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蜚歌儿：越变越小的妈妈
“我的童年，是野蛮而快乐的，而少年时代，却在文明和压抑中度过……”蜚歌儿仰望夜空，喃喃低语。
“妈妈率领部落与山地部落连年征战，逐渐夺回失地，我们终于可以重新生活在阳光之下，再也不在洞穴里东躲西藏，而妈妈也受到了森林中所有部族的拥戴，有一天，森林中所有部落的酋长齐聚于森林深处一块巍峨的巨石上，那里是我们森林有所有部族心中的圣地，大家在此举行祭祀典礼，推举我妈妈成为森林部落联盟的首领，我骑在舅舅们的肩头去观看，那些繁琐无趣的仪式，无法吸引年幼的我，我常年生活在洞穴与森林中，洞穴幽暗，森林茂密，我从未看过远距离的物体，瞬间被远方吸引了！”
“远方？”中本聪和蔡白杨惊讶道。
“对！远方！”蜚歌儿微笑着点点头。
“不怕你们笑话，那是我第一次眺望远方，我惊奇地发现……妈妈在大祭司的带领下，徐徐登上高高的祭祀台，两个人的身形竟然越来越小？我伸出小手比划，她们竟变的只有指甲盖大小？这是我从未看到过的神奇现象！我当时惊呆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蜚歌儿回忆起童年趣事，开心地比划起来。
中本聪拉拉蔡白杨的衣袖，小声说：“亚马逊雨林里的印地安人部落，也存在这种情况，科学家称这个为“远距离视障”，他们在丛林里生活，被树木阻挡视线，从未见过远距离的事体，突然把他们带到开阔的地方，他们无法理解这种离远了物体看起来变小的现象，都会大惊失色，以为是巫术或魔法。”
蜚歌儿沉浸在童年的回忆中，并没注意他俩在小声嘀咕，继续兴致勃勃地讲她的故事，她刚才喝了酒，脸颊上此时泛起红晕，精神也越来越亢奋。
”更让我震惊的是……正当我兴奋地环顾四周，却看到了远方文明人城市中，矗立着的高楼大厦，那是什么东西？？我被深深地震撼到！妈妈走向远方，越变越小，而那些更远处的物体依然宏伟，巨大！看到我惊讶的表情，舅舅们悄悄告诉我，那就是我爸爸生活的地方……”谈起如此久远的回忆，蜚歌儿依然满脸惊㤞。
“那些山地部落呢？打跑了？”中本聪好奇地问。
“并没有，他们仍然强大~”蜚歌儿摇摇头说：“山地部落仍然盘踞在森林里，与我们的地盘犬牙交错，他们依然虎视眈眈与我们为敌，但是我们已经不怕他了！”
蜚歌儿昂起头，笑着说：“我们的部落也学会了冶炼金属，而且妈妈在与爸爸的相处的日子里，爸爸教会了她很多新技能，她凭着记忆，用兽皮制作出鼓风机，用黏土搭建烧窑，将柴火干馏成木炭，利用木炭和鼓风机烧出更高的温度，开采洞穴中的红土，冶炼成铁水，制造出比山地部落的青铜斧更加锋利的铁剑！我妈妈就用这个战胜了他们！”
“诶呦~厉害！”中本聪由衷感慨，说：“这好像我玩过的一款电脑游戏——《帝国时代》。”
“那你的少年时代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又会压抑？你爸爸带你到了城市里吗？”蔡白杨试探着问，他很好奇。
“嗯……”蜚歌儿听到这句话，神色黯然，她把发辫从肩头取下，捏在手中，
“山地部落不甘心失败，他们竟然壮着胆子，偷袭了几个落单的文明人，趁着他们乘坐飞行器近距离观察他们的时候，用弓箭偷袭，文明人身着盔甲，刀枪不入，并不惧怕他们，但有一次，不知为何，他们得手了，从空中射杀了一名文明人，并夺取了他身上的装备，他们知道把那根会喷火的长管子是武器，因为文明人经常拿这个驱赶他们，他们琢磨了很久，竟然学会了如何使用，埋伏在妈妈必经的路旁，用这个武器偷袭了她，那一天，我和妈妈、部族成员一起，到森林深处的巨石祈祷，祈求神灵赐予我们食物，这是我们欢庆春天来临的一个重要仪式，而就在那一天，我永远告别了妈妈……”
