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聚集
“林、林衍？你怎么会在这？”
主楼通往西楼的路上，林衍竟碰到了陶白、王娟、张刚（王娟男友）三人。
“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陶白扑过来对林衍就是一个熊抱，谁知道林衍却退后半步，让她扑了个空。
陶白一愣，哀怨地盯着林衍：“让我抱抱嘛，你是不知道，这鬼地方可吓人了。”
林衍不动声色地收起卡片，目光在三人间来回穿梭。
王娟，陶白的同事，眼角微红，眼神涣散，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张刚也好不到哪去，虽然能看出来他极力表现出镇定的模样，但煞白堪比死人的脸却出卖了他。
至于陶白……她的头发被打乱，落在肩上，眼圈泛红，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林衍微笑：“你们都还活着，真好。”
“你是小白的那个朋友吧，”张刚闻言有些愠怒，林衍说话时那股高高在上的语气令他很不爽，但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与人争口舌之利了，“我是张刚。”
“王娟。”
陶白抱住林衍手臂，拉拉扯扯，卖萌道：“哎呀，别那么严肃嘛。对了，你怎么进来了？”
林衍微微皱眉，不着行迹地收回手臂，说道：“不放心你。”
“嘿嘿，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陶白一脸天真可爱，一如往常，“你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吗？”
“暂时没有，但我已经有了些头绪。”
王娟眼睛一亮：“真的？说来听听。”
张刚也喜出望外，这段时间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再给一次机会，张刚绝对不会参加什么探灵冒险。
谁知道那玩意儿是真是假！
“告诉你们……”林衍低声道，“凭什么？”
“你！”王娟愤而怒斥，“你是不是男人？”
“这位女士，请平复你的心情，”林衍眼神充满冷漠，竖起食指，“第一，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的一个大概方向，别跟我说什么男人女人，就算我是妹子，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与性别无关。”
林衍又竖起中指：“第二，我已经再三强调这家废弃精神病院有问题，让你们不要去，可你们，王娟，张刚，你们一对狗情侣却抢过陶白的电话，一意孤行，强迫我的朋友进入这鬼地方，不仅连累了她，也把我牵扯了进来。请你告诉我，对于这样的行为，我是不是该愤怒。”
“现在能心平气和的跟你们说话，已经给足了面子。”
林衍每说一句话，王娟的气势就弱上一分，到最后，她这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竟被林衍浇灭成了死火山。
王娟心如死灰，此时，她看到林衍竖起了第三根手指……
“第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得到什么，就得先付出，”林衍冷声道，“告诉我你们在西楼的经历，所有的，任何东西都不要遗漏。如果有价值的话，我会带你们出去。”
站在一旁的张刚被林衍说的面红耳赤，可当林衍说出交换情报时，他颤声道：“真的？”
“我不保证，但会尽力。”林衍说道，“至于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陶白掐了掐林衍腰间，凑到耳边小声说了句：“林衍，你说话就不能轻点……”
她也觉得林衍没错，但看到自己好友被青梅竹马喷的无地自容，顿时又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哎，女人啊。”林衍摇头，“我已经够柔和了。”
没作过多犹豫，张刚盯着林衍：“我相信你。”
事实上，林衍可以通过问陶白来得知事情经过，可他内心仍存有某种顾虑。
王娟、张刚纷纷讲述了她们三人的经历，林衍默默倾听。
“……我们发现无法出去后，心里很怕，幸好带了手电，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索，最后找到了一些过期的水和食物，”王娟回忆道，“整个过程其实挺无聊的，当我们被迫习惯后，才发现这地方没什么大不了，唯一的问题就是遇到了鬼打墙，根本出不去。”
张刚道：“你要知道，我们的手电是最普通的型号，后来都没电了，只能摸黑前进。你说有没有遇到‘鬼’？中途我们是感觉到格外的冷，可很快就消失了。对！就在同一时间，哦，我是指觉得冷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有个漆黑的人影在后面，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林衍若有所思：“你能看到那个人影么？”
