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7）乌思藏人
话说两头，蒋泰蒋大爷在南庄无人时抱着自己兄弟蔡俊的棺木哀哀欲绝，他与蔡俊其中的情感是其他人与蔡俊无法比拟的。
徐杜众人这边也随少庄主李晏来到了百丈破。
到了百丈坡已是未时，也就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李晏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小酒馆，说是小酒馆其实就是一个小土房，后面有个土堆的小后院，比不上镇上的那些酒馆茶楼，百丈坡地处偏僻，少有人烟。
“噢哟，几位里面请！”店里小二热情的招呼。
“来来来，各位请坐，小哥快先上些茶水来，这天气炎热的很呐！”李晏招呼了众人入座，让店里小二尽快上些茶水。
“少庄主，究竟是什么朋友住在这荒郊野岭的？”本就夏日炎炎，再加上这一路上少有阴凉之地荒凉的很，徐父已是热的满头大汗，拿个折纸扇呼哧呼哧的扇着风。
“徐掌柜你有所不知啊，我这个兄弟为人孤僻少与人结交遂住在这荒凉之所。”李晏也用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那会不会多有打扰。。”徐父担忧起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徐父不愿意节外生枝。
“欸，不会不会，见到便知，见到便知啊！哈哈哈哈。”李晏赶忙抬手表示方便，让徐父不用担心。
“这地方那么偏僻怎么有个酒家开在这，李庄主这别是个黑店吧！”徐福随父，体胖易热，眼瞅着徐福的脸上已经晒得红一块紫一块，脸上满是豆粒儿大的汗珠，热的快要虚脱了。
“切勿那么说，切勿那么说。”李晏赶忙拦住了徐福。
此时小二正好将水从后院端上来，本来还迎着笑脸，正好听到了徐福说话，这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嘿！你这胖子说什么呢！”店里的小二身材瘦弱，脾气却挺横，将手中茶壶放在一旁撩起袖子站在了徐福跟前。
徐福此时已汗流浃背急着喝水，也确实自知理亏站起身来说了句“俺懒得搭理你。”便自己去拿这茶壶。
这店小二可就不让了，拦着徐福不让上前，那哪能拦得住啊，徐福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的，硬是用肚子顶着小二过去拿茶壶。
“哎哟喂，你这死胖子！”小二用双手推着徐福肚子。
“快快，闪开，俺要喝水你拦着俺干啥！”徐福真是渴极了，不愿和这小二多费口舌。
众人没当回事，反而觉得画面滑稽在一旁哄堂大笑，也知道徐福的脾气温良不会真与这小二发生冲突。
正在此时，店门外走进一个面目黧黑的少年，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腰旁别着两把短锤，身后背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上面摆满了工具，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一阵声响，身长七尺有余，身材纤瘦。
“诶！为什么欺负店家！”黑少年不知情，进门只看到众人似是嘲笑小二，一个大块头胖子又在戏耍店小二，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便将二人分开，只见黑少年双手用力一推，这近三百斤的徐福竟足足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多亏杜羽在身后扶了一把，不然险些摔倒在木桌上。
“呜呼，好大的力气。”徐福惊叹一声。
杜羽也心中暗叹此人有股子巧劲，仔细大量眼前的这个少年，此人面目黢黑脸颊泛红，手上布满了老茧。
正在此时李晏站起身来向着黑少年深施一礼：“扎西！”。
黑少年犹疑了一会，一下上去与这少庄主李晏勾肩搭背起来，但说话结结巴巴说一句要想一句的对李晏说道：“诶呀！李晏！我听说南庄遭难，就去山下了，结果到了南庄听他们说马匪已经亡光了，我就自己回来了，没想到竟在这遇上你了！”。
“让贤弟挂念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便是路见不平帮我除匪的豪杰，徐掌柜啊，这位便是我跟您说的至交名叫扎西！”李晏互相介绍了几人说道。
