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请问要挨揍么？
陈署长从南京出差回来，刚到办公室，就唤蔡白杨过来。
“冯督军给你说了设计溪口城楼的事情吗？”陈署长问。
“我已经设计好了，请您过目！”蔡白杨展开图纸。
“这么快？”陈署长狐疑地看他。
陈署长仔细看完图纸，肯定地点了点头。
蔡白杨松了一口气，武岭门，5A级景区啊！网上的图片多的很，蔡白杨照着绘制了图纸。
“你怎么把城楼的牌匾都给写了？”陈署长眯着眼读：“武岭？为什么叫武岭？”
蔡白杨照葫芦画了瓢，把牌匾也画了，陈署长这么一问，他才意识，这个城门……此时应该还没定名呢！
“额……”蔡白杨赶紧解释说：“我是看这地方原本有个小庵堂，叫武岭庵……”
“这那里是你考虑的事儿？总司令的家乡，当然要由人家来命名了！不过武岭……也蛮好听的！”陈署长卷起图纸。
“你以后还是安心在家搞建设吧！委座说了，要保证你的安全，以后尽量不让你出差了，你好好监督工程进度，另外管好你负责的部门，财务部从上海请来个财务专家，叫中本聪，你可见过？”
“见过！”蔡白杨回答。
“好！你要管理好手下的人，这个中先生，业务水平很高。”
“我怎么看他邋里邋遢的……”蔡白杨忍不住问。
“人不可貌相呀~”陈署长笑了笑。
“陈署长，冯督军想要把溪口的路延伸到冯岭去，长了3.6公里。”蔡白杨借机给他汇报。
“嗯！”陈署长说：“我下午返回南京，尽快定下城楼的事，署里的事情，你跟冯督军商量即可，地下铁路工程，也多去督导，尽快改建入海通道！”
“有！”蔡白杨敬礼。
……
雪窦寺下，地铁建设如火如荼，工人头戴矿灯，坐着临时搭设的小火车，源源不断地拉运土石方和设备。
蔡白杨戴着安全帽，和冯督军一起，乘坐小火车向隧道深处驶去。
盾构机挖掘的隧道里，上了钢筋混凝土的支护，工艺上使用的超前小导管喷涂法，它发明于1902年，只是当时天朝基建落后，没有机会用上罢了。蔡白杨将它用到地铁工程上，他不禁感慨，修路修桥的技术，百年来并没大的变化，他学的，都最民国时都有的工艺。
到了开阔的溶洞内，蔡白杨设计的三角形钢洐防护架已经安装到位，锥形的顶端很坚固，有效预防了高空坠物对地铁的冲击。
“蔡主管，你看这溶洞里的空间，有多少潜艇都藏的下呀！”冯督军不禁感慨。
“是呀！”蔡白杨赞同道。
小火车行了约一刻钟，隐约听到海浪冲刷石壁的声音。
终点站望台山，是一个开阔的大溶洞，因为有暗河通向大海，洞内形成了一个地下湖，湖中皆是海水，为了方便作业，洞顶安装了探照灯，如一轮明月，照亮了这个溶洞内的一切，几个工人乘着小船，在岸边接应蔡白杨和冯督军到对岸的暗河处查看。
在船上，蔡白杨仰头望着穹顶，留连于此间的极致美景，探照灯映照着洞顶矿物质的结晶，煜煜生辉，仿佛群星闪耀，这里的海水十分清澈，探照灯一照见底，水中有发着荧光的鱼儿和水母，好奇地追逐着小船前进，它们似乎从未与外界接触过，都不知道害怕人。
“这地方真美呀！”蔡白杨惊叹。
“景色确实稀罕！但也并非安逸之地呀~”冯督军努努嘴，拿着手电给他指了湖中心的一处位置。
手电光微弱，蔡白杨看不清，他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定睛一看。
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水下有一具森森白骨。
手机差点掉到水里，他赶紧拿稳，仔细观察这具白骨。
白骨的旁边，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长枪，还散落着一些生锈的小零件。
