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鬼面山魈的纹身
奉化到南京将近500公里，以民国的路况和车速，需要1天半。
这条路线，蔡白杨不知跑了多少趟，可这次不一样，和心爱的人携手同行，那感觉妙不可言。
有司机在场，两人只能安奈住内心的干柴烈火，聊天儿。
“你知道吗？那天我在招聘会上遇到你，仿佛看到你笼罩在一道光中，像个女神……”
蜚歌儿脸红了，给他嘴里塞了颗糖，让他闭嘴。
“抱歉，当时真的没注意到你，我那阵子很倒霉，毕业外出租房，被梁上君子偷了全部家当，文凭也丢了，没有文凭，在招聘会上四处碰壁，只得离开上海，到杭州找同学落脚，那几天，我难过的都想跳黄埔江。”蜚歌儿提起伤心事，难过的直摇头。
“啊……唉！”蔡白杨不知怎么安慰她，揉了揉她的头发，想把抱她楼在怀里。
蜚歌儿用指头戳戳他，给他使眼色。
“坏人~”她努努嘴，小声笑他：“师傅在开车呢~”
蔡白杨只得坐端正，问她：“那你后来一直在杭州吗？”
“嗯~”蜚歌儿手拿着发辫，当毛笔，在车窗上比划。
“一个要好的同学家是杭州的，她家在杭州城里开了一个染布坊，介绍我去做帐房，下班后，我还在附近的一家识字晚校里当老师，教大家识字和记帐。”她一边说，一边在车窗上写下一个“蔡”字。
“好看不好看？”蜚歌儿得意地问。
“哇！你的字真好看！”蔡白杨由衷钦佩。
蜚歌儿沾沾自喜，一口气又写了好几个“蔡”字。
蔡白杨认识的，只有宋体、揩体、行书和小篆。
“你好厉害啊！”跟她比，蔡白杨的字儿只能算画符。
“那天看你在帐本上签字，我都忍住没敢笑，你的字简直了……像是学写字的小宝宝写的~”蜚歌儿吃吃地笑。
“我都很少写字，我们那个时代有电脑，我还是来民国后才练的！我感觉进步很大了，你竟然还笑我……”蔡白杨噘起嘴。
“哼！借口~”蜚歌儿把他的手偷偷抓过来，掰着他的指头玩：“整天都跟中本聪混在一起，抽烟喝酒，不学习~”
她拿着自己的发辫在他手中挠痒痒，说：“我们那个时代也有电脑，我跟着爸爸在城市里生活，城市里非常智能化，到处都用的电脑，连我们的老师都是一台机器人，我很不适应，天天回去跟爸爸哭诉，想要回妈妈的部落去，学校也受不了我，因为我课间经常在操场上抓蜥蜴和小虫子吃，机器人老师经常@我爸爸告我的状，爸爸很无奈，只得将我转学到一所特殊的学校里，那个学校非常非常的特别~”
“有多特别？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么？”蔡白杨打趣道。
“讨厌啦~”蜚歌儿笑着锤他胸口。
“那个学校，是专门为我这种孩子办的，有真人当老师，学校的教室也很有意思，从原始人住的茅草屋、古代人住的窑洞、木屋、青砖瓦房一直到水泥房子，一应俱全，里面有相应年代的陈设，每种教室里都有孩子们在上课。
现在想想，那些孩子应该都是从不同时代穿越过来的，可惜我那时年龄小，根本不懂这个，以为不同的时代不过是不同的部落而已，我被安排在茅草屋教室里上课，老师像妈妈一样身披兽皮，从甲骨文教起，里面的同学，都是妈妈或爸爸是外面野蛮部落的。
我在学校里过的很不错，还交了很多朋友，有一个好朋友在青砖瓦房里上课，天天穿着汉服挨板子，因为他总是背不会四书五经，但他写了一手的好字，我的书法就是他教我的，还有一个好朋友在水泥房子里上课，他们的教室后面摆着一台电视机，我们三个最喜欢放学后跑到他教室看电视，看各种动画片，我们最喜欢看《海贼王》，他俩喜欢爱冒险的路飞，而我喜欢索隆，觉得他很帅很有责任心，我们天天为这个争论不休，但那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蜚歌儿越说越开心。
