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拨开云雾见天明
再等等！
林昊给了自己一个期限，而这个期限却不定，在他看来，石片上的图案经过验证，确实可行，那他不介意分享出来，帮助大家，但真若存在弊端，像如今自身这样，或许他会让这件事永远压在心底，往后不在提及。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愿图个心安，为的是问心无愧。
思绪回转，林昊又想到如今自身的情况，他不禁开始犯难，他认为那个石片纯属一个坑，从拿到石片后他就已经掉入坑中，而自打练习起，便在这坑中越陷越深。
每天患得患失，心情反复无常，炼出动静后高兴，气流没反应后沮丧，知道如何增加气流后又喜悦，气流炼消失后又失落，起起伏伏，大涨大落，不要太折磨人。
林昊觉得在这样下去，他一定精神失常，最终会发疯。
“疯就疯吧，不疯魔不成活，真要现在放弃，总还是有些不甘心。”
最终，林昊咬了咬牙，决定拼一把，他是真的不甘心，练习这个带来的好处让他迷恋，不想轻易放弃，还有一点是，他确定郅九歌并没骗他，石头上的图案的确有用，毕竟他之前已经把气流练了出来，这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他当下出现的状况，很显然和图案没多大关系，问题是出在他自身，不是练习时出错，就是他对那些图案还没彻底掌握。
这是林昊结合这几天的经历，仔细琢磨后，得出的结论。
“实在不行，我将所有图像都练习一遍。”
林昊心一横，准备用最笨的方法，他清楚知道图案练习错误的后果。
昨天夜里，他亲身尝试过，那种疼痛他至今想起，还不禁身体打个冷颤，心有余悸，属实太难忘。
但他认为自己都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过一次，这点疼痛相比较起来，或许真不算什么。
至于说练错后气流会消失，他觉得现如今都没有气流，担心这个更是多余。
说干就干，他不打算在等下去，一点都不犹豫，主要是他甚至想到更坏，如若真因为炼这把性命搭上，似乎都并没什么，自打父母走后，几年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心里无牵无挂，没多少值得怀恋。
像石小虎他们，或许会有些不舍，但那种不舍，严格上来说，又少了血脉相连的羁绊，并不强烈。
再者说，从昨天的反应来讲，林昊不无怀疑，最多会是身体疼痛，还不至于影响到性命，这也是他敢博一下的底气。
“还是先试下第一幅图。”
纵使林昊想豁出去，他也还保持清醒，并没盲目，依旧打算先从第一幅图入手，不可能一上来就选择最难的图像。
盘膝坐好，手上摆出姿势，脑中开始冥想。
“嗯！”
可在这一瞬间，林昊又意外了，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竟然看见体现再次出现了气流，这次的气流不算粗，相当于消失前的三分之一。
变化来得过于突然，让他一阵愣神，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疯，对他来说，属实有点摸不着头脑，时有时无，简直像在他脆弱的小心脏上疯狂试探。
不过林昊很快回过神，这对他而言是好事。
继续闭上眼睛，按照第一幅图上的练习，但随即他察觉到，气流和之前一样，纹丝不动，毫无反应。
似不相信，他又再试了一次，结果依然如此，全然没用。
忽的，他想到昨天夜里学的第二幅图，他记忆犹新，那幅图能让气流运转。
想到这里，他立即又换那一幅的姿势，果然在他动作完成后的瞬间，气流如他所料，开始进行循环，只是在循环两次后，再度消失，体内空空如也。
“刚才似乎有变化？”
气流消失，林昊没像第一次傻眼，他用手托住下巴，眼中尽是思索神色。
他刚才特意留心观察，练习第二幅图时，明显察觉到，气流虽然运转了两次，不过其实在第一次运行完后，已经有所减少，那种减少很隐晦，体现不明显，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等等！”
林昊突然从床上起身，站了起来，随即走到外屋，在房中不停踱步，此间他不时用手挠头，或者以手抚面，好在不久，他眼中渐渐有了明悟，像是把握住了关键。
“这还只是猜测，还需要稍晚才能证明，假使真如我想的一般，那图案上的秘密，或许将不在是秘密。”林昊若有所思道。
黄昏时分！
太阳下沉，逐渐没入天际，天色随之渐渐昏暗下来，天边留下的最后一道晚霞亦开始模糊，红色的霞光不复存在，似去追随了太阳的脚步。
一下午时间，林昊都在自己的木屋内，平静的度过。
木屋旁的一间茅屋，此刻林昊安静的坐着，他面前是一方土灶台。
