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切巧合的开始

    楚梓涵，把所有文件都看了一遍，边看边思索其中的重要线索。在笔记本上写出来了关系图。从文件中提取出来郑浩的行程路线，还有经常出入的地点，以及交易的场所，还有运输跑的路线，从这个路线大概可以确定仓库应该在城区内，在地图上可以判定大概的区域。但是，卧底败露，难说之前的仓库里的东西不会被转移。但是经过仔细的在地图上查找发现了那片最有可能的一个位置，应该在之前那边一个老旧废弃的化工厂厂区。但是那个位置很偏僻，很少有人会去那里。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个位置。她又在电脑上把地图缩小了些，突然在地图上发现了这个位置离他们集团旗下的一个酒吧很近，也就是那天死在酒店房间里那个女人曾经经常去的酒吧。她似乎找到了一些说不上联系的线索。它又将这两个场所的名字中间画出一道横线。但是，没有标注其他。并且她对周洋提到过的几个人的名字，老鹰，郑敏，崔哥。这几个人的名字写在了本子上。试图可以从这几个人着手深入调查。说不定他们会成为案件的突破口。分析写到这里时，突然办公室的门开了，张凯从外面回来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挤出来一丝微笑说：您回来了啊！我这边资料还没来得及都整理出来，看过的几个比较重要的任务和地点被标记上了。他走到桌子旁附身看着她写的字。然后看到了那个工厂和酒吧的名字，说了一下，这两个地方，我记得资料里应该没有提过啊？楚梓涵说是没有的但是根据他说发现经常看到运输车经常行驶过的路线，一定会经过华侨路，那条路上最有可能还会没有人发现也就是那个工厂了，我还是在查地图发现那个地点离那个酒吧很近。我感觉这个应该不是偶然，但具体有什么联系，我暂时不能确定。他：有可能是为了打掩护，并且还可以随时观察状况，还可以有理由证明不在场。那附近应该有监控盲区。所以，这么久明面上之前警方调查一无所获。楚梓涵点了点头，这样，我的假设就行的通了。但是，周洋的暴露已经打草惊蛇了，估计他们已经转移了。毕竟已经过了几天了。

    张凯看了看手表，一看三点半快四点了，现在去估计也没办法全面搜索。于是说，还是明天上午起现场查看一下吧。他：我刚刚去询问了一下苏法医，问了一下那个吴森的尸检结果出来了，的确胃液中有酒精还有迷幻药，但是，胃液里的酒根本达不到深度醉酒的量，但是迷幻药的量超标了，可以产生幻觉的状态，在车上除了他本人的指纹，还有那个女尸的指纹，证实了林晓梅的确坐过死者的车，而且证实酒店视频里的车和这辆车吻合，经过现场对车的检查，他的车因为进入水里有些痕迹很难检测，不过他的车刹车片的确磨损严重，由于温度过热导致金属片变形，最后刹车失灵导致事件发生。找不到谋杀的痕迹。听到刹车片这里，她说：“根据刹车片的状态，现场的车轮痕迹应该很深才对。”说到这，张凯拿出了现场的照片给她看了一下，现场的轮胎痕迹可以看出并没有明显的加速过后的急刹车的状况。所以说，刹车片的磨损程度与车轮痕迹相悖。她对车祸心里很敏感，虽然这个不是因为两车相撞导致死亡。但是对于亲身经历车祸失去双亲的她，对这个有关车祸的意外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度。那是她的噩梦，她之后也查过当年的那场车祸，她总感觉也许那并不是一场意外，但是由于案件太久，当时的设备和笔录都不是很全。一切矛头都直指是意外。她只好放弃，因为真相不论怎样，她父母离开却是不挣的事实。所以这次遇到的这个关于车祸意外的案件，她非常谨慎。她说，我还是想去现场亲自看一下，她边说边忘向张凯，征求他的同意。张凯同意了，说我送你去吧，她说：谢谢。两个人带了现场采集的工具，随即就去了。