“你……妈妈……死了？”中本聪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眼睛，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蜚歌儿流泪了。
“不知道？失踪了？”蔡白杨实在忍不住问她。
蜚歌儿默默地流泪，许久，摇摇头说：“爸爸出现了……”
中本聪和蔡白杨都不敢问了，屏住呼吸等她的答案。
“山地部落袭击了我们，我只见到一道笔直的火舌冲进人群，妈妈敏捷地躲开，但更多部族成员被这道火舌刺穿，有的直接生生被切割成两半！我目瞪口呆地看到这骇人的一幕，被妈妈一把推开！”蜚歌儿心有余悸地说。
“就在这时，天上闪过一道光，一个身穿铠甲的文明人出现了，他乘坐一个飞行器，像一只山鹰般突然降临，所有的人都吓呆了，一动不敢动，他举起武器，毫不犹豫地向山地部落开火，瞬间，那些山地部落的人瘫倒在地上，但没有死，眼珠在不停地打转，流露出恐惧的表情，在地上一动不动，束手就擒！”
“妈妈看着死伤惨重的部族，不禁怒火中烧！她一把抽出腰间的铁剑，冲向了那些躺在地上的山地部族。但就在那一瞬间，文明人向她开了火！妈妈踉跄几步，瘫倒在地上，眼神不甘地瞪着那个文明人。”蜚歌儿讲到这里，愤然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别再喝了~”蔡白杨看她双颊绯红，伸手想去夺她的酒杯，忧心道。
“不要~”蜚歌儿撅着嘴，把酒杯藏在身后。
“那个文明人走到妈妈面前，单膝跪地，扶起妈妈，缓缓地摘下头盔……”蜚歌儿把酒杯拿在怀里，仰望晚空。
“你爸爸？”中本聪和蔡白杨异口同声道。
“嗯~”蜚歌儿点点头说：“他掏出一个东西，在妈妈额头扶了一下，妈妈的四肢立刻抽搐几下，恢复了机能，她一把抱住他，嚎嚎大哭！”蜚歌儿感慨万千。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中本聪悠悠地撇出一句诗。
“他和妈妈用大家都听不懂的语言开始交谈，先是喃喃哭诉，后来越谈越激烈，妈妈情绪激烈，不停地摇头，几次想起身，都被爸爸按住，周围的众人都惊呆了，不知道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连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敌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瞧向她俩。”
“她俩旁若无人地谈了好久好久，众人不敢动作，只得默默地守在旁边，妈妈又哭了，她捂着脸摇头，把我拉到她们身边，用部族的语言告诉我，这是我爸爸……”蜚歌儿潸然泪下，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蔡白杨不敢劝阻，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我害怕地躲藏在妈妈怀里，任凭爸爸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那种感觉……既害怕，又感到莫名的温暖，那是我们全家唯一的团聚……”蜚歌儿放下酒杯，站起身来。
夜已深，远处奉化城的夜景暗淡下来，不知什么时候，蜚歌儿解散了发辫，一头秀发在山下暗淡的灯火中轻舞飞扬，勾勒出蜚歌儿曼妙的身形，她伫立在夜风里，出神地望着山下的夜景，蔡白杨和中本聪坐在草地上，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这一切……
“妈妈让我跟爸爸走，她说部落会有危险，爸爸那里最安全。”蜚歌儿不回头，对着夜空喃喃自语。
“就在那一天，我的童年彻底结束了，我告别了妈妈，来到了你们这个——文明的世界里！”蜚歌儿把双手凑在嘴，冲着山下用力呐喊：“文！明！的！世！界！”
群山将她的声音一遍遍地重复，渐行渐远……