灶膛前，林昊不时将手里的木柴从灶口扔进灶内，木柴刚进入灶内，肉眼可见的快速变黑，紧跟着冒出一阵白烟，很快便伴随灶内原有的木柴，一起燃烧，发出呼呼的火啸声。
林昊不为所动，他的眼睛紧盯着灶台上，那是一口较大的铁锅，铁锅上有少量水雾冒出，但更多的水雾，却被一张木制锅盖挡在锅里。
铁锅内不知煮的什么，能听见持续的‘咕噜’声不曾间断，宛若是要顶开锅盖，从锅中冒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林昊不在往灶内添加新柴，失去了木柴的加入，灶内的火光开始减弱，直至最后一点火苗完全消失，仅剩一些燃烧过的木炭散发余温，又过一阵，木炭成了炭灰，连所剩的温度都不复存在。
这时林昊走到铁锅边，伸出手揭开锅盖，映入眼帘的是小半锅蛇羹。
做蛇羹的蛇，是他杀的那条大蛇，石金叔早在几天前，将蛇肉分给村民后，把属于他的那一份送了过来。
几天来他有伤不方便，根本来不及处理，外加上那几天有青丫头从家里端来的肉粥，蛇肉便一直被搁置，原本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些鹿肉獐子肉，虽然不多，但作为当初围猎队伍中的一人，他一样有被计算在内。
只不过这都是在今天中午之前，中午之后，鹿肉章子肉已经所剩无几，只有寥寥一两块，其余的全进了他和石小虎的肚子。
随着锅盖揭开，锅里的蛇羹冒着腾腾热气，一股肉香扑面而来，这时林昊想起村里人常说的龙凤斗，凤指的是鸡，而龙正是蛇。
从铁锅边拿过一个勺子，在锅里勾出一点蛇羹，放在嘴边轻轻抿上一口，肉烂汤鲜。
放下勺子，林昊耐住性子，又等上了一会儿，待锅里的蛇羹温度渐渐降低，他才找到一个瓷碗，用勺子盛上满满一碗。
见到碗里的蛇羹，他换双手捧着，送到嘴边直接咕噜咕噜的几口，等他将碗放下，一碗蛇羹已然下肚。
似意犹未尽，又用勺子舀上一碗，不一会儿，连着几碗后，锅里的蛇羹被他悉数喝光，最后更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喝完蛇羹，林昊并不着急，将锅碗洗刷干净，遂才又回到木屋内。
进了木屋也没去床上，就在外屋随便找了个位置，他盘膝坐下，开始摆出第一幅图像的姿势。
果然，体内又再次出现了气流，气流不大，但却真实存在，林昊没有惊喜，他紧跟着又摆出第二幅图像的姿势，气流开始运转，这次只循环一圈便消失不见。
“和我猜想的全然一样。”
见到气流的反应，林昊脸上方才露出笑意，他明白这几天以来，心中所困扰的问题被彻底解决，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一直陷入了误区。
他之前永远想的，是让气流动起来，让消失的气流出现，却从没想过气流存在的规律。
“气流的增加，是需要靠进食来弥补，这一点我早知晓，之前练习第一幅图像时，气流毫无反应，或许是因为这第一幅图，已然达到最佳效果，这个效果的标准，便是在体内循环三十六次，我第一次练习时，气流循环三十六次后再无反应，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定不会错，这一点其实我早应该想到。”林昊脑中不断回忆，脸上却一阵懊恼，他觉得要是早想到这一点，或许他不会长期在第一幅图像上纠结。
“气流消失，显然是因为不足以支撑这三十六次的循环，亦可以理解为，图像上的效果还没达到最佳，至于消失后的气流，并非说没有存在，而是换了一个方式，在对我身体进行改造，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明显感到，力气的增加，精神愈发充沛，甚至身上的伤都能快速愈合，另外便是，气流消失一样是可以补充回来，方法和增加气流一样，需要进食。”林昊忍不住轻声喃喃道。
想到最后，林昊眼睛逐渐发光，又继续说道：“石片上的图案想来我并没练错，练错图案身体会感到疼痛，练对气流才会运转，以这来判断，现在这幅图案，正是第二幅，另外我若想的没错，图案的顺序应该是，从上往下，自左向右，当这幅图炼到循环三十六次后，下次需要练的，正是昨晚出错后，让我感到疼痛的那幅，就是第一排正中的一幅。”
此时，当林昊理清思绪，感觉之前所有问题全都能解释，没有一点遗漏，在想到之前自己遇到这些问题时的表情，他不禁苦笑，原来只是他身在山中不自知。
解开所有疑惑后的林昊，心情极好，状态完全放松，原本他还想继续练习，最终考虑到气流消失，食物所剩不多，索性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主要是，他喝了几大碗蛇羹，胃里被塞满，一时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这一夜过得很快，林昊睡得香甜。
