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尘埃落定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司马亮和宝儿快乐的四天很快就过去了。
“想来这几天的游玩，那些人应该都注意到了。就是不知这三皇姐，是什么意思。居然主动示好，送宝儿礼物。”
“可能是太子的意思吧。”
“也许吧。”
“我总感觉有些奇怪，希望只是我的错觉吧。”
“殿下，多虑了。”
司马亮和小顺子，坐在马车中讨论着，这些天燕城的变化。
他这几天没做别的事，白天就是和宝儿去，各处出去游玩。晚上休息前，听听小顺子的汇报。
倒不是司马亮不想做事，而是他该做的都做完了，只差最关键的一个信息。
只有这个消息到了，他才能确定下一步计划该怎么走。
所以等待消息的这几天，司马亮是真的在玩。迷惑几大家族眼线，都是附带的。
“也不知道他们能查出什么。”他暗笑。
知道对方说什么的小顺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笑的同时，几大家族的谋士。正在一本正经的分析，司马亮行为的用意。
最终，他们结合手头情报，只得出了一个有可能的信息。那就是司马亮，可能私下和荣家联系过了，而且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
尽管他们不敢确定什么，但这怀疑的种子种了下去，总会有开花结果的那天。
这属于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知道荣家有没有想法，司马亮从始至终，都没想过策反荣家。
只是在湖心岛意外碰到了，顺带提醒一下对方，让其收敛一些。
毕竟太子的人，他可不敢动。万一掺和进夺储这趟浑水，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这些家族背后搞得动作，司马亮完全不清楚。
即便他想知道，也做不到。
无论司马亮谋划再厉害，眼线和情报方面，还是比不过地头蛇。
这短板，也令他不安。但这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经营起来的。
即便有冯家和盛家的情报可以用，可还是不足以了解全局。
在司马亮敲打着车窗时，马车停了下来。
透过车窗确认了一下后，他走下了马车，径直走进了冯家。
由于经常会来这里，司马亮特意跟冯家说，不用次次来迎接。
进入主宅的西偏房，冯司正泡着一壶茶，等待着他的到来。
“殿下，您来了。”
“冯奇，在忙啊。”
“这几天，他都夜不归宿，想来是忙的不行。”
“习惯习惯就好了，不锻炼锻炼，我也不敢委以重任。”
冯司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两人喝着茶，聊起了这几天冯奇忙活的事。
一壶茶，很快酒喝完了。
司马亮把玩着空空如也的茶盏，细想着什么。
“这白银存量差不多了，希望父皇能答应我的条件。”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司马亮开心的笑了出来。
“殿下什么事，这么开心。”拿着一壶热水进来的冯司，有些好奇。
“你很快就知道了。”
“行，殿下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两人错开了话题，聊起了下半场。
下半场聊的多是，冯奇做的事。
就是一些关于难民移居，船厂修建，动工的消息。
很快半壶茶入肚，冯司的信息交代完了。
细细思索一番后，司马亮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么说来，冯奇做的挺不错的。”
“殿下说笑了，犬子能派上用场，就足够了。”嘴上说着犬子，可那笑意都合不拢嘴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独子表现好些。这个做父亲的，总归还是很高兴的。
“殿下，马上正午了。用了饭再走吧。我让厨子整几手燕城特色菜，让您尝尝鲜。”
“不了，佳人有约。”
想到这里，司马亮又有些头疼了。
这几天和宝儿游山玩水，导致回到家后就累得不行。他都好几天没有去过沐雨房了。
今早出门的时候，还看到对方幽怨的眼神。
司马亮架不住沐雨这样，只能答应对方，下午和晚上陪陪她。
快步走上马车，他微微松了口气。
