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保养身体
林妈妈离开后，林川三兄弟自觉恢复读书，背书。
由他抽考林潭背诵《孟子》，林大伯检查林江的背诵。
他们四兄弟，林川、林潭两个小的记忆力相对更好。
三年的时间里，除开林川这个算是自带外挂的伪儿童，林潭的学习也快撵上了两个哥哥。
林川认为这是因为他们的年龄更小，脑海中没有那么多杂念，专注于书本的时间更多。
就像去年林大伯考完秀才试回来后嘱咐的，“你们趁着年纪小，能有机会读书一定要紧紧抓住。
不然，等以后年纪大了想静下心来读书都不成，有太多的杂念纠缠。不仅是生存问题。
大伯考完童生为何等了九年才去考的秀才，就是中间没有多少时间静下心来读书。
再者，现在你们读几年书等考上了秀才，就一辈子不必担心徭役的事，生命更安全。
哪怕在外遇上了土匪，他们见到秀才书生，都会讲些情面，更加不会乱杀有功名的读书人。”
“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林潭背完了，渴望表扬的小眼神望着林川。
林川见此秒懂，笑着高高竖大拇指夸赞：“小潭最棒，背书已经与我一样快了，要不了多久，肯定能够超过我。”
“嘿嘿~”林潭不好意思的嘿嘿嘻笑，眼睛晶晶亮道：“小川，我不要超过你，我要跟你一样。”
“好！”林川明白他的意思，认真点点头道：“那我们就一样，并驾齐驱，并肩前行。”
“对啦！”林潭满脸红光，眉开眼笑，“就是咱们并肩前行。”
林大伯在后排听到两个小家伙的真诚许诺，心里满意得不行。
以前，一听说自己教他背书就抗拒，背几句就打瞌睡的小儿子，居然能够被林川引导着爱上背书，真是奇迹。
林大伯不由边听林江背书边认真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爱训斥娃儿了，又对他们吝啬于美言夸赞，所以才打击了三个娃儿积极读书的兴趣。
这次，当林江不是很流畅的背完《大学》，林大伯没有再如以往那么厉声训斥，而是试着笑一下夸奖儿子道：
“这回背的还算不错，可以一口气背完。你坐下再认真的多读几遍，肯定能够更熟练流畅。”
“好。”林江惊讶地抬眼看了看林大伯，然后喜形于色地点头。
难得精神奕奕地坐下翻开书又认真读起来。
“呼…”林大伯暗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是不大习惯口头表扬已经长大了的娃儿。
三个儿子过了六岁以后，他就很少在言语上表扬。
平常他们做事做的好，至多眼神赞许，不显山不露水地在物质上给予点奖励，还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是奖励。
“莫不是我以前的做法是错误的，夸奖娃儿们并不会让他们生出骄矜之气？”
三个娃儿并不知道林大伯此时的心思纠结。
林川抽查完林潭背书，就又轮到林潭抽查考核他。
“背背《孝经》的《士》篇来听听。”
林川瞥一眼林潭享受当先生的小表情，开始背书。
背完，林潭又来一句，“背的很好，已经比上次有进步。”
林川：“呵呵！”
林潭得意一笑，又立马严肃了表情道：“再背…”
“肖爷爷好！”林川听见陌生的脚步声，扭头看见肖老爷子躬着背走到了门前，忙站起身来招呼。
肖爷爷上衫下裤，青色上衫的长度接近膝盖，不属于文士长衫。
林川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郎中的特定款式打扮。
林海则背着厚实的药箱，跟在他后面一步远，便于保护。
“肖爷爷好！”林潭、林江看到来人，暂时结束先前的事情。
“好好好！”肖老爷爷笑着回应，因为身体很清瘦，一笑脸上就沟壑深深。
“您坐！”林大伯将自己的凳子搬过来，放在林川的书桌边请肖老郎中坐。
肖老爷子开药箱取出脉枕放书桌右端，笑呵呵凑近，观察着林川的脸色、眼睛道：“来来来，让肖爷爷细瞧瞧喃，给你好好诊诊脉，看看哝回事情唉？”
他的祖上是江南人，流放黔西二百多年还乡音难改。