“等等！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呀？野蛮部落？四书五经？《海贼王》？”蔡白杨奇怪极了，突然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等等……你的好朋友都是男生？”
“对呀~”蜚歌儿凑近他，笑问：“吃醋呀……”
“嗯！”蔡白杨心里各种不爽。
“小气包~”蜚歌儿挠他手背。
“蔡主管！蜚小姐，咱们已到杭州了，天也不早了，权且找个地方休息吧？明天早点出发，再走一天，便可到南京。”司机听了他俩说了一路腻歪话，很识趣，头都不回。
“到杭州啦？”蜚歌儿恍然抬头。
“民国这车速平均50公里，奉化到杭州160多公里，下午两点钟出发，中间咱们加油停了半小时，这不正好6点了么~”蔡白杨给她算应用题。
“哇！蔡主管算的真准！”蜚歌儿化身小迷妹，钦佩地看着他。
“呃~蔡主管，我家就住在前面不远的大狼山，您二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来我家凑合一晚？”司机师傅试探着问。
蔡白杨与蜚歌儿对视一眼，婉拒了。
“既然师傅回到了家乡，我们也不叨扰了，您回去与家人团聚罢！车我开着，难得来一回杭州，我们去杭州城里逛逛，明早来接上你。”蔡白杨慷慨地说。
“那就有劳蔡主管啦！”司机师傅忍住笑，配合蔡白杨演戏。
……
西湖边，万物静谧，只有一辆车在岸边吱呀作响。
许久，它停止了摇晃，蔡白杨用手擦掉挡风玻璃上的水雾，透过车窗眺望夜空。
蜚歌儿此刻躺在他怀中，沉沉地睡着，他睡不着，腰痛……
扣会儿手机吧！他惬意地想。
手机导航显示，他此刻定位在西湖边一个突兀的半岛，商业氛围十分浓厚，周围不是宾馆、茶馆就是咖啡馆。
但抬眼望去，周遭甚是荒凉，除了岸边一行垂柳，便是滩涂上几条破船。
蔡白杨长叹一声，毕竟是90年前。
“又叹气。”怀中的蜚歌儿抱紧了他，脑袋往他怀里钻。
“傻瓜~”蔡白杨爱怜地揉她的头发。
“老是带我到荒郊野岭，坏人~”她在怀里吻他。
“那你也不拒绝？不怕我把你卖了？”他逗她。
“卖了吧，换钱给你们造时光机。”蜚歌儿抬起头吻他。
这谁受的了了？蔡白杨扔下手机，又是一番缠绵。
蔡白杨告饶，下车解手。
下了车，看周遭荒凉，不敢走远，心想反正四下没人，就背对车身解决问题。
远处影影绰绰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仔细看，像是一座高塔。
他一边解手，一边琢磨，西湖边的高塔，莫非是雷峰塔？
它不是已经倒了么？蔡白杨想起中学课本里的《论雷峰塔的倒掉》。
穿越回来，幸得一见！蔡白杨提起裤子，肃然起敬。
一回头，湖边隐约立着一个人！
这寥天野地大半夜的，谁会一个人来这儿？蔡白杨怔怔地看着这个人影，不敢动作。
那个人回过头，吓的蔡白杨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鬼呀！”他惊声尖叫道。
“杨长官？你怎么在这！天呢！我们到处找你，都以为你失踪啦！”贾教授喜极而泣。
“你……你……你不是……”蔡白杨用手撑着地，努力想站起来，奈何腿软。
“杨长官，我们回去吧？大毛拉还在塔上等候，此地不宜久留，沙漠里莫名出现一个大湖，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地形地貌竟然类似西湖，诡异的很！”贾教授神情紧张，四下张望。
蔡白杨吓的不敢动弹，说不出话来。
蜚歌儿听到外面的动静，下车查看，与贾教授撞了个正着。
“贾教授？”蜚歌儿一脸懵，她左右回顾，看到蔡白杨，赶紧跑到他那儿，害怕地挽住蔡白杨的胳膊。
“杨长官！你俩个这是？”换贾教授一脸懵逼。
“你先给我说！你是人是鬼？”蔡白杨看到蜚歌儿害怕，把她护在身后，他鼓足勇气发问。