“以后，要平衡一下时间了。得赶紧把冯奇培养起来，这样我以后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了。来到燕城这地方，我就是来混吃等死的。这我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这一天早点到来。”
满眼血丝的冯奇，打离一个喷嚏。
“是爹想我了吗？不过话说，这些难民真是难用啊，啥也不会，就一身蛮力。真不知道殿下怎么想的。”
这几天来，他可是被折磨惨了。
这些难民，前天活干错了，昨天又忘记返工了。今天冯奇刚回来，船厂好像又出问题，停工了。
可以说是天天都能给他惊喜。
几天没睡好安稳觉的冯奇，真是心力交瘁。
要知道昨天上午，他第一时间得知木材被几大家族限制后。
生怕耽误船厂进度，都没来得及和父亲商量。只是派人通知一下后，就只身乘船，去宁都找了新卖家。
一切敲定之后，冯奇又也不敢休息。生怕船厂这边，又出什么幺蛾子。
随后一刻，不停的赶了回来。
这不船刚下锚，人才站到船厂。手下人又给冯奇，汇报了“好消息”
听完汇报，他差点没站稳。
“这样下去非得累死不可啊。”
几天的劳累，加上昨夜一晚未睡。再受到这番刺激，冯奇难免有些扛不住了。
船上是能休息，但冯奇根本睡不着。
归根究底，就是他竟然晕船。
没错，身为航运一霸的冯家少东家，会晕船。
这估计司马亮都想不到。毕竟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很少。
也是怕出糗，冯奇经常锻炼。
现在不至于上船吐，但想睡好觉，根本不用想的事情。
缓了一下后，冯奇还是走入了船厂，迎接只属于他的挑战。
与此同时，司马亮回到了唐府。
对比冯奇的惨样，他可就舒服太多了。
不仅如此抱着沐雨软软的身子，还能享受对方的喂食。
“相公，真坏。这才几天，就腻了妾身。”她恶狠狠的往对方嘴中，塞了一筷子菜。
好像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方忽视自己的不满。
“先前，不也陪了你几天吗。我下次注意不就好了，晚上给我留好门。我非得好好宠爱你一番。”几天光闻味不吃肉的司马亮，被对方这一撩拨，有些色心大动。
“哼，不给你留，急死你。”
“小调皮。”司马亮捏了捏对方的鼻子。
“快继续喂，我还没吃饱呢。”
“是，相公。”
享受着对方的服侍，同时隔着衣服感受对方宛如凝脂的肌肤，司马亮有些飘了。
以后都是这样的生活，真是太棒了。他暗想。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司马亮的思绪。
“小荷去看一下。”
“是。”
房门被打开，然后很快又关上了。
“小顺子吗？”
“是顺总管，他送来了一封信。不过这信封，没有任何文字。”
一听到这里，司马亮瞬间来了精神。
想来是他最关心的消息，可能到了。
“快给我。”
拿过信后，他迫不及待的拆开封口，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雨儿，你回避一下。有些东西，你不知道为好。”
“是的，相公，我到门房等你。好了，记得叫我。”
沐雨知道有些东西，不要知道为好。
两人走后，司马亮立马抽出信纸细看起来。
很快，他就看完了内容。
“没想到，父皇真的同意了。”司马亮有些意外。
随后他再次看了好几遍，确认没错后。他放声大笑。
短暂喜悦过后，司马亮冷静了下来。
“估计这事，没想象的那么简单。估计父皇背后有局，不然哪会轻易答应这般条件。”
他知道自己的条件，根本没想过对方会全部答应。
为此司马亮细想了一番，但始终猜不透父皇的深意。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如果真的是对方算计自己，那司马亮真的毫无反抗之力。毕竟人家是皇帝，身后是整个帝国。自己刚刚就藩的王爷，哪有对抗的资本。
“希望父皇，没有我想象的这般绝情。”他无奈。
最后看了一遍信件内容，确认无误后。他收起了信纸，打算回到自己房内后，烧掉它。
就在这时他停下了动作，想到了什么。
“小顺子还在外面吗？”
“在的。”
“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小顺子向门房的沐雨问好。随后快步走进房中，向司马亮行了礼。
“你靠过来些，我有事吩咐你。”
小顺子伏身倾听，不是点点头。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这出去。”
说完小顺子告退，离开了东厢房。
“雨儿，正经事处理完了。你可以过来了。”司马亮变回了，原先的丑陋嘴脸。
“相公，这是什么话。意思就是我不正经喽。哼。”沐雨摇曳着身姿，回到了房中。
