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自研技能的讨论
“就算生存策略，人身上也能有超越生存策略的举动和精神！为他人奉献的精神、超越本能的意志，这些你都没见过吧！啊~就算你实力再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师父耸了耸肩膀，回道：“生存策略只是手段，手段对应着目的。生存和繁衍是生命很重要的两个目的，但是并不唯二。不过这个话题一旦展开就非常大了，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他根本不给林夕回应的机会，直接转移话题道：“法律这方面是我故意不让你接触的。我对你的期望很高，认为将来你能超过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甚至除你之外的整个社会！”
“对待法律，我建议你：你如果强过整个社会，那么你便不需要理它；如果你能和社会对峙而不落下风，便可以听听它的话；如果你弱于整个社会，便退让一些，弱多少便退让多少。”
“法律的权利由国家暴力机关支撑，国家暴力机关的力量扎根于人民让渡出来的权利、资源和人民本身。你将来会足够强，不需要让渡，也就不需要让法律决定你的行为。”
“至于神龙制药那边，的确是魔兽的势力，当初签约的是我和他们。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清楚：我会和他们签约完全是为了你们师姐妹。我虽然和这里的人类长得相似，但是到底是不同的世界的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也谈不上感情。”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的人死再多，只要不是你们师姐妹，我都不在乎。有你师姐看着，它们短时间内不会对你造成威胁。当然，你要是在乎，你自己变强亲自去保护，不要指望我。”
“魔兽区那边的动静应该是高阶魔兽们在试探我的底线，而我的底线非常之低，很快它们便会得寸进尺吧？我看得出来这个城里还有你在乎的朋友，你要早做准备，必要的时候可以找你师姐帮帮忙。”
寒静惊讶道：“师父不会出手吗？”
师父摇了摇头：“我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具投影分身，本体在你师兄那边，短期内都不会回去了。”
而此刻，他们身后的纪文月和林夕心头彻底沉了下来。纪文月以前根本不知道魔兽和人之间的和平靠的是寒静师父和魔兽们之间的一纸条约！这纸条约已经生效一百五十年了，但是魔兽那边却已经没有耐心，想要试探了。
魔兽那边以为寒静师父是为人类签的，所以过去一直比较小心，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但是现在呢？他们开始试探了，而寒静的师父要是没有反应的话他们会怎么做？
林夕心头更加沉重，她清楚地记得寒静曾经提到过：想要和神龙制药的人形魔兽们打，至少要50万的魔力值！这还只是底线！而人类最巅峰的魔使都不超过20万！
“你真不会出手？”林夕不想问，但是不得不问。
师父答道：“我是外人，这是你们的事。”
“如果寒静和她师姐出手呢？你会不会阻止？”
“不会。相反我会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她们，做一些治疗之类的后勤事情，只是不会亲自出手。”
林夕有些好奇了：“你这样做不麻烦吗？难道说是为了什么目的吗？”
师父摇了摇头：“我有我的目的，但是与你们无关。”
林夕转头问寒静：“寒姐怎么想？”
寒静愣了一下，摆摆手有些为难道：“这个我还没考虑过。”
寒静是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她从小到大大部分时间处于的都是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认识的几个人人要么是接待经理，要么是前台。对于人类社会，寒静还没有什么深刻的概念。
“到了，镇石武斗场。”
师父话音刚落，纪文月和林夕两人抬头看着镇石武斗场的巨型建筑愣了神：从平安街到镇石武斗场一般打车都需要半个小时，而刚刚她们是走过来的！还不到五分钟！
她们茫然地跟着寒静师徒，开好战斗场，然后进入房间。
“先测验一下吧，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数学题，你先做做看。”
