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选择武器
老道士发现莫离正在看他，冲着莫离笑了笑，连连比着‘嘘’的手势，活脱脱小孩子的模样。
莫离想起来这个老道士说过他是来找老友的，莫非自己师父就是他的老友？师父他老人家确实给自己一种仙气飘飘，不染尘世的感觉，关键是还没有老婆。
难不成很久以前师父和这老道士在同一个道观？
石川师父见到莫离愣了神，他也就顺着莫离的目光往身后看过去，发现了悠哉悠哉坐在长椅上的老道士，他还正嘟起嘴巴一根手指放在上面。
“哟，果然是一到夏天蚊子就出来了啊，我说怎么总感觉浑身难受，耳边嗡嗡的呢。”
石川走过去踹了道士一脚，和老道士的点点头一样，这是他特殊的打招呼方式。
“贫道易文子，易文子，老石你能不能说全来，能不能别拿我名字说事！”
“次次春天就说：哎呦，蚊子你咋还不去产崽，次次冬天就说蚊子你咋还没死。我都会背了，你有新意没？”
道士易文子起身，邦邦给了石川两拳，气得胡子都在颤抖。
石川一手搭在易文子肩膀上，摇摇头说道：“就一蚊子嘛，我又没说错。说你死没死，证明我那是在关心你啊，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领情呢？当真是不拿我当兄弟啊！”
俩老头就在那绊着嘴，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关系密切。莫离越看越觉得古怪，这俩老头应该都没老婆，莫非……这俩是一对？
吵了一会儿，石川拉着老朋友坐下，开始唠嗑了。
“这么久不见，你又老了点啊。”石川感叹地说着，还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
道士看着石川，深深叹了口气，说了句彼此彼此。两人闭上眼睛沉默着，气氛刚热起来就冷清下去了。
又是深深的一口气吐出，老道士睁眼打量着正在扎马步的两师兄弟，对着石川说道：“你就只打算教他们这个吗？小离确实不适合教太多，可那个武道胚子这样下去可就真浪费了。”
石川也睁开眼睛看着二人，眼里满是遗憾，他说道：“若是那个不死，进入这行，天赋越高的人就越加可悲。我情愿他现在当个普通人，至少还能无忧无虑。”
“一切的一切，就看他了。我都不敢教他太多，生怕扰乱那两个人的安排。”石川默默看着正认真扎马步的莫离。
老道士撇了撇嘴，说道：“谁都认为那两个家伙有所安排，按我说他们那时候精力都放在救孩子上，加上死得太快，根本就没时间安排这些事情。”
“算了，现在就算我想教他，可能也没这个时间了。今天他整好满十八岁了，如果要发生变化，可能也就是今天了。”
石川听了也有些后悔，没有多教点本事给莫离。有点本事在身总是好的，也不用管他以后会不会用得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总是畏手畏脚，连带着拔剑的速度都不快了。
易文子这时候却反驳道：“谁规定的他一定是在十八岁觉醒，我就把话撂在这，他要觉醒肯定不是今天！”
老道士莫名的自信，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证。
石川瞅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也不知道之前十六岁那个猜测是谁说出来的。”
老道士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不谈这些不谈这些。
石川又叹了口气，看着动作标准的莫离，说道：“也罢，就从今天开始，教他一些其他的东西吧，能教多久就多久。反正我一个快死的老头子，未来无论好坏也与我无关，也不怕什么因果报应了。”
说着拍了拍屁股站起身，过去监督莫离师兄弟二人扎马步。老道士看着，吐了口气，闭上眼睛掐了几个手势，隐隐还能看见他放在椅子上的幡上，那个‘阴’字正闪闪发光。
正在扎马步的二人，师兄汪鹏先顶不住，脚一软就倒了下去，躺在垫子上大口呼吸。莫离没有被他影响，仍目视前方，稳稳的立着。
石川师父扶起他，让他到一旁的长椅上休息。
石川看向莫离，说道：“今天突发奇想想多教你一点东西，好歹也是师徒一场。”