“莫名其妙？你失踪这么久，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和我外孙女如此亲密？”贾教授看见蜚歌儿，外公的使命感爆棚。
蜚歌儿听到此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看蔡白杨，又看看贾教授。
“歌儿，他是你外公！”蔡白杨小声告诉她。
“不对呀！你不是穿越过来的么？”还没等蜚歌儿回答，蔡白杨先觉出不对劲。
“你叫歌儿？杨长官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你外公，所以那次陈署长叫你过来见我。”贾教授老泪纵横。
蜚歌儿疑惑地瞪大眼睛，看看他俩，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你妈妈可是贾灵瑛？”贾教授追问道。
“是的，可是我并没听她提起过您。”蜚歌儿往后退了退。
“她身上，是否有一个鬼面山魈的纹身？”贾教授不顾蜚歌儿的反应，继续追问。
蔡白杨心头震颤，他知道，在蜚歌儿的胸口上，也纹着一枚鬼面山魈，那是她们部落的图腾……
蜚歌儿混身颤抖，怔在那里。
贾教授平复下心情，将往事缓缓道来。
“毕业后，我离日归国，在余杭附件的良渚村考古，挖掘到一处遗址，在地下150米深处，起初以为是一个墓室，结果挖掘四壁，发现南北方向土质疏松，越挖越深，像个隧道，洞底还有两条类似铁轨的东西延伸出去，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无意间，我伸出双臂触碰那两条铁轨，陡然间，环境大变，我莫名来到一片森林，那里林深叶茂，而地上的两条铁轨，蜿蜒伸向森林深处，正当我打算顺着铁轨前进时，突然飞来一只箭，斜射入我的肩膀！”
“那正是你外婆……”贾教授泪眼婆娑。
这条路线，蔡白杨不知跑了多少趟，可这次不一样，和心爱的人携手同行，那感觉妙不可言。
有司机在场，两人只能安奈住内心的干柴烈火，聊天儿。
“你知道吗？那天我在招聘会上遇到你，仿佛看到你笼罩在一道光中，像个女神……”
蜚歌儿脸红了，给他嘴里塞了颗糖，让他闭嘴。
“抱歉，当时真的没注意到你，我那阵子很倒霉，毕业外出租房，被梁上君子偷了全部家当，文凭也丢了，没有文凭，在招聘会上四处碰壁，只得离开上海，到杭州找同学落脚，那几天，我难过的都想跳黄埔江。”蜚歌儿提起伤心事，难过的直摇头。
“啊……唉！”蔡白杨不知怎么安慰她，揉了揉她的头发，想把抱她楼在怀里。
蜚歌儿用指头戳戳他，给他使眼色。
“坏人~”她努努嘴，小声笑他：“师傅在开车呢~”
蔡白杨只得坐端正，问她：“那你后来一直在杭州吗？”
“嗯~”蜚歌儿手拿着发辫，当毛笔，在车窗上比划。
“一个要好的同学家是杭州的，她家在杭州城里开了一个染布坊，介绍我去做帐房，下班后，我还在附近的一家识字晚校里当老师，教大家识字和记帐。”她一边说，一边在车窗上写下一个“蔡”字。
“好看不好看？”蜚歌儿得意地问。
“哇！你的字真好看！”蔡白杨由衷钦佩。
蜚歌儿沾沾自喜，一口气又写了好几个“蔡”字。
蔡白杨认识的，只有宋体、揩体、行书和小篆。
“你好厉害啊！”跟她比，蔡白杨的字儿只能算画符。
“那天看你在帐本上签字，我都忍住没敢笑，你的字简直了……像是学写字的小宝宝写的~”蜚歌儿吃吃地笑。
“我都很少写字，我们那个时代有电脑，我还是来民国后才练的！我感觉进步很大了，你竟然还笑我……”蔡白杨噘起嘴。
“哼！借口~”蜚歌儿把他的手偷偷抓过来，掰着他的指头玩：“整天都跟中本聪混在一起，抽烟喝酒，不学习~”
