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八岐为祸醉雄黄3
李岩点头道：“你们中是否有人见过这蛇神？它在什么地方？”
角末汝摇头道：“没人见过，我们连山上的那些异域人都见不到，只有他们要找我们的时候才会出现。”
李岩“嗯”了一声，问道：“你刚才说，你们为蛇神修建了一个神祠是吗？”
角末汝点头道：“是的，就在山腰上，距离此地不是很远。你们沿着溪流走到山脚，然后往东便会看见一条小路，就是通往神祠的。”
李岩道：“好的，那我们就去神祠看看。”
角末汝见他们要走，支吾道：“那个……那个……”
李岩一笑道：“这个小女娃娃我们不带上山，让她找个地方藏好等我们。”
他本拟让古万灵随老妪回村等候，但转念一想，若在村上遇到不测，她若无力自保，也是不妥，所以索性让她跟着，再做打算。
思虑既定，李岩等人辞别了角末汝，往山中走去。
果如她所言，在山脚处行了一阵便见到了一条小道，蜿蜒通向山林深处。
李岩想了一想，对古万灵道：“古姑娘，你跟去恐怕会有危险，还是先找个僻静之处躲起来，等我们回来再去找你。”
古万灵虽也想跟他们上山，但是又怕那蛇神真有什么魔力将自己抓去，于是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墨非白，道：“墨姐姐，这里面是一对鸳鸯蛊，会相互吸引，你取走其中一只，留一只给我，等到要找我时，你们打开盒子，跟着蛊虫走便是。”随后打开小盒，取走一只蜜蜂模样的小虫，又将木盒连同另外一只小虫一起给了墨非白。
李岩等见她有如此奇妙的蛊虫，顿时放心不少，于是嘱咐了几句，沿着山路便走向山中。
行了约有里许，李岩只觉前方树林忽然一疏，脚下道路变宽。他举目一瞧，只见前方一个立着一个鸟居，其上朱漆遭风雨侵蚀，已经斑驳不堪。
鸟居之后有个小小的祠堂，由土石砌成，门户紧闭。
李岩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把守，于是招呼墨非白和骆川二人，轻轻靠近神祠。
到了屋前，李岩手按木门，微微用力，只听“呀”地一声，木门缓缓打开。
三人被这响动下了一跳，顿时手按武器，警惕地看着四周。
过了半晌，见没有异常，三人悄悄跨入屋内，又轻轻将门掩上。
这祠堂破败不堪，加之关上了门，光线昏暗，所幸年久失修，屋顶破了不少，因此还勉强能看见事物。
众人环视一周，除了后面墙壁正中供着一尊雕像，再没有其他事物。
远远望去，那雕像隐约是一个女子，双手平托在胸前，捧住一个蛇头，蛇身则环绕在她身上。
李岩心中好奇，靠近一看，只见那雕像栩栩如生，颇为精致，与这破烂的祠堂形成鲜明对比。
女像双目流血，似是忍受着极大痛苦。而其手中所捧的蛇头也并非是一个，乃是八个，层层叠叠摞在一起，其蛇尾亦有八条，或直或曲，游走在女像四肢。
他只觉这雕像诡异，让人脊背发凉，于是撇过头去，问其他二人道：“其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墨非白二人也被雕像瘆得不轻，被他突然一问，均打了个机灵，摇头道：“没有。”
李岩点点头，正准备出门再寻其他线索，忽然心中一动，说道：“这雕像有问题！”
骆川道：“这雕像怎么了？”
李岩回答道：“制作这雕像的人手艺高超，显然不是修建神祠的山民所为。”他转眼看向雕像，又道：“那必然是那些外来者所为，而他们亲自做了这个雕像，又是为何？”
墨非白和骆川齐声道：“难道说这个雕像上面有什么机关，不能让那些村民知道？”
李岩点点头，道：“而且角末汝告诉我们说他们从未见过那些外来者，说明这些外来者肯定有个藏身之所，难以被人察觉。”
