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兄弟夜话谈人生
方南的定价模式其实并不复杂，也没有多么高深莫测。
其实在后世，这类以价格为噱头的营销手段已经极为普遍，早就不新鲜了。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便宜甚至那些免费的东西不过只是引鱼上钩的饵食而已。
就比如后世常见的各类地产促销活动。
又比如那些价格极低的海外老年旅行团……
而之所以没有立即告诉齐磊唐奕两人这其中的奥秘，是方南想让两人在实际销售中去慢慢体会，当真正通过这样赚到超过他们预想的钱后，他们真正信服后才会愿意去理解这样做的意义和价值。
这会儿仨小定完价格，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本来家长们就对几小只去哪儿也不太担心，觉得这几个小家伙在外也翻不出啥风浪来。
又听他们回来说是去齐老爷子哪儿吃的晚饭，就更没话说了。
齐老爷子是谁啊，是这几家男人从小的阴影，哪怕现在个个都四十大几的人了，提到齐老爷子时，还是打心底里发怵。
方南回家跟董秀华说了一声，又见老爹方连山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就随口问说要去哪儿。
方连山说去你齐爸家看球。
方南这才想起，在98年的大事件里，除了洪灾，还有一件全世界瞩目的体育赛事，世界杯。
这一年世界杯中，法国战胜巴西可以说是爆了一个大冷门，而且最终比分也是离谱。
要知道这届巴西球星云集，即便法国队内有齐达内这样的顶级巨星，但在巴西豪门面前也有些黯然失色。
谁也不会想到，法国正是在这个男人带领下，在决赛赛场用一场酣畅淋漓的三比零，教育了骄傲的五星巴西。
若是有赌球的机会，那岂不是能一本万利，立马起飞。
关于齐磊的入学费用，以及未来大家创业的原始资金，不就瞬间有了。
不过关于赌球这事儿方南也只是这会儿临时想想。
即便自己现在拥有后世的资讯，未卜先知的知悉世界杯的结果。
但如今国内并没有开展足彩，而自己才多大点儿，一个学生，更别提参与地下买球圈子了。
所以靠赌球一朝暴富就压根不可行的。
更何况这里虽然和现实一样是1998年，但这毕竟是小说中的世界，到底时间轴线以及对应发生事件是不是所有都和现实中一样，方南目前还不敢百分百肯定。
还是踏踏实实赚钱吧，稳当些好！
方连山走时看了眼有些走神的方南，突然问了句：“你跟我一块儿去不？”
方南问：“这场谁打谁啊？”
“意大利对阵挪威。”方连山说。
“那肯定意大利赢啊。”方南随口说道。
“嗯，我也觉得，这可是意大利。这场赢了，你齐爸和唐爸应该又得高兴一宿。”方连山扶了扶眼镜笑呵呵说。
原著描述里自家老爸是荷兰球迷，齐爸和唐爸则是意大利铁杆儿，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心目中的最爱，都遗憾止步决赛前，铩羽而归。
不过方南自然聪明的没提这茬，免得被方连山说自己胡说八道再联合另外两爹给自己一顿揍。
本来方南对这场球其实没啥兴趣，即便回顾本届杯赛，也最多看看总决赛巴西和法国这场终极精彩演绎。
但突然脑海里想到齐磊在之前回来车上就有些异常的表现，便说道：“爸，等我换身衣服，我也去！”
回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和方连山一起出门。
出门时，正在整理单位文件的董秀华只是嘱托方连山还是少喝点儿，又说晚上就不给两父子留门儿了，看来按惯例这老妈知道老爹肯定多半得喝多住老齐家。
等两父子到齐家时，齐国君和唐成刚两人正在桌上对吹瓶子，俩老爷们儿跟哪儿一会儿吹嘘着意大利如何如何，一会儿又说到94年世界杯时巴乔错失的那个点球，一阵蹉跎感慨。
提到足球，以及共同热爱的球队，男人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叹不完的气。
齐磊他妈郭丽华则对足球丝毫不感兴趣，而且觉着一群糙老爷们儿跟家里大呼小叫闹腾得心慌，就早早去了唐奕家，和唐奕妈看电视剧聊家常，晚上就住唐家了。
“老方，来了啊！”齐国君和唐程刚瞅见方连山推门进屋，赶紧招呼方连山过来坐下。
齐国君给方连山也启开一瓶冰镇的哈啤，方连山接过豪爽的灌上一口，舒服得直叹气。
这估计这是这几个四十几岁老男人最开心的时刻。
女人不在家叨叨，孩子自个儿玩儿自个儿的，老男孩儿们聚一块儿喝酒吃肉看球吹牛逼。
方南看着他们手里喝的冰镇啤酒，有些嘴馋，可惜自己如今身份是未成年，再馋也只能憋着。
