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并不是意外

    楚梓涵早上带了粥给英芝，让她尝尝。英芝说想不到小涵粥做的这么好，以后的男朋友有口福了。她笑了笑，我并不太擅长做饭，如果干妈出院以后能在厨艺方面教教我，就好了。英芝说，只要你想学我就会把我会做的都交给你。她：那太好了，我一定努力学。一上午，她都陪这英芝在谈心，让她心情转好，希望这样可以让其身体快些转好。期间不免聊到了楚子涵的家庭状况，英芝听这个孩子是孤儿，她眼里满满的心疼，她希望自己能照顾这个孩子，也是圆了有她女儿的梦。

    医生期间来跟楚梓涵说了，看着病人现在的情况，大概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切记不要让病人过渡劳累，或者大喜大悲。那样容易出现心脏方面的问题，因为检查报告显示她有轻微的心绞痛，还有些高血压。她点点头示意知道了。谢过医生回到了病房。

    张凯在警局，办公室里一上午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手里的工作也在忙碌，但是他却脑海里时不时的冒出楚梓涵睡熟时的模样。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终于到了中午，张凯打电话要去医院看英芝阿姨，顺便和她一起吃午饭。她还没来得及说不用了，他说我已经开车往医院去了，然后电话被他撂下了。她去医院食堂给干妈去打饭，等回来了刚好在病房门口看到了他，她打了招呼让他一起进来了，他们和英芝聊了聊，看着干妈吃完饭她帮着收拾干净，之后和干妈打了招呼，说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还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叫护士。英芝点点头，说你们快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张凯带着她去了一家小酒馆，开始上了菜，张凯叫来服务员点了小酒，她：师傅你一会儿还要开车呢，喝酒没办法开车的。他笑着说，喝点一会儿不开车了，打车回去。拿了两个杯子，也给他倒了一小杯，她双手拱了拱，示意感谢。他先开口了，说昨天烟头测出来了DNA，是来自一个名字叫刘成的。查到了他现在跟着郑浩做事。经过视频的整体核对体貌特征可以初步确定就是他本人。她微笑着说：看来咱们二次勘察现场还是有收获的。张：要是不是你，可能这些线索找不到就按意外结案了。她：但是，这只是个开始。还是个慢长的过程啊。张：这是个好的开端，别叹气，得有信心，很快就可以有结果了。她微微一笑，她说：当然有信心，相信师傅可以带我们打赢这一仗。说罢便举杯一饮而下。她随后又帮着张凯和自己续了杯。然后又提到了工厂，说派人去现场查看了一下，但是没有异常，但是的确在现场有车轮痕迹。看了的确近期有人去过那里。看来他们开始警惕了。又聊了聊其他的，因为吃饭有些热，加上酒下肚，脸上略带红晕，这一幕落到张凯的眼中，他忍不住多看了看，楚梓涵下意识的问，是我吃东西嘴角有残留么？拿起手机照了照，发现自己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将头埋了埋。没在吭声，两个人吃饱了，将她送回了医院，自己打车回了局里。

    局里，下午接到了有一小区出现了无头尸体的案件。报案人是房子的主人，租客没交房租今天来收租没想到进屋一看，有个无头尸倒在地板上。他知道后和队友们一起去了现场。根据现场痕迹，以及邻居走访。说的确是有听到案发前天晚上听到过有吵架声，说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不过后来没声了，以为是打累了不打了。经过痕迹，和伤口鉴定应该是刀，在厨房里没有找到菜刀。在现场其他角落也没有发现凶器。于是，小区附近地毯式搜索了一下也没有发现凶器，并且没有发现死者头颅。房东提供了当初签订的租房合同，上面的租户姓名叫何玉兰一名女性，于是查找了一下她的人际关系网，把她的男朋友刘沛成为了重点怀疑对象，可是却联系不到这个人，很有可能他因为杀人跑路了。忙碌了一下午，没有太多头绪。下班的时候，想起了车子还在医院。正巧，顺路去看看楚梓涵，顺便把车开回去，也可以和他谈谈今天下午的案情。

    到了医院，英芝阿姨已经睡了，他轻推开病房门，她看到了他，示意着他有话出去谈。因为医院里走廊里都很安静。他们往外走着，走到了停车场，因为有些冷，他们到车里坐下聊了起来。她静静听着，细细思量着他提到的每一个细节，脑海里思索着现场画面。现在联系不上他的男朋友么？有查看火车站和汽车站的买票记录吗？他：查过并没有记录。其他的她没有从描述里获得其他的有效线索。还是等等检验结果看一下，或许现场痕迹和尸体有留下凶手的线索呢。

    聊了会，他说要不要去吃点夜宵，她说：我不饿的，晚饭吃的很饱。她说：不早了，师傅您回去早点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他听了说了一声好。随即她回了医院大楼。没有进房间，在走廊里的椅子坐下了。时不时看了看房间内，看干妈还在熟睡就又坐回了椅子上了。深夜无疑是难熬的。终于熬倒了清晨，坐了一夜，买了早餐给干妈带进来病房。过了不久局长来了。她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

    出来医院大楼，他发现了张凯的车在大门口。她很惊讶，但是突然想了想，应该是送局长过来的。他给她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她随即上了车。送她回了家。她疲惫的换了睡衣就倒头就睡着了。都没有跟张凯说其他的话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离开，更没有发现他曾进过她的房间。从那天晚上看到过她的睡颜之后，他就开始给自己内心找了另外的理由：看看她被子盖好没，掖掖被角。掩耳盗铃的方式，在为自己的行为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