“对你我还正经什么。过来，坐我腿上。”司马亮很喜欢使唤对方的感觉。
沐雨乖乖坐到了他的腿上，开始轻声撒娇。
“相公，能给妾身开个绸缎店吗？”
“你当真？”
“那是自然。”
“我考虑一下。”司马亮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沐雨有些不满的嘟起嘴，但也拿他没有办法。
很快一记朱唇，印在了司马亮脸上。
“不够哦。”司马亮摇头。
又是一记。
“还是不够哦。”司马亮再摇头。
“相公真坏啊，那要妾身怎么样才够吗。”沐雨羞恼。
司马亮没说话，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啊，这小荷还在看呢。”
“怕什么，我进你屋的时候，那动静她不也听到看到了。”
说到这里，沐雨无法反驳了。
沉寂一会后，一记粉拳袭来。
“相公，太坏了。”
司马亮才不理会对方的行为，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见他这样，沐雨也没有办法，只得乖乖贴了上去。
嗯？
唔？
不出意外，对方陷入了司马亮的圈套。
两人纠缠了许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这就差不多了，这事我让小顺子，教小荷去做吧。反正她也是伺候你，找点事做也挺好。”
“啊，殿下。怎么就安排上我了。”脸红回避的小荷，一脸吃惊的转过身。
“小荷注意点说话，休得这般没礼貌。”
“殿下我错了。”小荷跪了下来。
司马亮并不在乎对方的失礼，示意她起来。
“总不能让我的雨儿，去抛头露面吧。说是开店，也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吧。”
司马亮不知道沐雨是一时兴起，还是有长远打算。但开店总归是有成本的，他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想这么打水漂。自然希望有个人能从头管到尾。
所以小荷就是最好的牺牲品。
“既然殿下这么说，那小荷只能听命了。”
“你退下吧，我有些私事要和雨儿讲。”司马亮看向媚眼如丝的沐雨。
见答应美人的事做到了，他这被提起来的邪火，也到了发作的时间。
“想来这几天的游玩，那些人应该都注意到了。就是不知这三皇姐，是什么意思。居然主动示好，送宝儿礼物。”
“可能是太子的意思吧。”
“也许吧。”
“我总感觉有些奇怪，希望只是我的错觉吧。”
“殿下，多虑了。”
司马亮和小顺子，坐在马车中讨论着，这些天燕城的变化。
他这几天没做别的事，白天就是和宝儿去，各处出去游玩。晚上休息前，听听小顺子的汇报。
倒不是司马亮不想做事，而是他该做的都做完了，只差最关键的一个信息。
只有这个消息到了，他才能确定下一步计划该怎么走。
所以等待消息的这几天，司马亮是真的在玩。迷惑几大家族眼线，都是附带的。
“也不知道他们能查出什么。”他暗笑。
知道对方说什么的小顺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笑的同时，几大家族的谋士。正在一本正经的分析，司马亮行为的用意。
最终，他们结合手头情报，只得出了一个有可能的信息。那就是司马亮，可能私下和荣家联系过了，而且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
尽管他们不敢确定什么，但这怀疑的种子种了下去，总会有开花结果的那天。
这属于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知道荣家有没有想法，司马亮从始至终，都没想过策反荣家。
只是在湖心岛意外碰到了，顺带提醒一下对方，让其收敛一些。
毕竟太子的人，他可不敢动。万一掺和进夺储这趟浑水，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这些家族背后搞得动作，司马亮完全不清楚。
即便他想知道，也做不到。
无论司马亮谋划再厉害，眼线和情报方面，还是比不过地头蛇。
这短板，也令他不安。但这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经营起来的。
即便有冯家和盛家的情报可以用，可还是不足以了解全局。
在司马亮敲打着车窗时，马车停了下来。
透过车窗确认了一下后，他走下了马车，径直走进了冯家。
由于经常会来这里，司马亮特意跟冯家说，不用次次来迎接。
进入主宅的西偏房，冯司正泡着一壶茶，等待着他的到来。