张刚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看不到？虽然确实很黑，但还是可以看到一点轮廓。”
“那个人好像带着黑色的帽子，他一出现我们就觉得冷，离开后那种寒意反而消失了。”陶白轻声道，“他是你说的鬼吗？”
林衍深深地看了陶白一眼，对张刚说道：“你觉得你跟他大约隔了多远？”
“……我不知道。”
反倒是一旁的王娟插了一句：“十多米吧，我对距离很敏感，当时我就感到背后有人在窥视我，所以……”
“女人的第六感？有趣，”林衍笑笑，“谢谢你。”
王娟受宠若惊，心想这冰山阎王居然也会笑，还会说谢谢。
“西楼都搜过了吧，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三人摇头，异口同声：“没有。”
“哟，这不是林小弟弟嘛，昨晚跑哪去了？”
远处传来成熟妇女的声音，林衍不用看也知道来者是谁。
“夏箐阿姨，我本来在六楼闲逛，可惜遇到了鬼，慌乱之下，跑到其它楼层了，”林衍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抱歉。”
“……是吗，算了，”夏箐有些狐疑，但她不想再追究下去，打个哈哈道，“小弟弟可别忘了，你说过要保护我呢。”
“当然了夏阿姨，”林衍皮笑肉不笑，“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没过多久，主楼那边又走过来两个人，分别是一头黄毛的刘鹤跟尚未碰面的马小茹。或许是因为白天的缘故，老人们没有再死板的遵守不碰面原则。
“什么情况，挺热闹啊。”刘鹤嚷嚷。
马小茹是个挺文静的女孩子，她站在刘鹤身后，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环视四周，默默打量着林远等人。
夏箐笑盈盈道：“小弟弟，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你们相信我吗？”
陶白三人当即点头，她们本身便站在林衍这边，刘鹤迟疑了一会儿也站了过来，马小茹左看右看，美目里满是迷茫。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啥？这几个人从哪冒出来的？
夏箐笑容一滞：“小弟弟，你想干嘛？”
“我要出去，”林衍悠悠道，“我已经找到了确切的办法，不过这需要你们配合。”
全场震惊！
所有人沉默，夏箐，马小茹、陈鹤三人的表情尤为夸张。
夏箐死死盯着林衍，久久无言。
主楼通往西楼的路上，林衍竟碰到了陶白、王娟、张刚（王娟男友）三人。
“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陶白扑过来对林衍就是一个熊抱，谁知道林衍却退后半步，让她扑了个空。
陶白一愣，哀怨地盯着林衍：“让我抱抱嘛，你是不知道，这鬼地方可吓人了。”
林衍不动声色地收起卡片，目光在三人间来回穿梭。
王娟，陶白的同事，眼角微红，眼神涣散，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张刚也好不到哪去，虽然能看出来他极力表现出镇定的模样，但煞白堪比死人的脸却出卖了他。
至于陶白……她的头发被打乱，落在肩上，眼圈泛红，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林衍微笑：“你们都还活着，真好。”
“你是小白的那个朋友吧，”张刚闻言有些愠怒，林衍说话时那股高高在上的语气令他很不爽，但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与人争口舌之利了，“我是张刚。”
“王娟。”
陶白抱住林衍手臂，拉拉扯扯，卖萌道：“哎呀，别那么严肃嘛。对了，你怎么进来了？”
林衍微微皱眉，不着行迹地收回手臂，说道：“不放心你。”
“嘿嘿，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陶白一脸天真可爱，一如往常，“你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吗？”
“暂时没有，但我已经有了些头绪。”
王娟眼睛一亮：“真的？说来听听。”
张刚也喜出望外，这段时间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再给一次机会，张刚绝对不会参加什么探灵冒险。
谁知道那玩意儿是真是假！
“告诉你们……”林衍低声道，“凭什么？”
“你！”王娟愤而怒斥，“你是不是男人？”
“这位女士，请平复你的心情，”林衍眼神充满冷漠，竖起食指，“第一，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的一个大概方向，别跟我说什么男人女人，就算我是妹子，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与性别无关。”
林衍又竖起中指：“第二，我已经再三强调这家废弃精神病院有问题，让你们不要去，可你们，王娟，张刚，你们一对狗情侣却抢过陶白的电话，一意孤行，强迫我的朋友进入这鬼地方，不仅连累了她，也把我牵扯了进来。请你告诉我，对于这样的行为，我是不是该愤怒。”