师父打了个响指，寒静顿时看到眼前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试题，几何体尤其多。
“这些试题和以前不一样，答案都是开放式的。你的计算能力不需要再测试了，这次只是看一看你的思路。”
林夕和纪文月一片茫然，她们根本看不到试题，只能看到寒静似乎在盯着一片空气入定？
“你们两个，要做一下测试吗？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
纪文月刚想答应，林夕拦住她，道：“不了，我们可不想被打骨折！”
“哈哈！”
师父笑了两声，道：“寒静和你们说了？”
“嗯，所以我一直认为寒静的师父是个施虐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师父摇了摇头，回道：“你们不懂，这在其他的某些世界是很正常的事情。相比于一些真正冷酷极端的，我还算温柔的了。起码，我给了寒静适应痛苦的时间，一点点加码的。你们听说过以前有人曾经用枝条抽打自身来让自身更能抗伤害吗？从一开始的小纸条到小棍子、大棍子，这是一个道理。”
“比起在真正的生死战中突然遭受意料之外的痛苦而理智全失，还不如在安全的锻炼环境中提前逐步适应。”
林夕反驳道：“但是那也不至于打骨折吧？”
“那是逐步加码到那种程度的。而且，就算是那种程度，也远远不能和真正的战斗相比。”
师父瞥了林夕一眼，说：“你知道吗？寒静以前在魔兽区曾经被撕掉砍掉过手臂、大腿，受过你们难以想象到的重伤！相比于我，魔兽区那些魔兽们才是真正的不会手下留情！要不是寒静提前适应过大部分的痛苦，那几次她估计就挺不过去了！”
林夕望向寒静，问：“但是有必要吗？你很强吧？你完全可以保护她。”
“保护多少年？五年？十年还是一百年？”
师父回道：“她总是要自立的，我不可能一直保护她。而且现实中的和平有多脆弱你也知道了：不过是建立在一份没什么约束力的条约之上。我可不希望等我走了之后，她被什么东西击杀了。所以，她必须变强，也必须独立出来。”
“但是这样成长起来，总感觉有些可怜。”纪文月忍不住出声道。
“可怜？等到虚伪的和平结束之后你们就知道真正可怜的人是谁了！”
师父不以为意：“说到底，在这个魔兽和人类对峙的世界里，力量才是根本！”
纪文月沉默下来。是啊，相比于寒静，真正面对危机的是她们。魔兽们已经开始试探了，和平的日子将一去不返。寒姐能够生存下去，但是自己呢？自己的母亲呢？
“做完了！”
远方的寒静喊道。
师父应了一声，扫了一眼答案，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评价道：“有些奇思妙想，但是整体下来还是属于稳扎稳打的风格，这和你的战斗风格相差甚远。这些题的答案没有错误，但是有几处思路如果你同样应用到自研技能上的话可能会有矛盾。”
师父简单介绍了一下可能出现矛盾的地方，然后笑道：“都是思路上的问题，你将来注意一下。”
“对了，你现在正在思索自研技能的改进吧？让我看看。”
寒静放出下雪天，说：“我曾经和一个叫鹰剑的人打过，看过他的自研技能之后对自己自研技能也有了一些想法，只是遇到了一些困难。”
师父伸手接住几片雪花，开口道：“你在每片雪花里尝试植入魔纹？”
寒静点头：“我想通过植入魔纹掌控整个下雪天领域内的所有雪花，只是计算量太大了。”
师父想了想，说：“魔力技能不仅仅依靠魔纹形态，也和魔力流通方式、频率变幻有很大的关系。你这个纹路有些简单、运行方式也简单了。不过可以理解，毕竟你想操控这片领域内所有的冰晶。”
“不过，相比于纹路和运行方式，你这个自研技能有一个非常大的弱点。”
师父打了个响指，整个下雪天领域突然崩散开来，消失不见！
“知道原因是什么吗？”
寒静吃了一惊，摇了摇头。
“下雪天再放出来。”
师父抓住几枚冰晶，将它们全部放大：“看到了吗？你的这个领域里面的冰晶外形、构造、魔纹、魔力运行方式、频率变化方式全都一样。而全部都一样的东西没被人找到弱点还好，一旦找到了就太容易针对了！而你的这个下雪天能够针对的方法就太多了。”
“改进嘛，主要还是靠容纳变化。你不要只靠魔力形成雪花，也要掺杂一些空气中的水分，要容许自己的技能根据温度、湿度、压力的不同而发生一定的变化，这一点你可以学习现实中的下雪天。内部魔纹和魔力频率变化等也是如此，你要想办法让你的自研技能容许一定的变化。”
“至于计算量这种事情，暂时你不需要追求精确掌控。”
师父手一张，凝聚出一把匕首，道：“就像这样，只要能够掌控一定范围的冰晶就好，现在的你没有必要追求精确，这种事情还是等你变得更强再说吧，急不来的。”
他想起来什么，问道：“你另外一个自研技能呢？那个叫冰封万里？”
寒静嘴角一抖，无奈道：“那个就不要提吧，它的技能基础实在是太简洁了，而且没什么用。”
“但是那个技能虽然很简单，却是你对冰的理解诠释之一吧？既然是这样，那放弃便不合适了。”