蜚歌儿惬意地抬起头，将手臂肆意伸展开来，突然间，仰面朝后倒下！
蔡白杨冲了上去，一把接住她。
她又喝醉了，瘫软在蔡白杨怀里。
“唉……”身后的中本聪长叹一声，蔡白杨听到打火机的“咔嚓”声，他点了一支烟。
“她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越的……”中本聪苦笑一声。
蔡白杨无奈地看着怀里的蜚歌儿，此刻她满脸红晕，浑身滚烫，岭崖边风大，他抱起她回了帐篷，为她盖好被子，再出来时，看到中本聪靠坐在固定帐篷的木杆旁，若有所思地抽着烟。
“你说……她到底是那个时代的人？怎么听起来这么诡异？”蔡白杨在他身边蹲下，从他手中的烟盒里抽一支烟，点上。
“不知道……兴许她是前人类？”中本聪歪着头思索。
“前人类？”蔡白杨没听懂。
“从最早的人类出现，已经有四十万年时间了，但进入文明最早的，也不过是古埃及的6800年，中间再来一个6800年，完全有时间诞生出一代文明，然后灭亡，再重来！”中本聪狠狠地哼了一口气，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白烟。
“噢~”蔡白杨想想，有道理。
“那她是前人类？和我们这一代文明的始祖们混居了一段时间？”蔡白杨又问。
“不知道！光知道她酒量不咋地~”中本聪吃完最后一片牛肉，扶着膝盖起身。
“孤男寡女的，我就不叨扰咯~”工地那边帐篷多，我去睡觉啦，机会难得，好好把握咯~”中本聪从桌上的杯盘狼藉中找寻出自己的打火机，甩了甩头发，冲着蔡白杨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我说~你啥时候能要回你那一万英磅呀？造机器需要钱呀！咱们早点穿越回去吧，我感觉这里的世界越来越乱套了，好家伙！史前人类都出现咯！有意思~”中本聪摞下一句话，晃着踉跄的步伐走开了。
夜黑风高，蔡白杨冷的一阵哆嗦，赶紧进了帐篷。
“妈妈率领部落与山地部落连年征战，逐渐夺回失地，我们终于可以重新生活在阳光之下，再也不在洞穴里东躲西藏，而妈妈也受到了森林中所有部族的拥戴，有一天，森林中所有部落的酋长齐聚于森林深处一块巍峨的巨石上，那里是我们森林有所有部族心中的圣地，大家在此举行祭祀典礼，推举我妈妈成为森林部落联盟的首领，我骑在舅舅们的肩头去观看，那些繁琐无趣的仪式，无法吸引年幼的我，我常年生活在洞穴与森林中，洞穴幽暗，森林茂密，我从未看过远距离的物体，瞬间被远方吸引了！”
“远方？”中本聪和蔡白杨惊讶道。
“对！远方！”蜚歌儿微笑着点点头。
“不怕你们笑话，那是我第一次眺望远方，我惊奇地发现……妈妈在大祭司的带领下，徐徐登上高高的祭祀台，两个人的身形竟然越来越小？我伸出小手比划，她们竟变的只有指甲盖大小？这是我从未看到过的神奇现象！我当时惊呆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蜚歌儿回忆起童年趣事，开心地比划起来。
中本聪拉拉蔡白杨的衣袖，小声说：“亚马逊雨林里的印地安人部落，也存在这种情况，科学家称这个为“远距离视障”，他们在丛林里生活，被树木阻挡视线，从未见过远距离的事体，突然把他们带到开阔的地方，他们无法理解这种离远了物体看起来变小的现象，都会大惊失色，以为是巫术或魔法。”
蜚歌儿沉浸在童年的回忆中，并没注意他俩在小声嘀咕，继续兴致勃勃地讲她的故事，她刚才喝了酒，脸颊上此时泛起红晕，精神也越来越亢奋。
”更让我震惊的是……正当我兴奋地环顾四周，却看到了远方文明人城市中，矗立着的高楼大厦，那是什么东西？？我被深深地震撼到！妈妈走向远方，越变越小，而那些更远处的物体依然宏伟，巨大！看到我惊讶的表情，舅舅们悄悄告诉我，那就是我爸爸生活的地方……”谈起如此久远的回忆，蜚歌儿依然满脸惊㤞。
“那些山地部落呢？打跑了？”中本聪好奇地问。