    她到现场那条路，仔细的在周围查看了一番，她在一个离现场大约三百米的位置发现了几个烟头。她拿着镊子夹起来放进证物袋，还有在路过来的那条路上仔细看了一下周围是否有不一察觉的监控探头，果然有所发现，路旁有一家加油站，加油站的便利店外面有一个监控录像对着来的这条路。由于时间比较赶，她一开始没说，觉得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去问问也不迟。查完没有其他细节遗漏，他们就奔赴加油站，与值班人员协商一番过后，调取了事发当日的录像，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辆车居然在当时进过这家加油站，下来一个穿着黑的皮衣的男人，带了一个口罩是来买烟的。并且她在柜台中找到了那款烟，张凯顺便也买了一盒一样的。还随口问了一句当时有主意到男子长相吗？工作人员说没有太注意就是注意他带了个口罩长的身材魁梧，其他的没有看出来，对当时他还带了一双皮手套来着。问完后，张凯带着她回到局里把证物送到法医那检验。苏法医打趣到你这快下班的时候送过来是要让我加班吗？张凯：我也不想啊，不过这不是有新发现么，重新到了现场，发现那个车祸很可能不是意外是蓄意谋杀，烟头应该是凶手丢弃的。辛苦苏法医检验了。苏珊说：怎么可能，现场当时勘察过没有遗漏啊？你们在哪找到的？他：在现场三百米外的路边草坪里。她调侃道离那么远凭什么确定是凶手丢弃的呢？我到不是怕检验，但是这种状况不符合常理啊。张：我们还在附近店铺里发现了车子的录像和从车里下来的人。确定他是从那辆现场的车下来过的。于是，苏珊好奇立即采集样本做了烟嘴的溶剂实验，采集残留物进行分离提取是否有唾液可以测到DNA。张凯随后打了招呼离开了。走之前说辛苦了，破完案请苏法医吃饭啊。苏珊说：那我得不客气，张队之前可从来没请过我吃饭呢。张：随苏法医想点什么都行。之后就笑着出去了。回到办公室又看了看楚梓涵给写的线索分析图。根据资料继续思考着。忙到了下班，大家都兴奋的收拾东西离开了。楚梓涵，也把手里没忙完的工作忙活的差不多了，关掉电脑准备离开。她看了看张凯还在办公室没出来，于是给他发了短信，师傅我先买些东西去医院探望一下英芝阿姨，您要是忙完了早些回家吧，我探望过后会回去的。张凯收到短信回拨电话过去，问你到哪了？我跟你一起走你先等我一下！她回：我在局院子门口。他：你待在原地先别动我去找你。她：嗯，好。随即挂了电话。他陪着她买了水果和回家要做的蔬菜，急忙到了医院。此时，英芝已经醒了，并且局长已经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她，她还在想要好好谢谢这个救了她的姑娘呢。正巧想着，她就来了。不过到病房没见到局长。只有英芝输着液，卧坐在病床上。她礼貌的像这位母亲打着招呼，并做着自我介绍，英芝慈祥的笑着，说听他说了是楚姑娘救了我。还想着如何感谢你呢，这不就见到你了。她：不用客气，我也是遇到了就顺手帮个忙，没想到您居然和我们局长认识。英芝好奇的问：冒昧的问一下姑娘你多大了啊？我有个儿子看着你们年龄应该相仿啊。楚梓涵表情略微停顿随即笑到，这么巧啊！我21，我看您也很亲切，只不过我可能没有那么好福气，我父母很早就不在了，您要不介意可以收我做您干女儿怎么样？她眼中露出渴望的光芒同时笑容更加温暖。英芝：那当然好了，我其实很希望自己有个女儿，也希望自己儿子可以有你这样的女朋友带来给我看看就好了。她：转移了话题，一定会的。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收我做您的干女儿吧！英芝：那当然好啊！等您恢复好了出院我好做一桌好吃的，正式拜您做干妈。她露出了明媚的笑，问了一下对方今天身体状况怎么样！她生怕再提周洋大家的情绪绷不住露馅了。英芝回：好多了。没什么大碍了。张凯，在旁边站着一直没出声，英芝问：小涵，这位是？楚梓涵她拍了一下脑门，说：看我这记性忘记给您介绍了，他是我师傅是刑侦队长张凯。英芝：您好，别光站着坐下来聊。他会意的坐下了，问候了一下。然后，问了一下怎么没看到局长呢？英芝：他去买晚饭了，估计快回来了。楚梓涵随即拿了个香蕉扒开递给英芝，英芝注意到她手上的纱布，问她手怎么了，她说之前出任务不小心碰到了。幸好有师傅照顾快好了都不用担心我。正在这时局长回来了。看到他们来了，说：你们来了啊！老孟你来的正好，我多了个干女儿，以后小楚是我干女儿以后你帮我多多照顾她啊！孟局长：好！我会的。并露出了个微笑，看了看她。楚：不敢，还是孟局严格要求才行，要不我会容易犯错误的。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但是，却朝孟局长使了个眼神。虽然很快恢复了正常，但是孟局还是看清了。因为从刚刚的对话她清楚孟局长没开口说周洋的事。认干妈这件事的确出于本心，却害怕真相一出口干妈身体受不住啊。希望自己可以弥补她丧子的悲痛吧。虽然她只是个外人。正巧时药瓶里的液体刚好打完了，叫护士拔针，拔完针，楚梓涵说：干妈时间不早了，您趁热把饭吃了，我和师傅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您。局长随即说我送送你们。

