给我们提了个建议，要求咱们学校开放师承培养系统。”段诒书继续说道，“大家可能有疑惑，一个学生拜什么师呢？”
“咱们学校这么多年来，也有不少退休的老教师，这些老教师的医术就这么放着也是浪费，而且大家都是教中医的中医人，都有一颗救死扶伤的心。”
“所以他们也未必就没有发挥余热的心，想来有很多退休的老教师，还是很愿意将自己的临床经验，传授给中意的学生的。”
“当然，在职的教师也可以。”
“而一旦拜师，学生们的上进心自然会被激发，学生嘛难免有互相攀比之心，我们教师也有，毕竟谁也不会希望自己带出的学生，不如其他老师带出来的。”
“大家仔细想一想，一旦这个师承培养系统开放，再加上我们这些高层的鼓励，那么学校里的学风，绝对瞬间一变”
“到时候，必然会是一副百花齐放，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各位也不必为了中医人才逐渐凋零而烦恼了！”
段诒书一股脑的把拜师的好处全都说了出来，说完，一脸微笑的看着大家。
“没错。”薛荣立刻站起身来，赶紧接话道：“学生们卯足了劲的学习，毫无疑问会将学校的整体实力，快速的拉升上去，到时候无论是从毕业率，还是从学生的整体质量上来看，咱们学校必然都会超越其他的中医院校！”
闻言，在场的一众院长，顿时就齐齐的双眼放光。
他们也是院长，他们自然能听得出来，段诒书和薛荣话里话外的意思。
学生努力了，学校的毕业率提升了，学生的质量也提升了，那就代表着政绩的暴涨，到时候还怕升不了官？
再者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拜师，不但能有效的提升学校的政绩，同时也能有效的激发学生的学习劲头，对学生而言，也是大好事一件！
所有人看向段诒书和薛荣的眼神都变了，这么绝妙的主意竟然让他们想出来了，这要是推广开来，绝对是头功！
“行啊老段，这么绝的主意都能让你想到？我是一直在想，要怎么提起学生的学习劲头，可想了好几个月了，都没想好。现在段院长这个点子一出来，我也不用操心啦。”一个院长立刻说道。
闻言，段诒书却是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主意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刚刚说了，是一个学生想到的！”
一个学生？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么绝的主意竟然是一个学生想出来的？
“学生？难道是你们中医学院那个学生会主席，冯荣乔？”一个院长好奇问道。
他只知道中医学院有这么一个出名的学生。
段诒书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冯荣乔。”
“难不成，是哪个大三大四的学生，或者是研究生？”
段诒书再次摇头，轻笑一声说道：“是我们中医学院，一个名叫张溪晨的大一新生。”
新生？大一？
会议室，骤然安静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段诒书。
一个大一的新生，居然就能想到这么好的一个点子？
在场的可都是各学院的高层啊，连他们这些混迹于高层职位的人，都想不到的点子，居然出自一个刚入学毛头小子？
震惊！浓浓的震惊！
尴尬！深深的尴尬！
就在这时。
“你说谁？”一个惊问声突然传来，问道：“张溪晨？”
众人转目望去，问话的，正是附属中医院的院长，苏恒明。
“对，就是张溪晨。”段诒书肯定的点头回道。
“居然是他……”苏恒明闻言不禁一声苦笑。
见状，众人的目光立刻就从段诒书的身上，转移了过来，一个个都比之前更加的疑惑了。
一个新入学的毛头小子，难不成跟苏恒明这个医院的院长，还有什么瓜葛不成？
见大家疑惑，一脸苦笑的苏恒明这才张口解释道：“这个叫张溪晨的学生，已经被我特招进医院骨科了。”
啥？
在坐的都傻眼了。
包括段诒书和薛荣！
这比听到一个大一新生提出拜师更让他们震惊。
“舅舅！”冯荣乔赶紧问道：“新生知识竞赛的名单是不是上传错了，上面怎么还有张溪晨？您赶紧给撤下来啊！”
“这个啊，并没有搞错。”
“没搞错？”冯荣乔声调猛地拔高，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
“嗯，你先别急。”薛荣也觉得这事比较尴尬，毕竟都答应自己外甥了，结果没做到，只能解释道，“早上上传的名单没有张溪晨，后来周鹏老师死活不同意，硬是要把张溪晨往这名单里面塞，我也没办法。”
“他就一普通老师，还能阻止您？”冯荣乔立刻说道，神情有些愤恨。
他没想到，居然还有个老师给张溪晨撑腰，更没想到一个普通老师敢跟副院长争执！
“还有段诒书。”薛荣无奈的说到。
听到这个人名，冯荣乔顿时沉默了，他没想到院长居然站在张溪晨背后！
这就麻烦了，他也知道自己舅舅跟段诒书的关系一直不好。
“如果只是这样，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把张溪晨的名字加上去。”说到这，薛荣叹口气说道，“最终还是因为张溪晨这个学生有实力啊！”
“有实力？您说的不会是唱歌吧？”冯荣乔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承认张溪晨在唱歌这方面确实厉害，但唱歌和新生知识竞赛有什么关系？