“殿下，您来了。”
“冯奇，在忙啊。”
“这几天，他都夜不归宿，想来是忙的不行。”
“习惯习惯就好了，不锻炼锻炼，我也不敢委以重任。”
冯司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两人喝着茶，聊起了这几天冯奇忙活的事。
一壶茶，很快酒喝完了。
司马亮把玩着空空如也的茶盏，细想着什么。
“这白银存量差不多了，希望父皇能答应我的条件。”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司马亮开心的笑了出来。
“殿下什么事，这么开心。”拿着一壶热水进来的冯司，有些好奇。
“你很快就知道了。”
“行，殿下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两人错开了话题，聊起了下半场。
下半场聊的多是，冯奇做的事。
就是一些关于难民移居，船厂修建，动工的消息。
很快半壶茶入肚，冯司的信息交代完了。
细细思索一番后，司马亮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么说来，冯奇做的挺不错的。”
“殿下说笑了，犬子能派上用场，就足够了。”嘴上说着犬子，可那笑意都合不拢嘴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独子表现好些。这个做父亲的，总归还是很高兴的。
“殿下，马上正午了。用了饭再走吧。我让厨子整几手燕城特色菜，让您尝尝鲜。”
“不了，佳人有约。”
想到这里，司马亮又有些头疼了。
这几天和宝儿游山玩水，导致回到家后就累得不行。他都好几天没有去过沐雨房了。
今早出门的时候，还看到对方幽怨的眼神。
司马亮架不住沐雨这样，只能答应对方，下午和晚上陪陪她。
快步走上马车，他微微松了口气。
“以后，要平衡一下时间了。得赶紧把冯奇培养起来，这样我以后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了。来到燕城这地方，我就是来混吃等死的。这我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这一天早点到来。”
满眼血丝的冯奇，打离一个喷嚏。
“是爹想我了吗？不过话说，这些难民真是难用啊，啥也不会，就一身蛮力。真不知道殿下怎么想的。”
这几天来，他可是被折磨惨了。
这些难民，前天活干错了，昨天又忘记返工了。今天冯奇刚回来，船厂好像又出问题，停工了。
可以说是天天都能给他惊喜。
几天没睡好安稳觉的冯奇，真是心力交瘁。
要知道昨天上午，他第一时间得知木材被几大家族限制后。
生怕耽误船厂进度，都没来得及和父亲商量。只是派人通知一下后，就只身乘船，去宁都找了新卖家。
一切敲定之后，冯奇又也不敢休息。生怕船厂这边，又出什么幺蛾子。
随后一刻，不停的赶了回来。
这不船刚下锚，人才站到船厂。手下人又给冯奇，汇报了“好消息”
听完汇报，他差点没站稳。
“这样下去非得累死不可啊。”
几天的劳累，加上昨夜一晚未睡。再受到这番刺激，冯奇难免有些扛不住了。
船上是能休息，但冯奇根本睡不着。
归根究底，就是他竟然晕船。
没错，身为航运一霸的冯家少东家，会晕船。
这估计司马亮都想不到。毕竟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很少。
也是怕出糗，冯奇经常锻炼。
现在不至于上船吐，但想睡好觉，根本不用想的事情。
缓了一下后，冯奇还是走入了船厂，迎接只属于他的挑战。
与此同时，司马亮回到了唐府。
对比冯奇的惨样，他可就舒服太多了。
不仅如此抱着沐雨软软的身子，还能享受对方的喂食。
“相公，真坏。这才几天，就腻了妾身。”她恶狠狠的往对方嘴中，塞了一筷子菜。
好像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方忽视自己的不满。
“先前，不也陪了你几天吗。我下次注意不就好了，晚上给我留好门。我非得好好宠爱你一番。”几天光闻味不吃肉的司马亮，被对方这一撩拨，有些色心大动。
“哼，不给你留，急死你。”
“小调皮。”司马亮捏了捏对方的鼻子。
“快继续喂，我还没吃饱呢。”
“是，相公。”
享受着对方的服侍，同时隔着衣服感受对方宛如凝脂的肌肤，司马亮有些飘了。
以后都是这样的生活，真是太棒了。他暗想。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司马亮的思绪。
“小荷去看一下。”
“是。”
