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与现实的隔绝
“真是有够无语的。”
我有些抱怨地看着，正吃着冰淇淋的珸菓。
它不是灵吗，怎么能够把玩遥控器，然后大口大口吃着我珍藏的雪糕。
“好了好了，只不过是把你落在文字世界里面几个小时罢了，至于这么计较吗？”
珸菓挥动木制小棒，一边看着现在火热的影视剧，一边随意的敷衍地答复我，甚至懒到连目光都没有看向我。
这也太......太让人生气了吧。
算了，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大人，对于这种小小的存在还是应该客气一点。
不过怎么，从现在这几次对话看来，好像都是我比较劣势。
久而久之的话，我会不会没有话语权啊。
那样我会不会完全沦为珸菓的宠物，然后被它调教成一个不会反抗的猪猡。
真是越想越可怕。
未来正是这样充满无限可能的地狱啊！
不行，我必须做些什么。
“珸菓，今天的卫生你来搞定，等下我要去公司一下，你知道的。”
我轻装打扮好后，便是拎着一个牛皮袋，为了把公司里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带回来，因为好几年的积累还是多少有点存在的。
珸菓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只是象征性地回复了一句“哦”，根本没有对我即将要做什么感兴趣，现在它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电视剧的高潮之中。
唉，我悄悄地关上门，乘着人挤人的地铁，踩着湿漉漉的水泥地面，来到了自己的公司门口。
刷卡登记后，我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个被数多资料堆积起来的小方桌。
在开始整理自己的物品之前，我必须得先做一件事情。
我把自己早已经准备好地辞呈交到了人事部，即使是对方主动要求我离职的，但还是我以自己能力不足为由然后申请辞职，才是一个体面人的做法。
走出人事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很多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他们的眼神中满溢而出的怜悯，同情，可惜，嘲笑，讽刺......我都看在眼底。
最后我来到一张干净整洁的桌子前面，桌子的主人见到我的到来似乎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也对，她是我的上司毕竟，自然是早就收到了我要离职的信息。
“陆汶清，我工作到今天为止了，谢谢你的照顾了。”
“好的，我知道了。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忙了，你，你也有事情要忙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汶清刚才说话的时候时候有些卡顿，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也许只是她忙于工作的节奏因为我的出现，造成了一点的小乱序。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在这个公司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在结束整理完桌面后，我将数多的资料（书本，笔记）平整地塞入牛皮袋之中，装得鼓鼓的。
本以为会就这样平淡的结束工旅人生。
没想到，该来的还是会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都市小说这么喜欢些这样的桥段，原来它是真的会发生，而且让人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而且永远发生在这种本来人心情就已经不算很好的低谷之中。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的影子同事郭玈人，怎么，因为业绩差，就被公司开了，然后卷铺走人了。没有你的话，我们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一个故意煽情卖弄存在感的职场女人出现了。
李雯婷，在公司里人气仅次于陆汶清的二号人物。
她很喜欢在公开的场合嘲讽某些角落人或是比较偏僻的人，因为践踏比自己没用的人，正是她的恶癖好，这是她这辈子积累下的习性。
而且她平日子似乎对我的嘲讽最为恶毒频繁，究其原因似乎只是因为我是陆汶清手下的干部——仅有一人的干部。
羞辱我，在她眼中就是在间接地侮辱陆汶清本人。
不过陆汶清本人从来不会对这样子的有所反应，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自我为中心，自我为天地的一个纯粹利己主义者，在她的认知中，也许选择我也是一种高效率高利益的做法。
“文婷，你别说这倒霉鬼了，跟他靠的太近，可能会被衰神缠上的。”
又是一道轻蔑的声音。
一个男人站在李文婷的右边，用着同样近似讨人嫌弃的表情看着我。
陈哲，李文婷的男友，一个类似富二代的存在，据说他是某位高管的侄子，所以在这家公司可以算是横着走的小老大。
我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的“玩笑”，而是挺直腰板从他们的中间穿过。
砰！
我感觉到身体的瞬间失衡，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匍匐在地上的我看到了某只脚的收回，抬头看去，只看到了陈哲更为残恶的笑意。
真的好无语，就非得整我一下。
真的有点好玩吗？
笑点在哪里啊？
真是搞不懂。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有没有摔伤了啊！”
一样的时间，一样的表情。
这两个人果然是一伙的恶心。
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好心”。
我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上面的灰，然后拖着牛皮袋便是离去，全然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的善意。
在我身上找到纯在感后的他们两个，便是饱含快乐地一起离开了，只不过临走的时候似乎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陆汶清。
至于我则是离开了公司。
应该是永远地离开了这里。
