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代价
师父递给寒静一个灰色的小石球，道：“这个激活之后会带你去极地，那里是我为你准备好的地方，有时间去一趟吧。你是冰系的吧？冰天雪地究竟是什么，你不如亲自去看看？”
“石头激活之后会在你手腕上形成一道红色的纹路，只要你在那里呆满七天就可以激活回来。当然，你也可以呆更久。不过你不用担心，那条红纹可以反复使用三次，也就是说你可以去三次。”
他问：“我送你的那把刀怎么样？我看你从小比较习惯在关键时刻手持刀剑近战突进，如果是长期手持的话，刀要比剑好一些。当然，你如果想要用魔力驾驭武器的话，剑会比刀更好一些。”
“刀很不错，用起来也比较习惯。”
寒静说着，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师父，那条冰龙是你在哪里发现的？魔兽当中真有那么强的吗？”
师父耸耸肩：“它还不是最强的，起码不如我之前带你看过的那条龙。至于来历......它是我杀的。不过魔兽那边没证据，而且这件事也过去很久很久了，你只要不乱说，他们那边应该不会乱来。他们如果要问起，你就一口咬定是找到的残尸就行。”
他对寒静说：“之后我还会过来看你，你要是对武器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你现在实力还很弱，现在多尝试尝试并不是坏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那我们进入最后的训练了？”
寒静想了想，问道：“师父，为什么我比同龄人强那么多？还有神识到底是什么？我为何没看到其他魔使使用？”
师父叹了口气，问道：“你现在已经是大魔使了，魔力通路的事情应该体会到了？”
寒静点头。
“魔兽之所以成长速度要远高于人类的原因就在于它们在出生之时就拥有完整的魔力通路体系，血统越高、天生的魔力通路就越多。人没有这个，所以在修行上吃了非常大的亏。哪怕再努力，哪怕使用更科学的修行方法，成长速度却始终不能和魔兽相比。如果不是那些低等魔兽天生就有极限，且能够打破极限的魔兽极少，魔兽区早就不是人类可以进入的地方了！”
他看向寒静，说：“你也是这样。如果按照一般的修行方法，即便你再努力，也不至于比同龄人强这么多。只不过你在修行之处的时候我有了一个想法而且在你身上实践了，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寒静：“什么想法？”
“用经脉代替魔力通路，承担魔力通路的作用。”
师父问寒静：“你看到你师姐星织了吧？她和你师兄走的就不是魔力体系，而是灵力体系。灵力在身体里流转，也需要体内类似通路一样的东西，也就是我刚刚说的经脉。”
“你在还未正式开始修行的时候，我就帮你打通了全身所有的经脉，不论大小。之后，我又把它封印起来，只保留了它一点点的作用。”
寒静好奇地问：“为什么打通了之后又要封印起来？”
师父瞥了她一眼，展示出一张人体经脉图：“看到了吗，这还只是普通人认知中的主要经脉，如果再加上那些细小的、不引人注意的，人体内的经脉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你把这么多经脉全部替换成魔力通路想一想：这么庞大数量的魔力通路如果同时开始吐息魔力，你身体能承受的了吗？”
“我如果不封印，你第一天修行就会炸了！”
寒静盯着面前这张经脉图，问：“人体经脉和魔力通路是一样的东西吗？都是存在于不同维度？”
师父摇了摇头：“魔力通路本身就是魔力构成，但是经脉不是。而且其他维度的东西，虽然人看不见，但是却可以通过数学准确计算出魔力通路在另一个维度的具体位置。但是经脉不行。”
他指着一个穴位道：“经脉就在这里，你切开人体也看不到，你用数学也算不到所谓另一个维度的具体位置。因为它就在这里，坐标就是这个，不是其他。比起维度，更像是另一个平行重合的次元。”
“在你修行期间，随着你实力越来越强，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封印会越来越弱，你的修行速度在未来会越来越强。”
寒静又问：“那师父为什么不公布打通经脉的方法呢？这样一来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修行速度会快很多吧？”
师父摇了摇头：“我当初帮你打通全身所有经脉，用的是灵力体系的力量，不是魔力。魔力该如何打通经脉，我没有多少头绪。另外，你也别把打通经脉当做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般来说，普通丹药能够打通一道两道经脉就已经是不错的丹药了，能够打通七八道就是顶级丹药了。而你，我是一次性打通了身体内大大小小成千上万道，代价极其高昂！”
他看着寒静，认真道：“除非我又收徒弟了，不然你身上的事在这个世界是不可复制的，哪怕你师姐也不成！”
寒静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纪文月和林夕，叹了口气，心中有些遗憾。
师父看到她这个样子，笑了笑，道：“不如你把魔力打通经脉当做一个课题来做吧？你现在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经脉的存在吧？有这个基础，将来说不定真能走出一条路来！而且，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用灵力打通经脉不是正途，用魔力打通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灵力，但是却魔力满满。”
