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分猪肉
那边的猪血分得一阵融洽，可有的人看着心里就不是很是滋味了。
“怎么我们主家的猪血就要自己回去熬呢。”有人看着眼热，忍不住小声吐槽了句。
没办法，距离如此之近，待遇看着又比这边的好些，内心自然就比较上了。
“要不明年咱们也跟着成松那家子吧？”
“我看行。”
“咱这边不也挺好的嘛，你瞧，我这猪肉和猪血都拿到了，这不，马上回家做饭去。”
“我的好姐姐，谁能比得上您呐，大名单上排头一个，自然样样不用愁”，也不是故意挤兑，就是或多或少心里有点不平衡，“你再看看我们这些靠后的，该分的猪都没绑出来呢，等到能分到肉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喽！”
“这倒也是，这王师傅年年来，其他倒也没啥，就是单单一个毛病，要先把自己的猪下水收拾了才肯继续，可让人好等。”
……
村民们私下议论的话语或多或少的传进了叶成林的耳朵里，可面对这些他需要拉拢的人，他总不能摆着脸色教训吧，那不纯纯地给对面送人头吗？
叶成林一通思索，这矛盾的根源还是，他这边的村民觉得自己分得肉的时间太晚，便腆着脸到王师傅耳边轻声劝：“要不咱等分好肉了，再收拾下水？这样您也好安心些。”
叶成林面上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可王师傅听后直皱眉，摆了摆手：“这猪下水就得趁热收拾，要不然可费劲了，我可从来就这习惯。”
叶成林还想再上前说些什么。
“要么你替我收拾”，王师傅见状一撂刀，那力道，直嵌进骨头里，两手一摊，“要么你找别人去，这活儿我可干不来了。”
这他要是走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找人去！
叶成林闻言心头一跳，也不好再继续劝下去了，反而还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他继续分猪肉，平白多了些不痛快。
诶，这一天天的，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叶成林兀自叹气。
再看叶成松那边，第一锅的猪血才分了一半，第二锅的猪血又被人抬上来了，一时之间，底下人的笑脸也多了。
“哎，哥，你那边什么时候好啊？单子快给我一份！”
叶秋水时刻注意着帝昭那边的动静，眼看差不多了便提前往这边赶，伸出一只手。
“干啥”，叶成松还以为她又在皮，皱了皱眉，“忙着呢，别添乱。”
“骗你干啥，哥”，叶秋水一把拽过叶成松的胳膊让他往那边瞧，言语中还颇有几分骄傲，“你自己看，小师傅办事就是那么快！”
叶成松眼一抬，好家伙，一会功夫没见，两头猪都被处理干净了，撕了板油，卸了脑袋和四肢后各分成两扇搁在案板上，小师傅束起袖子拿着砍刀站在后边，就等着分猪肉呢！
地上先前的血迹猪毛，也都叫人收拾干净了，看着可清爽，这下子分完肉便能走人了，倒省了他好多事。
叶成松看了，震惊过后，心头直乐，被许久等不着回应的叶秋水捶了一拳，夺了单子就走。
纸上记录的不仅有人名，还有各户今年以来喂猪的天数和粮食的重量等，这些都关系能分到的猪肉的部位和份量。
“咱还按照刚刚的顺序来啊，大家应该都还记着吧”，叶秋水直接大声喊话，领着人往那边靠，半点不耽搁直接开始叫号，“华老爷子，您还是第一个，能分两斤。”
“呦”，叶木华闻言面露惊讶，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我今年就和你大娘喂了一天猪，这还能分到两斤呐？”
“错不了”，叶秋水眼神笃定，面带笑意，“刚才都上过秤了，一头猪足足近四百斤呢！您就放心称吧，今年这猪肉啊，管够！”
此言一出，等候的村民们直接炸开了锅。