“并没有，他们仍然强大~”蜚歌儿摇摇头说：“山地部落仍然盘踞在森林里，与我们的地盘犬牙交错，他们依然虎视眈眈与我们为敌，但是我们已经不怕他了！”
蜚歌儿昂起头，笑着说：“我们的部落也学会了冶炼金属，而且妈妈在与爸爸的相处的日子里，爸爸教会了她很多新技能，她凭着记忆，用兽皮制作出鼓风机，用黏土搭建烧窑，将柴火干馏成木炭，利用木炭和鼓风机烧出更高的温度，开采洞穴中的红土，冶炼成铁水，制造出比山地部落的青铜斧更加锋利的铁剑！我妈妈就用这个战胜了他们！”
“诶呦~厉害！”中本聪由衷感慨，说：“这好像我玩过的一款电脑游戏——《帝国时代》。”
“那你的少年时代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又会压抑？你爸爸带你到了城市里吗？”蔡白杨试探着问，他很好奇。
“嗯……”蜚歌儿听到这句话，神色黯然，她把发辫从肩头取下，捏在手中，
“山地部落不甘心失败，他们竟然壮着胆子，偷袭了几个落单的文明人，趁着他们乘坐飞行器近距离观察他们的时候，用弓箭偷袭，文明人身着盔甲，刀枪不入，并不惧怕他们，但有一次，不知为何，他们得手了，从空中射杀了一名文明人，并夺取了他身上的装备，他们知道把那根会喷火的长管子是武器，因为文明人经常拿这个驱赶他们，他们琢磨了很久，竟然学会了如何使用，埋伏在妈妈必经的路旁，用这个武器偷袭了她，那一天，我和妈妈、部族成员一起，到森林深处的巨石祈祷，祈求神灵赐予我们食物，这是我们欢庆春天来临的一个重要仪式，而就在那一天，我永远告别了妈妈……”
“你……妈妈……死了？”中本聪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眼睛，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蜚歌儿流泪了。
“不知道？失踪了？”蔡白杨实在忍不住问她。
蜚歌儿默默地流泪，许久，摇摇头说：“爸爸出现了……”
中本聪和蔡白杨都不敢问了，屏住呼吸等她的答案。
“山地部落袭击了我们，我只见到一道笔直的火舌冲进人群，妈妈敏捷地躲开，但更多部族成员被这道火舌刺穿，有的直接生生被切割成两半！我目瞪口呆地看到这骇人的一幕，被妈妈一把推开！”蜚歌儿心有余悸地说。
“就在这时，天上闪过一道光，一个身穿铠甲的文明人出现了，他乘坐一个飞行器，像一只山鹰般突然降临，所有的人都吓呆了，一动不敢动，他举起武器，毫不犹豫地向山地部落开火，瞬间，那些山地部落的人瘫倒在地上，但没有死，眼珠在不停地打转，流露出恐惧的表情，在地上一动不动，束手就擒！”
“妈妈看着死伤惨重的部族，不禁怒火中烧！她一把抽出腰间的铁剑，冲向了那些躺在地上的山地部族。但就在那一瞬间，文明人向她开了火！妈妈踉跄几步，瘫倒在地上，眼神不甘地瞪着那个文明人。”蜚歌儿讲到这里，愤然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别再喝了~”蔡白杨看她双颊绯红，伸手想去夺她的酒杯，忧心道。
“不要~”蜚歌儿撅着嘴，把酒杯藏在身后。
“那个文明人走到妈妈面前，单膝跪地，扶起妈妈，缓缓地摘下头盔……”蜚歌儿把酒杯拿在怀里，仰望晚空。
“你爸爸？”中本聪和蔡白杨异口同声道。
“嗯~”蜚歌儿点点头说：“他掏出一个东西，在妈妈额头扶了一下，妈妈的四肢立刻抽搐几下，恢复了机能，她一把抱住他，嚎嚎大哭！”蜚歌儿感慨万千。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中本聪悠悠地撇出一句诗。
“他和妈妈用大家都听不懂的语言开始交谈，先是喃喃哭诉，后来越谈越激烈，妈妈情绪激烈，不停地摇头，几次想起身，都被爸爸按住，周围的众人都惊呆了，不知道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连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敌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瞧向她俩。”
