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再见师父
“说起来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华姐还没好好请你吃顿饭呢！怎么样？今晚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一顿？”
华经理心情舒畅，她抱着寒静说着，然后装作不经意见瞥见迎客猫的经理，故作惊讶道：“咦，事情已经结束了，你还在啊？”
她笑道：“接下来我打算请小寒吃顿饭，毕竟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嘛！对了！反正都是请，不如美食家能源的各位也一起来吧！今晚我请你们吃高级料理！”
她走到林夕身边，悄声道：“小姐，刚刚的超速扣分和罚金公司可要帮我处理啊。”
林夕点头：“放心，我会帮你作证的。另外，违约金的事情我也会和父亲说明，明天就会打给你。”
华经理笑容满面：“小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另外奖金也必不可少，毕竟成交的价格和老板的顶线相差不少！”
“华姐放心。”
华经理笑了笑，转身高声道：“好了！各位想要吃饭的跟我走！今天去魔兽区大家消耗很大吧？我请你们吃高级料理！哦对了，迎客猫的经理不在此之列哦~我虽然想请你，但是要是让我们公司的人知道了影响不太好。抱歉，抱歉！”
迎客猫的经理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她。
这个时候寒静举起手来，歉声道：“那个，华姐。今晚我可能去不了了。”
“哈？”
华经理大转身盯着寒静，道：“这是华姐我第一次请你吃饭啊，你就要拒绝？你就忍心？”
寒静一脸尴尬，她只得解释道：“那个，今天下午我受了伤......”
“你看起来不是好好的吗？”
“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没完全好。”
华经理盯着寒静看了几秒，叹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过两天我再请你，你一定要来！”
林夕：“啊，那我也留下来吧，正好我和寒姐一起会宿舍！”
林夕留下来纯粹既是因为好奇又是因为关心：在和跳猴群战斗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寒静受了怎样的伤，尹姐当时也说过寒静受伤很严重。但是刚刚醒过来的她完全不清楚到底有多重，毕竟她醒来之后看到的寒静可是完好无损的，除了身上的魔装全部都换了。
纪文月也因为同样的原因留了下来。
“就让她们三个同龄人在一起吧，我们去吃。哦对了，小纪和小林，你们记得等会儿把需要做的武器发给老罗，我们到时候帮你们找锻造师！”尹池花笑道。
林夕举起手：“我就不用了，我自己准备单独准备材料！”
尹池花摆了摆手：“那你就算了，小纪记得把武器种类、样式和重量发过来啊，最好这两天就考虑好！”
寒静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和没有跟过去的常老板告别。
“也等等我啊，寒姐！”
走出公司，寒静扫了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人，想了想，没有说什么。她没有打车回去，而是走向左边，看起来并不是要回宿舍。
“寒姐，这是要去哪儿？”
林夕有些好奇，而且渐渐地她发觉这附近有些异常：这附近似乎没什么人！
“不对啊，平安街是大量小型狩猎公司的驻地，这里很热闹的！怎么会什么人都没有？”
林夕和纪文月有些心慌，走了不过两分钟，周围便除了她们三个看不到其他任何人了。就连道路两边的店面里面都拉起了窗帘，一副阴森恐怖的样子。
林夕有些害怕了：“寒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寒静停住脚步，叹气道：“也没必要弄成这样吧，师父？”
师父！？
林夕立刻来了精神，眼前突然一阵变化，一道黑发黑瞳的青年身影出现。他正百无聊赖地倚在墙边，闻言瞥了寒静一眼，微笑道：“魔力通路几乎碎成渣了，经脉受伤也非常严重，肉身大部分是新长出来的？看起来没什么力量。你今天真是受伤不轻！”
他右手扶在寒静的肩膀上：“来，我帮你深度治疗一下。”
随着师父的治疗，寒静只觉得今天吞服下的丹药消化速度更快了，身体正在急速恢复。
师父看了一眼寒静身边的两个少女，好奇地问道：“这两位是？”
