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救援
【通讯频道1】
频道2？有时候会插播鬼故事，因为你们是夜班，所以会这么吓唬一下，无视就行。
我说无视就行，不然呢？
好了，时间到了，继续向前。
【通讯频道4】
（*低语声）
他们在骗你，哈哈。
哈哈哈哈。
回个头，回头跟我们一起。
讲故事。
【通讯频道6】
在这
就在这里
留
里
【通讯频道2】
（*静谧）
【通讯频道3】
打开包裹。
不，不要打开！
疯了，都疯了。
不要看到悬崖崖崖崖崖崖。
饥饿饿饿饿饿饿饿它。
【通讯频道1】
停止你打开包裹的行为，向右转。
【通讯频道7】
（*杂音）但是送快递…怎么可能会把人（*杂音）啊？
好的…我想的也是，谢谢你。
（*惨叫声）
女士？女士你怎么了？
关键词是悬崖，我只能把消息放在这里。
喂？这里是电台节目？请不要…
我受够了…
这很不礼貌！
【通讯频道1】
向右转，那个小七啊？她是个可怜人，每次都会被人用恶作剧吓唬。
【通讯频道5】
操，它越来越强大了，我们阻止不了！
官方真的不管它了吗？妈的！
【通讯频道1】
你真的有很多问题要问。
向右转。
等这次结束后，我会介绍你去公司的打包员，我确实认识那么几位，他们都热爱工作，友好又善良，重要的是他们不会疯言疯语。
你真的觉得这很重要吗？
我只能告诉你，你的薪水不是白白那么高的。
我是为了你好，向右转。
【通讯频道2】
最后一段路是我最讨厌的一段。
【通讯频道1】
向右转。
【通讯频道2】
转得越来越…
【通讯频道1】
向右转。
【通讯频道2】
人都要晕。
【通讯频道1】
向右转。
【通讯频道2】
哦哦！终于快到了！
【通讯频道1】
前进，确定包裹还完好无损的在你手中。
别拆开它。
【通讯频道2】
（*静谧）
【通讯频道3】
今日警告已结束，请尽快脱身。
【通讯频道5】
各位快递员，你已进入终点地带，请严格遵守员工手册，听从负责人指挥。
遵从他的判断。
活下去。
【通讯频道1】
从现在开始，闭上眼睛，然后继续前进。
对，你没听错。
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走二十七步。
一步也不要多，一步也不要少。
【通讯频道7】
操，什么（*杂音）工作，我不干了！
黑漆漆的一片，我他妈这是在哪？
【通讯频道1】
停下，别睁开眼睛。
把你的包裹往前扔。
【通讯频道7】
睁开睁开睁开睁开。
【通讯频道1】
不要睁开，重复一遍。
【通讯频道4】
睁开。
【通讯频道3】
欢迎。
【通讯频道2】
哈咯，我完成工作了。
什么？对啊，把包裹扔出去就好了，原地站一会，负责人会告诉你怎么回去的。
眼前是什么？一个邮筒啊。
等等…为什么要闭着眼睛？
【通讯频道1】
已确定，你完成了本次工作。
现在，继续向前。
想休息会？可以，反正你已经完成任务了，保持闭眼。
【通讯频道2】
我…看见了。
你还闭着眼睛吗？
没看见就好…不要…不要睁开。
这里是…悬崖？为什么他妈的这里会有个悬崖？
你不要看…死也不要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为什么突然看见了？为什么突然意识到了很多奇怪的地方？
邮筒去哪了？哈哈，黑色的月亮，它就挂在那里，哈哈哈！它就，它就这么挂在那里，为什么啊？
我的负责人不说话了…
到处都是声音。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你在跟我说什么，我知道你在说话，但是听不懂了。声音，声音，到处都是声音！我都听不懂我自己在说什么。
别睁开眼睛，别睁开眼睛。
还有。
留在这个频道，求你。
（*静谧）
手机呢？为什么我手机没有了？为什么我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为什么我知道这是悬崖？
通讯器？通讯器器器器器器器？你试过了吗？伸手去摸你的耳朵，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没有通讯器，根本没有，所以哪里来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静谧）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
你也是假的，都是假的，声音也是假的，根本没有通讯器，为什么？我摸不到，为什么啊！
我摸不到我的耳朵，摸不到我的眼睛？我的手呢？
我存在吗？为什么？
（*静谧）
救救我，救救我，我？为什么？
不要救我，不要睁眼。救我，不要救我，我…
向前走，我要向前走。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静谧）
（*静谧）
你也
来。
【通讯频道3】
别找了
没
【通讯频道2】
（*静谧）
【通讯频道7】
回不去
不
【通讯频道4】
睁眼
一起
【通讯频道5】