心里倒很想说，几个老哥哥诶，咱们都同辈儿，弟弟也爱巴乔，我也爱荷兰，给我留一口呗。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不敢说！
“小南，你跟哪儿杵着干啥，过来坐着啊，球赛要开始了。”唐成刚招呼方南说。
“唐爸，不看了，我去找石头了。”方南说。
“石头在里屋呢，那你去找他玩儿吧。”齐国君指了指里屋。
“这几个孩子咋回事？不是平时不也都看球赛的么？我家那崽子今天回家就往床上扑，我出门前去看他时人都睡熟了。”唐成刚有些疑惑。
“管他们呢，估计白天玩儿累了吧。老唐，赶紧的，走一个！”
“来来来，哥几个，走着！”
方南推开齐磊屋门，发现齐磊正平躺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发着呆。
“想什么呢！”方南一屁股坐床边儿，看着齐磊问。
“没什么！”齐磊表情有些纠结。
“上次你跟我说咱们仨是兄弟，让我有啥事儿一定都得讲出来，现在咋滴，搁自己这儿就不管用了？之前在车上我就觉着你不对劲了。”方南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大丈夫说话痛痛快快的，跟个小姑娘似的，这么磨叽呢。”方南上手在齐磊脑门儿瞧了一记。
齐磊破天荒没还手，还是跟死鱼似的躺着一动不动，过了会儿终于说道：“其实就是这次跟你去进货这件事，让我突然觉得，我不想念书了。或许我就干这个还挺合适。”
又说：“我知道你和疯子都想让我念高中，咱仨还在一学校。可我总觉得我不是学习的料。”
“之所以之前没说，是没想好，也不知道咋说。我也想看看后边儿干这个能真成事儿不，如果行，我就不去念高中了。”齐磊这会儿终于把心结讲了出来。
嗨！还以为这家伙憋着什么心病呢，原来是这个啊。
方南其实是能理解齐磊此刻心态的。
无非就是这些年学习成绩一直垫底，虽然表面嘻嘻哈哈，内心其实是不自信的。
别看这货跟自己和唐奕嘻嘻哈哈无所谓一样，其实因为这些年他因为学习问题没少被学校说项，更没少被几个爸妈轮番教育，而这种教育模式却导致了他隐藏在性格里的不自信和对自我的逐渐放弃。
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想被他人认可称赞呢。
而这次练摊进货的事情，让齐磊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是没有用处的人。
在和别人的沟通交流中，尤其和那个女老板的斗智斗勇中，不管是不是方南出的主意，但却是由他主导并完成，这种成就感对他来说是许久没有感受的珍贵体验。
最终在得到了方南和唐奕两兄弟多次的肯定和认可后，让他似乎在这件事上找回了信心，所以这会儿才生出这个让他纠结的念头来。
不过，不念书当然不行！
方南心说，你要不念书，这剧情估计到这儿就没下文了，全文ENDING。
指不定我也就跟着没了！
只是到底该怎么开解这个迷惘中的少年呢？
跟他讲学习重要性？
谁特么爱听啊！
那讲做生意有成败得失？
但这次肯定是能赚上一笔的，那不是让人更自信要坚定干这个了么。
思考了半晌，方南说道：“你觉得在这事儿上，我给你俩讲的那些法子怎么样？”
齐磊有些佩服的看着方南说：“小南，你很厉害，可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咱仨几乎天天能见着在一块儿，也从来没见你接触过这些，但怎么说呢，感觉你突然懂很多东西似的，而这些东西都是我和疯子不懂甚至从没听过的。这次要不是你跟我俩讲这些门道，我们这事儿根本就搞不起来。”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么？”方南继续问道。
“就是不知道才想不明白啊，你都跟唐爸学的？”齐磊猜。
“唐爸要真教我这些，那不应该疯子第一个学会么。”方南摇了摇头。
“他学个屁，他梦想不就是唐爸赚钱，他就吃唐爸用唐爸的么。”齐磊想到唐奕疲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你这些招到底是哪儿来的啊？”齐磊问。
“这些东西啊，其实并不是我自个儿想出来的主意。”方南一脸神秘说。
“你背后有高人？”齐磊忽然坐直了身子，眼睛亮堂堂的问道。
方南这样一讲，齐磊就通达了，难怪这家伙一下变得跟神棍似的，啥都明白，而且能把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井井有条。
敢情这背后还有高人指点啊。