寒静叹了口气，她右脚轻点地面，瞬间整个武斗场的地面都变成冰封状态！
“这个技能只是简单的冰冻地表，只是范围比较广。也因为范围比较广，所以没什么抗冲击力。”
她低头看着冰冻的地面，有些丧气道：“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打滑？有魔力的敌人可不是靠着一手打滑就能应对的。攻击低、防御低、范围广、能够起到的骚扰的作用微乎其微，技能构造极其简单。师父，说实话我感受不到它的价值和前景。”
师父看着冰冻的地表，平静道：“我以前也说过：修行从锻炼开始，由战斗入门，但是最终总会走到理解世界、诠释世界的道路上。当初你突发奇想想要将吐息拆解成下雪天，我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帮助你的。”
“吐息，在你眼里可能强大无比。但是在我眼里，它只是魔力体系在技巧上的一个小巅峰而已。下雪天虽然不强，但是它确确实实是你对冰的诠释之一，前景广阔，只是需要你持续不断地付出心血而已！”
“冰封万里同样如此！如你所说，它现在因为范围广阔没有多少攻击力，也没有多少防御力，甚至骚扰作用都微乎其微。但是这毕竟是理解之一，只要你用技巧持续丰富它，将来前景不会差。”
寒静看向师父：“但是前景是什么样的呢？冰冻的地表？”
师父问：“你有没有试过在冰系地表增加其他东西，比如冰树和冰冻的动物。”
寒静叹气道：“这个师父你以前就建议过了，但是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为何不直接设计冰动植物的技能，为何一定要保持冰冻的地面？力量集中起来才更加有威力不是吗？”
她手一伸，一棵冰松拔地而起：“师父，你看，只要我取消冰封万里，单独只维持这一棵冰松，那么它的威力会更大！”
师父蹲下身，触碰着冰面，问：“你之前和叫什么鹰剑的打过吧？魔力是有共鸣的，如果你的冰封万里能够通过共鸣增强这棵冰松呢？如果将冰封万里的技能当做凝聚冰动植物的温床呢？”
“可行，但是很困难。”
寒静思索了一下，道：“冰封万里和下雪天不同，下雪天是由无数小冰晶组成，数量虽然庞大，但是单轮每个冰晶的魔力技能结构却很简单。而冰封万里现在虽然结构最简单，但是它本身可以视作一个范围极其广阔的巨大单体，要填充这个巨大单体，需要的魔力技能结构会非常非常复杂！”
师父笑道：“但是如果成功之后也会非常强不是吗？”
师父耸了耸肩膀，回道：“生存策略只是手段，手段对应着目的。生存和繁衍是生命很重要的两个目的，但是并不唯二。不过这个话题一旦展开就非常大了，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他根本不给林夕回应的机会，直接转移话题道：“法律这方面是我故意不让你接触的。我对你的期望很高，认为将来你能超过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甚至除你之外的整个社会！”
“对待法律，我建议你：你如果强过整个社会，那么你便不需要理它；如果你能和社会对峙而不落下风，便可以听听它的话；如果你弱于整个社会，便退让一些，弱多少便退让多少。”
“法律的权利由国家暴力机关支撑，国家暴力机关的力量扎根于人民让渡出来的权利、资源和人民本身。你将来会足够强，不需要让渡，也就不需要让法律决定你的行为。”
“至于神龙制药那边，的确是魔兽的势力，当初签约的是我和他们。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清楚：我会和他们签约完全是为了你们师姐妹。我虽然和这里的人类长得相似，但是到底是不同的世界的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也谈不上感情。”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的人死再多，只要不是你们师姐妹，我都不在乎。有你师姐看着，它们短时间内不会对你造成威胁。当然，你要是在乎，你自己变强亲自去保护，不要指望我。”
“魔兽区那边的动静应该是高阶魔兽们在试探我的底线，而我的底线非常之低，很快它们便会得寸进尺吧？我看得出来这个城里还有你在乎的朋友，你要早做准备，必要的时候可以找你师姐帮帮忙。”
寒静惊讶道：“师父不会出手吗？”
师父摇了摇头：“我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具投影分身，本体在你师兄那边，短期内都不会回去了。”
而此刻，他们身后的纪文月和林夕心头彻底沉了下来。纪文月以前根本不知道魔兽和人之间的和平靠的是寒静师父和魔兽们之间的一纸条约！这纸条约已经生效一百五十年了，但是魔兽那边却已经没有耐心，想要试探了。