肖家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话口音，依旧有吴侬软语的味道。
而十几岁或更小的孩子，故乡口音就已经越来越淡。在外与人交流沟通时几乎与本地人相同。
林川这世的家族因为祖籍是在闽南，被流放的太祖是因为在京城科举当官，一房人移居在京而已。
流放黔西后经历了四代人，又与北方人、四川人通婚，所以，林家人的口音比较特别，南北杂糅。
肖老爷子凝神诊脉的时间有点久，诊完左手诊右手，再又让林川换了一次手腕。
林川和林大伯都不敢出声，心里紧张的看着肖老爷子。
可能因为太紧张，林川又开始觉得心率不齐，胸腔闷闷钝钝。
肖老爷子见状笑呵呵的安抚：“小娃娃不担心，放松心神。”
又诊了一会儿，他收回手，跟林川和林大伯他们开玩笑道：“你们连串串的都别担心。看看他天天活活泼泼的，没有大问题。”
“那就是有小问题了？”林妈妈和林奶奶已经着急问道。
她们基本上是追着林海的脚步而赶到的教室。
“看着白嫩嫩胖呼呼的娃儿，咋个会有问题呢？”林妈妈、林奶奶都很不理解。
而林爷爷则脸色凝重的一直在门外紧盯着肖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你们别担心，是小问题。”
肖老爷子慢慢吞吞道：“这个小娃太努力读书，耗费心血过多，兼且营养没有跟上身体的消耗，导致贫血严重。
你们看看他的脸色、唇色，白是白了，就是少了血色，眼白已经快同天空蓝一个色了。
往后一段时间让他少读书，多睡觉，多吃羊肉，鸡肉、下水里面的肝脏、血液…”
“哎呀，我就不一一讲哩，反正就是给他多吃些好的，营养充足的羊牛奶、各种蛋、黄豆等。”
肖老爷子说到这里，又点点林海、林江、林潭，提醒道：
“最好几个娃都吃，他们的身体都有些亏了。你们的强身之术，小的二个娃过两年再练会好些。
大的二个也不要练得太勤。三五日练一回就适合。
你们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感觉，身体感觉累的时候，就一定要停下来休息，调整二三日。
果子一类的就多吃些山核桃、花生、红枣、枸杞、桂圆。药，当归、黄芪炖肉炖鸡蛋都行。”
“要得。我们都记下了。”林妈妈在心里努力记着医嘱，计算银钱。不知道银钱够不够给儿子调养三五年的。
肖老爷子点头道：“都记着了就好，来，二包补药，加诊金，合齐一两银。”
见林妈妈掏荷包，肖老爷子又开始打趣道：“同意亲事么？同意了亲事，我不收诊金，且包给小川娃调养的能上山打虎呢。”
“呃？”林妈妈愣一下，尴尬笑道：“你老人家多等等，小川他爹没在家，我不敢一个人做主。”
肖老爷子看看另一边的几个不说话的林家长辈，又笑呵呵的逗林川道：“让肖雅姐姐给你作伴，陪你一起玩一起读书，行得么？”
林川看看肖老爷子，抿抿嘴，又看看另一边紧张的林妈妈、林大伯他们，笑微微摇头道：
“我喜欢跟小潭一起玩，一起读书。我们都是男娃儿，才应该在一起玩的。”
林潭听了林川的话，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积极应和道：“就是，男娃儿和男娃儿一起玩，女娃儿和女娃儿一起玩。”
林川笑着拍拍林潭的手臂，让他放开自己。挂着累人。
他是知道肖家有个九岁的小女娃叫肖雅，但没见过，也没有跟她一起玩过…
更不了解肖家的家庭教育怎么样，还不知道她的家里人有没有让她裹脚呢？咋可能同意定娃娃亲？
林川早就决定了，就算以后一定要娶妻，绝对不娶小脚女子。
他知道了只是营养不良引起的贫血，自己就会认真调理。
难道已经活在了第二世，还能为点诊金药钱就将自己卖了不成？
“那好的吧！”
肖老爷子见哄不了小娃开口同意定亲，也不再多说，只是又提醒林川道：“你耍一段时间再读书习武，把身体将养健壮些、大几岁再说读书的事情。”
林川点头笑道：“我知道了，谢谢肖爷爷费心。”
林妈妈付了银钱，拿着药包，与林大伯林爷爷他们一起送肖老爷子出小院门、大院门。
然后让林海又送他下坡、过田埂、上坡、过马路回他的肖家。