寒静吐了口气，介绍道：“我朋友，林夕和纪文月。”
“朋友？”
师父笑了笑：“是闺蜜呢？还是后宫呢？嘶~同性的话按理来说应该是闺蜜吧，但是看姿态和表情，怎么感觉更像是后宫？”
林夕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满是不解：根据寒静所说她是被她师父收养的，那个时候她不过四岁，距离现在已经有11年了。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过18，9岁的样子！
“你是寒姐的师父？”
师父点头：“嗯，是我。”
他结束治疗，上下又扫了一眼寒静，道：“肉身力量增长的不多，精神力没什么增长，魔力值倒是增长得非常快......星织把龙肉给你了？”
寒静点头。
“那这样就好理解了。走吧，我们去镇石武斗场。”
师父没有打车的意思，他走在前面，边走边问：“怎么样，这一周多一个人过起来有什么感受？”
寒静跟在他身边，低声说：“有点累。”
“比跟在我身边更累吗？”
“嗯。跟在师父身边只需要考虑修炼，考虑变强就行。但是自己一个人出来之后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决定，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亲自经历，感觉很麻烦，很心累。”
“是啊，你独自出去得太突然了。以前很多地方都是我带你去的，生活中的杂事都是我帮你做的。突然之间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社会，不适应也是正常反应。不过，人总是要独立的。”
他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两位少女，笑道：“你不是也交了两个好朋友吗？出去之后也不全都是麻烦事嘛！”
寒静点了点头。
师父：“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我说一说？趁我们现在还没到？”
寒静讲起了自己这一周多的过往：从入职测试到在魔兽区被埋伏、神龙制药的老板、外界对她实力增长原因的好奇......
林夕和纪文月跟在后面没有插话。很多事情林夕是了解的，纪文月却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纪文月才明白：寒静每天看似正常的日常生活下还经历了多少惊心动魄。
“嗯~男装这件事确实是我故意而为的。”
师父挑了一个轻松的话题开头，他解释道：“主要是这样养起来简单：要是穿女孩子的衣服就要考虑梳妆打扮，男孩子的随便凑一套就行。反正你要修行，衣服迟早是要变脏变破的，所以衣服方面，我觉得耐用、凑合着穿就行。”
林夕加快了几步，靠近前面的两人，有些生气道：“但是把女孩子当男孩子养怎么想也有些不妥吧？她要是有性别认知障碍怎么办！？那不是给她增加痛苦吗！？”
师父不以为意：“性别认知障碍应该是不会有的，因为我一直告诉她的就是她是女孩，她也一直自认为是女孩，只不过我没跟她说她穿的衣服是男装而已。”
林夕气势不减：“但是这样的话寒姐不是没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成长吗？女孩子本来应该拥有的美好她不是一样都没体验到吗？你就不担心她长大遭受别人的非议吗？就不怕她万一自闭了吗？你这样也算是合格的监护人吗！？”
师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林夕，问道：“非议？谁敢？自闭？凭什么？凭这群脆弱的像蚂蚁一样的菜逼们吗？”
“正常的女孩子的成长并非是我的目标，我一开始也没打算把她培养成普通的、正常的女孩子！你指的正常女孩子的美好是什么？追求漂亮可爱？吸引他人关注？被人谦让宠爱？但是这些东西，怎么能和自身实力相比！？”
他看着林夕，问：“你是小蜜蜂物流家的人吧？像你所说的正常的女孩子这个城市里一抓一大把，这么多正常的女孩子当中能做你朋友有几个？如果寒静不是有着这样的实力的话，你会跟在她身后？如果她真的是普通的女孩子的话，你甚至不一定愿意站在她身边！”
“自身实力才是根本。只要有了实力，你说的那些美好可有可无，有的话能当做点缀丰富人生，没有的话也无关紧要！嘲讽？非议？寒静能随便一拳把一个富家小子打住院一个月，这种情况下谁敢！？”
他转头对寒静，语气放缓说：“寒静，要是有这样的人，你让她/他站出来，让她/他住院一年。”