“至于神识，你应该是知道了我之前跟你讲的精神力的本来名称。神识其实并不是魔力体系内的东西，而是灵力体系当中的一部分。它非常重要，也非常好用，所以即便你是走魔力体系，我也希望你能够拥有强大的神识。”
“我曾经在你小时候尝试让你修炼神识，但是失败了。魔力体系和灵力体系完全不同，贸然套用修行方法往往并不起作用。所以，你的神识绝大部分不是你修炼来的，而是我用资源为你转化出来的。不过，这也不是正途，我希望你将来能够自己找到利用魔力修行神识的方法。这个方面，你可以去寻找你师姐，让她帮助你。”
寒静安静地点了下头，她伸出右掌，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些丧气道：“以前，我以为我自己的实力完全是靠我拼命修炼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不被我所知的资源投资到我身上。”
师父摸了摸寒静的脑袋，温和道：“我的徒弟现在就你们三个人，不花在你们身上花在谁身上？这个你不要多想，在你师兄那个世界里师父给徒弟花大代价打基础是很平常的事情！况且，如果你真的没有吃下那么多苦头，光凭资源你以为你会在16岁有这样的成就？”
寒静没有抬头，只是轻声道：“只是和其他人比起来，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公平。”
师父叹了口气，道：“世上根本没有公平，只有万事万物正常的运转。所以有的时候，人的命运里缘分比所谓的公平更重要。”
看到寒静仍旧情绪不高，他突然道：“既然这样，那就加上一个代价吧，一个足够沉重的代价。”
寒静抬头，问：“什么代价？”
师父想了想，认真道：“你的所有来生。”
“这将是你最后的一世，如果有一天你死去，将不会再有来生。那个时候你的灵魂将会消散，不入轮回。”
师父凑近一步，盯着寒静的双眼，问：“怎么样？你愿不愿意接受？作为你接受那么多资源投资的代价？”
寒静思考良久，深吸一口气，道：“我愿意。”
师父在她额头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寒静立刻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碎裂了。但是细细感应之下，又发觉不出具体什么。
“好了，接下来我会变化出魔兽不断地攻击你。你尽量在战斗中逐渐适应加强过后的力量，毕竟我不会在这里久呆。”
当师父和林夕他们坐到观战席上的时候，林夕瞥了一眼下方师父塑造出的魔兽，又怀疑地看向师父，问：“魔兽该不会是你折腾出来的吧？”
师父举起双手：“这个我保证我不是我干的，魔兽真的是这个世界原生的物种！”
“原生物种？在两百年前，我们这个世界可没有魔兽这个物种！”
师父笑了笑：“其实两百年前之前的和平时光才是你们这颗星球上发生的意外，是特殊情况。在很久远的过去，这个世界也是有魔兽的。”
林夕有些不信，也有一些相信，心中矛盾的她问：“那你说之前发生了什么？”
师父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他转移话题，问：“你觉得寒静怎么样？”
林夕：“怎么样？当然是很强了，超过我们所有人的强。这个年纪，没有人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
纪文月在一旁点头，道：“像寒姐这样的人，今后也不会有了吧？”
林夕想起了什么，说：“还有，喜欢穿男装！也不知道是哪个糊涂监护人造成的！不过，现在有我们引导，她渐渐地也能穿一些正常女孩子穿的衣服了。我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就是一个假小子！”
纪文月笑道：“当初我还带她去买裙子呢。原本想把她打扮的可爱一点，最后发现还是帅气的风格更适合寒姐一点。”
林夕凑过来，赞同道：“对，我也带她去买衣服了。可爱的衣服她不是不能穿，只是时间一长就容易让人感觉到气质不搭！老实说，可爱类型的我已经放弃了！”
纪文月：“还有，我还给她化过妆，结果发现不化妆的效果更好。”
林夕点头：“没错！寒姐虽然最开始是假小子，但是皮肤嘴唇生的太好了，又饱满又水嫩，简直不像正常人能够养出来的！”
师父这个时候插了一嘴：“啊，她皮肤应该是脱骨洗髓的效果。在她修行之前，我就为她洗髓过，后来她经常受伤，我的治疗手段又带有一些洗髓效果，时间长了就这样了。这倒真不是天生的！”
林夕瞬间转身，瞪大眼睛问：“洗髓？洗髓是什么？任何人洗髓都有这样的效果吗？”
师父笑了笑，道：“就算一头猪经过多次洗髓也能变得眉清目秀，更何况寒静的底子本身并不算差。”
林夕连忙问：“那我也可以洗髓吗？”
“不行，我不干。”师父果断拒绝。
“我花钱买！”
“你的财富对我来说没有价值。”
说完，他又道：“不过呢，你如果答应我今后不再干涉寒静三观方面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人一枚丹药，等级虽然不高，但是让你们变得更好看不成问题。”
林夕：“三观？你倒是对你那套三观真是固执。”
“那只是我为寒静设计的三观。你之前说的那些我也懂，但是只是概念上美好，在和平年代可用。可是，这个世界的和平持续不了多久了，我教的那套对她来说更实用一些。”
“三观是要注重实用性的吗......”