骆川道：“那我来看看。”举步上前，微微运劲，一掌击在雕像身上。
那雕像受他一掌，发出震动之声，许久不绝。
骆川凝神听了一会，右手探出，对着女像左眼轻轻一按。只听“咯啦”一声，一处角落的地面裂开，现出一个黝黑的通道。
李岩笑道：“哈哈，你机关术果然没有白学。”
骆川“呵呵”两声，笑道：“那自然！”
三人走至裂缝边上，只见那通道极长，幽幽地不知通往何处。
李岩叹了口气，道：“走吧？”举步入内。
墨非白二人也不迟疑，紧随着便进了通道。
李岩行在前方，只见周遭石壁上被人缀了萤石，因此发出淡淡微光，想来是因建造者以图出入方便所为。
三人走了一阵，只见前面有亮光透入，想来是快到出口，心中暗自戒备，以防被人发现。哪知走出一瞧，却是到了一处山谷，洞口人影也无。
此山谷不甚大，处在山中腹地，除了来路，其他地方皆难以攀爬，因此不易进入。
李岩等人望了一阵，看到十数间小屋，应是那些外来人所住，同时又一股异样感升上心头。
“为什么这个山谷里面没什么树木？”骆川不解道。
李岩也只觉奇怪，这谷中非但没有树木，连草植也是甚少，只在山谷对面尽头，有一棵巨大的榕树，枝叶极其茂盛，如同雨伞一般罩着一方土地。
三人对望一眼，心生默契，掩住身形，悄悄向小屋方向摸去。
待到了近处，李岩往屋内一瞥，果然见到那些外来人，他们在屋中鼓捣着一些器皿，里面摇摇晃晃，泛出一些紫红色的液体。
他心中疑惑，招呼墨非白两人，打算偷偷擒住一个审问，却听到旁边屋中传来对话声。
三人于是偷偷潜过去，躲在屋外墙角，侧耳倾听。
“你知道吗？何长老的尸蛊要用的蛊器都被人放走了，还险些丧了性命。”一人道。
另一人“啊”了一声，问道：“那岂不是尸蛊的事情败露了？”
先前那人回道：“是啊，据说是小姐带了人去放走的，哎……”
另一人冷笑一声：“哼，我就知道那娘们迟早要坏事。”
先前那人“嘘”了一声，道：“当心被教主知道了送你去当虫肥！”
另一人似是受了惊吓，过了一会道：“那尸蛊既然用不成了，我们的要做的活岂不是更多了？”
先前那人道：“是啊，而且据说京城还有人会治这个疫毒，我们更加难办了……”
另一人闻言唉声叹气了一会，问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这白蛇又开始不安分了？看来等何长老回来，又要出去找童女了，可怜那村子，不知还有没有了。”
先前那人道：“是啊，不过我上次听那些大食人和姓庄的商议，说是情况有变，不仅就要举事，最多再找一次应该也就够了。”随后坏笑一声，又道：“哎，真是可惜，那些小娘皮一个个细皮嫩肉，就这样被活活吃了……”
于是二人开始闲谈那些童女如何貌美柔嫩，口中尽是一些污言秽语。
李岩等人不堪再听，离开小屋。
此时天色已晚，李岩道：“我们先回去，问问古姑娘是怎么回事。”墨非白二人颔首答应。
三人自原路返到神祠，骆川将机关恢复，便随着李岩下山去找古万灵。
到了山脚，墨非白打开小盒，只见一只鸳鸯蛊缓缓飞出，似乎刚刚睡醒。
那蛊虫盘旋了一阵，忽然“嗡”地一声，摇头晃脑朝着林中飞去。
三人连忙追上，跟了约二里地，只见那蛊虫忽然停住，欢声大作，似是极为高兴。
“古妹妹！”墨非白喊了几声，只听草木声响，古万灵探出一个脑袋。
“你们去了好久，可算回来啦！”古万灵叫道：“你们见到八岐大蛇了吗？”
李岩摇了摇头，道：“我们没来得及找去大蛇……”随后将所遇之事和古万灵说了一遍。
古万灵听后，回道：“大蛇果然就是他们养出来的。”
李岩问道：“难道这大蛇便是你之前说的疫毒的原始载体吗？”
古万灵答道：“不错，之前老婆婆说的时候我便在怀疑，这个疫毒因为乃是热性，而蛇都为阴体，所以用来育毒恰好合适，若是寻常动物，早就死了。”
