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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妹丈,不会是因为妹子生了孩子而破坏了原有的美丽让你到这里来打个野食吧?”惠娘说完忍不住哧哧的笑出了声来。

    “嫂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要不是我的执着你还真的成了我的小嫂子。”龙一说完也仅不住讪笑了一下。

    “可以这么说,我并不后悔,必竟嫁给一个残废人也幸福不到那里去。”

    “你还有机会,必竟还年轻,贵懦也不老,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康复了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我没有功劳,他不怨我就阿弥陀佛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你这大半年里一定很寂寞,寂寞的终于要有回报了。”

    “你要安抚我这颗寂寞的心?”

    “这个人不是我,绝对不会是我。听说有人包了你一年,这个落苐的秀才到是有心。他没有陪你过年吗?”

    “沒有,他还有妻儿。你不会吃醋了吧?”惠娘说着笑了起来,笑的花枝招展。

    “我知道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父亲与一个妹妹。但是你替我传个话,叫他好自为之。现实是残酷的,残酷会让他万劫不复。”龙一站起身来,苦笑了一下。

    “慢着,我有句话问你?”

    “你不要问,这是老爷子的意思,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心里明白。”龙一真的走了。

    “看来我的计划注定是要失败的,”一个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即便明知道失败,我还会坚持到底的。”

    秘密,这就是秘密,可秘密能不能瞒过聪明人。

    那及格格招了额驸,这绝对是多伦王府的一大喜事。可额驸并不是伯格,而是那尔罕。这绝对是门当户对的一桩婚姻,绝对不会让多伦失掉的脸面。

    婚礼很隆重,连当今圣上都送来了喜礼。那及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甚至还有一些喜悦。

    老巷子还是老样子,葡萄美酒还是那么醇香。耶律坐在那里玩弄着酒杯,杯中的酒在不停的旋转着。他没有一点儿想喝的意思,他在详细的分析着一个奇怪的问题,也是他不能理解的事情。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龙一坐了下来,看着伯格。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耶律干了一杯酒,苦笑了一下。

    “你还能坚持多久?”

    “不知道?”

    “你真的想赱?”

    “真的。”

    “老爷子会心疼的。”

    “没办法,也许当初这步棋就是错的。”

    “你不想补救一下吗?”龙一诚肯的问到。

    耶律摇了摇头:“临走时我还会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

    “除掉钟天。”

    龙一走了,他知道耶律功德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可以改变。

    钟天死了,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时,尸体已经凉的透彻。身上没有半点伤,但绝对不会是寿终正寝。

    聂九娘一刻没停的将尸体火化掉了。她虽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可危险已经悄悄的降临了。

    “现在怎么办?”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不知道。”聂九娘无力的摇摇头。

    “跟龙一摊牌吧!最低还能保住一条命。”

    聂九娘看着外面的灯火,灯火是那么的璀璨夺目。

    年会,鹿园的大厅之中集满了前来拜年的堂中兄弟。皇甫很长时间没有跟大家见面了,今天他克意的收拾了一下,克意的显得很高兴。他身后依然站着松江与松河,脸上却没有半丝的笑容。

    “砖头哪?”皇甫看着龙一。

    “马上就到。”

    “把腊月也叫过来吧?大家一起高兴高兴。”皇甫的脸上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样子:“娄忠诚到了吗?”

    “到了。”

    “堂主,今天为什么要请娄寨主?”胡胖子似有不解。

    “热闹,今天也许还有更多的朋友。”

    “是吗?”胡胖子说完两个字闭上了嘴。

    “你不知道?”龙一意味深长的看了胡胖子一眼:“可惜啊!耶律大总管不能来了。”

    “什么耶律功德,他已经死了很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胡胖诧异的问道。

    “他去了塞北,他不想看到今天的场面。就象花蝴蝶与不悔师太一样,都不愿意在出现在这里。”