“小川、三弟妹…”林大伯娘也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她有些抱歉道：“都是他大伯不好，对几个娃儿要求太严，太着急让几个小娃儿成才。”
林妈妈是有些迁怒林大伯，不过在大伯娘的道歉下，又消气了。
其实，主要还是她太节约，除了每日给娃儿吃两个鸡蛋，肉就很少去买。完全将前年阿爷说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不怪他大伯，是我不好，没舍得弄好的给娃儿吃。小川又要强的很，个娃儿又爱读书。晚晚睡前还要背书，拿他没办法。
加上当初因为养胎养的好，前头一直又看小川胖呼呼的，就认为他健康的很，给他断奶也早了些。
这大半年里我见他瘦了许多，还以为是习武练结实了的原因。”
林川拉着大伯和大伯娘的手，摇一摇，望着他们轻松笑道：
“大伯、大伯娘别担心，郎中们都爱将病人的病情说的严重些。
只是营养不良引起的贫血而已，我知道咋个调理的。
一般女子和小娃娃都容易出这个问题的。”
“为啥小娃娃容易贫血？”林大伯、大伯娘、林妈妈都不解。
女子因为生育、经期失血，容易贫血的原因，他们都知道。但不知道娃儿为啥容易贫血。
“正常出生的小娃娃一般有三种原因造成贫血，第一种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第二种是缺铁性贫血，铁是造血需要的重要元素，就是小娃儿食量小，食物品类又少容易造成。
所以，肖爷爷提了一大堆食物品类的名字。红肉，动物内脏，血液里含铁元素就多。”
林川见到爷爷奶奶也走过来了听他说话，不由提意见道：“爷爷奶奶，大伯、大伯娘，娘，你们也应该要补补的。
咱们大家的身体都不算好，都应该补一补，养好身体比啥都更重要。身体好，跑的快，遇上匪难或者灾难，也能跑的更快些。”
林奶奶听了，想了想，一锤定音道：“好，奶奶就听小川的。咱们大家都补一补身体，养壮些。”
由他抽考林潭背诵《孟子》，林大伯检查林江的背诵。
他们四兄弟，林川、林潭两个小的记忆力相对更好。
三年的时间里，除开林川这个算是自带外挂的伪儿童，林潭的学习也快撵上了两个哥哥。
林川认为这是因为他们的年龄更小，脑海中没有那么多杂念，专注于书本的时间更多。
就像去年林大伯考完秀才试回来后嘱咐的，“你们趁着年纪小，能有机会读书一定要紧紧抓住。
不然，等以后年纪大了想静下心来读书都不成，有太多的杂念纠缠。不仅是生存问题。
大伯考完童生为何等了九年才去考的秀才，就是中间没有多少时间静下心来读书。
再者，现在你们读几年书等考上了秀才，就一辈子不必担心徭役的事，生命更安全。
哪怕在外遇上了土匪，他们见到秀才书生，都会讲些情面，更加不会乱杀有功名的读书人。”
“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林潭背完了，渴望表扬的小眼神望着林川。
林川见此秒懂，笑着高高竖大拇指夸赞：“小潭最棒，背书已经与我一样快了，要不了多久，肯定能够超过我。”
“嘿嘿~”林潭不好意思的嘿嘿嘻笑，眼睛晶晶亮道：“小川，我不要超过你，我要跟你一样。”
“好！”林川明白他的意思，认真点点头道：“那我们就一样，并驾齐驱，并肩前行。”
“对啦！”林潭满脸红光，眉开眼笑，“就是咱们并肩前行。”
林大伯在后排听到两个小家伙的真诚许诺，心里满意得不行。
以前，一听说自己教他背书就抗拒，背几句就打瞌睡的小儿子，居然能够被林川引导着爱上背书，真是奇迹。
林大伯不由边听林江背书边认真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爱训斥娃儿了，又对他们吝啬于美言夸赞，所以才打击了三个娃儿积极读书的兴趣。
这次，当林江不是很流畅的背完《大学》，林大伯没有再如以往那么厉声训斥，而是试着笑一下夸奖儿子道：
“这回背的还算不错，可以一口气背完。你坐下再认真的多读几遍，肯定能够更熟练流畅。”
“好。”林江惊讶地抬眼看了看林大伯，然后喜形于色地点头。