冯督军说：“我们细看了，这应该是《多吉日记》中记载的英军士兵的遗骸，旁边的帽徽、皮带扣皆是几十年前的英军制式。”
“那儿还有好几具呢！”冯督军用手电光指给他看。
“这些看似无害的小鱼，其实都是食人鱼！生性十分迅猛，平时彼此相食，人若掉到水里，便一起冲上去撕咬，一直啃到白骨才罢休，而那些水母，又是有剧毒的，所以才能和食人鱼相安无事，人若掉进这水里，必死无疑啊！”
蔡白杨瑟瑟发抖，生怕船翻了。
冯督军哈哈笑了笑，说：“其实也非一无是处，它又啃不动潜艇，平时停泊在此，还能防止间谍潜入呢！”
“高明！”蔡白杨由衷地佩服冯督军这个点子。
刘三在对岸迎接他们，听冯督军说，他现在是施工队的队长。
“蔡兄？你回来了？”刘三惊呼。
“都传你失踪了，我还一直担心你！”刘三拉着他的手，激动地问。
“我这不是好好的？”蔡白杨见到他，也开心的不得了。
“刘三！入海口施工的事情，你带蔡主管好好去看一看！”冯督军示意他俩可以去一边聊会儿。
刘三拉着蔡白杨来到暗河口，指着说：“冯督军说，要修潜艇通道，你看看这个河口，需要再挖多深才可以通过？”
蔡白杨掏出烟，递给他点上。
两个人都抽着烟，看着下面汹涌的暗河，刘三感慨地吐了一口烟，说：“好久没抽过烟了~过瘾！”
蔡白杨把烟盒和火柴塞给他，看到刘三的肤色白的吓人，应该是在地下呆多了。
“你不想出去晒晒太阳么？”蔡白杨问他。
“我本是死囚呀兄弟~蹲死牢那有出去放风儿的？我这好歹还能在地下活动活动，再说工程紧呀，我顾不上，你不是给我看过，鬼子没两年就要侵略咱们了？我得抓紧呀！”刘三抽着烟，满不在乎地说。
“我给冯督军说过，让他保证你的……”蔡白杨提醒他。
“冯督军给我说过，我也给他提了一个请求，若是鬼子打来，我立马参军打鬼子去！不过眼下，我想先把这个工程修完！靠我一个人，能杀几个鬼子？那位多吉次仁，也不过杀了50几个洋鬼子~我觉得，还是潜艇比我用处大！”刘三看的很明白。
“嗯！好！到时候我们就是战友啦！”蔡白杨认真地点头。
“我们已经是啦！”刘三笑着拍了拍他和蔡白杨同款的安全帽。
……
出了雪窦寺，正碰上徐文君从工地回来，她最近在监督奉化新城国立中学堂的施工。
“徐总好！”蔡白杨打招呼。
“歌儿呢？”徐文君问道。
“不知道呀……我也是才回来。”蔡白杨被她这一问，好奇心澎湃，他跟上前小声问她：“你跟那个蜚歌儿，现在关系蛮不错嘛~”
“要你管？”徐文君白了他一眼。
“你不怕他是你爸……”蔡白杨笑的八卦味十足。
“嘴欠是吧？请问要挨揍么？”徐文君扬起巴掌问。
蔡白杨赶紧护住脸，徐文君的耳光，他领教过。
“看你跟她情同姐妹的~”蔡白杨话里带话，他想试探徐文君是否知情。
“公署里年轻女性就我们俩个，关系好也是自然~再说，她是我爸老友的女儿，我爸专门交代我要关照她的。”徐文君解释说。
蔡白杨看徐文君一脸真诚，感觉她应该是不知蜚歌儿的底细。
看来中本聪这个话痨还是有分寸的，也不是啥都往外讲呀！蔡白杨松了一口气。
“我倒是想问问你！”徐文君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
“你倒底瞒了我多少事儿？”徐文君盯着蔡白杨的眼睛发问。
“我瞒你什么了？”蔡白杨很心虚。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那天我在殇园，见一个墓碑，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后面还写着你是什么什么营长？你究竟是什么来路？”徐文君叉着胳膊，气势汹汹地盘问他。
“唉……其实我是军人，这个你爸应该都知道！奉化是总司令的家乡，派我来，也是为了保证工程安全，还请徐总为我保密！”蔡白杨看瞒不住了，索性坦白了军人身份，他趁四下无人，向她行了个军礼。