她拿着自己的发辫在他手中挠痒痒，说：“我们那个时代也有电脑，我跟着爸爸在城市里生活，城市里非常智能化，到处都用的电脑，连我们的老师都是一台机器人，我很不适应，天天回去跟爸爸哭诉，想要回妈妈的部落去，学校也受不了我，因为我课间经常在操场上抓蜥蜴和小虫子吃，机器人老师经常@我爸爸告我的状，爸爸很无奈，只得将我转学到一所特殊的学校里，那个学校非常非常的特别~”
“有多特别？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么？”蔡白杨打趣道。
“讨厌啦~”蜚歌儿笑着锤他胸口。
“那个学校，是专门为我这种孩子办的，有真人当老师，学校的教室也很有意思，从原始人住的茅草屋、古代人住的窑洞、木屋、青砖瓦房一直到水泥房子，一应俱全，里面有相应年代的陈设，每种教室里都有孩子们在上课。
现在想想，那些孩子应该都是从不同时代穿越过来的，可惜我那时年龄小，根本不懂这个，以为不同的时代不过是不同的部落而已，我被安排在茅草屋教室里上课，老师像妈妈一样身披兽皮，从甲骨文教起，里面的同学，都是妈妈或爸爸是外面野蛮部落的。
我在学校里过的很不错，还交了很多朋友，有一个好朋友在青砖瓦房里上课，天天穿着汉服挨板子，因为他总是背不会四书五经，但他写了一手的好字，我的书法就是他教我的，还有一个好朋友在水泥房子里上课，他们的教室后面摆着一台电视机，我们三个最喜欢放学后跑到他教室看电视，看各种动画片，我们最喜欢看《海贼王》，他俩喜欢爱冒险的路飞，而我喜欢索隆，觉得他很帅很有责任心，我们天天为这个争论不休，但那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蜚歌儿越说越开心。
“等等！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呀？野蛮部落？四书五经？《海贼王》？”蔡白杨奇怪极了，突然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等等……你的好朋友都是男生？”
“对呀~”蜚歌儿凑近他，笑问：“吃醋呀……”
“嗯！”蔡白杨心里各种不爽。
“小气包~”蜚歌儿挠他手背。
“蔡主管！蜚小姐，咱们已到杭州了，天也不早了，权且找个地方休息吧？明天早点出发，再走一天，便可到南京。”司机听了他俩说了一路腻歪话，很识趣，头都不回。
“到杭州啦？”蜚歌儿恍然抬头。
“民国这车速平均50公里，奉化到杭州160多公里，下午两点钟出发，中间咱们加油停了半小时，这不正好6点了么~”蔡白杨给她算应用题。
“哇！蔡主管算的真准！”蜚歌儿化身小迷妹，钦佩地看着他。
“呃~蔡主管，我家就住在前面不远的大狼山，您二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来我家凑合一晚？”司机师傅试探着问。
蔡白杨与蜚歌儿对视一眼，婉拒了。
“既然师傅回到了家乡，我们也不叨扰了，您回去与家人团聚罢！车我开着，难得来一回杭州，我们去杭州城里逛逛，明早来接上你。”蔡白杨慷慨地说。
“那就有劳蔡主管啦！”司机师傅忍住笑，配合蔡白杨演戏。
……
西湖边，万物静谧，只有一辆车在岸边吱呀作响。
许久，它停止了摇晃，蔡白杨用手擦掉挡风玻璃上的水雾，透过车窗眺望夜空。
蜚歌儿此刻躺在他怀中，沉沉地睡着，他睡不着，腰痛……
扣会儿手机吧！他惬意地想。
手机导航显示，他此刻定位在西湖边一个突兀的半岛，商业氛围十分浓厚，周围不是宾馆、茶馆就是咖啡馆。
但抬眼望去，周遭甚是荒凉，除了岸边一行垂柳，便是滩涂上几条破船。
蔡白杨长叹一声，毕竟是90年前。
“又叹气。”怀中的蜚歌儿抱紧了他，脑袋往他怀里钻。
“傻瓜~”蔡白杨爱怜地揉她的头发。
“老是带我到荒郊野岭，坏人~”她在怀里吻他。
“那你也不拒绝？不怕我把你卖了？”他逗她。
“卖了吧，换钱给你们造时光机。”蜚歌儿抬起头吻他。
这谁受的了了？蔡白杨扔下手机，又是一番缠绵。