林昊给了自己一个期限，而这个期限却不定，在他看来，石片上的图案经过验证，确实可行，那他不介意分享出来，帮助大家，但真若存在弊端，像如今自身这样，或许他会让这件事永远压在心底，往后不在提及。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愿图个心安，为的是问心无愧。
思绪回转，林昊又想到如今自身的情况，他不禁开始犯难，他认为那个石片纯属一个坑，从拿到石片后他就已经掉入坑中，而自打练习起，便在这坑中越陷越深。
每天患得患失，心情反复无常，炼出动静后高兴，气流没反应后沮丧，知道如何增加气流后又喜悦，气流炼消失后又失落，起起伏伏，大涨大落，不要太折磨人。
林昊觉得在这样下去，他一定精神失常，最终会发疯。
“疯就疯吧，不疯魔不成活，真要现在放弃，总还是有些不甘心。”
最终，林昊咬了咬牙，决定拼一把，他是真的不甘心，练习这个带来的好处让他迷恋，不想轻易放弃，还有一点是，他确定郅九歌并没骗他，石头上的图案的确有用，毕竟他之前已经把气流练了出来，这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他当下出现的状况，很显然和图案没多大关系，问题是出在他自身，不是练习时出错，就是他对那些图案还没彻底掌握。
这是林昊结合这几天的经历，仔细琢磨后，得出的结论。
“实在不行，我将所有图像都练习一遍。”
林昊心一横，准备用最笨的方法，他清楚知道图案练习错误的后果。
昨天夜里，他亲身尝试过，那种疼痛他至今想起，还不禁身体打个冷颤，心有余悸，属实太难忘。
但他认为自己都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过一次，这点疼痛相比较起来，或许真不算什么。
至于说练错后气流会消失，他觉得现如今都没有气流，担心这个更是多余。
说干就干，他不打算在等下去，一点都不犹豫，主要是他甚至想到更坏，如若真因为炼这把性命搭上，似乎都并没什么，自打父母走后，几年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心里无牵无挂，没多少值得怀恋。
像石小虎他们，或许会有些不舍，但那种不舍，严格上来说，又少了血脉相连的羁绊，并不强烈。
再者说，从昨天的反应来讲，林昊不无怀疑，最多会是身体疼痛，还不至于影响到性命，这也是他敢博一下的底气。
“还是先试下第一幅图。”
纵使林昊想豁出去，他也还保持清醒，并没盲目，依旧打算先从第一幅图入手，不可能一上来就选择最难的图像。
盘膝坐好，手上摆出姿势，脑中开始冥想。
“嗯！”
可在这一瞬间，林昊又意外了，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竟然看见体现再次出现了气流，这次的气流不算粗，相当于消失前的三分之一。
变化来得过于突然，让他一阵愣神，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疯，对他来说，属实有点摸不着头脑，时有时无，简直像在他脆弱的小心脏上疯狂试探。
不过林昊很快回过神，这对他而言是好事。
继续闭上眼睛，按照第一幅图上的练习，但随即他察觉到，气流和之前一样，纹丝不动，毫无反应。
似不相信，他又再试了一次，结果依然如此，全然没用。
忽的，他想到昨天夜里学的第二幅图，他记忆犹新，那幅图能让气流运转。
想到这里，他立即又换那一幅的姿势，果然在他动作完成后的瞬间，气流如他所料，开始进行循环，只是在循环两次后，再度消失，体内空空如也。
“刚才似乎有变化？”
气流消失，林昊没像第一次傻眼，他用手托住下巴，眼中尽是思索神色。
他刚才特意留心观察，练习第二幅图时，明显察觉到，气流虽然运转了两次，不过其实在第一次运行完后，已经有所减少，那种减少很隐晦，体现不明显，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等等！”
林昊突然从床上起身，站了起来，随即走到外屋，在房中不停踱步，此间他不时用手挠头，或者以手抚面，好在不久，他眼中渐渐有了明悟，像是把握住了关键。
“这还只是猜测，还需要稍晚才能证明，假使真如我想的一般，那图案上的秘密，或许将不在是秘密。”林昊若有所思道。
黄昏时分！
太阳下沉，逐渐没入天际，天色随之渐渐昏暗下来，天边留下的最后一道晚霞亦开始模糊，红色的霞光不复存在，似去追随了太阳的脚步。
一下午时间，林昊都在自己的木屋内，平静的度过。
木屋旁的一间茅屋，此刻林昊安静的坐着，他面前是一方土灶台。
灶膛前，林昊不时将手里的木柴从灶口扔进灶内，木柴刚进入灶内，肉眼可见的快速变黑，紧跟着冒出一阵白烟，很快便伴随灶内原有的木柴，一起燃烧，发出呼呼的火啸声。