“嚯~四百斤呐！”
“我怎么记着去年分得那头只有三百斤啊？”
“管那么多干什么，多分点肉还不乐意了？”
“要我看还是咱主家今年上心，我可瞧见不少次成松提着一大桶的瓜皮泔水往饭槽里倒，听说啊，有的还是从邻村运来的。”
“呦，那可真了不得！”
“我瞧着今年这小师傅办事也利索，往年都是一头一头的来，可叫人好等，今年倒好，一会儿的功夫，都能分上肉了。”
……
事儿没多干，获利却更多，村民们自然欢喜，夸夸这个夸夸那个的，连树上叽喳的鸟儿都要赏个红花戴着。
“小师傅”，叶木华也乐呵地跟着叫上了，“我这牙口不太好，啃不了骨头，你就帮我切两斤肉吧。”
帝昭闻言右手一翻，只握了一柄手掌长度的尖刀，滑进猪腹部，切出一长条的五花肉来，肥瘦分层，肥而不腻，油脂丰富，口感温润，就算是经过长时间的炖煮肉质也不会变硬，反而更加的软烂入味，最合适不过。
叶木华显然也知道其中门道，笑眯了眼，再满意不过。
叶秋水接来上秤，不多不少，刚好两斤。
周围一阵吸气声。
“嚯！”
“这么准！”
“小师傅”，叶秋水冲帝昭比了个大拇指，“你可真是这个！”
“熟能生巧罢了。”帝昭微微一笑。
叶木华连说了几声“好”字，心满意足地提着肉走了。
“叶金贵，二十斤。”叶秋水继续叫号。
此言一出，村民又张大了嘴，一阵讨论。
“多，多少？二，二十斤！”
“金贵今年干啥了这么多？”
“哇，那我今年说不准也得多分几斤呢！”
“叶伯，您今天可真是收获满满啊！”叶秋水念完后也忍不住惊叹。
“诶，来啦”，叶金贵还特地背了竹篓来，满面红光，客客气气，“小师傅，我家少年人多，就爱啃着骨头，喜欢有嚼劲的肉，您看着分。”
说罢，叶金贵又转头向底下瞧他眼热的村民解释：“你们也不能光看我得了多少斤肉啊，我这一大家子人呢！光猪食就喂了十几趟，再说了，这猪苗还是我带着主家去选的呢！”
底下人一听，觉着有理，刚萌生的不平也消了，又开始期待起自家的那份来。
“怎么我们主家的猪血就要自己回去熬呢。”有人看着眼热，忍不住小声吐槽了句。
没办法，距离如此之近，待遇看着又比这边的好些，内心自然就比较上了。
“要不明年咱们也跟着成松那家子吧？”
“我看行。”
“咱这边不也挺好的嘛，你瞧，我这猪肉和猪血都拿到了，这不，马上回家做饭去。”
“我的好姐姐，谁能比得上您呐，大名单上排头一个，自然样样不用愁”，也不是故意挤兑，就是或多或少心里有点不平衡，“你再看看我们这些靠后的，该分的猪都没绑出来呢，等到能分到肉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喽！”
“这倒也是，这王师傅年年来，其他倒也没啥，就是单单一个毛病，要先把自己的猪下水收拾了才肯继续，可让人好等。”
……
村民们私下议论的话语或多或少的传进了叶成林的耳朵里，可面对这些他需要拉拢的人，他总不能摆着脸色教训吧，那不纯纯地给对面送人头吗？
叶成林一通思索，这矛盾的根源还是，他这边的村民觉得自己分得肉的时间太晚，便腆着脸到王师傅耳边轻声劝：“要不咱等分好肉了，再收拾下水？这样您也好安心些。”
叶成林面上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可王师傅听后直皱眉，摆了摆手：“这猪下水就得趁热收拾，要不然可费劲了，我可从来就这习惯。”
叶成林还想再上前说些什么。
“要么你替我收拾”，王师傅见状一撂刀，那力道，直嵌进骨头里，两手一摊，“要么你找别人去，这活儿我可干不来了。”
这他要是走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找人去！
叶成林闻言心头一跳，也不好再继续劝下去了，反而还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他继续分猪肉，平白多了些不痛快。