要是自己日后拜这高人为师，那做生意不就牛逼格拉斯了么！
“谁啊？我和疯子认识么？咱这片儿的？”齐磊连忙问。
方南摇头，笑：“这高人可不只是一个人。”
“还一群人啊？”
虽然知道方南平日交际广泛，可没想到他身边做生意的朋友也不少。
“所以你因为咱们要干这生意，才请教的他们？”齐磊好奇问。
“也可以这样说吧。”方南说。
“那到底谁啊？让我也认识认识呗。”
齐磊这会儿心痒痒，真生出来想好好学学生意门道的心思。
“他们啊，马克思，稻盛和夫，阿亨瓦尔，麦卡锡……”方南念了一长串名字。
“嘿，还有老外，还有小日子？”齐磊惊讶道。
不过很快就觉着不对劲了，马克思，听着咋就那么耳熟呢。
等反应过来，看着方南一脸愤慨：“你特么有意思么，搁这儿逗我玩儿呢。”
却见方南一脸严肃，沉声说：“石头，我没逗你。他们全都是商业领域的里程碑人物。马克思的资本论，阿亨瓦尔的统计学，麦卡锡的营销学，而我之前所告诉你的那些东西，都在他们传授后人的这些知识里。”
“石头，即便咱以后想赚钱，我和疯子都会一直站在你身后帮你。但你自己也得努力学，懂的更多，咱们未来才会更好。你说对么？”
“所以不管如何，学习不能丢！要是你以后就走这条路，那就大学取学管理、学金融！”
“金融和管理都教什么的啊，能给我讲讲么？”
这一夜，两人关于人生和理想又谈了许多。
方南也讲说自己未来肯定是要做金融，做投资的，也有改变世界的理想（照搬马斯克），讲了关于对未来的许多想象。（隐约透露了点儿未来的发展）
而齐磊也被方南勾勒出的未来蓝图所迷住，不由自主讲了这些年自己的迷惘和困惑。
方南这才知道，齐磊也想变得更好更强大，也想证明自己。
只是他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
谁搁这年岁又不曾迷茫过呢！
其实在后世，这类以价格为噱头的营销手段已经极为普遍，早就不新鲜了。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便宜甚至那些免费的东西不过只是引鱼上钩的饵食而已。
就比如后世常见的各类地产促销活动。
又比如那些价格极低的海外老年旅行团……
而之所以没有立即告诉齐磊唐奕两人这其中的奥秘，是方南想让两人在实际销售中去慢慢体会，当真正通过这样赚到超过他们预想的钱后，他们真正信服后才会愿意去理解这样做的意义和价值。
这会儿仨小定完价格，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本来家长们就对几小只去哪儿也不太担心，觉得这几个小家伙在外也翻不出啥风浪来。
又听他们回来说是去齐老爷子哪儿吃的晚饭，就更没话说了。
齐老爷子是谁啊，是这几家男人从小的阴影，哪怕现在个个都四十大几的人了，提到齐老爷子时，还是打心底里发怵。
方南回家跟董秀华说了一声，又见老爹方连山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就随口问说要去哪儿。
方连山说去你齐爸家看球。
方南这才想起，在98年的大事件里，除了洪灾，还有一件全世界瞩目的体育赛事，世界杯。
这一年世界杯中，法国战胜巴西可以说是爆了一个大冷门，而且最终比分也是离谱。
要知道这届巴西球星云集，即便法国队内有齐达内这样的顶级巨星，但在巴西豪门面前也有些黯然失色。
谁也不会想到，法国正是在这个男人带领下，在决赛赛场用一场酣畅淋漓的三比零，教育了骄傲的五星巴西。
若是有赌球的机会，那岂不是能一本万利，立马起飞。
关于齐磊的入学费用，以及未来大家创业的原始资金，不就瞬间有了。
不过关于赌球这事儿方南也只是这会儿临时想想。
即便自己现在拥有后世的资讯，未卜先知的知悉世界杯的结果。
但如今国内并没有开展足彩，而自己才多大点儿，一个学生，更别提参与地下买球圈子了。
所以靠赌球一朝暴富就压根不可行的。
更何况这里虽然和现实一样是1998年，但这毕竟是小说中的世界，到底时间轴线以及对应发生事件是不是所有都和现实中一样，方南目前还不敢百分百肯定。
还是踏踏实实赚钱吧，稳当些好！
方连山走时看了眼有些走神的方南，突然问了句：“你跟我一块儿去不？”
方南问：“这场谁打谁啊？”
“意大利对阵挪威。”方连山说。
“那肯定意大利赢啊。”方南随口说道。
“嗯，我也觉得，这可是意大利。这场赢了，你齐爸和唐爸应该又得高兴一宿。”方连山扶了扶眼镜笑呵呵说。
原著描述里自家老爸是荷兰球迷，齐爸和唐爸则是意大利铁杆儿，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心目中的最爱，都遗憾止步决赛前，铩羽而归。
