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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论女人的小心眼

    仓库界面右下角有个黄色的感叹号,上面写着:注意补充载体能量,如果能量不足,将会导致仓库界面无法打开。

    看来上面说的载体应该就是他的身体,徐清风恍然大悟,难怪昨天打不开仓库,他自己处在濒死状态,只喝水没用,中午吃个菜团子,下午才在目光盯着溪边的时候,发现了鲤鱼。

    仔细想来,在他看到鲤鱼之前,他确实在脑海中生成一种强烈的意念,要是溪水里有鱼就好了。

    随后他在溪水里看到鱼,应该是他吃的食物太少,能量不够,没办法打开仓库界面,只能靠着意念调取里面的物资。

    昨晚徐清风吃饱睡足,今天早上状态恢复后,才能打开仓库界面。

    但是,桌角下面的黄色感叹号,依然很说明问题。

    要抓紧时间赶紧吃饱。

    穿越前,徐清风国企正式员工,一天三顿饭,按时按点,饭前水果,饭后甜点,零食下午茶,从没有挨饿的机会。

    所以觉醒仓库一个多月,他始终没有体验过打不开仓库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打开仓库竟然还需要条件。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徐清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完成的。

    起床后,他顾不上洗漱,一溜小跑往厕所跑,趁人不备躲进自家地窖,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热乎乎的小米粥,皮薄馅多的大肉包子,仓库的时间是静止的,放进去的物资什么状态,拿出来后还是原来的状态。

    吃掉两碗小米粥,三盒肉包子,总算是右下角的黄色感叹号消失,整个仓库界面不再是黑白闪烁的状态,恢复到正常的色彩,徐清风立刻停止吃东西。

    尽管他的胃已经很撑,但是嘴巴和身体还是很想要吃东西。

    他真怕再不停止,他会被撑死。

    吃饱后,用纸巾擦干净手指,查看仓库日志,上面清楚地记录着:

    1960年4月6日,星期三,6:45,一碗热乎乎的小米粥被取走。

    1960年4月6日,星期三,6:45,一盒皮薄馅大的大肉包子被取走。

    1960年4月6日,星期三,6:50,一碗热乎乎的小米粥被取走。

    1960年4月6日,星期三,6:50,一盒皮薄馅大的大肉包子被取走。

    1960年4月6日,星期三,6:52,一盒皮薄馅大的大肉包子被取走。

    1960年4月6日,星期三,6:55,一张清风徐来面巾纸被取走。

    1960年4月6日,星期三,6:55,一团使用过的垃圾纸巾被存入可回收垃圾箱。

    吃饱喝足,徐清风感到精神奕奕,神清气爽,返回地面,真的跑到厕所方便下,解决掉生理问题,回到家里洗漱。

    “三哥,你吃肉了吗,你闻起来好香啊!”徐清扬鬼头鬼脑的出现,绕着徐清风就细嗅起来。

    “咋了,昨天的鱼,你难道没吃!”不是徐清风舍不得物资,只是他现在是个学生,突然拿出那些稀罕的食物,怎么向家里人解释。

    尤其是他家的这种情况。

    家庭出身不好,家庭成员众多。

    万一谁说漏嘴,将来都会惹出滔天大祸,何况按照昨晚徐清泉说的情况,徐清风大致可以分析徐友章的心理状态——惊弓之鸟。

    估计他只要拿出来历不明的食物,徐友章第一个就会把他腿打断,然后锁在家里,严加看管,禁止外出。

    “三哥,你一张嘴说话,我就能闻到肉香,三哥,你别跑,让我再闻下。”徐清扬不管不顾的,以前吃不到肉,不觉得馋,昨晚吃过鱼之后,他更馋了。

    “老四,不许胡闹,乖乖进屋躺着。”聂巧平看闹得不像话,不得不出言制止。

    徐清扬以前在青阳县没有读过书,主要是学校离家里太远,他年纪太小,来回走路走不动,搬到四九城以后,他才开始读书的。

    前段时间,胃病复发,一直躺在家里养病。

    至于最小的徐清宁,她是建国那年出生,按年龄也该上学了,偏偏徐友章的思想很守旧,他觉得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样在学校跑来跑去,不像话,不让徐清宁读书。

    吃饭的时候,徐清风没吃别的,他说昨晚鱼吃的太饱,吃不下别的,就吃了几口野菜。

    野菜的味道并不好,苦苦的,涩涩的,徐清风却觉得很不错,正好能去除嘴巴里味道。

    看来以后必须更加谨慎,吃过东西一定注意消灭痕迹,连残留的食物气味都不能有。

    不然还是会被发现的。

    吃过饭,徐清风在徐清扬和徐清宁羡慕的目光下,背上书包去学校。

    在大院门口,各路人马纷纷聚齐,只差一人,等待良久,徐清风终于姗姗来迟。

    “老三,你总算来了,呐,给你,昨天不白吃你的鱼,今天还你个鸟蛋,咱俩就算扯平了。”刘天光大咧咧的伸出一个煮熟的鸟蛋给徐清风,眼睛看特意的瞥一眼易国花。

    表情十分欠揍。

    刘光天的挑衅失败了。

    换做平时,易国花拳头早就过去了,今天却因为特殊原因,整个人蔫蔫的,没精打采,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易国花翻个白眼,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和傻子较真。

    刘光天没得到应有的回应,那感觉就像是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劲。

    “阎解成,你快点,磨磨蹭蹭的下蛋呢?!”刘光天气不顺,说话就没有那么客气,看着阎解成手在书包里掏半天也没有掏出东西,就生气。

    “哎呀,着什么急嘛。”阎解成书包里有两个鸟蛋,他在找哪个鸟蛋比较大,哪个鸟蛋比较结石,这样在接下来的比赛磕鸟蛋的活动中,他就会赢的。

    阎解成觉得两个鸟蛋都差不多大,蛋壳也差不多结实,实在难以取舍,干脆把两个鸟蛋都拿出来。

    “徐清风,你来选一个,只能选一个,剩下的是我的,我爸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能非礼你。”

    徐清风看着面前的两个鸟蛋,又看看一旁得意非凡的刘光天,再看看无精打采的易国花,冲着易国花开口。

    “小花,你选一个,我已经有一个了,这个送给你吧!”

    易国花松开捂着肚子的手,高举头顶,欢呼雀跃,“耶耶耶,我选这个,来来来,刘光天,咱俩比一下。”

    易国花飞快的拿走一个,用力在刘光天的鸟蛋上一磕,只听一声“咔嚓”,蛋壳破碎。

    “易国花,你耍赖,你给我等着!”刘光天气的哇哇大叫。

    易国花早就跑远了,还不忘回头扮鬼脸气人。

    徐清风才知道,他被这小丫头给骗了,原来她那些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