诶，这一天天的，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叶成林兀自叹气。
再看叶成松那边，第一锅的猪血才分了一半，第二锅的猪血又被人抬上来了，一时之间，底下人的笑脸也多了。
“哎，哥，你那边什么时候好啊？单子快给我一份！”
叶秋水时刻注意着帝昭那边的动静，眼看差不多了便提前往这边赶，伸出一只手。
“干啥”，叶成松还以为她又在皮，皱了皱眉，“忙着呢，别添乱。”
“骗你干啥，哥”，叶秋水一把拽过叶成松的胳膊让他往那边瞧，言语中还颇有几分骄傲，“你自己看，小师傅办事就是那么快！”
叶成松眼一抬，好家伙，一会功夫没见，两头猪都被处理干净了，撕了板油，卸了脑袋和四肢后各分成两扇搁在案板上，小师傅束起袖子拿着砍刀站在后边，就等着分猪肉呢！
地上先前的血迹猪毛，也都叫人收拾干净了，看着可清爽，这下子分完肉便能走人了，倒省了他好多事。
叶成松看了，震惊过后，心头直乐，被许久等不着回应的叶秋水捶了一拳，夺了单子就走。
纸上记录的不仅有人名，还有各户今年以来喂猪的天数和粮食的重量等，这些都关系能分到的猪肉的部位和份量。
“咱还按照刚刚的顺序来啊，大家应该都还记着吧”，叶秋水直接大声喊话，领着人往那边靠，半点不耽搁直接开始叫号，“华老爷子，您还是第一个，能分两斤。”
“呦”，叶木华闻言面露惊讶，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我今年就和你大娘喂了一天猪，这还能分到两斤呐？”
“错不了”，叶秋水眼神笃定，面带笑意，“刚才都上过秤了，一头猪足足近四百斤呢！您就放心称吧，今年这猪肉啊，管够！”
此言一出，等候的村民们直接炸开了锅。
“嚯~四百斤呐！”
“我怎么记着去年分得那头只有三百斤啊？”
“管那么多干什么，多分点肉还不乐意了？”
“要我看还是咱主家今年上心，我可瞧见不少次成松提着一大桶的瓜皮泔水往饭槽里倒，听说啊，有的还是从邻村运来的。”
“呦，那可真了不得！”
“我瞧着今年这小师傅办事也利索，往年都是一头一头的来，可叫人好等，今年倒好，一会儿的功夫，都能分上肉了。”
……
事儿没多干，获利却更多，村民们自然欢喜，夸夸这个夸夸那个的，连树上叽喳的鸟儿都要赏个红花戴着。
“小师傅”，叶木华也乐呵地跟着叫上了，“我这牙口不太好，啃不了骨头，你就帮我切两斤肉吧。”
帝昭闻言右手一翻，只握了一柄手掌长度的尖刀，滑进猪腹部，切出一长条的五花肉来，肥瘦分层，肥而不腻，油脂丰富，口感温润，就算是经过长时间的炖煮肉质也不会变硬，反而更加的软烂入味，最合适不过。
叶木华显然也知道其中门道，笑眯了眼，再满意不过。
叶秋水接来上秤，不多不少，刚好两斤。
周围一阵吸气声。
“嚯！”
“这么准！”
“小师傅”，叶秋水冲帝昭比了个大拇指，“你可真是这个！”
“熟能生巧罢了。”帝昭微微一笑。
叶木华连说了几声“好”字，心满意足地提着肉走了。
“叶金贵，二十斤。”叶秋水继续叫号。
此言一出，村民又张大了嘴，一阵讨论。
“多，多少？二，二十斤！”
“金贵今年干啥了这么多？”
“哇，那我今年说不准也得多分几斤呢！”
“叶伯，您今天可真是收获满满啊！”叶秋水念完后也忍不住惊叹。
“诶，来啦”，叶金贵还特地背了竹篓来，满面红光，客客气气，“小师傅，我家少年人多，就爱啃着骨头，喜欢有嚼劲的肉，您看着分。”
说罢，叶金贵又转头向底下瞧他眼热的村民解释：“你们也不能光看我得了多少斤肉啊，我这一大家子人呢！光猪食就喂了十几趟，再说了，这猪苗还是我带着主家去选的呢！”
底下人一听，觉着有理，刚萌生的不平也消了，又开始期待起自家的那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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