    “叫砖头。”皇甫发话了。

    砖头,第一次看到他身后干干净净,默默的坐在了最末端的凳子上。

    “砖头我命你将胡胖子拿下。”皇甫死死的盯着砖头,坚定的说到。

    “为什么?”胡胖子呼的一下站起身来,绝望旳看着皇甫。

    “你心里清楚,砖头为什么还不动手?”皇甫大声的斥责到。

    砖头终于出手了,他伸出赤红的双掌向着胡胖子的胸膛打去。

    胡胖子站起了身来,暗中一运气。嘭的一声响,砖头的双掌象打到了皮球上一样。胡胖子的身体象断线的风筝一样倒着飞向了皇甫。

    与此同时皇甫的身体刷的向右一闪,松江与松河的两把剑齐齐的刺入了胡胖子的后心之上。

    胡胖子极不甘心的看着砖头,砖头惊讶的看着皇甫与已经断气的胡胖子。

    这一变故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如坠雾里,不知所措。

    “铁罗汉胡疯子并不是铁做的,不是铁做的血肉之躯为什么偏偏要向剑上撞哪?”皇甫再一次坐到了座位上,看着砖头不解的问到:“砖头你说这是为什么吗?”

    “小的不知。”砖头心中慌乱,也坐在了椅子上。

    “你的八大金刚哪?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过来?”皇甫严厉的问到。

    “他们在守护禁地。”

    “禁地,在这鹿园之中还有禁地吗?”

    砖头无语。

    “薛神医?”

    “属下在。”他连忙由椅子上站了起来。

    “腊月怀的是龙一的孩子吗?”

    “那会是谁的哪?”薛神医吃惊的问到。

    “就不会是你的吗?”

    “堂主您怎么能这么问,老朽可是一把年纪了。”

    “那也许是砖头的哪?”皇甫苦苦的追问到。

    “怀孕可是真的,是谁的老朽可不知道。”

    “那么我要说是砖头的哪?”皇甫一脸严肃的看着腊月。

    “您不会是搞错了吧?”龙一与腊月异口同声的问到。

    “错了吗?六月二十六戍时时分我就发现砖头由小院的后院进了屋子,亥时离开的这不会错吧?”

    “那时您不是晕迷过去了吗?”

    “我是中疯在床,可三个时辰后便醒了过来。松江你说对吧?”

    松江点了点头。

    “薛神医,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我得的是什么病。可你也知道这个阴谋便跟着说是中疯,并且与腊月自导自演了一场假怀孕。你们本认为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可谁知龙一紧追不放,还有耶律暗中侦察使得计划难以成功。可腊月怀孕之事早晚得败露便将计就计让砖头钻了空子。我醒来时便偷偷的观察着腊月与林凤娇的一举一动,她们两个不但认识而且砖头也常常的由后面进入腊月的房间。直到她真的怀了孕这场闹剧才罢休,对吗薛神医?”

    “我不知道,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薛神医的汗已经流了下来。

    “上了岁数的人记性都不好,应该早早回家歇着了。”说完他再也不看薛神医一眼:“叫娄忠诚。”

    娄忠诚真的来了,而且还带几个手下人。

    “娄寨主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死不了。”娄忠诚坐到了胡胖子的椅子上。

    “你寨中发生的诸多不幸我深感愧疚,你把腊月与砖头带回去,就算是对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待吧?”

    “堂主、此事与小的何甘?”

    “逆子,事到如今还敢狡辩吗?你真的认为砖头死了吗?睁开你的狗眼回头看看那是谁。“

    砖头一回头,另一个砖头带着八大金刚威风凛凛的站在了他的身后:“少爷你败了,你也大错特错了。”

    “你、你没有死?”

    “他当然没有死,砖头要是那么容易死,就不叫砖头了。”皇甫冷冷的说。

    “我败了,看来我真的败了。”他说着一伸手揭下了脸上的面具,皇甫贵儒。

    “大哥怎么会是你?”瑞哥儿惊愣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当然是他,这也是耶律功德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耶律功德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而已。”皇甫贵儒恶狠狠的说到:“要不是这个小人,我也不会有今天。”

    “你个不上劲的逆子,竟然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判逆,显些毁了辽东的太平盛世,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说辞。你不是还有六大顶极杀手吗?为什么不叫他们一起出来试试。”

    “回堂主您看。”砖头说着八大金刚将藏在背后的一只手问前一送,六颗血淋淋的人头被丢在了地上。

    “胜者王侯败者为寇,已经如此席听尊便。”

    皇甫看着儿子,气愤以急,他缓缓的抬起了手向着儿子的头顶拍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