“唱你个头啊，是中医知识的掌握！”薛荣说道。
“中医知识的掌握？”冯荣乔顿时笑了，更为不屑的说道：“他能有多厉害？不过是一个刚入校的新生而已，又没什么中医背景，顶多看了几天书罢了。”
“唉！”薛荣轻叹一声，说道：“咱们都小瞧这个学生了！”
“两年前，你参加那新生知识竞赛，在第一轮笔试得了多少分？”
“45分啊！舅舅，你问这个干嘛？”冯荣乔疑惑的问道。
不过说出45分的时候，冯荣乔心中颇为自傲。别看这个成绩看着不高，但那一年的题实在太变态了，最高分才65分，他能考45分已经是相当厉害了。
而且这个成绩在当时18人中排第4！非常高的排名！
每次说起这个，他都自豪不已。
“我为了阻止张溪晨进入名单，把这套题给他现场做了。”薛荣断了一下，问道：“你猜他能得多少分？”
“二十？还是十？”冯荣乔语带轻蔑的撇嘴道。
“86.5！”薛荣沉声道。
“多少？！”冯荣乔全身一震，整个人霍的站起身来，像是没听清楚一般，失声问道
“他得了86.5分，比当年的第一高出21.5分！”薛荣说道，“你猜他用了多长时间？”
“多长？”冯荣乔呆呆的问道，依旧没能从这86.5分的巨大震惊中缓过神来！
“四十五分钟！”
“什么？！”冯荣乔满脸骇然的问道。
四十五分钟考了86.5分？
要知道他当年写到手软都没做完，才得了45分！当初那个得第一的也写满了60分钟。
而张溪晨，四十五分钟，86.5分，这怎么可能？
“不会是有人提前给他看了卷子和答案吧？”冯荣乔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薛荣叹口气说道，“他进入办公室之前谁都不知道我拿出的是这套题，所以不存在提前看题背答案的可能。”
冯荣乔满脸颓然。
他明白，自己舅舅不会骗他，既然给张溪晨设了坎，那就一定是亲自监考的。
也就是说，张溪晨没有作弊，靠的是真才实学！
他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才艺，比不上也就算了，竟然连他引以为傲的中医知识也比不过才入学几天的张溪晨！
这让他一直以来的自信与骄傲被摧残的所剩无几！
“可，可就算是这样，您就要对他放任不管吗？”冯荣乔紧紧的捏起拳头，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当然不会！”薛荣冷笑一声，说道：“他让我在段诒书面前败了一次，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暂时就先这样吧，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张溪晨，到时候随便想个办法，让他参加不了竞赛不就行了。”
闻言，冯荣乔眼中蓦地一亮。
对啊！就算他的名字一直在名单上又能怎样？只要最后参加不了知识竞赛或者得分很少就行了！
比如拉个肚子……
想到这，冯荣乔的神情恢复了原来的色彩，冷笑一声。
这一局，他还没有败！
张溪晨，咱们继续！
现在已经不再是儿女情长的问题了，更多是男人尊严问题！
他才是中医学院甚至南京中医药大学真正的风云人物，所有人的焦点所在！
当然要是能把张溪晨踢出林小珂的备选名单中更好。
一想到张溪晨和林小珂之间的种种，他心里的怒火就更是忍不住的直往上蹿。
林小珂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下午，下了课，张溪晨直接来到图书馆。
刚一进借阅室，张溪晨就微微一愣。
坐在在那图书管理员位置上的，已经不是那道熟悉的人影了，反而换成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中年人。
“您好，我是来还书的。”走到柜台前，张溪晨把抱在手里的书递给管理员的同时，疑惑的问道：“之前那位管理员呢？”
“请假了。”管理员微笑着说道：“我来替他几天。”
“哦。”张溪晨了然的点点头，但眉宇间却又隐隐的涌现出疑惑之色。
双老师怎么突然就请假了？难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还完书，张溪晨一边疑惑着，一边走进图书馆。
没了双老师的指点，想要借什么书，就只能自己找了。
四十分钟后，张溪晨抱着一摞书在借阅室关门前走出了图书馆。
教学楼会议室。
晚上十一点整，全校十个学院的院长和附属中医药的院长全部都聚集在会议室里。
“这都十一点了，怎么还开会？”
“不清楚。”
“这是咋回事，不会是发生什么紧急事件了吧？”
“没听说啊！”
“我说，这院长会议不是一个月一开吗，上周才刚开过啊。而且这要是院长会议的话，怎么还跑来一个副院长？”这个院长看向段诒书旁边的薛荣，低声说道。
一般情况院长会议，是没有副院长参加的。若是有副院长参加，那应该都来啊，怎么就来一个。
“这都是睡觉的点了，咱们可是学中医的，这个点不睡觉对身体可不好啊！子时一阳生啊！”
整个会议室里，只有中医学院院长段诒书、副院长薛荣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
这时，副校长颜济筠，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立刻安静了下来，全都带着疑惑的看向颜济筠。
颜济筠坐下之后，扫望着围聚在会议桌周围的众人，说道：“校长出去考察交流去了，今天这个会议就由我来主持。”
