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道士，师父
莫离准备把玉佩收到床头柜里，不过就这段十几步的脚程，脚趾却连续两次磕到了床脚上。莫离揉了揉，只当是自己开了小差，没把这当一回事。
莫离收拾好了玉佩便打算去睡觉了，明天还有工作。他高中辍学，在一个武馆里一边学艺，一边负责打扫卫生，挣取生活费。老板心肠好，看他可怜，
包吃。
早上，莫离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漱个口洗把脸，想不通也就干脆不想了，拿起钥匙下楼。
六月份早上的温度已经颇高了，外面还能看见穿着短裙肉丝的大妈在和小商贩讨价还价。
今天是端午节假期后的第一天，小学生们都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来。这不，一个妇女正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拉着个九、十岁的孩子，嘴里还在不停教训着他。
“给你做了早饭你不吃，不给你做早餐你说你肚子饿。还给我赖在床上不起来。”
“我这是买菜回来了，要是我在外面上班，你是不是可以一个上午不去学校？啊！”
小孩子身体向后倾倒，一直扭动着，想要挣脱母亲的拉扯，他叫嚷着：“我就是不想读书，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咦，妈妈你看，你看，有人跟我一样认为读书没用！”
小孩说着看到了什么东西，手一直向一个方向指着。莫离好奇也顺着他的手看去。
只见一个披着道袍老道士，他衣衫褴褛，还佝偻着背。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拿着一杆幡，幡上对称地写着‘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几个字。
老道看见有人指着他，他就向着那小孩走过去。
“妈你看，我没说错吧，读书排在这么后，肯定没什么用。”
孩子的母亲听到这话，直接凶恶地盯着老道，那眼神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刺透，伤害得千疮百孔。
女人拉扯了一把孩子，教训道：“别人乱写的话你就听，我的话你就死活不听是吧。别人可能会害你，我可能吗！”
“你看他这副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得道高人，这话你也信！”
老道听得一脸尴尬，他还以为有人好奇他、崇拜他，他才慢悠悠走过去准备显摆一下自己的法力。谁知道遇到个不愿上学的小孩，还拿自己的幡说事。
顶着小孩母亲不善的目光，老道加快脚步走到二人身旁，笑着说道：“老道易文子，二位是有什么心愿，想要找老道算上一卦吗？”
“不算卦，不算卦。”女人拉着孩子就要走，丝毫不想搭理老道士。
如果是放在昨天，一个老道士上门说要不要给她算上一卦，她肯定会心慌慌，心想最近是不是有啥血光之灾，竟然会引得一个老道士上门，可能就真同意了。
老道士跟上两人步伐，莫离见状也赶紧跟上脚步，生活中难得发现一点小乐趣，怎么能不好好凑凑热闹。
老道士对着小孩说道：“看两位对这幡上的内容有些独到的见解，那老道也把自己的看法说给二位论一论。你们觉得有用，诶，那就记一记。”
“这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命生来注定，而运老道我是琢磨不透，风水可遇不可求。”
“做好事攒阴德是给下辈子用的，我们现在能把握的，读书就是排名最高的啊！”
“你看读书排名这么高，我们要不要好好学习？”老道士语气温和，向着小孩子反问道。
这时候小孩母亲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还对着老道士点了点头，老道也回了一礼。
可这时候小孩子来破坏气氛了，他反问道：“为什么我上辈子不做好事攒阴德给我用？”
老道士都愣住了，感受着女人的目光又要穿透自己，老道士赶紧对着小孩说道：“你为什么不想着做点好事，攒阴德给你下辈子用呢？”
“我上辈子都没做好事给我用，我为什么要做好事给下辈子用？再说了，下辈子的我又不是我了，他过的好不好关我屁事。”
好家伙，老道士都一愣一愣的，这是要套娃是么？他迫不得已只能使出绝招了：“爱你孤身走……”
小孩子没等他唱完，比了个手势（︶～︶）=凸，骂了句脑子有并，就一蹦一蹦跟着母亲上学去了。
老道士（╯‵□′）╯︵┴─┴，感叹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难带了。
莫离看着都笑出声了，就是可惜没拿手机拍下来。不然放在短视频平台上，这赞不分分钟破万。
老道士似乎是听见笑声，才转头朝莫离看过来。他远远的冲着莫离一笑，快步走到莫离身前，笑眯眯对着莫离说道：“小友面目不凡，天资聪慧，以后是个干大事的人才啊。”