林昊不为所动，他的眼睛紧盯着灶台上，那是一口较大的铁锅，铁锅上有少量水雾冒出，但更多的水雾，却被一张木制锅盖挡在锅里。
铁锅内不知煮的什么，能听见持续的‘咕噜’声不曾间断，宛若是要顶开锅盖，从锅中冒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林昊不在往灶内添加新柴，失去了木柴的加入，灶内的火光开始减弱，直至最后一点火苗完全消失，仅剩一些燃烧过的木炭散发余温，又过一阵，木炭成了炭灰，连所剩的温度都不复存在。
这时林昊走到铁锅边，伸出手揭开锅盖，映入眼帘的是小半锅蛇羹。
做蛇羹的蛇，是他杀的那条大蛇，石金叔早在几天前，将蛇肉分给村民后，把属于他的那一份送了过来。
几天来他有伤不方便，根本来不及处理，外加上那几天有青丫头从家里端来的肉粥，蛇肉便一直被搁置，原本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些鹿肉獐子肉，虽然不多，但作为当初围猎队伍中的一人，他一样有被计算在内。
只不过这都是在今天中午之前，中午之后，鹿肉章子肉已经所剩无几，只有寥寥一两块，其余的全进了他和石小虎的肚子。
随着锅盖揭开，锅里的蛇羹冒着腾腾热气，一股肉香扑面而来，这时林昊想起村里人常说的龙凤斗，凤指的是鸡，而龙正是蛇。
从铁锅边拿过一个勺子，在锅里勾出一点蛇羹，放在嘴边轻轻抿上一口，肉烂汤鲜。
放下勺子，林昊耐住性子，又等上了一会儿，待锅里的蛇羹温度渐渐降低，他才找到一个瓷碗，用勺子盛上满满一碗。
见到碗里的蛇羹，他换双手捧着，送到嘴边直接咕噜咕噜的几口，等他将碗放下，一碗蛇羹已然下肚。
似意犹未尽，又用勺子舀上一碗，不一会儿，连着几碗后，锅里的蛇羹被他悉数喝光，最后更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喝完蛇羹，林昊并不着急，将锅碗洗刷干净，遂才又回到木屋内。
进了木屋也没去床上，就在外屋随便找了个位置，他盘膝坐下，开始摆出第一幅图像的姿势。
果然，体内又再次出现了气流，气流不大，但却真实存在，林昊没有惊喜，他紧跟着又摆出第二幅图像的姿势，气流开始运转，这次只循环一圈便消失不见。
“和我猜想的全然一样。”
见到气流的反应，林昊脸上方才露出笑意，他明白这几天以来，心中所困扰的问题被彻底解决，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一直陷入了误区。
他之前永远想的，是让气流动起来，让消失的气流出现，却从没想过气流存在的规律。
“气流的增加，是需要靠进食来弥补，这一点我早知晓，之前练习第一幅图像时，气流毫无反应，或许是因为这第一幅图，已然达到最佳效果，这个效果的标准，便是在体内循环三十六次，我第一次练习时，气流循环三十六次后再无反应，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定不会错，这一点其实我早应该想到。”林昊脑中不断回忆，脸上却一阵懊恼，他觉得要是早想到这一点，或许他不会长期在第一幅图像上纠结。
“气流消失，显然是因为不足以支撑这三十六次的循环，亦可以理解为，图像上的效果还没达到最佳，至于消失后的气流，并非说没有存在，而是换了一个方式，在对我身体进行改造，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明显感到，力气的增加，精神愈发充沛，甚至身上的伤都能快速愈合，另外便是，气流消失一样是可以补充回来，方法和增加气流一样，需要进食。”林昊忍不住轻声喃喃道。
想到最后，林昊眼睛逐渐发光，又继续说道：“石片上的图案想来我并没练错，练错图案身体会感到疼痛，练对气流才会运转，以这来判断，现在这幅图案，正是第二幅，另外我若想的没错，图案的顺序应该是，从上往下，自左向右，当这幅图炼到循环三十六次后，下次需要练的，正是昨晚出错后，让我感到疼痛的那幅，就是第一排正中的一幅。”
此时，当林昊理清思绪，感觉之前所有问题全都能解释，没有一点遗漏，在想到之前自己遇到这些问题时的表情，他不禁苦笑，原来只是他身在山中不自知。
解开所有疑惑后的林昊，心情极好，状态完全放松，原本他还想继续练习，最终考虑到气流消失，食物所剩不多，索性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主要是，他喝了几大碗蛇羹，胃里被塞满，一时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这一夜过得很快，林昊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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