回头望向这高耸的建筑——鹿纳集团。
怀念起那星星点点不太完美的回忆。
真是颇为感慨。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了吧。
因为未来还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模样。
“你怎么不去反抗那两个人类啊，如果是要打架的话，我感觉你应该可以干过他们两个吧。”
珸菓不知道从那个角落跑了出来。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也就是意味着那早晨播放的连续剧应该已经结束，至于珸菓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兴许是在结束打扫卫生之后，或是没有做任何事情吧。
“早上那个女主死了吗？”
我张口就是一句比较压抑的话语。
但珸菓没有在意，而是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嗯~，这该死的编剧也太狠心了，怎么能够让那样美丽动人的女人结束她那富有传奇的一生。”
虽然没有怎么完整的看过那部电视剧。
从珸菓的口气中似乎能够得知这个女人的悲壮一生。
突然，我的脑子回想起昨天珸菓那冰冷态度的恶习，为了得到完整的答案，随意地开口问道：“珸菓，你觉得这个女主死了是因为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它顿时间感觉到了意思困惑。
它的表情似乎在说，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吗？
“不就是编剧让她死了，能够博取眼球，吸引流量吗？等她复活后，能够在吸引一波热度，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
一个可谓是完美的答案。
深刻地揭示了这部作品的生产关系。
但是，它似乎忽略了一点，更为纯粹，更为直接的东西。
“等下，我想再问一件事情？”
“玈人，你今天感觉很奇怪，不会是我昨天把你落在那里，郁闷傻了吧。”
我忍，为了得到答案，就必须接受这样的洗礼。
“你是怎么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呢？”
也许是因为我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说话的口气也是不像往常一样随意，使得珸菓开始认真地思考着我的问题，即使有些抗拒的样子。
“这虽然是商业机密，但我能够告诉你的是，我只能知道你的想法哦，其他人的是不行的，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好嘛。”
虽然是以“好嘛”结尾，但它的眼神还有步步紧逼的笑眯眯姿态，无不让我感觉到只要在说下去，今天可能就会有厄运发生。
“好，好。”
通过着简单的对话，我大致了解了珸菓的思想。
它的思想是最为深刻的，不会将类似情感等精神论的事物思考在内，得出真正的真实才是它思想的本质。
关于读心这一说法，目前看来只对我生效。
果然——我还是特殊的嘛。
在我正打算抡起牛皮袋，然后叫车回家的时候。
珸菓戳了戳我的脑门，略显惊讶地说道：“现在，你还不能回家，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我有些抱怨地看着，正吃着冰淇淋的珸菓。
它不是灵吗，怎么能够把玩遥控器，然后大口大口吃着我珍藏的雪糕。
“好了好了，只不过是把你落在文字世界里面几个小时罢了，至于这么计较吗？”
珸菓挥动木制小棒，一边看着现在火热的影视剧，一边随意的敷衍地答复我，甚至懒到连目光都没有看向我。
这也太......太让人生气了吧。
算了，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大人，对于这种小小的存在还是应该客气一点。
不过怎么，从现在这几次对话看来，好像都是我比较劣势。
久而久之的话，我会不会没有话语权啊。
那样我会不会完全沦为珸菓的宠物，然后被它调教成一个不会反抗的猪猡。
真是越想越可怕。
未来正是这样充满无限可能的地狱啊！
不行，我必须做些什么。
“珸菓，今天的卫生你来搞定，等下我要去公司一下，你知道的。”
我轻装打扮好后，便是拎着一个牛皮袋，为了把公司里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带回来，因为好几年的积累还是多少有点存在的。
珸菓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只是象征性地回复了一句“哦”，根本没有对我即将要做什么感兴趣，现在它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电视剧的高潮之中。
唉，我悄悄地关上门，乘着人挤人的地铁，踩着湿漉漉的水泥地面，来到了自己的公司门口。
刷卡登记后，我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个被数多资料堆积起来的小方桌。
在开始整理自己的物品之前，我必须得先做一件事情。
我把自己早已经准备好地辞呈交到了人事部，即使是对方主动要求我离职的，但还是我以自己能力不足为由然后申请辞职，才是一个体面人的做法。
走出人事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很多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他们的眼神中满溢而出的怜悯，同情，可惜，嘲笑，讽刺......我都看在眼底。
最后我来到一张干净整洁的桌子前面，桌子的主人见到我的到来似乎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也对，她是我的上司毕竟，自然是早就收到了我要离职的信息。
“陆汶清，我工作到今天为止了，谢谢你的照顾了。”
“好的，我知道了。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忙了，你，你也有事情要忙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汶清刚才说话的时候时候有些卡顿，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也许只是她忙于工作的节奏因为我的出现，造成了一点的小乱序。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在这个公司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在结束整理完桌面后，我将数多的资料（书本，笔记）平整地塞入牛皮袋之中，装得鼓鼓的。
