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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神行太保

    “郓哥儿,刚那小娘子冲你喊了啥?看着还不服气的样子!”

    “没听清,这么多马蹄声,谁管她呢,手下败将而已!她要是不听我刚才的提醒,等日后梁山声势起来,去打祝家庄,连带着把他们也收拾了,这小娘子说不定就落到王英那色胚手里了,那下次见了我还要乖乖叫我叔叔给我纳福行礼呢!”

    乔宗训几人这才刚把扈家庄的一群人抛开在后路的转弯处,远离不过二里地。抬头就看见前方乱糟糟的跑来一群人马,当先一个骑马的,看那身形,正是豹子头林冲。

    乔宗训迎上去,远远的就听林冲叫道:“郓哥儿,你没事吧?那扈家庄的人呢?”

    “都被我打跑了,师父您看,这么多马,都是我缴来的!”

    林冲却没那么高兴,面露不豫神色,埋怨道:“你这么老远的跑来水泊,是作什么的?不好好的在山上练武,到山下胡乱浪荡,万一有个好歹,我如何向师兄他们交待!”

    乔宗训挠挠头,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行事的确有些莽撞,忙低头服软,凑上前去,笑脸奉承林冲,不让他再埋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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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这枪棒武艺,本就是上阵搏杀,与人争斗的本事。一来最重力气,你有十分力,别人只有三分,那枪棒一交,就把别人的磕飞了,自然胜了;二来就是运劲的法门,力气使对了,枪出如龙,别人没反应过来,你的枪就已经把他扎于马下,自不待说;三来最是难练就是借力的功夫,会使力,会借力,会卸力,力道运用精熟,就能立于不败之地。郓哥儿你现在就是力气已显,但未养成;枪式迅捷但招式还不精熟;运劲只初入门。”

    林冲手把手的指点乔宗训枪法,口中道:“习武和作文章两者自有想通之处,俗语‘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习武也是一样,我已把枪法都授予你了,往后的造诣就看你自身,定要勤耕不戳,日日修习,你天资聪颖,又兼神力自成,更难得是能沉下心来学习,相信假以时日,武艺定能远超我之上!”

    乔宗训跟着林冲练习了数遍枪法,脸不红心不跳的扶枪站立,自觉枪法已习练纯熟,却不知林冲指出他还差的远,虽然也夸了几句,但乔宗训自省,自己比水浒这些一等战力,还是差距很多。

    “昨日收到二龙山的传书,打探你消息,我把送信的喽啰留下了,如今枪法一道差不多都教给你了,日后成就如何,看你自身努力多少,郓哥儿你到水泊已经数月了,这两日就收拾一下,随送信的喽啰回二龙山去吧,山上的头领们甚是思念。”

    乔宗训来梁山这么久,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自己在梁山,也不算白待,给梁山赚了一大笔粮草,也算交了“伙食费”。山上的这些头领,除了寥寥几人,大部分乔宗训都从内心不喜,虽说很多时间是躲起来练习枪法,但是难免会有应酬喝酒的时候,和有些人打交道确实不耐烦,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每次都违心交游,让人不太开心。

    “是了,离开二龙山这么久,我也有些想念大师他们。此次水泊一行,承蒙师父看重,不吝传授我一身所学,综训铭感五内!”说罢,郑重向林冲行了一礼。

    林冲把乔宗训扶起,笑道:“我这一身愚笨功夫,能传给你,也算是家传所学有了传承,不至于到我这儿就断绝。”

    “师父说的哪里的话,如今师父可正当壮年,寻个看的上的小娘子,传宗接代不在话下!那时候林家枪法一辈辈传下去,永不磨灭!”

    “休要拿我取笑!”林冲摆摆手,佯装不悦,盯了乔宗训一眼。

    这时候校场外,林间小路上来一人,远远道:“教头在这儿呢,今日午间,厅中摆酒,晁天王唤我来叫教头,说是庆贺郓哥儿小郎君从祝家庄得了一大笔粮草,山上众头领给郓哥儿贺喜!”

    “这有什么好贺喜的?”乔宗训心里说了一句,梁山水泊如今加入的落草百姓日渐增多,不节省些粮食过日子,每天大鱼大肉的,这日子能过的长久吗?三天一大顿,然后剩下时间饿着肚子,难怪被宋江后来居上,得了寨主之位,晁盖虽然为人慷慨仗义,义薄云天,但确实不太会经营山寨。

    乔宗训客气的向朱贵行了礼,林冲道:“朱贵兄弟且与我到屋中稍坐一会子,待我梳洗梳洗换件衣服,就与你一同过去。”

    乔宗训听了忙当先行去,帮林冲打水。

    初上梁山,乔宗训作为旁观者,细细辨别各方势力,发现老梁山人马是唯林冲马首是瞻,包括了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等,人马千许,想是自林冲火并王伦后,完全接收了他的人马;第二个就是晁盖晁天王一伙,这些人手下喽啰不多,但高端战力不差,且掌控了“水军”,又有军师,寨主,林冲也愿服从;还有一伙就是花荣、秦明、王英等宋江的人马,这一伙初上山不久,势力不显,但实力最强,只是主心骨不在,所以在蛰伏阶段。

    当然,好汉们义气为先,面上都是其乐融融。

    待收拾完毕,三人从小路就往聚义厅来。

    刚到厅前,还未迈步上阶,就听山道下有喽啰呼喊。

    朱贵听是叫自己,忙停下脚步,喽啰跑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道:“山下店中麻倒了一个大汉,翻看他的褡裢中有一块朱红绿漆宣牌,上面写着‘江州两院押牢节级戴宗’,又有几封书信,俺们想他应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不敢做主,特跑来请教头领示下。”

    “江州两院押牢节级戴宗?”朱贵嘴中重复了一句,“好像这名字颇熟悉的很。”

    “神行太保!”乔宗训忍不住提醒一句。

    朱贵一拍大腿,“对呀,我常听军师说这江州有个神行太保戴宗,是他至爱相识。莫非正是此人?快快把解药救醒他来,问个虚实缘由。”

    当下匆匆向林、乔二人拱拱手,跟着喽啰下山去了。

    江州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