房门被打开，然后很快又关上了。
“小顺子吗？”
“是顺总管，他送来了一封信。不过这信封，没有任何文字。”
一听到这里，司马亮瞬间来了精神。
想来是他最关心的消息，可能到了。
“快给我。”
拿过信后，他迫不及待的拆开封口，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雨儿，你回避一下。有些东西，你不知道为好。”
“是的，相公，我到门房等你。好了，记得叫我。”
沐雨知道有些东西，不要知道为好。
两人走后，司马亮立马抽出信纸细看起来。
很快，他就看完了内容。
“没想到，父皇真的同意了。”司马亮有些意外。
随后他再次看了好几遍，确认没错后。他放声大笑。
短暂喜悦过后，司马亮冷静了下来。
“估计这事，没想象的那么简单。估计父皇背后有局，不然哪会轻易答应这般条件。”
他知道自己的条件，根本没想过对方会全部答应。
为此司马亮细想了一番，但始终猜不透父皇的深意。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如果真的是对方算计自己，那司马亮真的毫无反抗之力。毕竟人家是皇帝，身后是整个帝国。自己刚刚就藩的王爷，哪有对抗的资本。
“希望父皇，没有我想象的这般绝情。”他无奈。
最后看了一遍信件内容，确认无误后。他收起了信纸，打算回到自己房内后，烧掉它。
就在这时他停下了动作，想到了什么。
“小顺子还在外面吗？”
“在的。”
“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小顺子向门房的沐雨问好。随后快步走进房中，向司马亮行了礼。
“你靠过来些，我有事吩咐你。”
小顺子伏身倾听，不是点点头。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这出去。”
说完小顺子告退，离开了东厢房。
“雨儿，正经事处理完了。你可以过来了。”司马亮变回了，原先的丑陋嘴脸。
“相公，这是什么话。意思就是我不正经喽。哼。”沐雨摇曳着身姿，回到了房中。
“对你我还正经什么。过来，坐我腿上。”司马亮很喜欢使唤对方的感觉。
沐雨乖乖坐到了他的腿上，开始轻声撒娇。
“相公，能给妾身开个绸缎店吗？”
“你当真？”
“那是自然。”
“我考虑一下。”司马亮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沐雨有些不满的嘟起嘴，但也拿他没有办法。
很快一记朱唇，印在了司马亮脸上。
“不够哦。”司马亮摇头。
又是一记。
“还是不够哦。”司马亮再摇头。
“相公真坏啊，那要妾身怎么样才够吗。”沐雨羞恼。
司马亮没说话，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啊，这小荷还在看呢。”
“怕什么，我进你屋的时候，那动静她不也听到看到了。”
说到这里，沐雨无法反驳了。
沉寂一会后，一记粉拳袭来。
“相公，太坏了。”
司马亮才不理会对方的行为，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见他这样，沐雨也没有办法，只得乖乖贴了上去。
嗯？
唔？
不出意外，对方陷入了司马亮的圈套。
两人纠缠了许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这就差不多了，这事我让小顺子，教小荷去做吧。反正她也是伺候你，找点事做也挺好。”
“啊，殿下。怎么就安排上我了。”脸红回避的小荷，一脸吃惊的转过身。
“小荷注意点说话，休得这般没礼貌。”
“殿下我错了。”小荷跪了下来。
司马亮并不在乎对方的失礼，示意她起来。
“总不能让我的雨儿，去抛头露面吧。说是开店，也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吧。”
司马亮不知道沐雨是一时兴起，还是有长远打算。但开店总归是有成本的，他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想这么打水漂。自然希望有个人能从头管到尾。
所以小荷就是最好的牺牲品。
“既然殿下这么说，那小荷只能听命了。”
“你退下吧，我有些私事要和雨儿讲。”司马亮看向媚眼如丝的沐雨。
见答应美人的事做到了，他这被提起来的邪火，也到了发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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