李岩又问道：“那为何总是要抓一个童女进去呢？”
古万灵难过道：“因为若是疫毒培育的多了，即便巨蛇也会承受不住，而女童又是至阴之身，因此吃掉以后能压制住蛇体热性。”
李岩三人听了，只觉这养蛊养毒之术都太过阴损，实在有违天理，心中愤怒。
古万灵道：“你们现在是打算把大蛇杀了吗？”
李岩点头道：“是的，他们说大蛇就开始躁动了，可能最近又要服用童女，所以事不宜迟。”
古万灵叹道：“好吧，只是这样就坏了我妈妈的大事，我心中有点不安。”
墨非白安慰道：“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无论是谁做都不好，你妈妈可能是被那些大食人骗了，才会这样的。”随后又道：“你爹爹便觉得不对，所以才和你妈妈吵架了，不是吗？”
古万灵点了点头，自我宽慰道：“嗯……虽然我忤逆了妈妈，但是我却帮了我爹爹！”
李岩听他二人对话，瞧着骆川，若有所思。
骆川见他异样，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李岩道：“始作俑者是你们国家的人，你为什么却一直帮着我们？”
骆川道：“我来这里是跟吉备先生和玄昉大师学本事的，所以他们便是我的师父。我们国家的人不惜残害平民百姓，来对付我的师父他们，你觉得我应该帮哪边？”
李岩一听，笑道：“骆川，我从来没有服过你，但是你今天所说的话，让我很是敬佩！”
古万灵和墨非白闲聊了一阵，忽然对李岩道：“你们要杀大蛇，或许还要我帮忙。”
李岩问道：“你怎么帮我们？”
古万灵吸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道：“让我做那个童女！”
角末汝摇头道：“没人见过，我们连山上的那些异域人都见不到，只有他们要找我们的时候才会出现。”
李岩“嗯”了一声，问道：“你刚才说，你们为蛇神修建了一个神祠是吗？”
角末汝点头道：“是的，就在山腰上，距离此地不是很远。你们沿着溪流走到山脚，然后往东便会看见一条小路，就是通往神祠的。”
李岩道：“好的，那我们就去神祠看看。”
角末汝见他们要走，支吾道：“那个……那个……”
李岩一笑道：“这个小女娃娃我们不带上山，让她找个地方藏好等我们。”
他本拟让古万灵随老妪回村等候，但转念一想，若在村上遇到不测，她若无力自保，也是不妥，所以索性让她跟着，再做打算。
思虑既定，李岩等人辞别了角末汝，往山中走去。
果如她所言，在山脚处行了一阵便见到了一条小道，蜿蜒通向山林深处。
李岩想了一想，对古万灵道：“古姑娘，你跟去恐怕会有危险，还是先找个僻静之处躲起来，等我们回来再去找你。”
古万灵虽也想跟他们上山，但是又怕那蛇神真有什么魔力将自己抓去，于是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墨非白，道：“墨姐姐，这里面是一对鸳鸯蛊，会相互吸引，你取走其中一只，留一只给我，等到要找我时，你们打开盒子，跟着蛊虫走便是。”随后打开小盒，取走一只蜜蜂模样的小虫，又将木盒连同另外一只小虫一起给了墨非白。
李岩等见她有如此奇妙的蛊虫，顿时放心不少，于是嘱咐了几句，沿着山路便走向山中。
行了约有里许，李岩只觉前方树林忽然一疏，脚下道路变宽。他举目一瞧，只见前方一个立着一个鸟居，其上朱漆遭风雨侵蚀，已经斑驳不堪。
鸟居之后有个小小的祠堂，由土石砌成，门户紧闭。
李岩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把守，于是招呼墨非白和骆川二人，轻轻靠近神祠。
