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回信、字符
“叮铃铃”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暗骂了一句，拿起了电话。
“喂？谁啊。”我问道。
“章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王华？你是王华吗？找我什么事？”我问。
“我是，你现在方便出来吗？”王华说道。
“方便，我过去找你，还是？”我穿上衣服问。
“等我半个小时，我现在就过来。”王华说完挂断了电话。
自从基站一别，已经有十几年没见面和联系了，这时候王华怎么找我，我闹不清楚怎么回事。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王华的车里。
“到底什么事这么急？我问。
“等一下再说，我去把孙自亮他也带上。”王华说着调转了车头。
六点多，我们在一幢大厦前停了下来。
“好气派的大厦，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我抬头看了看问道。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们点名要我们来。”王华说。
“他们是谁？”我问道。
“科学家。”
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大房间前，我大概扫视了一圈，有二三十个人。
各种各样的仪器有序地摆放着，前面有一个大屏幕。
“各位，欢迎来到我的研究室，我们看大屏幕。”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王华叫他汪教授，他穿着一身白色大褂，他的嗓子和他的身材一样，有点尖锐。
我看向大屏幕，屏幕上除了一张纸，上面有一行字符，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句很奇怪的字符，我仔细在脑中寻找着，却也看不出来是哪国语言。
“石教授，石教授来了吗？”汪教授问，汪汇之，宇宙文明论专家。
石磊愣了一下，道：“我在。”
“石教授，还记得波塔项目吗？”汪汇之将脸转了过来，问道。
石磊答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汪教授你非常支持这个项目。”
“但现在我更加肯定当初的选择了，波塔还在工作的时候，你们有收到过什么信息吗？”汪教授继续问道。
石磊摇了摇头：“没有。”
汪教授点了点头，说：“看来这段字符也许是近十几年年才接收到的。”
什么？
我看到孙自亮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的心脏在狂跳，思绪一下子纷乱起来，我听到身边的王华呼吸也格外急促，只有石磊看起来异常镇定，仿佛早已经知道了一样。
其他人都是一脸蒙，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字符，什么字符，就是屏幕上那一段吗？我冷静下来。
“你，你说什么？难道……”我的声音发颤，气息不稳地说。
“没错，昨天晚上，我和小宇去了基站，因为国家决定拆除基站，所以我打算最后看一眼，但我们发现波塔并没有停止运行，我们不知道是谁一直在使用它，但是我们发现了这段字符。”汪教授也显得很激动。
这句话让安静的房间出现了变化，都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他们都明白了，他们曾经也多多少少参与过波塔项目。
真的收到回信了？汪教授说的话如炸雷一般在章成脑海中炸开，继而被压缩成了一个黑洞，将章成其他的思绪都吸引了进去。
离基站停运到现在十二年，也就是说，这个回复消息的文明距离我们只有六光年，六光年，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以我们人类现在的飞船速度想到达那里至少要8000多年。
不过8000多年，对人类的寿命来说那是个天文数字。
只是，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电波会准确无误地传达到地球，难道他们锁定了我们的位置吗，可是我记得我们之前并没有发送地球位置。
“有人暴露了我们地球的位置。”一个高挑的女声响起，陈宇，是一名心理医生，对天文学很感兴趣，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往我们这边看。
“我觉得你们需要解释一下。”汪教授说，他明显是对着石磊说的，“你们要知道，基地停用之后擅自使用是违法的，况且还背着全人类和外星文明交涉！虽说这是个重大发现，但这么做也是不合法的。”
我明白了，怪不会要叫我们过来。
沉默，许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我们之中其他三个人，或者是其中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运行波塔。
“你们为什么不上报？”过了一会儿石磊问。
“因为我们得搞清楚情况。”汪教授说。
我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同意发射信号，不过没一会儿我就知道我后悔也没用了，因为我完全低估了石磊对此的狂热。
……
十二年前，波塔停运的消息传来，我们都离开了，除了偶尔在夜晚，在梦中会想起我们那天的行动，后来便慢慢淡忘了。
但是石磊没有，他回到基站，没人知道他这次的回来，他将波塔再一次对准了那个方向，蛇夫座。
那又是一束二进制编码，地球的位置就这么暴露了，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像一个赤裸的美女，暴露在宇宙中。
石磊的脑中已经充满了狂热，这种狂热让他陷入了极端之中。
就在今年上半年，石磊等到了，等到了那个世界的来信，那是一段文字。
虽然石磊看不懂是什么，但他依旧热泪盈眶。
你们在哪里？你们是谁？
……
听完石磊的描述，所有人再一次沉默了。
石磊看着沉默的众人，对着汪汇之说道：“我想，你不会再想上报了。”
汪汇之看着石磊：“给我一个理由。”
“他们能和我实时交流。”石磊语出惊人。
“六光年，实时交流？你可以忽悠不懂的人，但你没办法忽悠我们。”汪汇之的话正是我想说的。
“我没有忽悠任何人，就在不到一个月前，我就能实时与他们对话，这种技术比我们高明太多，如果搞清楚它，我们将会进步，高速进步。”石磊眼中放出光彩说。
我问道：“到底是什么技术？”
六光年想要实时交流，是微观层面的传递，还是宏观层面的传递我想不出来能用什么办法。