寒静只觉得头疼：“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没自闭过，话题就此打住！”
林夕被呛的说不出话，但是她更生气了：“反正我觉得肯定有更好的方法，你师父只是偷懒了！”
寒静头大，只得主动转移话题：“对了，师父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师父又迈出步伐，一边走一边说：“我回去看看你师兄怎么样了。”
寒静愣了一下：“咦，我有师兄？”
师父嗯了一声：“我收留他的时间要比你早上很多年，他也比你们强很多。不过，现在他已经基本不需要我多做些什么了，所以我只是偶尔才过去看一下。”
说到这里，他记起了什么，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却没跟寒静解释。
“不要以高处的标准评判其他人，那个张校长说的话倒是也没错，不过你大可不必抱有过剩的同情心。要知道同情心是奢侈品，你同情他人的同时也要考虑自身的承受能力。你要以你为主，而不是以外人为主。”
“我虽然也喜欢听一些英雄故事，但是我自己是不希望自家人跑去拼命做英雄的。外人，没那个价值。”
林夕又插嘴了：“我说这段时间我怎么都觉得寒姐三观有点不对！源头果然在你身上！”
她目光转向寒静，劝道：“同情心是人性当中最璀璨的光辉，你不要听你师父胡说八道！他是个偏激狂，只会讲一些貌似正确但是经不住推敲的理论而已。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寒静想了想，又看向师父。
师父冲着林夕笑了笑，然后温和地对寒静道：“人性这个词并没有讨论的必要，它是人造的词汇，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人性。”。
林夕跟师父对峙：“所以没有人性，只有兽性？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师父没看林夕，道：“也没有兽性。和人性一样，兽性也是人造的词汇。人造出了人性的这个词，将自认为自身才有的美好品质统统塞进去，导致这个词汇定义过于宽泛。但事实上，人身上的所谓的美好品质在动物身上也有，而且可能更纯粹，但是这个时候人绝不会用人性来夸奖动物。兽性也是一样，人造出了这个词，把自身觉得不好的品质统统塞进去，以兽命名。野兽出现这些品质理所应当，人身上出现便是迂腐不堪、万恶不赦。说到底，人性、兽性这两个词只能体现人的傲慢，当中并不存在任何真理。至于古往今来的吹嘘之言，不过是人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他看着寒静，认真道：“天地之间的万千生命，包括人，有的只有生存策略。你要从生存策略上思考问题，不要从人性兽性上思考问题。从人性兽性的角度上思考，一开始的就已经偏离事实了。至于同情心，它是真正的奢侈品！当然，你要或不要决定权在你，即便你要，我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自身的承受能力，我只是不希望你担负上额外不必要的负担。”
华经理心情舒畅，她抱着寒静说着，然后装作不经意见瞥见迎客猫的经理，故作惊讶道：“咦，事情已经结束了，你还在啊？”
她笑道：“接下来我打算请小寒吃顿饭，毕竟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嘛！对了！反正都是请，不如美食家能源的各位也一起来吧！今晚我请你们吃高级料理！”
她走到林夕身边，悄声道：“小姐，刚刚的超速扣分和罚金公司可要帮我处理啊。”
林夕点头：“放心，我会帮你作证的。另外，违约金的事情我也会和父亲说明，明天就会打给你。”
华经理笑容满面：“小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另外奖金也必不可少，毕竟成交的价格和老板的顶线相差不少！”
“华姐放心。”
华经理笑了笑，转身高声道：“好了！各位想要吃饭的跟我走！今天去魔兽区大家消耗很大吧？我请你们吃高级料理！哦对了，迎客猫的经理不在此之列哦~我虽然想请你，但是要是让我们公司的人知道了影响不太好。抱歉，抱歉！”
迎客猫的经理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她。
这个时候寒静举起手来，歉声道：“那个，华姐。今晚我可能去不了了。”
“哈？”
华经理大转身盯着寒静，道：“这是华姐我第一次请你吃饭啊，你就要拒绝？你就忍心？”
寒静一脸尴尬，她只得解释道：“那个，今天下午我受了伤......”