师父也不和她吵，只是解释道：“如果有道德、法律的绑架，将来她在战乱时代还要瞻前顾后才是更糟糕的吧？比如她如果救下一批人，需要管理这批人，如果有人和她讲道德法律，她如果听进去了岂不是要遭？非常时期需要用非常手段，比起让她接受现有的道德和法律，不如让她靠着自己的力量决定该有的法律和道德，这样不是更好？”
他看向林夕和纪文月：“我看得出来寒静是比较重视你们两位的。如果魔兽真的进攻了，她要保护你们的时候，你们也希望她被人道德绑架？你们也希望她在动乱时代陷入和平时代才有的道义之争？”
“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始终站在绝对强势的位置上，不论对错。当她这些年对任何形式的敌人都能毫不犹豫地下死手，看到她在战斗中表现出来的阴险、忍耐、拼命，这些下意识的行为已经深入她的骨髓，而这些都是我非常满意的。因此，我对你们的要求就只有这一点：不要干涉她现在的三观。”
“作为她的师父，我不希望她有多少概念上美好而正确的品德，只希望她有强大而实用的三观。这是我的自私，但是对于寒静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们答应，我帮你们洗髓。”
十分钟之后，师父帮助两人洗髓之后便离开了。两人浑身黏答答的，靠着纪文月的技能勉强冲了个冷水澡才好。
在星织的房间，师父将一张雪白色的卡片放在她桌子上。
“这是寒静的来生，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得不死，你把她的来生还给她。”
“石头激活之后会在你手腕上形成一道红色的纹路，只要你在那里呆满七天就可以激活回来。当然，你也可以呆更久。不过你不用担心，那条红纹可以反复使用三次，也就是说你可以去三次。”
他问：“我送你的那把刀怎么样？我看你从小比较习惯在关键时刻手持刀剑近战突进，如果是长期手持的话，刀要比剑好一些。当然，你如果想要用魔力驾驭武器的话，剑会比刀更好一些。”
“刀很不错，用起来也比较习惯。”
寒静说着，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师父，那条冰龙是你在哪里发现的？魔兽当中真有那么强的吗？”
师父耸耸肩：“它还不是最强的，起码不如我之前带你看过的那条龙。至于来历......它是我杀的。不过魔兽那边没证据，而且这件事也过去很久很久了，你只要不乱说，他们那边应该不会乱来。他们如果要问起，你就一口咬定是找到的残尸就行。”
他对寒静说：“之后我还会过来看你，你要是对武器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你现在实力还很弱，现在多尝试尝试并不是坏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那我们进入最后的训练了？”
寒静想了想，问道：“师父，为什么我比同龄人强那么多？还有神识到底是什么？我为何没看到其他魔使使用？”
师父叹了口气，问道：“你现在已经是大魔使了，魔力通路的事情应该体会到了？”
寒静点头。
“魔兽之所以成长速度要远高于人类的原因就在于它们在出生之时就拥有完整的魔力通路体系，血统越高、天生的魔力通路就越多。人没有这个，所以在修行上吃了非常大的亏。哪怕再努力，哪怕使用更科学的修行方法，成长速度却始终不能和魔兽相比。如果不是那些低等魔兽天生就有极限，且能够打破极限的魔兽极少，魔兽区早就不是人类可以进入的地方了！”
他看向寒静，说：“你也是这样。如果按照一般的修行方法，即便你再努力，也不至于比同龄人强这么多。只不过你在修行之处的时候我有了一个想法而且在你身上实践了，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寒静：“什么想法？”
“用经脉代替魔力通路，承担魔力通路的作用。”
师父问寒静：“你看到你师姐星织了吧？她和你师兄走的就不是魔力体系，而是灵力体系。灵力在身体里流转，也需要体内类似通路一样的东西，也就是我刚刚说的经脉。”
“你在还未正式开始修行的时候，我就帮你打通了全身所有的经脉，不论大小。之后，我又把它封印起来，只保留了它一点点的作用。”
寒静好奇地问：“为什么打通了之后又要封印起来？”
师父瞥了她一眼，展示出一张人体经脉图：“看到了吗，这还只是普通人认知中的主要经脉，如果再加上那些细小的、不引人注意的，人体内的经脉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你把这么多经脉全部替换成魔力通路想一想：这么庞大数量的魔力通路如果同时开始吐息魔力，你身体能承受的了吗？”
“我如果不封印，你第一天修行就会炸了！”