“建国以后不准练杀招，我就和教你师兄一样教你武器吧。你要做好吃苦心理准备。”
“我能教他很多东西，他也能专心学进去。你的天赋可能赶不上他，所以我并不想像教你师兄一样教你，你只需要专精使用一门武器就好。”
“你打算学什么武器？所有武器我基本都能教。”
莫离看着自己师父这么自信，还真有点好奇了。以前师父教师兄武器时，自己一般都在打扫卫生或者在前台拉客，只是远远的看见师父教导。毕竟还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只是师父真的这么厉害，什么都懂，可为什么这个武馆还是一个奖都没拿到过？
莫离姿势不变，看着师父说道：“如果学武器以后我还有没有时间搞卫生拉客了？”
石川沉默无语，见过练武上瘾的，第一次见做杂事上瘾的。他换了两口气后摇摇头无奈地说：“以后你就在晚上吃完饭后大致拖一下地就行，其他杂事就不用做了。”
“你打算学什么？”安排好莫离以后的工作，石川又问道。
“我对武器也不懂，师父推荐我用什么？”莫离如实回答。
“我推荐你用拳头去和人家的剑硬碰硬！”
石川没好气地说到，这小子事真多。自己打算教武器用法都是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他还打算让自己推荐，这不妥妥干扰莫离他自己的选择么。以后万一莫离没打赢，岂不是要怪到自己身上！
莫离也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就不愿意给自己推荐。他目光往摆着武器的架子上扫了一眼。
关于这些武器，莫离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吐槽了。这么多武器，这经营许可是怎么拿下来的？
莫离回神，选着武器。狼牙棒大锤子，不行，太重了;剑一类的有点大众啊，不过很帅，待定;刀就够霸气，威力也强，待定;棍子？一寸长一寸强是对的，不过感觉没啥威力啊。
咦，枪很不错啊，红缨枪耍起来还贼帅，就是太轻，感觉不太稳重，暂列第一梯队吧。
莫离也没打算以后用着武器去对敌之类的，毕竟共建和谐社会，这玩意除了锻炼身体，不就剩耍帅了吗。
视线转移，突然看见一个和枪相似，头尖的长武器，是矛？听说矛比枪更硬更重，而且学起来比枪更简单些，没有枪那么多的变换。莫离留意了一下，继续打量着其他的武器。
“决定了吗？”石川看见莫离收回了目光，就直接问道。
“师父，我觉得矛就很不错。”莫离也决定，就是你了，欧吃矛！以后见到欧皇就掏出大宝贝给他一下。
石川稍微思索了下以后怎么教他，也没打算干扰他的选择。是好是坏，是适合还是不适合，都只能在未来看到。
石川把矛从架子上取出来在莫离面前耍了一遍，那是一个虎虎生风，再加上白发白须，更是显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要是加上几片云，一只鹤，那就更完美了。
“我现在手里的是一把雷纹矛，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其他的样式，我都能给你做出来。矛锐、重、长，矛头可开血槽，有一个较为独特的用处就是可投掷，威力强大。”
“缺点是直来直去，缺少变换，极容易被贴身打击。”
石川师父平淡地讲解着矛的各种特点，莫离边扎着马步，边认真听着。
“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了，那以后是吃苦也好，吃亏也好，都不要后悔。要给自己的武器足够的尊重，给自己的选择足够的尊重。”
石川看了下钟，对着莫离说道：“你再扎一个小时马步，我就开始教你矛法。以后也是这样，下盘是基础，先扎两个小时马步，再训练武器。”
石川师父把矛收起，提了壶茶跟老道士唠嗑，而师兄汪鹏还在那喘着呢。很和谐静谧，要是能四个人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莫离心中莫名感触。
莫离平时扎两个小时马步是难以完成的，可今天竟然没太大的感觉就撑下来了。
石川见两个小时已到，过去拍了拍莫离的肩膀，点头道：“这次还不错。不用坚持了，还得留点力气来练习。”