不会获救
永
远
【通讯频道1】
所以，你回到了这个频道？
很难熬，对吧，一个人闭着眼睛，听着那些能把人逼疯的声音。
啊，那些当然是恶作剧电讯，恶作剧和鬼故事，我只会这么回答你，至于你记忆模糊这件事，或许这是因为你第一次上夜班吧。
这当然是因为我善解人意。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在这里停留超过二十七分钟可不是明智的决定。
【通讯频道2】
我在这
这里！
（*笑声）
【通讯频道1】
唉，说实话，我累了。
我依旧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但我会给你选择。
你是前进，还是不前进？
说吧，我不介意。
好，在我说完这些以后，我不会再说话，你自己记好，然后照做。
不要睁眼，转身，向前走二十七步。
然后沿着你来时那条路，一直向左走，也可以跑。
无论发生什么，不要睁眼。
你会感觉到路口的位置，经由你的脚。
你会在尽头摔一跤，然后就结束了。
你会忘记今晚所有的不好回忆，只有薪水会准时打进你的账户里。
那么，永别了，快递员。
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沉重的叹息声）
第二十七个快递员。
【通讯频道2】
只有
你
【通讯频道4】
别跑
别
别跑跑跑
【通讯频道3】
不不不不不
（*无数声尖叫）
【通讯频道5】
警告警告警告
不要睁开眼睛！
【通讯频道1】
你在做什么？！
我告诉你不要睁开眼睛了！
【通讯频道6】
来了来来来来来来来！
欢迎。
【通讯频道1】
你妈的，操，你这个混蛋！
【通讯频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
欢迎！欢迎！
新同伴！欢迎！
【通讯频道1】
什么叫做他妈的不能忘记这一切？必须得把消息带出去？
那他妈是什么？你从自己肋骨里掏出来了手机？！
什么感染者机构，稷下又是什么鬼东西？
【通讯频道？】
别跑了别跑了别跑了
他控制不了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加入吧
我们欢迎你的到来
【通讯频道1】
别他妈贫嘴了！你这个混蛋。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本可以一无所知的离开，拿着你那该死的薪水然后忘记这一切事情！
你他妈…
【通讯频道1—2】
我必须这么做，为了控制不稳定感染源。
我必须…付出自己的生命。
【通讯频道1】
操！操操操操！
你他妈不会死的，操！滚！滚出去，接着跑！
你会出去的，啊你他妈当然可以出去！但是你已经没救了！
妈的，什么傻逼。
你不止能出去，你还能知道！知道这堆狗屁事情都是怎么回事！知道我的每一句话！
操你妈！赶紧给我跑出去！
在它找到你之前！
赶紧！！！
（*极其尖锐的杂音）
……
收到求救信号的时候，是何砡回到十三科担任新一届科长的第二天晚上。
在一众香槟和美食的包围中。
谈及到任职还没半个月就一马当先冲到了科长位置，满肚子塞着叉烧的何砡在众人面前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做人，力所能及的为大家做贡献。
反正都是说假话，出发之前应如是早就告诉他该怎么糊弄这群墙头草了。
然后，就听见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当他看到那串未知号码后，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悸感便涌上心头。
在抗拒。
因为强烈死亡预感，本能在抗拒这通电话。
就好像接通后会有什么很麻烦的事情降临到他身上那样。
但是又有个念头一直在脑海中嚎叫。
接吧接吧。
我们需要更多的食物。
“喂？我是何砡。”
最后，沉默当中，电话被人接通了。
“……”
没有人说话。
只有那道极其虚弱的呼吸声，让何砡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阴沉无比。
直到通讯被未知因素切断后，何砡才把电话放回口袋，面无表情的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完。
“各位，很抱歉我们得提前结束庆祝了。”
向着属于自己的科员鞠躬致歉，何砡平静道：“现在，请以我的名义，致电稷下总部第四调派组。”
负责交接资料的科员一愣，但又很快反应过来问道：“您是要亲自处理他们未收容成功的任务吗？”
调派组负责的都是总部所加急的项目，一般来说很少会把它们交给十三科来解决。
除非——有个刚卸职的前任科长到那工作了。
“是啊，毕竟刚上任嘛，不得做点成绩出来。”
端着酒杯的何砡仿佛在思考，他抬眸看了眼神色紧张起来的众人，微笑道：“最好是执刑官余柇接受的任务。”