    他们走出病房，到了走廊的另一端找了个地方聊了几句，她把认干妈的理由跟局长解释了一下，局长说：我知道，也不敢和她提周洋走了的消息，也怕她受不住。然后，楚梓涵：那我明晚来替您吧，明天您好好回家休息，干妈这边脱离危险了，局里有些事物都得您决定，缺了我没什么，但不能没有您坐镇啊。明早我过来替您好了。孟局长本来要推辞，但是她言辞恳切便同意了。随即张凯驱车带她回她家了。张凯调侃她，想不到你还是个演技派！她：不敢，只是于心不忍。再说，我说的是实话，我的确双亲已故多年，干妈她刚刚丧子，那种痛应该要比我还难受吧。说着不想再往下说了。张凯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拿这个事打趣，也没再说什么，直到到家，换完衣服，准备吃饭他才说：刚刚，对不起啊，不是故意提及你父母的。她说：没事，我习惯了，不过老天还是眷顾我的，我觉得我遇到干妈是个缘分吧。我会对她像妈妈一样的。随即笑了笑。师傅不必放在心上。对了，师傅厨艺这么好，什么时候能给我带个师娘来看看啊！他随即刮了一下她鼻子说，我不打趣你了，你倒好开始打趣你师傅我了。看我怎么惩罚你，随即过来准备抓她，她见情况不妙赶紧逃跑。不闹了，因为比较晚了他们只好吃了点简单的，炒了个蛋炒饭吃了。看了会电视，当地的新闻，楚梓涵正去厨房倒水，听到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觉得很耳熟，好似在哪听过。拿着杯子走过去看电视，脑子飞快回顾着，到底在哪听过，这时看到屏幕上写的郑氏集团郑浩总经理发言。看到那张冷峻略带邪气的脸，想起来了，是在关于周洋的那个梦境里，说处理干净的那个人，就是他。她把这个情况告诉给了张凯，张凯咬牙说，我一定要找到证据扳倒他，不能让周洋白白牺牲。她：我也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一定会抓到他的，相信那天不会太晚。

    夜色以深，两个人回到各自的房间睡下。楚梓涵给她父母上了三炷香，随后躺床上进入梦乡了，不过半夜还是被那场车祸的噩梦惊醒，她也不记得自己这些年做过多少回这个梦。他的梦话声音惊醒了张凯，他急忙小声敲门问她怎么了，她开了门解释，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他看到她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侧的她略微愣住，并且看到她脸色白的有些吓人。不放心她。问她做了什么梦，她也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很紧张她，就说了她这些年一直会在晚上梦到当年那场车祸。她一直想摆脱这个梦魇去甩不掉。他说，你睡吧我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在回去睡觉。她说那怎么行，明天还要上班呢。他说：没事。她只好照做，很快她似乎真的因为有他在，睡得很踏实，呼吸变得平稳。他望着熟睡的她，那闭着眼睛的俏丽的睡颜，痴痴的看愣了好半晌，有一种想要用手抚摸她脸蛋的冲动。随即回过神，回屋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她起的很早，自己进厨房煮了粥，还有炒了点鸡蛋和蔬菜，等张凯起床她刚好做好了早饭。他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愣神，然后走了过去，说：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她：昨天晚上您守着我可定没睡好，所以早饭还是我早起做好了。谢谢您，来尝尝我做的早餐吧！应该没您做的好吃，不介意的话，凑合一下。她微笑着说。然后吃完饭，他把碗洗了后，给她换了她手上的纱布，发现手上的伤口结痂正在慢慢愈合。她看了看说：好的差不多了，太好了，不用再辛苦您为我忙前忙后做饭了。但他却听了这话心里并不高兴，也许之前他会希望她手上的伤快点好，自己不用照顾伤员了，可是，现在他却莫名的内心有个声音在抱怨，她伤口为什么好的那么快？不想从她家搬走的想法油然而生。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居然有这种邪恶想法。她突然发现他愣神了，缠绷带的动作停了半天也没给她把绷带系上。她把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师傅怎么了，想什么呢？他终于回过神来，随即急忙拿饭盒乘了一些粥带去了医院换走了孟局。张凯送孟局回家休息自己回了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