魔兽那边以为寒静师父是为人类签的，所以过去一直比较小心，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但是现在呢？他们开始试探了，而寒静的师父要是没有反应的话他们会怎么做？
林夕心头更加沉重，她清楚地记得寒静曾经提到过：想要和神龙制药的人形魔兽们打，至少要50万的魔力值！这还只是底线！而人类最巅峰的魔使都不超过20万！
“你真不会出手？”林夕不想问，但是不得不问。
师父答道：“我是外人，这是你们的事。”
“如果寒静和她师姐出手呢？你会不会阻止？”
“不会。相反我会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她们，做一些治疗之类的后勤事情，只是不会亲自出手。”
林夕有些好奇了：“你这样做不麻烦吗？难道说是为了什么目的吗？”
师父摇了摇头：“我有我的目的，但是与你们无关。”
林夕转头问寒静：“寒姐怎么想？”
寒静愣了一下，摆摆手有些为难道：“这个我还没考虑过。”
寒静是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她从小到大大部分时间处于的都是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认识的几个人人要么是接待经理，要么是前台。对于人类社会，寒静还没有什么深刻的概念。
“到了，镇石武斗场。”
师父话音刚落，纪文月和林夕两人抬头看着镇石武斗场的巨型建筑愣了神：从平安街到镇石武斗场一般打车都需要半个小时，而刚刚她们是走过来的！还不到五分钟！
她们茫然地跟着寒静师徒，开好战斗场，然后进入房间。
“先测验一下吧，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数学题，你先做做看。”
师父打了个响指，寒静顿时看到眼前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试题，几何体尤其多。
“这些试题和以前不一样，答案都是开放式的。你的计算能力不需要再测试了，这次只是看一看你的思路。”
林夕和纪文月一片茫然，她们根本看不到试题，只能看到寒静似乎在盯着一片空气入定？
“你们两个，要做一下测试吗？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
纪文月刚想答应，林夕拦住她，道：“不了，我们可不想被打骨折！”
“哈哈！”
师父笑了两声，道：“寒静和你们说了？”
“嗯，所以我一直认为寒静的师父是个施虐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师父摇了摇头，回道：“你们不懂，这在其他的某些世界是很正常的事情。相比于一些真正冷酷极端的，我还算温柔的了。起码，我给了寒静适应痛苦的时间，一点点加码的。你们听说过以前有人曾经用枝条抽打自身来让自身更能抗伤害吗？从一开始的小纸条到小棍子、大棍子，这是一个道理。”
“比起在真正的生死战中突然遭受意料之外的痛苦而理智全失，还不如在安全的锻炼环境中提前逐步适应。”
林夕反驳道：“但是那也不至于打骨折吧？”
“那是逐步加码到那种程度的。而且，就算是那种程度，也远远不能和真正的战斗相比。”
师父瞥了林夕一眼，说：“你知道吗？寒静以前在魔兽区曾经被撕掉砍掉过手臂、大腿，受过你们难以想象到的重伤！相比于我，魔兽区那些魔兽们才是真正的不会手下留情！要不是寒静提前适应过大部分的痛苦，那几次她估计就挺不过去了！”
林夕望向寒静，问：“但是有必要吗？你很强吧？你完全可以保护她。”
“保护多少年？五年？十年还是一百年？”
师父回道：“她总是要自立的，我不可能一直保护她。而且现实中的和平有多脆弱你也知道了：不过是建立在一份没什么约束力的条约之上。我可不希望等我走了之后，她被什么东西击杀了。所以，她必须变强，也必须独立出来。”
“但是这样成长起来，总感觉有些可怜。”纪文月忍不住出声道。
“可怜？等到虚伪的和平结束之后你们就知道真正可怜的人是谁了！”
师父不以为意：“说到底，在这个魔兽和人类对峙的世界里，力量才是根本！”
纪文月沉默下来。是啊，相比于寒静，真正面对危机的是她们。魔兽们已经开始试探了，和平的日子将一去不返。寒姐能够生存下去，但是自己呢？自己的母亲呢？
“做完了！”
远方的寒静喊道。
师父应了一声，扫了一眼答案，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评价道：“有些奇思妙想，但是整体下来还是属于稳扎稳打的风格，这和你的战斗风格相差甚远。这些题的答案没有错误，但是有几处思路如果你同样应用到自研技能上的话可能会有矛盾。”