频道2？有时候会插播鬼故事，因为你们是夜班，所以会这么吓唬一下，无视就行。
我说无视就行，不然呢？
好了，时间到了，继续向前。
【通讯频道4】
（*低语声）
他们在骗你，哈哈。
哈哈哈哈。
回个头，回头跟我们一起。
讲故事。
【通讯频道6】
在这
就在这里
留
里
【通讯频道2】
（*静谧）
【通讯频道3】
打开包裹。
不，不要打开！
疯了，都疯了。
不要看到悬崖崖崖崖崖崖。
饥饿饿饿饿饿饿饿它。
【通讯频道1】
停止你打开包裹的行为，向右转。
【通讯频道7】
（*杂音）但是送快递…怎么可能会把人（*杂音）啊？
好的…我想的也是，谢谢你。
（*惨叫声）
女士？女士你怎么了？
关键词是悬崖，我只能把消息放在这里。
喂？这里是电台节目？请不要…
我受够了…
这很不礼貌！
【通讯频道1】
向右转，那个小七啊？她是个可怜人，每次都会被人用恶作剧吓唬。
【通讯频道5】
操，它越来越强大了，我们阻止不了！
官方真的不管它了吗？妈的！
【通讯频道1】
你真的有很多问题要问。
向右转。
等这次结束后，我会介绍你去公司的打包员，我确实认识那么几位，他们都热爱工作，友好又善良，重要的是他们不会疯言疯语。
你真的觉得这很重要吗？
我只能告诉你，你的薪水不是白白那么高的。
我是为了你好，向右转。
【通讯频道2】
最后一段路是我最讨厌的一段。
【通讯频道1】
向右转。
【通讯频道2】
转得越来越…
【通讯频道1】
向右转。
【通讯频道2】
人都要晕。
【通讯频道1】
向右转。
【通讯频道2】
哦哦！终于快到了！
【通讯频道1】
前进，确定包裹还完好无损的在你手中。
别拆开它。
【通讯频道2】
（*静谧）
【通讯频道3】
今日警告已结束，请尽快脱身。
【通讯频道5】
各位快递员，你已进入终点地带，请严格遵守员工手册，听从负责人指挥。
遵从他的判断。
活下去。
【通讯频道1】
从现在开始，闭上眼睛，然后继续前进。
对，你没听错。
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走二十七步。
一步也不要多，一步也不要少。
【通讯频道7】
操，什么（*杂音）工作，我不干了！
黑漆漆的一片，我他妈这是在哪？
【通讯频道1】
停下，别睁开眼睛。
把你的包裹往前扔。
【通讯频道7】
睁开睁开睁开睁开。
【通讯频道1】
不要睁开，重复一遍。
【通讯频道4】
睁开。
【通讯频道3】
欢迎。
【通讯频道2】
哈咯，我完成工作了。
什么？对啊，把包裹扔出去就好了，原地站一会，负责人会告诉你怎么回去的。
眼前是什么？一个邮筒啊。
等等…为什么要闭着眼睛？
【通讯频道1】
已确定，你完成了本次工作。
现在，继续向前。
想休息会？可以，反正你已经完成任务了，保持闭眼。
【通讯频道2】
我…看见了。
你还闭着眼睛吗？
没看见就好…不要…不要睁开。
这里是…悬崖？为什么他妈的这里会有个悬崖？
你不要看…死也不要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为什么突然看见了？为什么突然意识到了很多奇怪的地方？
邮筒去哪了？哈哈，黑色的月亮，它就挂在那里，哈哈哈！它就，它就这么挂在那里，为什么啊？
我的负责人不说话了…
到处都是声音。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你在跟我说什么，我知道你在说话，但是听不懂了。声音，声音，到处都是声音！我都听不懂我自己在说什么。
别睁开眼睛，别睁开眼睛。
还有。
留在这个频道，求你。
（*静谧）
手机呢？为什么我手机没有了？为什么我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为什么我知道这是悬崖？
通讯器？通讯器器器器器器器？你试过了吗？伸手去摸你的耳朵，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没有通讯器，根本没有，所以哪里来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静谧）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
你也是假的，都是假的，声音也是假的，根本没有通讯器，为什么？我摸不到，为什么啊！
我摸不到我的耳朵，摸不到我的眼睛？我的手呢？
我存在吗？为什么？
（*静谧）
救救我，救救我，我？为什么？
不要救我，不要睁眼。救我，不要救我，我…
向前走，我要向前走。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静谧）
（*静谧）
你也
来。
【通讯频道3】
别找了
没
【通讯频道2】
（*静谧）
【通讯频道7】
回不去
不
【通讯频道4】
睁眼
一起
【通讯频道5】
不会获救
永
远
【通讯频道1】
所以，你回到了这个频道？
很难熬，对吧，一个人闭着眼睛，听着那些能把人逼疯的声音。