“你看起来不是好好的吗？”
“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没完全好。”
华经理盯着寒静看了几秒，叹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过两天我再请你，你一定要来！”
林夕：“啊，那我也留下来吧，正好我和寒姐一起会宿舍！”
林夕留下来纯粹既是因为好奇又是因为关心：在和跳猴群战斗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寒静受了怎样的伤，尹姐当时也说过寒静受伤很严重。但是刚刚醒过来的她完全不清楚到底有多重，毕竟她醒来之后看到的寒静可是完好无损的，除了身上的魔装全部都换了。
纪文月也因为同样的原因留了下来。
“就让她们三个同龄人在一起吧，我们去吃。哦对了，小纪和小林，你们记得等会儿把需要做的武器发给老罗，我们到时候帮你们找锻造师！”尹池花笑道。
林夕举起手：“我就不用了，我自己准备单独准备材料！”
尹池花摆了摆手：“那你就算了，小纪记得把武器种类、样式和重量发过来啊，最好这两天就考虑好！”
寒静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和没有跟过去的常老板告别。
“也等等我啊，寒姐！”
走出公司，寒静扫了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人，想了想，没有说什么。她没有打车回去，而是走向左边，看起来并不是要回宿舍。
“寒姐，这是要去哪儿？”
林夕有些好奇，而且渐渐地她发觉这附近有些异常：这附近似乎没什么人！
“不对啊，平安街是大量小型狩猎公司的驻地，这里很热闹的！怎么会什么人都没有？”
林夕和纪文月有些心慌，走了不过两分钟，周围便除了她们三个看不到其他任何人了。就连道路两边的店面里面都拉起了窗帘，一副阴森恐怖的样子。
林夕有些害怕了：“寒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寒静停住脚步，叹气道：“也没必要弄成这样吧，师父？”
师父！？
林夕立刻来了精神，眼前突然一阵变化，一道黑发黑瞳的青年身影出现。他正百无聊赖地倚在墙边，闻言瞥了寒静一眼，微笑道：“魔力通路几乎碎成渣了，经脉受伤也非常严重，肉身大部分是新长出来的？看起来没什么力量。你今天真是受伤不轻！”
他右手扶在寒静的肩膀上：“来，我帮你深度治疗一下。”
随着师父的治疗，寒静只觉得今天吞服下的丹药消化速度更快了，身体正在急速恢复。
师父看了一眼寒静身边的两个少女，好奇地问道：“这两位是？”
寒静吐了口气，介绍道：“我朋友，林夕和纪文月。”
“朋友？”
师父笑了笑：“是闺蜜呢？还是后宫呢？嘶~同性的话按理来说应该是闺蜜吧，但是看姿态和表情，怎么感觉更像是后宫？”
林夕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满是不解：根据寒静所说她是被她师父收养的，那个时候她不过四岁，距离现在已经有11年了。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过18，9岁的样子！
“你是寒姐的师父？”
师父点头：“嗯，是我。”
他结束治疗，上下又扫了一眼寒静，道：“肉身力量增长的不多，精神力没什么增长，魔力值倒是增长得非常快......星织把龙肉给你了？”
寒静点头。
“那这样就好理解了。走吧，我们去镇石武斗场。”
师父没有打车的意思，他走在前面，边走边问：“怎么样，这一周多一个人过起来有什么感受？”
寒静跟在他身边，低声说：“有点累。”
“比跟在我身边更累吗？”
“嗯。跟在师父身边只需要考虑修炼，考虑变强就行。但是自己一个人出来之后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决定，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亲自经历，感觉很麻烦，很心累。”
“是啊，你独自出去得太突然了。以前很多地方都是我带你去的，生活中的杂事都是我帮你做的。突然之间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社会，不适应也是正常反应。不过，人总是要独立的。”
他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两位少女，笑道：“你不是也交了两个好朋友吗？出去之后也不全都是麻烦事嘛！”
寒静点了点头。
师父：“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我说一说？趁我们现在还没到？”
寒静讲起了自己这一周多的过往：从入职测试到在魔兽区被埋伏、神龙制药的老板、外界对她实力增长原因的好奇......