“现在能心平气和的跟你们说话，已经给足了面子。”
林衍每说一句话，王娟的气势就弱上一分，到最后，她这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竟被林衍浇灭成了死火山。
王娟心如死灰，此时，她看到林衍竖起了第三根手指……
“第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得到什么，就得先付出，”林衍冷声道，“告诉我你们在西楼的经历，所有的，任何东西都不要遗漏。如果有价值的话，我会带你们出去。”
站在一旁的张刚被林衍说的面红耳赤，可当林衍说出交换情报时，他颤声道：“真的？”
“我不保证，但会尽力。”林衍说道，“至于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陶白掐了掐林衍腰间，凑到耳边小声说了句：“林衍，你说话就不能轻点……”
她也觉得林衍没错，但看到自己好友被青梅竹马喷的无地自容，顿时又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哎，女人啊。”林衍摇头，“我已经够柔和了。”
没作过多犹豫，张刚盯着林衍：“我相信你。”
事实上，林衍可以通过问陶白来得知事情经过，可他内心仍存有某种顾虑。
王娟、张刚纷纷讲述了她们三人的经历，林衍默默倾听。
“……我们发现无法出去后，心里很怕，幸好带了手电，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索，最后找到了一些过期的水和食物，”王娟回忆道，“整个过程其实挺无聊的，当我们被迫习惯后，才发现这地方没什么大不了，唯一的问题就是遇到了鬼打墙，根本出不去。”
张刚道：“你要知道，我们的手电是最普通的型号，后来都没电了，只能摸黑前进。你说有没有遇到‘鬼’？中途我们是感觉到格外的冷，可很快就消失了。对！就在同一时间，哦，我是指觉得冷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有个漆黑的人影在后面，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林衍若有所思：“你能看到那个人影么？”
张刚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看不到？虽然确实很黑，但还是可以看到一点轮廓。”
“那个人好像带着黑色的帽子，他一出现我们就觉得冷，离开后那种寒意反而消失了。”陶白轻声道，“他是你说的鬼吗？”
林衍深深地看了陶白一眼，对张刚说道：“你觉得你跟他大约隔了多远？”
“……我不知道。”
反倒是一旁的王娟插了一句：“十多米吧，我对距离很敏感，当时我就感到背后有人在窥视我，所以……”
“女人的第六感？有趣，”林衍笑笑，“谢谢你。”
王娟受宠若惊，心想这冰山阎王居然也会笑，还会说谢谢。
“西楼都搜过了吧，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三人摇头，异口同声：“没有。”
“哟，这不是林小弟弟嘛，昨晚跑哪去了？”
远处传来成熟妇女的声音，林衍不用看也知道来者是谁。
“夏箐阿姨，我本来在六楼闲逛，可惜遇到了鬼，慌乱之下，跑到其它楼层了，”林衍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抱歉。”
“……是吗，算了，”夏箐有些狐疑，但她不想再追究下去，打个哈哈道，“小弟弟可别忘了，你说过要保护我呢。”
“当然了夏阿姨，”林衍皮笑肉不笑，“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没过多久，主楼那边又走过来两个人，分别是一头黄毛的刘鹤跟尚未碰面的马小茹。或许是因为白天的缘故，老人们没有再死板的遵守不碰面原则。
“什么情况，挺热闹啊。”刘鹤嚷嚷。
马小茹是个挺文静的女孩子，她站在刘鹤身后，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环视四周，默默打量着林远等人。
夏箐笑盈盈道：“小弟弟，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你们相信我吗？”
陶白三人当即点头，她们本身便站在林衍这边，刘鹤迟疑了一会儿也站了过来，马小茹左看右看，美目里满是迷茫。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啥？这几个人从哪冒出来的？
夏箐笑容一滞：“小弟弟，你想干嘛？”
“我要出去，”林衍悠悠道，“我已经找到了确切的办法，不过这需要你们配合。”
全场震惊！
所有人沉默，夏箐，马小茹、陈鹤三人的表情尤为夸张。
夏箐死死盯着林衍，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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