徐文君脸红了，她喃喃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低下头不敢看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略显慌乱地回应，脸望向别处。
蔡白杨礼毕，放下手，徐文君才把脸转了过来。
蔡白杨好久没见过她脸红了，不免心生感慨。
徐文君尴尬地往前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地回头问。
“那……那天在你墓前哭的女人，可是你夫人？”
蔡白杨语塞，只得摇了摇头……
“就是你夫人，对么？”徐文君小心翼翼地求证。
“不是！”蔡白杨不承认。
“我不信！那天她哭的那么凶……”徐文君抿着嘴问。
“她是我妈给我包办的媳妇，我们从没有……”蔡白杨辩解道。
“你骗人！她都说了！你们相处了七日……”徐文君的眼圈红了。
“家里包办婚姻，我是新青年，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我誓死不从，第七天便从家中逃跑，从此再未回去过！”蔡白杨用尽浑身解数，骗她说。
“哼~我不信！你们男人……”徐文君一脸不屑。
“你爱信不信了，不过……这跟你有啥关系？你莫不是……”蔡白杨摇头晃脑，一脸贱笑。
“打住！”徐文君脸又红了，狠狠地瞪他一眼，走了。
蜚歌儿抱着一大堆帐本，从办公楼出来，迎面看到徐文君走过来，忙打了个招呼，徐文君红着脸，没搭理她，径直进了自己办公室。
蜚歌儿莫名其妙，看到蔡白杨也在，又跟他打招呼。
“蔡主管好！”
看到她吃力地抱着一大堆帐本，蔡白杨有些不忍，说：“我帮你吧？”
“冯督军给你说了设计溪口城楼的事情吗？”陈署长问。
“我已经设计好了，请您过目！”蔡白杨展开图纸。
“这么快？”陈署长狐疑地看他。
陈署长仔细看完图纸，肯定地点了点头。
蔡白杨松了一口气，武岭门，5A级景区啊！网上的图片多的很，蔡白杨照着绘制了图纸。
“你怎么把城楼的牌匾都给写了？”陈署长眯着眼读：“武岭？为什么叫武岭？”
蔡白杨照葫芦画了瓢，把牌匾也画了，陈署长这么一问，他才意识，这个城门……此时应该还没定名呢！
“额……”蔡白杨赶紧解释说：“我是看这地方原本有个小庵堂，叫武岭庵……”
“这那里是你考虑的事儿？总司令的家乡，当然要由人家来命名了！不过武岭……也蛮好听的！”陈署长卷起图纸。
“你以后还是安心在家搞建设吧！委座说了，要保证你的安全，以后尽量不让你出差了，你好好监督工程进度，另外管好你负责的部门，财务部从上海请来个财务专家，叫中本聪，你可见过？”
“见过！”蔡白杨回答。
“好！你要管理好手下的人，这个中先生，业务水平很高。”
“我怎么看他邋里邋遢的……”蔡白杨忍不住问。
“人不可貌相呀~”陈署长笑了笑。
“陈署长，冯督军想要把溪口的路延伸到冯岭去，长了3.6公里。”蔡白杨借机给他汇报。
“嗯！”陈署长说：“我下午返回南京，尽快定下城楼的事，署里的事情，你跟冯督军商量即可，地下铁路工程，也多去督导，尽快改建入海通道！”
“有！”蔡白杨敬礼。
……
雪窦寺下，地铁建设如火如荼，工人头戴矿灯，坐着临时搭设的小火车，源源不断地拉运土石方和设备。
蔡白杨戴着安全帽，和冯督军一起，乘坐小火车向隧道深处驶去。
盾构机挖掘的隧道里，上了钢筋混凝土的支护，工艺上使用的超前小导管喷涂法，它发明于1902年，只是当时天朝基建落后，没有机会用上罢了。蔡白杨将它用到地铁工程上，他不禁感慨，修路修桥的技术，百年来并没大的变化，他学的，都最民国时都有的工艺。