师父简单介绍了一下可能出现矛盾的地方，然后笑道：“都是思路上的问题，你将来注意一下。”
“对了，你现在正在思索自研技能的改进吧？让我看看。”
寒静放出下雪天，说：“我曾经和一个叫鹰剑的人打过，看过他的自研技能之后对自己自研技能也有了一些想法，只是遇到了一些困难。”
师父伸手接住几片雪花，开口道：“你在每片雪花里尝试植入魔纹？”
寒静点头：“我想通过植入魔纹掌控整个下雪天领域内的所有雪花，只是计算量太大了。”
师父想了想，说：“魔力技能不仅仅依靠魔纹形态，也和魔力流通方式、频率变幻有很大的关系。你这个纹路有些简单、运行方式也简单了。不过可以理解，毕竟你想操控这片领域内所有的冰晶。”
“不过，相比于纹路和运行方式，你这个自研技能有一个非常大的弱点。”
师父打了个响指，整个下雪天领域突然崩散开来，消失不见！
“知道原因是什么吗？”
寒静吃了一惊，摇了摇头。
“下雪天再放出来。”
师父抓住几枚冰晶，将它们全部放大：“看到了吗？你的这个领域里面的冰晶外形、构造、魔纹、魔力运行方式、频率变化方式全都一样。而全部都一样的东西没被人找到弱点还好，一旦找到了就太容易针对了！而你的这个下雪天能够针对的方法就太多了。”
“改进嘛，主要还是靠容纳变化。你不要只靠魔力形成雪花，也要掺杂一些空气中的水分，要容许自己的技能根据温度、湿度、压力的不同而发生一定的变化，这一点你可以学习现实中的下雪天。内部魔纹和魔力频率变化等也是如此，你要想办法让你的自研技能容许一定的变化。”
“至于计算量这种事情，暂时你不需要追求精确掌控。”
师父手一张，凝聚出一把匕首，道：“就像这样，只要能够掌控一定范围的冰晶就好，现在的你没有必要追求精确，这种事情还是等你变得更强再说吧，急不来的。”
他想起来什么，问道：“你另外一个自研技能呢？那个叫冰封万里？”
寒静嘴角一抖，无奈道：“那个就不要提吧，它的技能基础实在是太简洁了，而且没什么用。”
“但是那个技能虽然很简单，却是你对冰的理解诠释之一吧？既然是这样，那放弃便不合适了。”
寒静叹了口气，她右脚轻点地面，瞬间整个武斗场的地面都变成冰封状态！
“这个技能只是简单的冰冻地表，只是范围比较广。也因为范围比较广，所以没什么抗冲击力。”
她低头看着冰冻的地面，有些丧气道：“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打滑？有魔力的敌人可不是靠着一手打滑就能应对的。攻击低、防御低、范围广、能够起到的骚扰的作用微乎其微，技能构造极其简单。师父，说实话我感受不到它的价值和前景。”
师父看着冰冻的地表，平静道：“我以前也说过：修行从锻炼开始，由战斗入门，但是最终总会走到理解世界、诠释世界的道路上。当初你突发奇想想要将吐息拆解成下雪天，我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帮助你的。”
“吐息，在你眼里可能强大无比。但是在我眼里，它只是魔力体系在技巧上的一个小巅峰而已。下雪天虽然不强，但是它确确实实是你对冰的诠释之一，前景广阔，只是需要你持续不断地付出心血而已！”
“冰封万里同样如此！如你所说，它现在因为范围广阔没有多少攻击力，也没有多少防御力，甚至骚扰作用都微乎其微。但是这毕竟是理解之一，只要你用技巧持续丰富它，将来前景不会差。”
寒静看向师父：“但是前景是什么样的呢？冰冻的地表？”
师父问：“你有没有试过在冰系地表增加其他东西，比如冰树和冰冻的动物。”
寒静叹气道：“这个师父你以前就建议过了，但是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为何不直接设计冰动植物的技能，为何一定要保持冰冻的地面？力量集中起来才更加有威力不是吗？”
她手一伸，一棵冰松拔地而起：“师父，你看，只要我取消冰封万里，单独只维持这一棵冰松，那么它的威力会更大！”
师父蹲下身，触碰着冰面，问：“你之前和叫什么鹰剑的打过吧？魔力是有共鸣的，如果你的冰封万里能够通过共鸣增强这棵冰松呢？如果将冰封万里的技能当做凝聚冰动植物的温床呢？”
“可行，但是很困难。”
寒静思索了一下，道：“冰封万里和下雪天不同，下雪天是由无数小冰晶组成，数量虽然庞大，但是单轮每个冰晶的魔力技能结构却很简单。而冰封万里现在虽然结构最简单，但是它本身可以视作一个范围极其广阔的巨大单体，要填充这个巨大单体，需要的魔力技能结构会非常非常复杂！”
师父笑道：“但是如果成功之后也会非常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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