莫离做了个收势的动作，直起身子。师父已经给他准备了另一柄矛，这武器的长度比莫离都高出一个头，拿在手里真有一些分量。
“插是矛最基础的几式，我们今天主要就练这个。
石川表情淡然，装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摆了一个弓步的动作，横起手中的武器，对着莫离说道：“我一直强调下盘要稳，使用矛就更要如此。下盘不稳手上就没力，矛也就失去了威力。其实以你的体重练矛很吃亏，如果……算了不说这些。”
师父说到一半又把想要说的话吞了下去，说一半留一半，莫离心里腹诽不已。
“下盘稳，矛要直，出手要有力。跟着我的动作一起来。”
石川不管莫离心里想什么，自己教自己的。手里把矛狠狠地刺了出去，向着莫离示范着。
莫离跟着做，一下一下不停插着。刚开始师父还会指导一下动作经验，毕竟莫离还是第一次，动作做不规范。等莫离自己能插了，便在那出声指挥动作。
“插，插，插，插扎刺叉……”
石川说得兴起，手忍不住腰间来回运动。
莫离心里无语至极，这四式不是同一个动作么，还分四个字说，你还搁那这么兴奋呢。
莫离本来对矛还有些幻想呢，这时候忍不住嘀咕出了声：“这四式不就是连插四下么，矛怎么一点不像枪。”
石川师父收起脸上的兴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横起矛插了一式，然后转了个身，继续刺出，再衔接一个转身再刺一次，连转了三次，之后对着莫离说道：“接下来的动作按照这样进行，不允许摔倒，摔倒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扎两个小时马步。”
莫离苦着脸，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臭道士你还笑，再笑就给我一起练啊！莫离心里嘶吼，想着就狠狠地连扎四下。
自己正愤怒着，突然头就被石川师父拿着矛敲了一下。
“你的转身呢？还是小孩子不打不会认真做是吧！”
莫离立马就做了几个标准的动作，如果真让师父动起手来可，他真的不会留情。
莫离有幸被揍过几次，那滋味记忆犹新。
莫离想起来这个老道士说过他是来找老友的，莫非自己师父就是他的老友？师父他老人家确实给自己一种仙气飘飘，不染尘世的感觉，关键是还没有老婆。
难不成很久以前师父和这老道士在同一个道观？
石川师父见到莫离愣了神，他也就顺着莫离的目光往身后看过去，发现了悠哉悠哉坐在长椅上的老道士，他还正嘟起嘴巴一根手指放在上面。
“哟，果然是一到夏天蚊子就出来了啊，我说怎么总感觉浑身难受，耳边嗡嗡的呢。”
石川走过去踹了道士一脚，和老道士的点点头一样，这是他特殊的打招呼方式。
“贫道易文子，易文子，老石你能不能说全来，能不能别拿我名字说事！”
“次次春天就说：哎呦，蚊子你咋还不去产崽，次次冬天就说蚊子你咋还没死。我都会背了，你有新意没？”
道士易文子起身，邦邦给了石川两拳，气得胡子都在颤抖。
石川一手搭在易文子肩膀上，摇摇头说道：“就一蚊子嘛，我又没说错。说你死没死，证明我那是在关心你啊，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领情呢？当真是不拿我当兄弟啊！”
俩老头就在那绊着嘴，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关系密切。莫离越看越觉得古怪，这俩老头应该都没老婆，莫非……这俩是一对？
吵了一会儿，石川拉着老朋友坐下，开始唠嗑了。
“这么久不见，你又老了点啊。”石川感叹地说着，还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
道士看着石川，深深叹了口气，说了句彼此彼此。两人闭上眼睛沉默着，气氛刚热起来就冷清下去了。
又是深深的一口气吐出，老道士睁眼打量着正在扎马步的两师兄弟，对着石川说道：“你就只打算教他们这个吗？小离确实不适合教太多，可那个武道胚子这样下去可就真浪费了。”
石川也睁开眼睛看着二人，眼里满是遗憾，他说道：“若是那个不死，进入这行，天赋越高的人就越加可悲。我情愿他现在当个普通人，至少还能无忧无虑。”
“一切的一切，就看他了。我都不敢教他太多，生怕扰乱那两个人的安排。”石川默默看着正认真扎马步的莫离。