难得精神奕奕地坐下翻开书又认真读起来。
“呼…”林大伯暗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是不大习惯口头表扬已经长大了的娃儿。
三个儿子过了六岁以后，他就很少在言语上表扬。
平常他们做事做的好，至多眼神赞许，不显山不露水地在物质上给予点奖励，还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是奖励。
“莫不是我以前的做法是错误的，夸奖娃儿们并不会让他们生出骄矜之气？”
三个娃儿并不知道林大伯此时的心思纠结。
林川抽查完林潭背书，就又轮到林潭抽查考核他。
“背背《孝经》的《士》篇来听听。”
林川瞥一眼林潭享受当先生的小表情，开始背书。
背完，林潭又来一句，“背的很好，已经比上次有进步。”
林川：“呵呵！”
林潭得意一笑，又立马严肃了表情道：“再背…”
“肖爷爷好！”林川听见陌生的脚步声，扭头看见肖老爷子躬着背走到了门前，忙站起身来招呼。
肖爷爷上衫下裤，青色上衫的长度接近膝盖，不属于文士长衫。
林川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郎中的特定款式打扮。
林海则背着厚实的药箱，跟在他后面一步远，便于保护。
“肖爷爷好！”林潭、林江看到来人，暂时结束先前的事情。
“好好好！”肖老爷爷笑着回应，因为身体很清瘦，一笑脸上就沟壑深深。
“您坐！”林大伯将自己的凳子搬过来，放在林川的书桌边请肖老郎中坐。
肖老爷子开药箱取出脉枕放书桌右端，笑呵呵凑近，观察着林川的脸色、眼睛道：“来来来，让肖爷爷细瞧瞧喃，给你好好诊诊脉，看看哝回事情唉？”
他的祖上是江南人，流放黔西二百多年还乡音难改。
肖家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话口音，依旧有吴侬软语的味道。
而十几岁或更小的孩子，故乡口音就已经越来越淡。在外与人交流沟通时几乎与本地人相同。
林川这世的家族因为祖籍是在闽南，被流放的太祖是因为在京城科举当官，一房人移居在京而已。
流放黔西后经历了四代人，又与北方人、四川人通婚，所以，林家人的口音比较特别，南北杂糅。
肖老爷子凝神诊脉的时间有点久，诊完左手诊右手，再又让林川换了一次手腕。
林川和林大伯都不敢出声，心里紧张的看着肖老爷子。
可能因为太紧张，林川又开始觉得心率不齐，胸腔闷闷钝钝。
肖老爷子见状笑呵呵的安抚：“小娃娃不担心，放松心神。”
又诊了一会儿，他收回手，跟林川和林大伯他们开玩笑道：“你们连串串的都别担心。看看他天天活活泼泼的，没有大问题。”
“那就是有小问题了？”林妈妈和林奶奶已经着急问道。
她们基本上是追着林海的脚步而赶到的教室。
“看着白嫩嫩胖呼呼的娃儿，咋个会有问题呢？”林妈妈、林奶奶都很不理解。
而林爷爷则脸色凝重的一直在门外紧盯着肖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你们别担心，是小问题。”
肖老爷子慢慢吞吞道：“这个小娃太努力读书，耗费心血过多，兼且营养没有跟上身体的消耗，导致贫血严重。
你们看看他的脸色、唇色，白是白了，就是少了血色，眼白已经快同天空蓝一个色了。
往后一段时间让他少读书，多睡觉，多吃羊肉，鸡肉、下水里面的肝脏、血液…”
“哎呀，我就不一一讲哩，反正就是给他多吃些好的，营养充足的羊牛奶、各种蛋、黄豆等。”
肖老爷子说到这里，又点点林海、林江、林潭，提醒道：
“最好几个娃都吃，他们的身体都有些亏了。你们的强身之术，小的二个娃过两年再练会好些。
大的二个也不要练得太勤。三五日练一回就适合。
你们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感觉，身体感觉累的时候，就一定要停下来休息，调整二三日。
果子一类的就多吃些山核桃、花生、红枣、枸杞、桂圆。药，当归、黄芪炖肉炖鸡蛋都行。”