说着还拍了拍莫离的肩膀。莫离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朝着道士作了一稽，说道：“我就一个普通人，没做大事的能力，就是对您说得话有些兴趣。”
老道士一笑，颇有内涵地说出一句：“你能有多大能力我们丝毫不怀疑，能不能干出大事只是看你有没有干大事的心。”
莫离听到老道士说‘我们’二字还有些奇怪，不过也只是当成他嘴巴说快了，不注意说成了我们。
“看小友笑这么开心，是对我这幡上的话有什么另类见解吗？”道士接着问道。
“不不不，我挺爱读书的，虽然读的不是啥大道理。不过，我就是想问问您…”说到这莫离停顿了一下，“命运真的不可琢磨吗？”
连莫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老道士深深看了他一眼，内心有些思索，嘴上对着莫离说道：“老道我是琢磨不透。”
莫离看了老道一眼，老道对他轻笑了一声，莫离又装模作样作了一稽，就和老道士告别，准备继续去武馆了。
走着走着莫离心血来潮往后看了一眼，发现老道士竟然偷偷跟在他身后。老道士看见莫离回头，对着他笑了一笑，说道：“小友走小友的，老道这是要去找老友的，和小友顺路，顺路。”
老道说完嘿嘿嘿笑着，莫离一看感觉就不怀好意。而且，这老道士刚刚是从这条路上面对面向着自己走来的，这样走不就是在走回头路了么？
莫离盯着老道士一动不动，老道士也就站在那里咧着嘴嘿嘿嘿。坚持了一会儿，老道士实在不好意思，做了个请的动作，对着莫离说道：“小友走，小友走。”
莫离深吸口气，也就不管他，反正自己是去武馆，又不是回家，不怕什么引狼入室。
走的路上有一下不小心，竟然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跤，还好是没摔倒。莫离只是当自己在想心事没注意，老道士看了一眼也没当回事，活这么大谁还没绊过跤呢。
十几分钟的路程，在一个广场的边缘，莫离工作生活工作的地方就在这里。
‘化鹏武馆’四个字磅礴大气。莫离抬头看着大门上的匾额，他一直觉得这武馆有点意思，毕竟人家都化龙化凤，他来个鹏。
莫离回头看了眼，老道士还跟在他身后。莫离也不想理他了，大门是打开的，他直接走了进去。
老道士继续跟着。
进门就是小柜台，柜台后面的墙上挂着经营许可证一类证件。再仔细看看其实还能看见‘奖状栏’三个字，不过既没有看见奖状，就连这三个字也近乎看不清了。
莫离从右边绕过，走到大厅里。随着视角的变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也传入耳畔。
“下盘是基础，一天两小时必需保持，下盘稳你人才能有力。这不是叫扎马步，这叫桩功，是一门功夫，不会说话别说话，人家想学我还不教呢！”
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正站在一个十五六岁男生的身旁教训着，边说还边拿手推了推正在扎马步的徒弟。
老者叫做石川，是莫离的师父兼老板，莫离一边在武馆负责卫生和招生，一边跟着他一起练武，像其他学生要上课的时候，石川师父便会教导他们这一位半徒弟。
那位年轻人汪鹏就是自己的师兄了，是师父正儿八经的徒弟，不用做杂务的那种。
他因为读书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初中晋级赛失败，不去上中专，跟着石川学武来了。莫离辍学有他一半的功劳。
虽然汪鹏读书不行，但他练武真是一把好手，马步扎两个小时都不带哼的。
“师父我读书不行不是说我脑子有问题，那钟就在墙上挂着呢。从六点到近九点，这快三个小时了啊！呀，师弟来了，师父你快训他。”
汪鹏都快哭出来，看见莫离来了，就赶紧把他拉下水，怎么能只自己一个人扎马步呢。
“哼，没半分耐性。从开始到现在，你说你都看了多少次钟了！集中不了注意力，事倍功半，继续扎，给我扎满八小时！”
石川师父说完，转头看向莫离，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去一旁的椅子上吃点早餐填填肚子。
莫离走过去，长椅上摆着几个面包。这武馆包一日三餐这点还真值得表扬，这可是三餐！这也是莫离在一个月八百块工资的条件下还愿意呆在这的原因之一。
莫离拿起面包就向汪师兄走过去，他可清楚地听到师兄在自己一进门就让师父训练他，这怎么能忍。
师父倒没像规定别人一样规定莫离，别人吃东西都得在一个地方吃，不许在武馆拿着食物边走动边吃，而莫离就可以。
因为负责打扫卫生的是他……
虽说如此，莫离一般还是在规定的地方吃。而这次也只是换个地方，盘坐在师兄面前，吃得津津有味，还特地发出啧啧啧声音。
看着师兄身体一边打着摆子，一边还看着面包吞口水，莫离心里就无比开心。突然有人就踹了他一下，转头看去是师父动的脚。
“吃就好好吃，看你这副吃相，吃完赶紧一起扎马步！”
莫离赶紧把样子收了收，不敢再这么放肆，生怕师父一巴掌直接呼过来。
吃完面包抹了把嘴，练功服换上，也摆出姿势扎起马步。
莫离注意力集中，可突然发现那个老道士竟坐在长椅上，明明自己过去拿面包时还没看见他。莫离还以为他并没有跟进来。