林夕和纪文月跟在后面没有插话。很多事情林夕是了解的，纪文月却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纪文月才明白：寒静每天看似正常的日常生活下还经历了多少惊心动魄。
“嗯~男装这件事确实是我故意而为的。”
师父挑了一个轻松的话题开头，他解释道：“主要是这样养起来简单：要是穿女孩子的衣服就要考虑梳妆打扮，男孩子的随便凑一套就行。反正你要修行，衣服迟早是要变脏变破的，所以衣服方面，我觉得耐用、凑合着穿就行。”
林夕加快了几步，靠近前面的两人，有些生气道：“但是把女孩子当男孩子养怎么想也有些不妥吧？她要是有性别认知障碍怎么办！？那不是给她增加痛苦吗！？”
师父不以为意：“性别认知障碍应该是不会有的，因为我一直告诉她的就是她是女孩，她也一直自认为是女孩，只不过我没跟她说她穿的衣服是男装而已。”
林夕气势不减：“但是这样的话寒姐不是没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成长吗？女孩子本来应该拥有的美好她不是一样都没体验到吗？你就不担心她长大遭受别人的非议吗？就不怕她万一自闭了吗？你这样也算是合格的监护人吗！？”
师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林夕，问道：“非议？谁敢？自闭？凭什么？凭这群脆弱的像蚂蚁一样的菜逼们吗？”
“正常的女孩子的成长并非是我的目标，我一开始也没打算把她培养成普通的、正常的女孩子！你指的正常女孩子的美好是什么？追求漂亮可爱？吸引他人关注？被人谦让宠爱？但是这些东西，怎么能和自身实力相比！？”
他看着林夕，问：“你是小蜜蜂物流家的人吧？像你所说的正常的女孩子这个城市里一抓一大把，这么多正常的女孩子当中能做你朋友有几个？如果寒静不是有着这样的实力的话，你会跟在她身后？如果她真的是普通的女孩子的话，你甚至不一定愿意站在她身边！”
“自身实力才是根本。只要有了实力，你说的那些美好可有可无，有的话能当做点缀丰富人生，没有的话也无关紧要！嘲讽？非议？寒静能随便一拳把一个富家小子打住院一个月，这种情况下谁敢！？”
他转头对寒静，语气放缓说：“寒静，要是有这样的人，你让她/他站出来，让她/他住院一年。”
寒静只觉得头疼：“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没自闭过，话题就此打住！”
林夕被呛的说不出话，但是她更生气了：“反正我觉得肯定有更好的方法，你师父只是偷懒了！”
寒静头大，只得主动转移话题：“对了，师父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师父又迈出步伐，一边走一边说：“我回去看看你师兄怎么样了。”
寒静愣了一下：“咦，我有师兄？”
师父嗯了一声：“我收留他的时间要比你早上很多年，他也比你们强很多。不过，现在他已经基本不需要我多做些什么了，所以我只是偶尔才过去看一下。”
说到这里，他记起了什么，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却没跟寒静解释。
“不要以高处的标准评判其他人，那个张校长说的话倒是也没错，不过你大可不必抱有过剩的同情心。要知道同情心是奢侈品，你同情他人的同时也要考虑自身的承受能力。你要以你为主，而不是以外人为主。”
“我虽然也喜欢听一些英雄故事，但是我自己是不希望自家人跑去拼命做英雄的。外人，没那个价值。”
林夕又插嘴了：“我说这段时间我怎么都觉得寒姐三观有点不对！源头果然在你身上！”
她目光转向寒静，劝道：“同情心是人性当中最璀璨的光辉，你不要听你师父胡说八道！他是个偏激狂，只会讲一些貌似正确但是经不住推敲的理论而已。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寒静想了想，又看向师父。
师父冲着林夕笑了笑，然后温和地对寒静道：“人性这个词并没有讨论的必要，它是人造的词汇，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人性。”。
林夕跟师父对峙：“所以没有人性，只有兽性？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师父没看林夕，道：“也没有兽性。和人性一样，兽性也是人造的词汇。人造出了人性的这个词，将自认为自身才有的美好品质统统塞进去，导致这个词汇定义过于宽泛。但事实上，人身上的所谓的美好品质在动物身上也有，而且可能更纯粹，但是这个时候人绝不会用人性来夸奖动物。兽性也是一样，人造出了这个词，把自身觉得不好的品质统统塞进去，以兽命名。野兽出现这些品质理所应当，人身上出现便是迂腐不堪、万恶不赦。说到底，人性、兽性这两个词只能体现人的傲慢，当中并不存在任何真理。至于古往今来的吹嘘之言，不过是人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他看着寒静，认真道：“天地之间的万千生命，包括人，有的只有生存策略。你要从生存策略上思考问题，不要从人性兽性上思考问题。从人性兽性的角度上思考，一开始的就已经偏离事实了。至于同情心，它是真正的奢侈品！当然，你要或不要决定权在你，即便你要，我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自身的承受能力，我只是不希望你担负上额外不必要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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