寒静盯着面前这张经脉图，问：“人体经脉和魔力通路是一样的东西吗？都是存在于不同维度？”
师父摇了摇头：“魔力通路本身就是魔力构成，但是经脉不是。而且其他维度的东西，虽然人看不见，但是却可以通过数学准确计算出魔力通路在另一个维度的具体位置。但是经脉不行。”
他指着一个穴位道：“经脉就在这里，你切开人体也看不到，你用数学也算不到所谓另一个维度的具体位置。因为它就在这里，坐标就是这个，不是其他。比起维度，更像是另一个平行重合的次元。”
“在你修行期间，随着你实力越来越强，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封印会越来越弱，你的修行速度在未来会越来越强。”
寒静又问：“那师父为什么不公布打通经脉的方法呢？这样一来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修行速度会快很多吧？”
师父摇了摇头：“我当初帮你打通全身所有经脉，用的是灵力体系的力量，不是魔力。魔力该如何打通经脉，我没有多少头绪。另外，你也别把打通经脉当做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般来说，普通丹药能够打通一道两道经脉就已经是不错的丹药了，能够打通七八道就是顶级丹药了。而你，我是一次性打通了身体内大大小小成千上万道，代价极其高昂！”
他看着寒静，认真道：“除非我又收徒弟了，不然你身上的事在这个世界是不可复制的，哪怕你师姐也不成！”
寒静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纪文月和林夕，叹了口气，心中有些遗憾。
师父看到她这个样子，笑了笑，道：“不如你把魔力打通经脉当做一个课题来做吧？你现在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经脉的存在吧？有这个基础，将来说不定真能走出一条路来！而且，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用灵力打通经脉不是正途，用魔力打通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灵力，但是却魔力满满。”
“至于神识，你应该是知道了我之前跟你讲的精神力的本来名称。神识其实并不是魔力体系内的东西，而是灵力体系当中的一部分。它非常重要，也非常好用，所以即便你是走魔力体系，我也希望你能够拥有强大的神识。”
“我曾经在你小时候尝试让你修炼神识，但是失败了。魔力体系和灵力体系完全不同，贸然套用修行方法往往并不起作用。所以，你的神识绝大部分不是你修炼来的，而是我用资源为你转化出来的。不过，这也不是正途，我希望你将来能够自己找到利用魔力修行神识的方法。这个方面，你可以去寻找你师姐，让她帮助你。”
寒静安静地点了下头，她伸出右掌，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些丧气道：“以前，我以为我自己的实力完全是靠我拼命修炼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不被我所知的资源投资到我身上。”
师父摸了摸寒静的脑袋，温和道：“我的徒弟现在就你们三个人，不花在你们身上花在谁身上？这个你不要多想，在你师兄那个世界里师父给徒弟花大代价打基础是很平常的事情！况且，如果你真的没有吃下那么多苦头，光凭资源你以为你会在16岁有这样的成就？”
寒静没有抬头，只是轻声道：“只是和其他人比起来，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公平。”
师父叹了口气，道：“世上根本没有公平，只有万事万物正常的运转。所以有的时候，人的命运里缘分比所谓的公平更重要。”
看到寒静仍旧情绪不高，他突然道：“既然这样，那就加上一个代价吧，一个足够沉重的代价。”
寒静抬头，问：“什么代价？”
师父想了想，认真道：“你的所有来生。”
“这将是你最后的一世，如果有一天你死去，将不会再有来生。那个时候你的灵魂将会消散，不入轮回。”
师父凑近一步，盯着寒静的双眼，问：“怎么样？你愿不愿意接受？作为你接受那么多资源投资的代价？”
寒静思考良久，深吸一口气，道：“我愿意。”
师父在她额头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寒静立刻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碎裂了。但是细细感应之下，又发觉不出具体什么。
“好了，接下来我会变化出魔兽不断地攻击你。你尽量在战斗中逐渐适应加强过后的力量，毕竟我不会在这里久呆。”