啊，那些当然是恶作剧电讯，恶作剧和鬼故事，我只会这么回答你，至于你记忆模糊这件事，或许这是因为你第一次上夜班吧。
这当然是因为我善解人意。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在这里停留超过二十七分钟可不是明智的决定。
【通讯频道2】
我在这
这里！
（*笑声）
【通讯频道1】
唉，说实话，我累了。
我依旧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但我会给你选择。
你是前进，还是不前进？
说吧，我不介意。
好，在我说完这些以后，我不会再说话，你自己记好，然后照做。
不要睁眼，转身，向前走二十七步。
然后沿着你来时那条路，一直向左走，也可以跑。
无论发生什么，不要睁眼。
你会感觉到路口的位置，经由你的脚。
你会在尽头摔一跤，然后就结束了。
你会忘记今晚所有的不好回忆，只有薪水会准时打进你的账户里。
那么，永别了，快递员。
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沉重的叹息声）
第二十七个快递员。
【通讯频道2】
只有
你
【通讯频道4】
别跑
别
别跑跑跑
【通讯频道3】
不不不不不
（*无数声尖叫）
【通讯频道5】
警告警告警告
不要睁开眼睛！
【通讯频道1】
你在做什么？！
我告诉你不要睁开眼睛了！
【通讯频道6】
来了来来来来来来来！
欢迎。
【通讯频道1】
你妈的，操，你这个混蛋！
【通讯频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
欢迎！欢迎！
新同伴！欢迎！
【通讯频道1】
什么叫做他妈的不能忘记这一切？必须得把消息带出去？
那他妈是什么？你从自己肋骨里掏出来了手机？！
什么感染者机构，稷下又是什么鬼东西？
【通讯频道？】
别跑了别跑了别跑了
他控制不了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加入吧
我们欢迎你的到来
【通讯频道1】
别他妈贫嘴了！你这个混蛋。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本可以一无所知的离开，拿着你那该死的薪水然后忘记这一切事情！
你他妈…
【通讯频道1—2】
我必须这么做，为了控制不稳定感染源。
我必须…付出自己的生命。
【通讯频道1】
操！操操操操！
你他妈不会死的，操！滚！滚出去，接着跑！
你会出去的，啊你他妈当然可以出去！但是你已经没救了！
妈的，什么傻逼。
你不止能出去，你还能知道！知道这堆狗屁事情都是怎么回事！知道我的每一句话！
操你妈！赶紧给我跑出去！
在它找到你之前！
赶紧！！！
（*极其尖锐的杂音）
……
收到求救信号的时候，是何砡回到十三科担任新一届科长的第二天晚上。
在一众香槟和美食的包围中。
谈及到任职还没半个月就一马当先冲到了科长位置，满肚子塞着叉烧的何砡在众人面前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做人，力所能及的为大家做贡献。
反正都是说假话，出发之前应如是早就告诉他该怎么糊弄这群墙头草了。
然后，就听见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当他看到那串未知号码后，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悸感便涌上心头。
在抗拒。
因为强烈死亡预感，本能在抗拒这通电话。
就好像接通后会有什么很麻烦的事情降临到他身上那样。
但是又有个念头一直在脑海中嚎叫。
接吧接吧。
我们需要更多的食物。
“喂？我是何砡。”
最后，沉默当中，电话被人接通了。
“……”
没有人说话。
只有那道极其虚弱的呼吸声，让何砡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阴沉无比。
直到通讯被未知因素切断后，何砡才把电话放回口袋，面无表情的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完。
“各位，很抱歉我们得提前结束庆祝了。”
向着属于自己的科员鞠躬致歉，何砡平静道：“现在，请以我的名义，致电稷下总部第四调派组。”
负责交接资料的科员一愣，但又很快反应过来问道：“您是要亲自处理他们未收容成功的任务吗？”
调派组负责的都是总部所加急的项目，一般来说很少会把它们交给十三科来解决。
除非——有个刚卸职的前任科长到那工作了。
“是啊，毕竟刚上任嘛，不得做点成绩出来。”
端着酒杯的何砡仿佛在思考，他抬眸看了眼神色紧张起来的众人，微笑道：“最好是执刑官余柇接受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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