“李庄主，你可不要骗我，这三个人就可以打马匪吗？更何况这个死胖子刚才还欺负百姓。”扎西对着徐福冷哼了一声。
此时徐福已经用茶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了，扶了扶肚子过来说道：“欸！我说你这黑厮好不讲道理，俺哪里欺压良善了，俺可跟你说清楚！第一不准再叫俺死胖子俺平生最忌讳别人叫俺胖子，第二。。。”徐福想上前去和扎西理论一番，突然想到什么询问李晏：“等等，这个黑厮叫什么名字？扎西？”。
“二位莫要争吵莫要争吵了！请坐下来听我慢慢道来。。”李晏安抚着众人一齐坐了下来。
原来扎西是乌思藏人（现西藏地区），父母早早去世，只能到处流浪，因父亲是名铁匠故自己非常热爱铁器及稀奇玩意儿，在一次大魏使臣进藏时发现了扎西，见他会制作各种好玩的新鲜玩意，便收留其作为身边仆从，后来这位使臣年事已高告老还乡回到江南，到了江南地区没过多久使臣便去世了，扎西不得不再次开始了流浪生活，稀里糊涂来到了百丈坡结识了庄主李晏，因母亲是汉族人故会一些汉语并不精通，能说明白意思但是口语方面稍差一些，故李晏说此人少言寡语不愿与人沟通。
李晏向众人说完了扎西，又转过头来对扎西说道众人拼命救南庄的事迹，两方自此互相有了钦佩之情，一笑泯千愁。
众人在百丈坡的小酒馆吃了顿便饭后随扎西来到了扎西家中，这是一个小村户庭院，说是庭院不如说是一个铁匠铺，庭院正当中摆放了一个烘炉，旁边放了铁砧风箱等铁匠应用之物，除了这些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大小玩意儿，简直如同奇思妙想博物馆一般。
“这个是什么？”徐福吃饱喝足后手便是算彻底闲置了，东摸摸西摸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个圆柱体上。
“诶诶诶！别动那个！”李晏正在和扎西说明来意，扎西便余光看到徐福在胡乱摆弄扎西的手工制品。
“你真是小气，让俺看看这是什么宝贝。”扎西不提醒徐福倒还好，那么一说徐福更加好奇了，见这个圆柱体有一个气囊，便按了下去。
“嚯！你这黑厮暗算我！咳咳咳咳咳。。。”徐福眼见着气囊口中喷出了辣椒粉末，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片灿烂的辣椒粉烟花。
一时间，房间内众人可就炸开锅了，纷纷狼狈地跑出了扎西的房间。
“嚯！扎西这是什么啊，咳咳咳咳咳。。。”徐父这两步跑的差点丢了自己的老命。
“这是。。。这是辣的粉。”扎西被呛的眼泪直流。
“徐福呢！”待门外的辣椒粉末散去后杜羽定睛一看徐福并未逃出来。
众人说道不好，但是房间内这一片片红色实在是太骇人了，尝试过一次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想尝试第二次，这次连徐父都不肯进去救儿子，就在众人犯难之际，扎西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皮毛面具套在了头上，冲进房间硬生生将徐福从里面拖了出来。
只见徐福已经瘫软在地上眼冒金星，指着扎西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从神情上看应该是在咒骂什么。
杜羽赶忙去一旁接了桶水一股脑儿浇了下去，徐福这才缓缓醒了意识。
“阿嚏，阿嚏，咳咳咳咳。。。劳驾问一下你平常在家都做什么好事。”徐福不禁地打着喷嚏还带咳嗽，眼角充满着泪水。
“好事吗？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扎西挠着头含羞的笑了起来。
“没人在夸你啊！”众人几乎一齐说道。
待这浓浓的辣椒雾散去后，众人才回到房间，房间似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谁都不会想到刚刚竟然发生了那么惊天动地的灾难。
经过一场闹剧，终于李晏有机会向扎西说明了来意，原来是李晏有意为徐福杜羽二人打造两把上好的兵器。
扎西当然也义不容辞的答应了李晏，正当扎西要去庭院拿铁料时，李晏却一下叫住了扎西。
“扎西你等等，我这有原料，你看下。”说罢便让仆人从马车上拿下了三个铁块。
“这是。。这是玄铁！？”扎西瞠目结舌。
众人听到扎西惊呼，也目瞪口呆。
玄铁颜色深黑，贴面微微透着红光，极为沉重，做成兵刃后可以真正做到削铁如泥，吹发可断。可是玄铁众人只听说过并不知世上真有此种铁块。