蔡白杨告饶，下车解手。
下了车，看周遭荒凉，不敢走远，心想反正四下没人，就背对车身解决问题。
远处影影绰绰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仔细看，像是一座高塔。
他一边解手，一边琢磨，西湖边的高塔，莫非是雷峰塔？
它不是已经倒了么？蔡白杨想起中学课本里的《论雷峰塔的倒掉》。
穿越回来，幸得一见！蔡白杨提起裤子，肃然起敬。
一回头，湖边隐约立着一个人！
这寥天野地大半夜的，谁会一个人来这儿？蔡白杨怔怔地看着这个人影，不敢动作。
那个人回过头，吓的蔡白杨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鬼呀！”他惊声尖叫道。
“杨长官？你怎么在这！天呢！我们到处找你，都以为你失踪啦！”贾教授喜极而泣。
“你……你……你不是……”蔡白杨用手撑着地，努力想站起来，奈何腿软。
“杨长官，我们回去吧？大毛拉还在塔上等候，此地不宜久留，沙漠里莫名出现一个大湖，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地形地貌竟然类似西湖，诡异的很！”贾教授神情紧张，四下张望。
蔡白杨吓的不敢动弹，说不出话来。
蜚歌儿听到外面的动静，下车查看，与贾教授撞了个正着。
“贾教授？”蜚歌儿一脸懵，她左右回顾，看到蔡白杨，赶紧跑到他那儿，害怕地挽住蔡白杨的胳膊。
“杨长官！你俩个这是？”换贾教授一脸懵逼。
“你先给我说！你是人是鬼？”蔡白杨看到蜚歌儿害怕，把她护在身后，他鼓足勇气发问。
“莫名其妙？你失踪这么久，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和我外孙女如此亲密？”贾教授看见蜚歌儿，外公的使命感爆棚。
蜚歌儿听到此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看蔡白杨，又看看贾教授。
“歌儿，他是你外公！”蔡白杨小声告诉她。
“不对呀！你不是穿越过来的么？”还没等蜚歌儿回答，蔡白杨先觉出不对劲。
“你叫歌儿？杨长官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你外公，所以那次陈署长叫你过来见我。”贾教授老泪纵横。
蜚歌儿疑惑地瞪大眼睛，看看他俩，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你妈妈可是贾灵瑛？”贾教授追问道。
“是的，可是我并没听她提起过您。”蜚歌儿往后退了退。
“她身上，是否有一个鬼面山魈的纹身？”贾教授不顾蜚歌儿的反应，继续追问。
蔡白杨心头震颤，他知道，在蜚歌儿的胸口上，也纹着一枚鬼面山魈，那是她们部落的图腾……
蜚歌儿混身颤抖，怔在那里。
贾教授平复下心情，将往事缓缓道来。
“毕业后，我离日归国，在余杭附件的良渚村考古，挖掘到一处遗址，在地下150米深处，起初以为是一个墓室，结果挖掘四壁，发现南北方向土质疏松，越挖越深，像个隧道，洞底还有两条类似铁轨的东西延伸出去，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无意间，我伸出双臂触碰那两条铁轨，陡然间，环境大变，我莫名来到一片森林，那里林深叶茂，而地上的两条铁轨，蜿蜒伸向森林深处，正当我打算顺着铁轨前进时，突然飞来一只箭，斜射入我的肩膀！”
“那正是你外婆……”贾教授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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