到了开阔的溶洞内，蔡白杨设计的三角形钢洐防护架已经安装到位，锥形的顶端很坚固，有效预防了高空坠物对地铁的冲击。
“蔡主管，你看这溶洞里的空间，有多少潜艇都藏的下呀！”冯督军不禁感慨。
“是呀！”蔡白杨赞同道。
小火车行了约一刻钟，隐约听到海浪冲刷石壁的声音。
终点站望台山，是一个开阔的大溶洞，因为有暗河通向大海，洞内形成了一个地下湖，湖中皆是海水，为了方便作业，洞顶安装了探照灯，如一轮明月，照亮了这个溶洞内的一切，几个工人乘着小船，在岸边接应蔡白杨和冯督军到对岸的暗河处查看。
在船上，蔡白杨仰头望着穹顶，留连于此间的极致美景，探照灯映照着洞顶矿物质的结晶，煜煜生辉，仿佛群星闪耀，这里的海水十分清澈，探照灯一照见底，水中有发着荧光的鱼儿和水母，好奇地追逐着小船前进，它们似乎从未与外界接触过，都不知道害怕人。
“这地方真美呀！”蔡白杨惊叹。
“景色确实稀罕！但也并非安逸之地呀~”冯督军努努嘴，拿着手电给他指了湖中心的一处位置。
手电光微弱，蔡白杨看不清，他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定睛一看。
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水下有一具森森白骨。
手机差点掉到水里，他赶紧拿稳，仔细观察这具白骨。
白骨的旁边，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长枪，还散落着一些生锈的小零件。
冯督军说：“我们细看了，这应该是《多吉日记》中记载的英军士兵的遗骸，旁边的帽徽、皮带扣皆是几十年前的英军制式。”
“那儿还有好几具呢！”冯督军用手电光指给他看。
“这些看似无害的小鱼，其实都是食人鱼！生性十分迅猛，平时彼此相食，人若掉到水里，便一起冲上去撕咬，一直啃到白骨才罢休，而那些水母，又是有剧毒的，所以才能和食人鱼相安无事，人若掉进这水里，必死无疑啊！”
蔡白杨瑟瑟发抖，生怕船翻了。
冯督军哈哈笑了笑，说：“其实也非一无是处，它又啃不动潜艇，平时停泊在此，还能防止间谍潜入呢！”
“高明！”蔡白杨由衷地佩服冯督军这个点子。
刘三在对岸迎接他们，听冯督军说，他现在是施工队的队长。
“蔡兄？你回来了？”刘三惊呼。
“都传你失踪了，我还一直担心你！”刘三拉着他的手，激动地问。
“我这不是好好的？”蔡白杨见到他，也开心的不得了。
“刘三！入海口施工的事情，你带蔡主管好好去看一看！”冯督军示意他俩可以去一边聊会儿。
刘三拉着蔡白杨来到暗河口，指着说：“冯督军说，要修潜艇通道，你看看这个河口，需要再挖多深才可以通过？”
蔡白杨掏出烟，递给他点上。
两个人都抽着烟，看着下面汹涌的暗河，刘三感慨地吐了一口烟，说：“好久没抽过烟了~过瘾！”
蔡白杨把烟盒和火柴塞给他，看到刘三的肤色白的吓人，应该是在地下呆多了。
“你不想出去晒晒太阳么？”蔡白杨问他。
“我本是死囚呀兄弟~蹲死牢那有出去放风儿的？我这好歹还能在地下活动活动，再说工程紧呀，我顾不上，你不是给我看过，鬼子没两年就要侵略咱们了？我得抓紧呀！”刘三抽着烟，满不在乎地说。
“我给冯督军说过，让他保证你的……”蔡白杨提醒他。
“冯督军给我说过，我也给他提了一个请求，若是鬼子打来，我立马参军打鬼子去！不过眼下，我想先把这个工程修完！靠我一个人，能杀几个鬼子？那位多吉次仁，也不过杀了50几个洋鬼子~我觉得，还是潜艇比我用处大！”刘三看的很明白。
“嗯！好！到时候我们就是战友啦！”蔡白杨认真地点头。
“我们已经是啦！”刘三笑着拍了拍他和蔡白杨同款的安全帽。
……