“是的，这是家父建筑南庄时无意之中发现的，也是马匪要夺取南庄的目的之一，只是家父平生将这玄铁看做比生命还要重要，故李某不愿交给马匪。今日里众位舍命救南庄，李晏愿将这玄铁制成兵刃愿能保二位平安。”李晏说罢，又向徐杜二人深施一礼。
“如此贵重的东西断断不能要，少庄主请你万万收回。”徐父并非贪图便宜之辈，他甚至这三块玄铁对李晏的重要性。
“欸！不必再推辞，这玄铁放在我手上不过如同废铁，在你们二人手上才能发挥它真正的价值。而我经历此磨难收获了远远比它更重要的东西。”李晏说罢，意指众位。
“不要再说了，马上天都快黑了，你们两位会用什么兵器。”扎西打断了二人的推辞，问到徐福杜羽。
“俺要一把长斧，这大刀阔斧的用起来多威风，俺这肌肉你看。。。”徐福话还未说完，扎西便无情打断了徐福。
“这位小哥，你想要什么兵器。”扎西对着杜羽说道。
“俺爹用的长枪，辛苦你也给俺打一柄不易弯曲的长枪吧。”杜羽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今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许久都没有作声。
“这可是上好的玄铁，你可别给俺们打坏了！”徐福一时找不回面子，今日里外里被这小子整了好几次了。
“放心吧死胖子，要不是看在李庄主的脸上，你这辈子也用不到我给你打的兵器。”扎西也不甘示弱，虽然话说不全，但是骂徐福是够了。
“好好好，俺不跟你计较，对了可是这多出来一块玄铁怎么处理。”徐福眼尖，看到扎西拿走了两块玄铁，还有一块放在了一旁，主要也是怕没人记得到时候再被扎西顺到自己手上去。
“扎西，这还有一块就送给你吧。”李晏说道。
“啊。。这。。这。。不可以。”说是说不可以，但是扎西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倒不是扎西贪图富贵，一人有一人爱的东西，这种上好的原材料无论价值几许对于扎西这种来说真是比命还要宝贵。
“是啊，李庄主，暴殄天物啊！”徐福也在旁忿忿不平！
“给扎西可不算暴殄天物，他是我看到过最好的打铁师了，他像自由的大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李晏看似是非常赏识扎西。
徐杜众人这边也随少庄主李晏来到了百丈破。
到了百丈坡已是未时，也就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李晏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小酒馆，说是小酒馆其实就是一个小土房，后面有个土堆的小后院，比不上镇上的那些酒馆茶楼，百丈坡地处偏僻，少有人烟。
“噢哟，几位里面请！”店里小二热情的招呼。
“来来来，各位请坐，小哥快先上些茶水来，这天气炎热的很呐！”李晏招呼了众人入座，让店里小二尽快上些茶水。
“少庄主，究竟是什么朋友住在这荒郊野岭的？”本就夏日炎炎，再加上这一路上少有阴凉之地荒凉的很，徐父已是热的满头大汗，拿个折纸扇呼哧呼哧的扇着风。
“徐掌柜你有所不知啊，我这个兄弟为人孤僻少与人结交遂住在这荒凉之所。”李晏也用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那会不会多有打扰。。”徐父担忧起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徐父不愿意节外生枝。
“欸，不会不会，见到便知，见到便知啊！哈哈哈哈。”李晏赶忙抬手表示方便，让徐父不用担心。
“这地方那么偏僻怎么有个酒家开在这，李庄主这别是个黑店吧！”徐福随父，体胖易热，眼瞅着徐福的脸上已经晒得红一块紫一块，脸上满是豆粒儿大的汗珠，热的快要虚脱了。
“切勿那么说，切勿那么说。”李晏赶忙拦住了徐福。
此时小二正好将水从后院端上来，本来还迎着笑脸，正好听到了徐福说话，这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嘿！你这胖子说什么呢！”店里的小二身材瘦弱，脾气却挺横，将手中茶壶放在一旁撩起袖子站在了徐福跟前。
徐福此时已汗流浃背急着喝水，也确实自知理亏站起身来说了句“俺懒得搭理你。”便自己去拿这茶壶。
这店小二可就不让了，拦着徐福不让上前，那哪能拦得住啊，徐福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的，硬是用肚子顶着小二过去拿茶壶。