本以为会就这样平淡的结束工旅人生。
没想到，该来的还是会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都市小说这么喜欢些这样的桥段，原来它是真的会发生，而且让人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而且永远发生在这种本来人心情就已经不算很好的低谷之中。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的影子同事郭玈人，怎么，因为业绩差，就被公司开了，然后卷铺走人了。没有你的话，我们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一个故意煽情卖弄存在感的职场女人出现了。
李雯婷，在公司里人气仅次于陆汶清的二号人物。
她很喜欢在公开的场合嘲讽某些角落人或是比较偏僻的人，因为践踏比自己没用的人，正是她的恶癖好，这是她这辈子积累下的习性。
而且她平日子似乎对我的嘲讽最为恶毒频繁，究其原因似乎只是因为我是陆汶清手下的干部——仅有一人的干部。
羞辱我，在她眼中就是在间接地侮辱陆汶清本人。
不过陆汶清本人从来不会对这样子的有所反应，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自我为中心，自我为天地的一个纯粹利己主义者，在她的认知中，也许选择我也是一种高效率高利益的做法。
“文婷，你别说这倒霉鬼了，跟他靠的太近，可能会被衰神缠上的。”
又是一道轻蔑的声音。
一个男人站在李文婷的右边，用着同样近似讨人嫌弃的表情看着我。
陈哲，李文婷的男友，一个类似富二代的存在，据说他是某位高管的侄子，所以在这家公司可以算是横着走的小老大。
我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的“玩笑”，而是挺直腰板从他们的中间穿过。
砰！
我感觉到身体的瞬间失衡，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匍匐在地上的我看到了某只脚的收回，抬头看去，只看到了陈哲更为残恶的笑意。
真的好无语，就非得整我一下。
真的有点好玩吗？
笑点在哪里啊？
真是搞不懂。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有没有摔伤了啊！”
一样的时间，一样的表情。
这两个人果然是一伙的恶心。
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好心”。
我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上面的灰，然后拖着牛皮袋便是离去，全然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的善意。
在我身上找到纯在感后的他们两个，便是饱含快乐地一起离开了，只不过临走的时候似乎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陆汶清。
至于我则是离开了公司。
应该是永远地离开了这里。
回头望向这高耸的建筑——鹿纳集团。
怀念起那星星点点不太完美的回忆。
真是颇为感慨。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了吧。
因为未来还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模样。
“你怎么不去反抗那两个人类啊，如果是要打架的话，我感觉你应该可以干过他们两个吧。”
珸菓不知道从那个角落跑了出来。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也就是意味着那早晨播放的连续剧应该已经结束，至于珸菓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兴许是在结束打扫卫生之后，或是没有做任何事情吧。
“早上那个女主死了吗？”
我张口就是一句比较压抑的话语。
但珸菓没有在意，而是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嗯~，这该死的编剧也太狠心了，怎么能够让那样美丽动人的女人结束她那富有传奇的一生。”
虽然没有怎么完整的看过那部电视剧。
从珸菓的口气中似乎能够得知这个女人的悲壮一生。
突然，我的脑子回想起昨天珸菓那冰冷态度的恶习，为了得到完整的答案，随意地开口问道：“珸菓，你觉得这个女主死了是因为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它顿时间感觉到了意思困惑。
它的表情似乎在说，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吗？
“不就是编剧让她死了，能够博取眼球，吸引流量吗？等她复活后，能够在吸引一波热度，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
一个可谓是完美的答案。
深刻地揭示了这部作品的生产关系。
但是，它似乎忽略了一点，更为纯粹，更为直接的东西。
“等下，我想再问一件事情？”
“玈人，你今天感觉很奇怪，不会是我昨天把你落在那里，郁闷傻了吧。”
我忍，为了得到答案，就必须接受这样的洗礼。
“你是怎么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呢？”
也许是因为我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说话的口气也是不像往常一样随意，使得珸菓开始认真地思考着我的问题，即使有些抗拒的样子。
“这虽然是商业机密，但我能够告诉你的是，我只能知道你的想法哦，其他人的是不行的，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好嘛。”
虽然是以“好嘛”结尾，但它的眼神还有步步紧逼的笑眯眯姿态，无不让我感觉到只要在说下去，今天可能就会有厄运发生。
“好，好。”
通过着简单的对话，我大致了解了珸菓的思想。
它的思想是最为深刻的，不会将类似情感等精神论的事物思考在内，得出真正的真实才是它思想的本质。
关于读心这一说法，目前看来只对我生效。
果然——我还是特殊的嘛。
在我正打算抡起牛皮袋，然后叫车回家的时候。
珸菓戳了戳我的脑门，略显惊讶地说道：“现在，你还不能回家，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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