“她俩旁若无人地谈了好久好久，众人不敢动作，只得默默地守在旁边，妈妈又哭了，她捂着脸摇头，把我拉到她们身边，用部族的语言告诉我，这是我爸爸……”蜚歌儿潸然泪下，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蔡白杨不敢劝阻，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我害怕地躲藏在妈妈怀里，任凭爸爸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那种感觉……既害怕，又感到莫名的温暖，那是我们全家唯一的团聚……”蜚歌儿放下酒杯，站起身来。
夜已深，远处奉化城的夜景暗淡下来，不知什么时候，蜚歌儿解散了发辫，一头秀发在山下暗淡的灯火中轻舞飞扬，勾勒出蜚歌儿曼妙的身形，她伫立在夜风里，出神地望着山下的夜景，蔡白杨和中本聪坐在草地上，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这一切……
“妈妈让我跟爸爸走，她说部落会有危险，爸爸那里最安全。”蜚歌儿不回头，对着夜空喃喃自语。
“就在那一天，我的童年彻底结束了，我告别了妈妈，来到了你们这个——文明的世界里！”蜚歌儿把双手凑在嘴，冲着山下用力呐喊：“文！明！的！世！界！”
群山将她的声音一遍遍地重复，渐行渐远……
蜚歌儿惬意地抬起头，将手臂肆意伸展开来，突然间，仰面朝后倒下！
蔡白杨冲了上去，一把接住她。
她又喝醉了，瘫软在蔡白杨怀里。
“唉……”身后的中本聪长叹一声，蔡白杨听到打火机的“咔嚓”声，他点了一支烟。
“她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越的……”中本聪苦笑一声。
蔡白杨无奈地看着怀里的蜚歌儿，此刻她满脸红晕，浑身滚烫，岭崖边风大，他抱起她回了帐篷，为她盖好被子，再出来时，看到中本聪靠坐在固定帐篷的木杆旁，若有所思地抽着烟。
“你说……她到底是那个时代的人？怎么听起来这么诡异？”蔡白杨在他身边蹲下，从他手中的烟盒里抽一支烟，点上。
“不知道……兴许她是前人类？”中本聪歪着头思索。
“前人类？”蔡白杨没听懂。
“从最早的人类出现，已经有四十万年时间了，但进入文明最早的，也不过是古埃及的6800年，中间再来一个6800年，完全有时间诞生出一代文明，然后灭亡，再重来！”中本聪狠狠地哼了一口气，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白烟。
“噢~”蔡白杨想想，有道理。
“那她是前人类？和我们这一代文明的始祖们混居了一段时间？”蔡白杨又问。
“不知道！光知道她酒量不咋地~”中本聪吃完最后一片牛肉，扶着膝盖起身。
“孤男寡女的，我就不叨扰咯~”工地那边帐篷多，我去睡觉啦，机会难得，好好把握咯~”中本聪从桌上的杯盘狼藉中找寻出自己的打火机，甩了甩头发，冲着蔡白杨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我说~你啥时候能要回你那一万英磅呀？造机器需要钱呀！咱们早点穿越回去吧，我感觉这里的世界越来越乱套了，好家伙！史前人类都出现咯！有意思~”中本聪摞下一句话，晃着踉跄的步伐走开了。
夜黑风高，蔡白杨冷的一阵哆嗦，赶紧进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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