“哎哟喂，你这死胖子！”小二用双手推着徐福肚子。
“快快，闪开，俺要喝水你拦着俺干啥！”徐福真是渴极了，不愿和这小二多费口舌。
众人没当回事，反而觉得画面滑稽在一旁哄堂大笑，也知道徐福的脾气温良不会真与这小二发生冲突。
正在此时，店门外走进一个面目黧黑的少年，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腰旁别着两把短锤，身后背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上面摆满了工具，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一阵声响，身长七尺有余，身材纤瘦。
“诶！为什么欺负店家！”黑少年不知情，进门只看到众人似是嘲笑小二，一个大块头胖子又在戏耍店小二，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便将二人分开，只见黑少年双手用力一推，这近三百斤的徐福竟足足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多亏杜羽在身后扶了一把，不然险些摔倒在木桌上。
“呜呼，好大的力气。”徐福惊叹一声。
杜羽也心中暗叹此人有股子巧劲，仔细大量眼前的这个少年，此人面目黢黑脸颊泛红，手上布满了老茧。
正在此时李晏站起身来向着黑少年深施一礼：“扎西！”。
黑少年犹疑了一会，一下上去与这少庄主李晏勾肩搭背起来，但说话结结巴巴说一句要想一句的对李晏说道：“诶呀！李晏！我听说南庄遭难，就去山下了，结果到了南庄听他们说马匪已经亡光了，我就自己回来了，没想到竟在这遇上你了！”。
“让贤弟挂念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便是路见不平帮我除匪的豪杰，徐掌柜啊，这位便是我跟您说的至交名叫扎西！”李晏互相介绍了几人说道。
“李庄主，你可不要骗我，这三个人就可以打马匪吗？更何况这个死胖子刚才还欺负百姓。”扎西对着徐福冷哼了一声。
此时徐福已经用茶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了，扶了扶肚子过来说道：“欸！我说你这黑厮好不讲道理，俺哪里欺压良善了，俺可跟你说清楚！第一不准再叫俺死胖子俺平生最忌讳别人叫俺胖子，第二。。。”徐福想上前去和扎西理论一番，突然想到什么询问李晏：“等等，这个黑厮叫什么名字？扎西？”。
“二位莫要争吵莫要争吵了！请坐下来听我慢慢道来。。”李晏安抚着众人一齐坐了下来。
原来扎西是乌思藏人（现西藏地区），父母早早去世，只能到处流浪，因父亲是名铁匠故自己非常热爱铁器及稀奇玩意儿，在一次大魏使臣进藏时发现了扎西，见他会制作各种好玩的新鲜玩意，便收留其作为身边仆从，后来这位使臣年事已高告老还乡回到江南，到了江南地区没过多久使臣便去世了，扎西不得不再次开始了流浪生活，稀里糊涂来到了百丈坡结识了庄主李晏，因母亲是汉族人故会一些汉语并不精通，能说明白意思但是口语方面稍差一些，故李晏说此人少言寡语不愿与人沟通。
李晏向众人说完了扎西，又转过头来对扎西说道众人拼命救南庄的事迹，两方自此互相有了钦佩之情，一笑泯千愁。
众人在百丈坡的小酒馆吃了顿便饭后随扎西来到了扎西家中，这是一个小村户庭院，说是庭院不如说是一个铁匠铺，庭院正当中摆放了一个烘炉，旁边放了铁砧风箱等铁匠应用之物，除了这些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大小玩意儿，简直如同奇思妙想博物馆一般。
“这个是什么？”徐福吃饱喝足后手便是算彻底闲置了，东摸摸西摸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个圆柱体上。
“诶诶诶！别动那个！”李晏正在和扎西说明来意，扎西便余光看到徐福在胡乱摆弄扎西的手工制品。
“你真是小气，让俺看看这是什么宝贝。”扎西不提醒徐福倒还好，那么一说徐福更加好奇了，见这个圆柱体有一个气囊，便按了下去。
“嚯！你这黑厮暗算我！咳咳咳咳咳。。。”徐福眼见着气囊口中喷出了辣椒粉末，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片灿烂的辣椒粉烟花。
一时间，房间内众人可就炸开锅了，纷纷狼狈地跑出了扎西的房间。
“嚯！扎西这是什么啊，咳咳咳咳咳。。。”徐父这两步跑的差点丢了自己的老命。