他是什么时候坐在那的？
莫离收拾好了玉佩便打算去睡觉了，明天还有工作。他高中辍学，在一个武馆里一边学艺，一边负责打扫卫生，挣取生活费。老板心肠好，看他可怜，
包吃。
早上，莫离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漱个口洗把脸，想不通也就干脆不想了，拿起钥匙下楼。
六月份早上的温度已经颇高了，外面还能看见穿着短裙肉丝的大妈在和小商贩讨价还价。
今天是端午节假期后的第一天，小学生们都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来。这不，一个妇女正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拉着个九、十岁的孩子，嘴里还在不停教训着他。
“给你做了早饭你不吃，不给你做早餐你说你肚子饿。还给我赖在床上不起来。”
“我这是买菜回来了，要是我在外面上班，你是不是可以一个上午不去学校？啊！”
小孩子身体向后倾倒，一直扭动着，想要挣脱母亲的拉扯，他叫嚷着：“我就是不想读书，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咦，妈妈你看，你看，有人跟我一样认为读书没用！”
小孩说着看到了什么东西，手一直向一个方向指着。莫离好奇也顺着他的手看去。
只见一个披着道袍老道士，他衣衫褴褛，还佝偻着背。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拿着一杆幡，幡上对称地写着‘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几个字。
老道看见有人指着他，他就向着那小孩走过去。
“妈你看，我没说错吧，读书排在这么后，肯定没什么用。”
孩子的母亲听到这话，直接凶恶地盯着老道，那眼神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刺透，伤害得千疮百孔。
女人拉扯了一把孩子，教训道：“别人乱写的话你就听，我的话你就死活不听是吧。别人可能会害你，我可能吗！”
“你看他这副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得道高人，这话你也信！”
老道听得一脸尴尬，他还以为有人好奇他、崇拜他，他才慢悠悠走过去准备显摆一下自己的法力。谁知道遇到个不愿上学的小孩，还拿自己的幡说事。
顶着小孩母亲不善的目光，老道加快脚步走到二人身旁，笑着说道：“老道易文子，二位是有什么心愿，想要找老道算上一卦吗？”
“不算卦，不算卦。”女人拉着孩子就要走，丝毫不想搭理老道士。
如果是放在昨天，一个老道士上门说要不要给她算上一卦，她肯定会心慌慌，心想最近是不是有啥血光之灾，竟然会引得一个老道士上门，可能就真同意了。
老道士跟上两人步伐，莫离见状也赶紧跟上脚步，生活中难得发现一点小乐趣，怎么能不好好凑凑热闹。
老道士对着小孩说道：“看两位对这幡上的内容有些独到的见解，那老道也把自己的看法说给二位论一论。你们觉得有用，诶，那就记一记。”
“这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命生来注定，而运老道我是琢磨不透，风水可遇不可求。”
“做好事攒阴德是给下辈子用的，我们现在能把握的，读书就是排名最高的啊！”
“你看读书排名这么高，我们要不要好好学习？”老道士语气温和，向着小孩子反问道。
这时候小孩母亲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还对着老道士点了点头，老道也回了一礼。
可这时候小孩子来破坏气氛了，他反问道：“为什么我上辈子不做好事攒阴德给我用？”
老道士都愣住了，感受着女人的目光又要穿透自己，老道士赶紧对着小孩说道：“你为什么不想着做点好事，攒阴德给你下辈子用呢？”
“我上辈子都没做好事给我用，我为什么要做好事给下辈子用？再说了，下辈子的我又不是我了，他过的好不好关我屁事。”
好家伙，老道士都一愣一愣的，这是要套娃是么？他迫不得已只能使出绝招了：“爱你孤身走……”
小孩子没等他唱完，比了个手势（︶～︶）=凸，骂了句脑子有并，就一蹦一蹦跟着母亲上学去了。
老道士（╯‵□′）╯︵┴─┴，感叹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难带了。
莫离看着都笑出声了，就是可惜没拿手机拍下来。不然放在短视频平台上，这赞不分分钟破万。
老道士似乎是听见笑声，才转头朝莫离看过来。他远远的冲着莫离一笑，快步走到莫离身前，笑眯眯对着莫离说道：“小友面目不凡，天资聪慧，以后是个干大事的人才啊。”
说着还拍了拍莫离的肩膀。莫离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朝着道士作了一稽，说道：“我就一个普通人，没做大事的能力，就是对您说得话有些兴趣。”