出了雪窦寺，正碰上徐文君从工地回来，她最近在监督奉化新城国立中学堂的施工。
“徐总好！”蔡白杨打招呼。
“歌儿呢？”徐文君问道。
“不知道呀……我也是才回来。”蔡白杨被她这一问，好奇心澎湃，他跟上前小声问她：“你跟那个蜚歌儿，现在关系蛮不错嘛~”
“要你管？”徐文君白了他一眼。
“你不怕他是你爸……”蔡白杨笑的八卦味十足。
“嘴欠是吧？请问要挨揍么？”徐文君扬起巴掌问。
蔡白杨赶紧护住脸，徐文君的耳光，他领教过。
“看你跟她情同姐妹的~”蔡白杨话里带话，他想试探徐文君是否知情。
“公署里年轻女性就我们俩个，关系好也是自然~再说，她是我爸老友的女儿，我爸专门交代我要关照她的。”徐文君解释说。
蔡白杨看徐文君一脸真诚，感觉她应该是不知蜚歌儿的底细。
看来中本聪这个话痨还是有分寸的，也不是啥都往外讲呀！蔡白杨松了一口气。
“我倒是想问问你！”徐文君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
“你倒底瞒了我多少事儿？”徐文君盯着蔡白杨的眼睛发问。
“我瞒你什么了？”蔡白杨很心虚。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那天我在殇园，见一个墓碑，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后面还写着你是什么什么营长？你究竟是什么来路？”徐文君叉着胳膊，气势汹汹地盘问他。
“唉……其实我是军人，这个你爸应该都知道！奉化是总司令的家乡，派我来，也是为了保证工程安全，还请徐总为我保密！”蔡白杨看瞒不住了，索性坦白了军人身份，他趁四下无人，向她行了个军礼。
徐文君脸红了，她喃喃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低下头不敢看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略显慌乱地回应，脸望向别处。
蔡白杨礼毕，放下手，徐文君才把脸转了过来。
蔡白杨好久没见过她脸红了，不免心生感慨。
徐文君尴尬地往前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地回头问。
“那……那天在你墓前哭的女人，可是你夫人？”
蔡白杨语塞，只得摇了摇头……
“就是你夫人，对么？”徐文君小心翼翼地求证。
“不是！”蔡白杨不承认。
“我不信！那天她哭的那么凶……”徐文君抿着嘴问。
“她是我妈给我包办的媳妇，我们从没有……”蔡白杨辩解道。
“你骗人！她都说了！你们相处了七日……”徐文君的眼圈红了。
“家里包办婚姻，我是新青年，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我誓死不从，第七天便从家中逃跑，从此再未回去过！”蔡白杨用尽浑身解数，骗她说。
“哼~我不信！你们男人……”徐文君一脸不屑。
“你爱信不信了，不过……这跟你有啥关系？你莫不是……”蔡白杨摇头晃脑，一脸贱笑。
“打住！”徐文君脸又红了，狠狠地瞪他一眼，走了。
蜚歌儿抱着一大堆帐本，从办公楼出来，迎面看到徐文君走过来，忙打了个招呼，徐文君红着脸，没搭理她，径直进了自己办公室。
蜚歌儿莫名其妙，看到蔡白杨也在，又跟他打招呼。
“蔡主管好！”
看到她吃力地抱着一大堆帐本，蔡白杨有些不忍，说：“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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