“这是。。。这是辣的粉。”扎西被呛的眼泪直流。
“徐福呢！”待门外的辣椒粉末散去后杜羽定睛一看徐福并未逃出来。
众人说道不好，但是房间内这一片片红色实在是太骇人了，尝试过一次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想尝试第二次，这次连徐父都不肯进去救儿子，就在众人犯难之际，扎西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皮毛面具套在了头上，冲进房间硬生生将徐福从里面拖了出来。
只见徐福已经瘫软在地上眼冒金星，指着扎西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从神情上看应该是在咒骂什么。
杜羽赶忙去一旁接了桶水一股脑儿浇了下去，徐福这才缓缓醒了意识。
“阿嚏，阿嚏，咳咳咳咳。。。劳驾问一下你平常在家都做什么好事。”徐福不禁地打着喷嚏还带咳嗽，眼角充满着泪水。
“好事吗？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扎西挠着头含羞的笑了起来。
“没人在夸你啊！”众人几乎一齐说道。
待这浓浓的辣椒雾散去后，众人才回到房间，房间似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谁都不会想到刚刚竟然发生了那么惊天动地的灾难。
经过一场闹剧，终于李晏有机会向扎西说明了来意，原来是李晏有意为徐福杜羽二人打造两把上好的兵器。
扎西当然也义不容辞的答应了李晏，正当扎西要去庭院拿铁料时，李晏却一下叫住了扎西。
“扎西你等等，我这有原料，你看下。”说罢便让仆人从马车上拿下了三个铁块。
“这是。。这是玄铁！？”扎西瞠目结舌。
众人听到扎西惊呼，也目瞪口呆。
玄铁颜色深黑，贴面微微透着红光，极为沉重，做成兵刃后可以真正做到削铁如泥，吹发可断。可是玄铁众人只听说过并不知世上真有此种铁块。
“是的，这是家父建筑南庄时无意之中发现的，也是马匪要夺取南庄的目的之一，只是家父平生将这玄铁看做比生命还要重要，故李某不愿交给马匪。今日里众位舍命救南庄，李晏愿将这玄铁制成兵刃愿能保二位平安。”李晏说罢，又向徐杜二人深施一礼。
“如此贵重的东西断断不能要，少庄主请你万万收回。”徐父并非贪图便宜之辈，他甚至这三块玄铁对李晏的重要性。
“欸！不必再推辞，这玄铁放在我手上不过如同废铁，在你们二人手上才能发挥它真正的价值。而我经历此磨难收获了远远比它更重要的东西。”李晏说罢，意指众位。
“不要再说了，马上天都快黑了，你们两位会用什么兵器。”扎西打断了二人的推辞，问到徐福杜羽。
“俺要一把长斧，这大刀阔斧的用起来多威风，俺这肌肉你看。。。”徐福话还未说完，扎西便无情打断了徐福。
“这位小哥，你想要什么兵器。”扎西对着杜羽说道。
“俺爹用的长枪，辛苦你也给俺打一柄不易弯曲的长枪吧。”杜羽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今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许久都没有作声。
“这可是上好的玄铁，你可别给俺们打坏了！”徐福一时找不回面子，今日里外里被这小子整了好几次了。
“放心吧死胖子，要不是看在李庄主的脸上，你这辈子也用不到我给你打的兵器。”扎西也不甘示弱，虽然话说不全，但是骂徐福是够了。
“好好好，俺不跟你计较，对了可是这多出来一块玄铁怎么处理。”徐福眼尖，看到扎西拿走了两块玄铁，还有一块放在了一旁，主要也是怕没人记得到时候再被扎西顺到自己手上去。
“扎西，这还有一块就送给你吧。”李晏说道。
“啊。。这。。这。。不可以。”说是说不可以，但是扎西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倒不是扎西贪图富贵，一人有一人爱的东西，这种上好的原材料无论价值几许对于扎西这种来说真是比命还要宝贵。
“是啊，李庄主，暴殄天物啊！”徐福也在旁忿忿不平！
“给扎西可不算暴殄天物，他是我看到过最好的打铁师了，他像自由的大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李晏看似是非常赏识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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