老道士一笑，颇有内涵地说出一句：“你能有多大能力我们丝毫不怀疑，能不能干出大事只是看你有没有干大事的心。”
莫离听到老道士说‘我们’二字还有些奇怪，不过也只是当成他嘴巴说快了，不注意说成了我们。
“看小友笑这么开心，是对我这幡上的话有什么另类见解吗？”道士接着问道。
“不不不，我挺爱读书的，虽然读的不是啥大道理。不过，我就是想问问您…”说到这莫离停顿了一下，“命运真的不可琢磨吗？”
连莫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老道士深深看了他一眼，内心有些思索，嘴上对着莫离说道：“老道我是琢磨不透。”
莫离看了老道一眼，老道对他轻笑了一声，莫离又装模作样作了一稽，就和老道士告别，准备继续去武馆了。
走着走着莫离心血来潮往后看了一眼，发现老道士竟然偷偷跟在他身后。老道士看见莫离回头，对着他笑了一笑，说道：“小友走小友的，老道这是要去找老友的，和小友顺路，顺路。”
老道说完嘿嘿嘿笑着，莫离一看感觉就不怀好意。而且，这老道士刚刚是从这条路上面对面向着自己走来的，这样走不就是在走回头路了么？
莫离盯着老道士一动不动，老道士也就站在那里咧着嘴嘿嘿嘿。坚持了一会儿，老道士实在不好意思，做了个请的动作，对着莫离说道：“小友走，小友走。”
莫离深吸口气，也就不管他，反正自己是去武馆，又不是回家，不怕什么引狼入室。
走的路上有一下不小心，竟然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跤，还好是没摔倒。莫离只是当自己在想心事没注意，老道士看了一眼也没当回事，活这么大谁还没绊过跤呢。
十几分钟的路程，在一个广场的边缘，莫离工作生活工作的地方就在这里。
‘化鹏武馆’四个字磅礴大气。莫离抬头看着大门上的匾额，他一直觉得这武馆有点意思，毕竟人家都化龙化凤，他来个鹏。
莫离回头看了眼，老道士还跟在他身后。莫离也不想理他了，大门是打开的，他直接走了进去。
老道士继续跟着。
进门就是小柜台，柜台后面的墙上挂着经营许可证一类证件。再仔细看看其实还能看见‘奖状栏’三个字，不过既没有看见奖状，就连这三个字也近乎看不清了。
莫离从右边绕过，走到大厅里。随着视角的变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也传入耳畔。
“下盘是基础，一天两小时必需保持，下盘稳你人才能有力。这不是叫扎马步，这叫桩功，是一门功夫，不会说话别说话，人家想学我还不教呢！”
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正站在一个十五六岁男生的身旁教训着，边说还边拿手推了推正在扎马步的徒弟。
老者叫做石川，是莫离的师父兼老板，莫离一边在武馆负责卫生和招生，一边跟着他一起练武，像其他学生要上课的时候，石川师父便会教导他们这一位半徒弟。
那位年轻人汪鹏就是自己的师兄了，是师父正儿八经的徒弟，不用做杂务的那种。
他因为读书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初中晋级赛失败，不去上中专，跟着石川学武来了。莫离辍学有他一半的功劳。
虽然汪鹏读书不行，但他练武真是一把好手，马步扎两个小时都不带哼的。
“师父我读书不行不是说我脑子有问题，那钟就在墙上挂着呢。从六点到近九点，这快三个小时了啊！呀，师弟来了，师父你快训他。”
汪鹏都快哭出来，看见莫离来了，就赶紧把他拉下水，怎么能只自己一个人扎马步呢。
“哼，没半分耐性。从开始到现在，你说你都看了多少次钟了！集中不了注意力，事倍功半，继续扎，给我扎满八小时！”
石川师父说完，转头看向莫离，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去一旁的椅子上吃点早餐填填肚子。
莫离走过去，长椅上摆着几个面包。这武馆包一日三餐这点还真值得表扬，这可是三餐！这也是莫离在一个月八百块工资的条件下还愿意呆在这的原因之一。
莫离拿起面包就向汪师兄走过去，他可清楚地听到师兄在自己一进门就让师父训练他，这怎么能忍。
师父倒没像规定别人一样规定莫离，别人吃东西都得在一个地方吃，不许在武馆拿着食物边走动边吃，而莫离就可以。
因为负责打扫卫生的是他……
虽说如此，莫离一般还是在规定的地方吃。而这次也只是换个地方，盘坐在师兄面前，吃得津津有味，还特地发出啧啧啧声音。
看着师兄身体一边打着摆子，一边还看着面包吞口水，莫离心里就无比开心。突然有人就踹了他一下，转头看去是师父动的脚。
“吃就好好吃，看你这副吃相，吃完赶紧一起扎马步！”
莫离赶紧把样子收了收，不敢再这么放肆，生怕师父一巴掌直接呼过来。
吃完面包抹了把嘴，练功服换上，也摆出姿势扎起马步。
莫离注意力集中，可突然发现那个老道士竟坐在长椅上，明明自己过去拿面包时还没看见他。莫离还以为他并没有跟进来。
他是什么时候坐在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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