“要得。我们都记下了。”林妈妈在心里努力记着医嘱，计算银钱。不知道银钱够不够给儿子调养三五年的。
肖老爷子点头道：“都记着了就好，来，二包补药，加诊金，合齐一两银。”
见林妈妈掏荷包，肖老爷子又开始打趣道：“同意亲事么？同意了亲事，我不收诊金，且包给小川娃调养的能上山打虎呢。”
“呃？”林妈妈愣一下，尴尬笑道：“你老人家多等等，小川他爹没在家，我不敢一个人做主。”
肖老爷子看看另一边的几个不说话的林家长辈，又笑呵呵的逗林川道：“让肖雅姐姐给你作伴，陪你一起玩一起读书，行得么？”
林川看看肖老爷子，抿抿嘴，又看看另一边紧张的林妈妈、林大伯他们，笑微微摇头道：
“我喜欢跟小潭一起玩，一起读书。我们都是男娃儿，才应该在一起玩的。”
林潭听了林川的话，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积极应和道：“就是，男娃儿和男娃儿一起玩，女娃儿和女娃儿一起玩。”
林川笑着拍拍林潭的手臂，让他放开自己。挂着累人。
他是知道肖家有个九岁的小女娃叫肖雅，但没见过，也没有跟她一起玩过…
更不了解肖家的家庭教育怎么样，还不知道她的家里人有没有让她裹脚呢？咋可能同意定娃娃亲？
林川早就决定了，就算以后一定要娶妻，绝对不娶小脚女子。
他知道了只是营养不良引起的贫血，自己就会认真调理。
难道已经活在了第二世，还能为点诊金药钱就将自己卖了不成？
“那好的吧！”
肖老爷子见哄不了小娃开口同意定亲，也不再多说，只是又提醒林川道：“你耍一段时间再读书习武，把身体将养健壮些、大几岁再说读书的事情。”
林川点头笑道：“我知道了，谢谢肖爷爷费心。”
林妈妈付了银钱，拿着药包，与林大伯林爷爷他们一起送肖老爷子出小院门、大院门。
然后让林海又送他下坡、过田埂、上坡、过马路回他的肖家。
“小川、三弟妹…”林大伯娘也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她有些抱歉道：“都是他大伯不好，对几个娃儿要求太严，太着急让几个小娃儿成才。”
林妈妈是有些迁怒林大伯，不过在大伯娘的道歉下，又消气了。
其实，主要还是她太节约，除了每日给娃儿吃两个鸡蛋，肉就很少去买。完全将前年阿爷说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不怪他大伯，是我不好，没舍得弄好的给娃儿吃。小川又要强的很，个娃儿又爱读书。晚晚睡前还要背书，拿他没办法。
加上当初因为养胎养的好，前头一直又看小川胖呼呼的，就认为他健康的很，给他断奶也早了些。
这大半年里我见他瘦了许多，还以为是习武练结实了的原因。”
林川拉着大伯和大伯娘的手，摇一摇，望着他们轻松笑道：
“大伯、大伯娘别担心，郎中们都爱将病人的病情说的严重些。
只是营养不良引起的贫血而已，我知道咋个调理的。
一般女子和小娃娃都容易出这个问题的。”
“为啥小娃娃容易贫血？”林大伯、大伯娘、林妈妈都不解。
女子因为生育、经期失血，容易贫血的原因，他们都知道。但不知道娃儿为啥容易贫血。
“正常出生的小娃娃一般有三种原因造成贫血，第一种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第二种是缺铁性贫血，铁是造血需要的重要元素，就是小娃儿食量小，食物品类又少容易造成。
所以，肖爷爷提了一大堆食物品类的名字。红肉，动物内脏，血液里含铁元素就多。”
林川见到爷爷奶奶也走过来了听他说话，不由提意见道：“爷爷奶奶，大伯、大伯娘，娘，你们也应该要补补的。
咱们大家的身体都不算好，都应该补一补，养好身体比啥都更重要。身体好，跑的快，遇上匪难或者灾难，也能跑的更快些。”
林奶奶听了，想了想，一锤定音道：“好，奶奶就听小川的。咱们大家都补一补身体，养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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