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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贾张氏听墙角

    南锣鼓巷95号,红星四合院。

    阎埠贵双手捧着紫砂壶,望天兴叹。

    他的脚下放着何雨柱刚刚送过来的土特产,在这个粮食比黄金珍贵的年代,土特产就不是普通的土特产,是能够救命的神奇物品。

    阎埠贵看一眼,闭上眼睛,叹一口气。

    作孽呀!

    前两天何雨柱去学校给妹妹何雨水请假,恰好碰到学校刚分配过来的老师,冉秋叶。

    小姑娘长得漂亮,师范大学毕业,要不是家庭成分不好,怎么可能分配到红星小学当老师。

    最起码也能教个初中,或者高中。

    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人家冉老师,这两天四处踅摸,各处淘换弄来这些个诱人的土特产,非要让阎埠贵给他当介绍人。

    阎埠贵承认,在这个吃不饱饭,随时能饿死人的年代,他的确比别人能算计,可他也不是那种为吃口饱饭出卖良心的人。

    冉秋叶和何雨柱,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不合适。

    倒不是何雨柱不好,按说何雨柱的条件,算得上不错了。

    长得不算多俊,可绝对不丑。

    有姊妹没有兄弟,姐姐嫁人了,妹妹还小,一根独苗,父母宠爱。

    再者说,何雨柱还是厨师,谁听说过饿死厨师的事情。

    不存在。

    不能够。

    “阎老师好!”徐清风放学回来,看到阎埠贵在家门口坐着发呆,打声招呼就往里走。

    “小子,回来回来。”阎埠贵需要一个能说话的人,能让他理清楚思路,又不会多嘴多舌。

    “阎老师,有事您说话?”穿越前,徐清风是东北人,一辈子没有去过京城,来回做火车倒是路过几次。

    这两天,他跟着大家伙儿,学了两句京腔,说的很好玩,听起来却很奇怪。

    阎埠贵也不是京城人,他和阎锡山是老乡,要不然大家背后都叫他阎老西,更难听的就叫阎老扣。

    “来来来,坐这里,咱俩说说话。”阎埠贵拉着徐清风在他身边坐下,笑嘻嘻的开始套话,“小子,柱子要是看上一个漂亮姑娘,找你说媒,你答不答应。”

    徐清风余光瞥见脚下的土特产,心里明镜一般,一定是何雨柱又看上哪家的姑娘,这姑娘应该是个老师,来找阎埠贵当介绍人。

    为什么说又呢?

    在徐清风的记忆里,何雨柱相亲的次数比他的年龄都大,每次都是媒人说的挺好,女方听条件也表示很满意,唯独在最后见面的时候,事情就吹了。

    渐渐地,就有人给他介绍拖家带口的寡妇,甚至刚结婚没多久丈夫就过世的新婚小媳妇。

    何雨柱觉得受到奇耻大辱,说媒的都被他骂跑了。

    渐渐地,何大清不打算在城里找儿媳妇,城里的女孩眼光太高,稍微一点瑕疵都会被无限放大,老两口打算在乡下找个朴实的姑娘,踏踏实实过日子。

    奈何,何雨柱不干。

    他一个城市工人,有房有粮,工作有福利,工资有富余,凭啥要找个农村的土妞当老婆。

    何雨柱也知道他的短处在哪里,但是他就是不服气,扬言一定要找到个漂漂亮亮的黄花大闺女。

    “他看上谁了?”徐清风明知故问。

    “柱子看上我们学校新分来的冉老师,长得很漂亮,就是家庭成分有点问题,人家可是师范大学毕业的。”阎埠贵也没有隐瞒,把他掌握的情况都说了。

    “冉老师个子高吗?”徐清风笑问。

    阎埠贵闭眼点头。

    冉秋叶身高一米六八,肤白貌美大长腿。

    徐清风思考片刻,斟酌着开口,“阎老师,我觉得应该先问问冉老师的意思,如果她同意,那就见见,如果她不同意,那就算了。

    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阎老师还坐着犯愁,说明您心里明白,这事没戏,可您又顾及柱子哥的面子,不好直接拒绝。”

    阎埠贵闻言,小眼睛瞪得圆圆的,这小子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呀,几句话就把他所有的烦恼说的一清二楚。

    “小子,你说的没错,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不光是面子问题,还有肚子问题。”阎埠贵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承认。

    边说边用脚踢了一下脚边的土特产。

    “阎老师,做人做事不能瞻前顾后,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有舍才有得。”徐清风了然的点头,暗自佩服阎埠贵的坦荡,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

    “这么说,我该……”阎埠贵以为徐清风建议他把土特产还回去,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

    “老师,我爹以前教过我,在不违背良心不违背道德的情况下,适当的为自己考虑,没有什么错。

    老师,您忙着,我先家去了。”徐清风说完,挥挥手走了。

    阎埠贵眼看着徐清风走进对面的屋子,小眼睛越来越亮,头也不回的冲屋子里喊,“解成妈,快出来,把这些土特产都拿进去,以后每顿饭加点进去。”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贾张氏站在大院门口,她出去外面上厕所,刚打算进门,就听见阎埠贵和徐家三小子说话。

    听墙角是贾张氏的拿手好戏,屏住呼吸,从头到尾听个清楚。

    贾张氏回到屋里,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儿媳妇秦淮茹。

    “东子媳妇,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别看现在柱子和东子哥哥长弟弟短的叫的亲热,那都是没结婚呢。

    你看东子以前,没结婚的时候,院里谁家他不照顾着,你看看自打你俩结婚后,不是我说,就你娘家那些人,都顾不过来呢。

    春茹好歹也是你妹妹,她要是有个好归宿,将来还不是一样把你当成恩人一般,总比便宜外人强。

    东子两个姐姐要是没嫁人,这样的好事,还能轮到你!”

    贾张氏说了两句,秦淮茹没吭声,手里的活儿没停,她娘家负担重,都指着她一个人。

    婆家又是这种情况,婆婆贾张氏,丈夫没死之前,心里眼里只有丈夫,丈夫死后,心里眼里只有儿子。

    就连亲孙子棒梗,都很少能从贾张氏口里抠出点吃的,更别说秦淮茹和女儿小当了。

    秦淮茹一个农村姑娘,能嫁到城里,吃红粮本,村里多少人羡慕,包括她叔伯家的那些姐妹们。

    嫁到贾家,秦淮茹既幸运,又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