老道士撇了撇嘴，说道：“谁都认为那两个家伙有所安排，按我说他们那时候精力都放在救孩子上，加上死得太快，根本就没时间安排这些事情。”
“算了，现在就算我想教他，可能也没这个时间了。今天他整好满十八岁了，如果要发生变化，可能也就是今天了。”
石川听了也有些后悔，没有多教点本事给莫离。有点本事在身总是好的，也不用管他以后会不会用得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总是畏手畏脚，连带着拔剑的速度都不快了。
易文子这时候却反驳道：“谁规定的他一定是在十八岁觉醒，我就把话撂在这，他要觉醒肯定不是今天！”
老道士莫名的自信，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证。
石川瞅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也不知道之前十六岁那个猜测是谁说出来的。”
老道士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不谈这些不谈这些。
石川又叹了口气，看着动作标准的莫离，说道：“也罢，就从今天开始，教他一些其他的东西吧，能教多久就多久。反正我一个快死的老头子，未来无论好坏也与我无关，也不怕什么因果报应了。”
说着拍了拍屁股站起身，过去监督莫离师兄弟二人扎马步。老道士看着，吐了口气，闭上眼睛掐了几个手势，隐隐还能看见他放在椅子上的幡上，那个‘阴’字正闪闪发光。
正在扎马步的二人，师兄汪鹏先顶不住，脚一软就倒了下去，躺在垫子上大口呼吸。莫离没有被他影响，仍目视前方，稳稳的立着。
石川师父扶起他，让他到一旁的长椅上休息。
石川看向莫离，说道：“今天突发奇想想多教你一点东西，好歹也是师徒一场。”
“建国以后不准练杀招，我就和教你师兄一样教你武器吧。你要做好吃苦心理准备。”
“我能教他很多东西，他也能专心学进去。你的天赋可能赶不上他，所以我并不想像教你师兄一样教你，你只需要专精使用一门武器就好。”
“你打算学什么武器？所有武器我基本都能教。”
莫离看着自己师父这么自信，还真有点好奇了。以前师父教师兄武器时，自己一般都在打扫卫生或者在前台拉客，只是远远的看见师父教导。毕竟还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只是师父真的这么厉害，什么都懂，可为什么这个武馆还是一个奖都没拿到过？
莫离姿势不变，看着师父说道：“如果学武器以后我还有没有时间搞卫生拉客了？”
石川沉默无语，见过练武上瘾的，第一次见做杂事上瘾的。他换了两口气后摇摇头无奈地说：“以后你就在晚上吃完饭后大致拖一下地就行，其他杂事就不用做了。”
“你打算学什么？”安排好莫离以后的工作，石川又问道。
“我对武器也不懂，师父推荐我用什么？”莫离如实回答。
“我推荐你用拳头去和人家的剑硬碰硬！”
石川没好气地说到，这小子事真多。自己打算教武器用法都是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他还打算让自己推荐，这不妥妥干扰莫离他自己的选择么。以后万一莫离没打赢，岂不是要怪到自己身上！
莫离也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就不愿意给自己推荐。他目光往摆着武器的架子上扫了一眼。
关于这些武器，莫离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吐槽了。这么多武器，这经营许可是怎么拿下来的？
莫离回神，选着武器。狼牙棒大锤子，不行，太重了;剑一类的有点大众啊，不过很帅，待定;刀就够霸气，威力也强，待定;棍子？一寸长一寸强是对的，不过感觉没啥威力啊。
咦，枪很不错啊，红缨枪耍起来还贼帅，就是太轻，感觉不太稳重，暂列第一梯队吧。
莫离也没打算以后用着武器去对敌之类的，毕竟共建和谐社会，这玩意除了锻炼身体，不就剩耍帅了吗。
视线转移，突然看见一个和枪相似，头尖的长武器，是矛？听说矛比枪更硬更重，而且学起来比枪更简单些，没有枪那么多的变换。莫离留意了一下，继续打量着其他的武器。