我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暗骂了一句，拿起了电话。
“喂？谁啊。”我问道。
“章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王华？你是王华吗？找我什么事？”我问。
“我是，你现在方便出来吗？”王华说道。
“方便，我过去找你，还是？”我穿上衣服问。
“等我半个小时，我现在就过来。”王华说完挂断了电话。
自从基站一别，已经有十几年没见面和联系了，这时候王华怎么找我，我闹不清楚怎么回事。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王华的车里。
“到底什么事这么急？我问。
“等一下再说，我去把孙自亮他也带上。”王华说着调转了车头。
六点多，我们在一幢大厦前停了下来。
“好气派的大厦，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我抬头看了看问道。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们点名要我们来。”王华说。
“他们是谁？”我问道。
“科学家。”
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大房间前，我大概扫视了一圈，有二三十个人。
各种各样的仪器有序地摆放着，前面有一个大屏幕。
“各位，欢迎来到我的研究室，我们看大屏幕。”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王华叫他汪教授，他穿着一身白色大褂，他的嗓子和他的身材一样，有点尖锐。
我看向大屏幕，屏幕上除了一张纸，上面有一行字符，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句很奇怪的字符，我仔细在脑中寻找着，却也看不出来是哪国语言。
“石教授，石教授来了吗？”汪教授问，汪汇之，宇宙文明论专家。
石磊愣了一下，道：“我在。”
“石教授，还记得波塔项目吗？”汪汇之将脸转了过来，问道。
石磊答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汪教授你非常支持这个项目。”
“但现在我更加肯定当初的选择了，波塔还在工作的时候，你们有收到过什么信息吗？”汪教授继续问道。
石磊摇了摇头：“没有。”
汪教授点了点头，说：“看来这段字符也许是近十几年年才接收到的。”
什么？
我看到孙自亮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的心脏在狂跳，思绪一下子纷乱起来，我听到身边的王华呼吸也格外急促，只有石磊看起来异常镇定，仿佛早已经知道了一样。
其他人都是一脸蒙，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字符，什么字符，就是屏幕上那一段吗？我冷静下来。
“你，你说什么？难道……”我的声音发颤，气息不稳地说。
“没错，昨天晚上，我和小宇去了基站，因为国家决定拆除基站，所以我打算最后看一眼，但我们发现波塔并没有停止运行，我们不知道是谁一直在使用它，但是我们发现了这段字符。”汪教授也显得很激动。
这句话让安静的房间出现了变化，都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他们都明白了，他们曾经也多多少少参与过波塔项目。
真的收到回信了？汪教授说的话如炸雷一般在章成脑海中炸开，继而被压缩成了一个黑洞，将章成其他的思绪都吸引了进去。
离基站停运到现在十二年，也就是说，这个回复消息的文明距离我们只有六光年，六光年，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以我们人类现在的飞船速度想到达那里至少要8000多年。
不过8000多年，对人类的寿命来说那是个天文数字。
只是，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电波会准确无误地传达到地球，难道他们锁定了我们的位置吗，可是我记得我们之前并没有发送地球位置。
“有人暴露了我们地球的位置。”一个高挑的女声响起，陈宇，是一名心理医生，对天文学很感兴趣，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往我们这边看。
“我觉得你们需要解释一下。”汪教授说，他明显是对着石磊说的，“你们要知道，基地停用之后擅自使用是违法的，况且还背着全人类和外星文明交涉！虽说这是个重大发现，但这么做也是不合法的。”
我明白了，怪不会要叫我们过来。
沉默，许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我们之中其他三个人，或者是其中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运行波塔。
“你们为什么不上报？”过了一会儿石磊问。
“因为我们得搞清楚情况。”汪教授说。
我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同意发射信号，不过没一会儿我就知道我后悔也没用了，因为我完全低估了石磊对此的狂热。
……
十二年前，波塔停运的消息传来，我们都离开了，除了偶尔在夜晚，在梦中会想起我们那天的行动，后来便慢慢淡忘了。
但是石磊没有，他回到基站，没人知道他这次的回来，他将波塔再一次对准了那个方向，蛇夫座。
那又是一束二进制编码，地球的位置就这么暴露了，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像一个赤裸的美女，暴露在宇宙中。
石磊的脑中已经充满了狂热，这种狂热让他陷入了极端之中。
就在今年上半年，石磊等到了，等到了那个世界的来信，那是一段文字。
虽然石磊看不懂是什么，但他依旧热泪盈眶。
你们在哪里？你们是谁？
……
听完石磊的描述，所有人再一次沉默了。
石磊看着沉默的众人，对着汪汇之说道：“我想，你不会再想上报了。”
汪汇之看着石磊：“给我一个理由。”
“他们能和我实时交流。”石磊语出惊人。
“六光年，实时交流？你可以忽悠不懂的人，但你没办法忽悠我们。”汪汇之的话正是我想说的。
“我没有忽悠任何人，就在不到一个月前，我就能实时与他们对话，这种技术比我们高明太多，如果搞清楚它，我们将会进步，高速进步。”石磊眼中放出光彩说。
我问道：“到底是什么技术？”
六光年想要实时交流，是微观层面的传递，还是宏观层面的传递我想不出来能用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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