当师父和林夕他们坐到观战席上的时候，林夕瞥了一眼下方师父塑造出的魔兽，又怀疑地看向师父，问：“魔兽该不会是你折腾出来的吧？”
师父举起双手：“这个我保证我不是我干的，魔兽真的是这个世界原生的物种！”
“原生物种？在两百年前，我们这个世界可没有魔兽这个物种！”
师父笑了笑：“其实两百年前之前的和平时光才是你们这颗星球上发生的意外，是特殊情况。在很久远的过去，这个世界也是有魔兽的。”
林夕有些不信，也有一些相信，心中矛盾的她问：“那你说之前发生了什么？”
师父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他转移话题，问：“你觉得寒静怎么样？”
林夕：“怎么样？当然是很强了，超过我们所有人的强。这个年纪，没有人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
纪文月在一旁点头，道：“像寒姐这样的人，今后也不会有了吧？”
林夕想起了什么，说：“还有，喜欢穿男装！也不知道是哪个糊涂监护人造成的！不过，现在有我们引导，她渐渐地也能穿一些正常女孩子穿的衣服了。我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就是一个假小子！”
纪文月笑道：“当初我还带她去买裙子呢。原本想把她打扮的可爱一点，最后发现还是帅气的风格更适合寒姐一点。”
林夕凑过来，赞同道：“对，我也带她去买衣服了。可爱的衣服她不是不能穿，只是时间一长就容易让人感觉到气质不搭！老实说，可爱类型的我已经放弃了！”
纪文月：“还有，我还给她化过妆，结果发现不化妆的效果更好。”
林夕点头：“没错！寒姐虽然最开始是假小子，但是皮肤嘴唇生的太好了，又饱满又水嫩，简直不像正常人能够养出来的！”
师父这个时候插了一嘴：“啊，她皮肤应该是脱骨洗髓的效果。在她修行之前，我就为她洗髓过，后来她经常受伤，我的治疗手段又带有一些洗髓效果，时间长了就这样了。这倒真不是天生的！”
林夕瞬间转身，瞪大眼睛问：“洗髓？洗髓是什么？任何人洗髓都有这样的效果吗？”
师父笑了笑，道：“就算一头猪经过多次洗髓也能变得眉清目秀，更何况寒静的底子本身并不算差。”
林夕连忙问：“那我也可以洗髓吗？”
“不行，我不干。”师父果断拒绝。
“我花钱买！”
“你的财富对我来说没有价值。”
说完，他又道：“不过呢，你如果答应我今后不再干涉寒静三观方面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人一枚丹药，等级虽然不高，但是让你们变得更好看不成问题。”
林夕：“三观？你倒是对你那套三观真是固执。”
“那只是我为寒静设计的三观。你之前说的那些我也懂，但是只是概念上美好，在和平年代可用。可是，这个世界的和平持续不了多久了，我教的那套对她来说更实用一些。”
“三观是要注重实用性的吗......”
师父也不和她吵，只是解释道：“如果有道德、法律的绑架，将来她在战乱时代还要瞻前顾后才是更糟糕的吧？比如她如果救下一批人，需要管理这批人，如果有人和她讲道德法律，她如果听进去了岂不是要遭？非常时期需要用非常手段，比起让她接受现有的道德和法律，不如让她靠着自己的力量决定该有的法律和道德，这样不是更好？”
他看向林夕和纪文月：“我看得出来寒静是比较重视你们两位的。如果魔兽真的进攻了，她要保护你们的时候，你们也希望她被人道德绑架？你们也希望她在动乱时代陷入和平时代才有的道义之争？”
“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始终站在绝对强势的位置上，不论对错。当她这些年对任何形式的敌人都能毫不犹豫地下死手，看到她在战斗中表现出来的阴险、忍耐、拼命，这些下意识的行为已经深入她的骨髓，而这些都是我非常满意的。因此，我对你们的要求就只有这一点：不要干涉她现在的三观。”
“作为她的师父，我不希望她有多少概念上美好而正确的品德，只希望她有强大而实用的三观。这是我的自私，但是对于寒静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们答应，我帮你们洗髓。”
十分钟之后，师父帮助两人洗髓之后便离开了。两人浑身黏答答的，靠着纪文月的技能勉强冲了个冷水澡才好。
在星织的房间，师父将一张雪白色的卡片放在她桌子上。
“这是寒静的来生，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得不死，你把她的来生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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