“决定了吗？”石川看见莫离收回了目光，就直接问道。
“师父，我觉得矛就很不错。”莫离也决定，就是你了，欧吃矛！以后见到欧皇就掏出大宝贝给他一下。
石川稍微思索了下以后怎么教他，也没打算干扰他的选择。是好是坏，是适合还是不适合，都只能在未来看到。
石川把矛从架子上取出来在莫离面前耍了一遍，那是一个虎虎生风，再加上白发白须，更是显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要是加上几片云，一只鹤，那就更完美了。
“我现在手里的是一把雷纹矛，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其他的样式，我都能给你做出来。矛锐、重、长，矛头可开血槽，有一个较为独特的用处就是可投掷，威力强大。”
“缺点是直来直去，缺少变换，极容易被贴身打击。”
石川师父平淡地讲解着矛的各种特点，莫离边扎着马步，边认真听着。
“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了，那以后是吃苦也好，吃亏也好，都不要后悔。要给自己的武器足够的尊重，给自己的选择足够的尊重。”
石川看了下钟，对着莫离说道：“你再扎一个小时马步，我就开始教你矛法。以后也是这样，下盘是基础，先扎两个小时马步，再训练武器。”
石川师父把矛收起，提了壶茶跟老道士唠嗑，而师兄汪鹏还在那喘着呢。很和谐静谧，要是能四个人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莫离心中莫名感触。
莫离平时扎两个小时马步是难以完成的，可今天竟然没太大的感觉就撑下来了。
石川见两个小时已到，过去拍了拍莫离的肩膀，点头道：“这次还不错。不用坚持了，还得留点力气来练习。”
莫离做了个收势的动作，直起身子。师父已经给他准备了另一柄矛，这武器的长度比莫离都高出一个头，拿在手里真有一些分量。
“插是矛最基础的几式，我们今天主要就练这个。
石川表情淡然，装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摆了一个弓步的动作，横起手中的武器，对着莫离说道：“我一直强调下盘要稳，使用矛就更要如此。下盘不稳手上就没力，矛也就失去了威力。其实以你的体重练矛很吃亏，如果……算了不说这些。”
师父说到一半又把想要说的话吞了下去，说一半留一半，莫离心里腹诽不已。
“下盘稳，矛要直，出手要有力。跟着我的动作一起来。”
石川不管莫离心里想什么，自己教自己的。手里把矛狠狠地刺了出去，向着莫离示范着。
莫离跟着做，一下一下不停插着。刚开始师父还会指导一下动作经验，毕竟莫离还是第一次，动作做不规范。等莫离自己能插了，便在那出声指挥动作。
“插，插，插，插扎刺叉……”
石川说得兴起，手忍不住腰间来回运动。
莫离心里无语至极，这四式不是同一个动作么，还分四个字说，你还搁那这么兴奋呢。
莫离本来对矛还有些幻想呢，这时候忍不住嘀咕出了声：“这四式不就是连插四下么，矛怎么一点不像枪。”
石川师父收起脸上的兴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横起矛插了一式，然后转了个身，继续刺出，再衔接一个转身再刺一次，连转了三次，之后对着莫离说道：“接下来的动作按照这样进行，不允许摔倒，摔倒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扎两个小时马步。”
莫离苦着脸，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臭道士你还笑，再笑就给我一起练啊！莫离心里嘶吼，想着就狠狠地连扎四下。
自己正愤怒着，突然头就被石川师父拿着矛敲了一下。
“你的转身呢？还是小孩子不打不会认真做是吧！”
莫离立马就做了几个标准的动作，如果真让师父动起手来可，他真的不会留情。
莫离有幸被揍过几次，那滋味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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