到了屋前，李岩手按木门，微微用力，只听“呀”地一声，木门缓缓打开。
三人被这响动下了一跳，顿时手按武器，警惕地看着四周。
过了半晌，见没有异常，三人悄悄跨入屋内，又轻轻将门掩上。
这祠堂破败不堪，加之关上了门，光线昏暗，所幸年久失修，屋顶破了不少，因此还勉强能看见事物。
众人环视一周，除了后面墙壁正中供着一尊雕像，再没有其他事物。
远远望去，那雕像隐约是一个女子，双手平托在胸前，捧住一个蛇头，蛇身则环绕在她身上。
李岩心中好奇，靠近一看，只见那雕像栩栩如生，颇为精致，与这破烂的祠堂形成鲜明对比。
女像双目流血，似是忍受着极大痛苦。而其手中所捧的蛇头也并非是一个，乃是八个，层层叠叠摞在一起，其蛇尾亦有八条，或直或曲，游走在女像四肢。
他只觉这雕像诡异，让人脊背发凉，于是撇过头去，问其他二人道：“其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墨非白二人也被雕像瘆得不轻，被他突然一问，均打了个机灵，摇头道：“没有。”
李岩点点头，正准备出门再寻其他线索，忽然心中一动，说道：“这雕像有问题！”
骆川道：“这雕像怎么了？”
李岩回答道：“制作这雕像的人手艺高超，显然不是修建神祠的山民所为。”他转眼看向雕像，又道：“那必然是那些外来者所为，而他们亲自做了这个雕像，又是为何？”
墨非白和骆川齐声道：“难道说这个雕像上面有什么机关，不能让那些村民知道？”
李岩点点头，道：“而且角末汝告诉我们说他们从未见过那些外来者，说明这些外来者肯定有个藏身之所，难以被人察觉。”
骆川道：“那我来看看。”举步上前，微微运劲，一掌击在雕像身上。
那雕像受他一掌，发出震动之声，许久不绝。
骆川凝神听了一会，右手探出，对着女像左眼轻轻一按。只听“咯啦”一声，一处角落的地面裂开，现出一个黝黑的通道。
李岩笑道：“哈哈，你机关术果然没有白学。”
骆川“呵呵”两声，笑道：“那自然！”
三人走至裂缝边上，只见那通道极长，幽幽地不知通往何处。
李岩叹了口气，道：“走吧？”举步入内。
墨非白二人也不迟疑，紧随着便进了通道。
李岩行在前方，只见周遭石壁上被人缀了萤石，因此发出淡淡微光，想来是因建造者以图出入方便所为。
三人走了一阵，只见前面有亮光透入，想来是快到出口，心中暗自戒备，以防被人发现。哪知走出一瞧，却是到了一处山谷，洞口人影也无。
此山谷不甚大，处在山中腹地，除了来路，其他地方皆难以攀爬，因此不易进入。
李岩等人望了一阵，看到十数间小屋，应是那些外来人所住，同时又一股异样感升上心头。
“为什么这个山谷里面没什么树木？”骆川不解道。
李岩也只觉奇怪，这谷中非但没有树木，连草植也是甚少，只在山谷对面尽头，有一棵巨大的榕树，枝叶极其茂盛，如同雨伞一般罩着一方土地。
三人对望一眼，心生默契，掩住身形，悄悄向小屋方向摸去。
待到了近处，李岩往屋内一瞥，果然见到那些外来人，他们在屋中鼓捣着一些器皿，里面摇摇晃晃，泛出一些紫红色的液体。
他心中疑惑，招呼墨非白两人，打算偷偷擒住一个审问，却听到旁边屋中传来对话声。
三人于是偷偷潜过去，躲在屋外墙角，侧耳倾听。
“你知道吗？何长老的尸蛊要用的蛊器都被人放走了，还险些丧了性命。”一人道。
另一人“啊”了一声，问道：“那岂不是尸蛊的事情败露了？”
先前那人回道：“是啊，据说是小姐带了人去放走的，哎……”
另一人冷笑一声：“哼，我就知道那娘们迟早要坏事。”
先前那人“嘘”了一声，道：“当心被教主知道了送你去当虫肥！”
另一人似是受了惊吓，过了一会道：“那尸蛊既然用不成了，我们的要做的活岂不是更多了？”