“大家辛苦了，这么晚还把你们喊来，想必大家一定都很疑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开会吧。”
闻言，齐齐点头。他们确实好奇。
颜济筠望向大家，微微一笑，随即无比郑重的说道：“其实，今天找大家来，就一个事，拜师。”
拜师？拜啥师？
这一句话直接把所有人给说懵了。
“接下来，就由中医学院的段诒书院长，来给大家做一下详细的介绍。”说着，颜济筠转目看向坐在其左手边第一位的段诒书。
在众人的疑惑中，段诒书站起身来，迎着所有院长的目光面带微笑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想必大家都清楚现在的学生只是坐在课堂上学习各种中医知识，真正实践的机会很少，这就造成了学生空有知识，却无法在这五年时间内，熟练运用的后果，即便成绩再好，也不能上手看病。而且毕业以后，也只能去实习慢慢累积实践经验！”
“大学五年，再加上研究生和博士六年，一共十一年，还无法给病人看病，说出去大家不觉得好笑吗？”
院长们一听，全都暗自点头，他们也对现在学生的动手和看病能力有非议。
“而就在今天，有一位学生给我们提了个建议，要求咱们学校开放师承培养系统。”段诒书继续说道，“大家可能有疑惑，一个学生拜什么师呢？”
“咱们学校这么多年来，也有不少退休的老教师，这些老教师的医术就这么放着也是浪费，而且大家都是教中医的中医人，都有一颗救死扶伤的心。”
“所以他们也未必就没有发挥余热的心，想来有很多退休的老教师，还是很愿意将自己的临床经验，传授给中意的学生的。”
“当然，在职的教师也可以。”
“而一旦拜师，学生们的上进心自然会被激发，学生嘛难免有互相攀比之心，我们教师也有，毕竟谁也不会希望自己带出的学生，不如其他老师带出来的。”
“大家仔细想一想，一旦这个师承培养系统开放，再加上我们这些高层的鼓励，那么学校里的学风，绝对瞬间一变”
“到时候，必然会是一副百花齐放，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各位也不必为了中医人才逐渐凋零而烦恼了！”
段诒书一股脑的把拜师的好处全都说了出来，说完，一脸微笑的看着大家。
“没错。”薛荣立刻站起身来，赶紧接话道：“学生们卯足了劲的学习，毫无疑问会将学校的整体实力，快速的拉升上去，到时候无论是从毕业率，还是从学生的整体质量上来看，咱们学校必然都会超越其他的中医院校！”
闻言，在场的一众院长，顿时就齐齐的双眼放光。
他们也是院长，他们自然能听得出来，段诒书和薛荣话里话外的意思。
学生努力了，学校的毕业率提升了，学生的质量也提升了，那就代表着政绩的暴涨，到时候还怕升不了官？
再者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拜师，不但能有效的提升学校的政绩，同时也能有效的激发学生的学习劲头，对学生而言，也是大好事一件！
所有人看向段诒书和薛荣的眼神都变了，这么绝妙的主意竟然让他们想出来了，这要是推广开来，绝对是头功！
“行啊老段，这么绝的主意都能让你想到？我是一直在想，要怎么提起学生的学习劲头，可想了好几个月了，都没想好。现在段院长这个点子一出来，我也不用操心啦。”一个院长立刻说道。
闻言，段诒书却是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主意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刚刚说了，是一个学生想到的！”
一个学生？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么绝的主意竟然是一个学生想出来的？
“学生？难道是你们中医学院那个学生会主席，冯荣乔？”一个院长好奇问道。
他只知道中医学院有这么一个出名的学生。
段诒书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冯荣乔。”
“难不成，是哪个大三大四的学生，或者是研究生？”
段诒书再次摇头，轻笑一声说道：“是我们中医学院，一个名叫张溪晨的大一新生。”
新生？大一？
会议室，骤然安静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段诒书。
一个大一的新生，居然就能想到这么好的一个点子？
在场的可都是各学院的高层啊，连他们这些混迹于高层职位的人，都想不到的点子，居然出自一个刚入学毛头小子？
震惊！浓浓的震惊！
尴尬！深深的尴尬！
就在这时。
“你说谁？”一个惊问声突然传来，问道：“张溪晨？”
众人转目望去，问话的，正是附属中医院的院长，苏恒明。
“对，就是张溪晨。”段诒书肯定的点头回道。
“居然是他……”苏恒明闻言不禁一声苦笑。
见状，众人的目光立刻就从段诒书的身上，转移了过来，一个个都比之前更加的疑惑了。
一个新入学的毛头小子，难不成跟苏恒明这个医院的院长，还有什么瓜葛不成？
见大家疑惑，一脸苦笑的苏恒明这才张口解释道：“这个叫张溪晨的学生，已经被我特招进医院骨科了。”
啥？
在坐的都傻眼了。
包括段诒书和薛荣！
这比听到一个大一新生提出拜师更让他们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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