先前那人道：“是啊，而且据说京城还有人会治这个疫毒，我们更加难办了……”
另一人闻言唉声叹气了一会，问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这白蛇又开始不安分了？看来等何长老回来，又要出去找童女了，可怜那村子，不知还有没有了。”
先前那人道：“是啊，不过我上次听那些大食人和姓庄的商议，说是情况有变，不仅就要举事，最多再找一次应该也就够了。”随后坏笑一声，又道：“哎，真是可惜，那些小娘皮一个个细皮嫩肉，就这样被活活吃了……”
于是二人开始闲谈那些童女如何貌美柔嫩，口中尽是一些污言秽语。
李岩等人不堪再听，离开小屋。
此时天色已晚，李岩道：“我们先回去，问问古姑娘是怎么回事。”墨非白二人颔首答应。
三人自原路返到神祠，骆川将机关恢复，便随着李岩下山去找古万灵。
到了山脚，墨非白打开小盒，只见一只鸳鸯蛊缓缓飞出，似乎刚刚睡醒。
那蛊虫盘旋了一阵，忽然“嗡”地一声，摇头晃脑朝着林中飞去。
三人连忙追上，跟了约二里地，只见那蛊虫忽然停住，欢声大作，似是极为高兴。
“古妹妹！”墨非白喊了几声，只听草木声响，古万灵探出一个脑袋。
“你们去了好久，可算回来啦！”古万灵叫道：“你们见到八岐大蛇了吗？”
李岩摇了摇头，道：“我们没来得及找去大蛇……”随后将所遇之事和古万灵说了一遍。
古万灵听后，回道：“大蛇果然就是他们养出来的。”
李岩问道：“难道这大蛇便是你之前说的疫毒的原始载体吗？”
古万灵答道：“不错，之前老婆婆说的时候我便在怀疑，这个疫毒因为乃是热性，而蛇都为阴体，所以用来育毒恰好合适，若是寻常动物，早就死了。”
李岩又问道：“那为何总是要抓一个童女进去呢？”
古万灵难过道：“因为若是疫毒培育的多了，即便巨蛇也会承受不住，而女童又是至阴之身，因此吃掉以后能压制住蛇体热性。”
李岩三人听了，只觉这养蛊养毒之术都太过阴损，实在有违天理，心中愤怒。
古万灵道：“你们现在是打算把大蛇杀了吗？”
李岩点头道：“是的，他们说大蛇就开始躁动了，可能最近又要服用童女，所以事不宜迟。”
古万灵叹道：“好吧，只是这样就坏了我妈妈的大事，我心中有点不安。”
墨非白安慰道：“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无论是谁做都不好，你妈妈可能是被那些大食人骗了，才会这样的。”随后又道：“你爹爹便觉得不对，所以才和你妈妈吵架了，不是吗？”
古万灵点了点头，自我宽慰道：“嗯……虽然我忤逆了妈妈，但是我却帮了我爹爹！”
李岩听他二人对话，瞧着骆川，若有所思。
骆川见他异样，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李岩道：“始作俑者是你们国家的人，你为什么却一直帮着我们？”
骆川道：“我来这里是跟吉备先生和玄昉大师学本事的，所以他们便是我的师父。我们国家的人不惜残害平民百姓，来对付我的师父他们，你觉得我应该帮哪边？”
李岩一听，笑道：“骆川，我从来没有服过你，但是你今天所说的话，让我很是敬佩！”
古万灵和墨非白闲聊了一阵，忽然对李岩道：“你们要杀大蛇，或许还要我帮忙。”
李岩问道：“你怎么帮我们？”
古万灵吸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道：“让我做那个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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