不过方南自然聪明的没提这茬，免得被方连山说自己胡说八道再联合另外两爹给自己一顿揍。
本来方南对这场球其实没啥兴趣，即便回顾本届杯赛，也最多看看总决赛巴西和法国这场终极精彩演绎。
但突然脑海里想到齐磊在之前回来车上就有些异常的表现，便说道：“爸，等我换身衣服，我也去！”
回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和方连山一起出门。
出门时，正在整理单位文件的董秀华只是嘱托方连山还是少喝点儿，又说晚上就不给两父子留门儿了，看来按惯例这老妈知道老爹肯定多半得喝多住老齐家。
等两父子到齐家时，齐国君和唐成刚两人正在桌上对吹瓶子，俩老爷们儿跟哪儿一会儿吹嘘着意大利如何如何，一会儿又说到94年世界杯时巴乔错失的那个点球，一阵蹉跎感慨。
提到足球，以及共同热爱的球队，男人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叹不完的气。
齐磊他妈郭丽华则对足球丝毫不感兴趣，而且觉着一群糙老爷们儿跟家里大呼小叫闹腾得心慌，就早早去了唐奕家，和唐奕妈看电视剧聊家常，晚上就住唐家了。
“老方，来了啊！”齐国君和唐程刚瞅见方连山推门进屋，赶紧招呼方连山过来坐下。
齐国君给方连山也启开一瓶冰镇的哈啤，方连山接过豪爽的灌上一口，舒服得直叹气。
这估计这是这几个四十几岁老男人最开心的时刻。
女人不在家叨叨，孩子自个儿玩儿自个儿的，老男孩儿们聚一块儿喝酒吃肉看球吹牛逼。
方南看着他们手里喝的冰镇啤酒，有些嘴馋，可惜自己如今身份是未成年，再馋也只能憋着。
心里倒很想说，几个老哥哥诶，咱们都同辈儿，弟弟也爱巴乔，我也爱荷兰，给我留一口呗。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不敢说！
“小南，你跟哪儿杵着干啥，过来坐着啊，球赛要开始了。”唐成刚招呼方南说。
“唐爸，不看了，我去找石头了。”方南说。
“石头在里屋呢，那你去找他玩儿吧。”齐国君指了指里屋。
“这几个孩子咋回事？不是平时不也都看球赛的么？我家那崽子今天回家就往床上扑，我出门前去看他时人都睡熟了。”唐成刚有些疑惑。
“管他们呢，估计白天玩儿累了吧。老唐，赶紧的，走一个！”
“来来来，哥几个，走着！”
方南推开齐磊屋门，发现齐磊正平躺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发着呆。
“想什么呢！”方南一屁股坐床边儿，看着齐磊问。
“没什么！”齐磊表情有些纠结。
“上次你跟我说咱们仨是兄弟，让我有啥事儿一定都得讲出来，现在咋滴，搁自己这儿就不管用了？之前在车上我就觉着你不对劲了。”方南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大丈夫说话痛痛快快的，跟个小姑娘似的，这么磨叽呢。”方南上手在齐磊脑门儿瞧了一记。
齐磊破天荒没还手，还是跟死鱼似的躺着一动不动，过了会儿终于说道：“其实就是这次跟你去进货这件事，让我突然觉得，我不想念书了。或许我就干这个还挺合适。”
又说：“我知道你和疯子都想让我念高中，咱仨还在一学校。可我总觉得我不是学习的料。”
“之所以之前没说，是没想好，也不知道咋说。我也想看看后边儿干这个能真成事儿不，如果行，我就不去念高中了。”齐磊这会儿终于把心结讲了出来。
嗨！还以为这家伙憋着什么心病呢，原来是这个啊。
方南其实是能理解齐磊此刻心态的。
无非就是这些年学习成绩一直垫底，虽然表面嘻嘻哈哈，内心其实是不自信的。
别看这货跟自己和唐奕嘻嘻哈哈无所谓一样，其实因为这些年他因为学习问题没少被学校说项，更没少被几个爸妈轮番教育，而这种教育模式却导致了他隐藏在性格里的不自信和对自我的逐渐放弃。
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想被他人认可称赞呢。
而这次练摊进货的事情，让齐磊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是没有用处的人。
在和别人的沟通交流中，尤其和那个女老板的斗智斗勇中，不管是不是方南出的主意，但却是由他主导并完成，这种成就感对他来说是许久没有感受的珍贵体验。
最终在得到了方南和唐奕两兄弟多次的肯定和认可后，让他似乎在这件事上找回了信心，所以这会儿才生出这个让他纠结的念头来。
不过，不念书当然不行！
方南心说，你要不念书，这剧情估计到这儿就没下文了，全文ENDING。
指不定我也就跟着没了！
只是到底该怎么开解这个迷惘中的少年呢？
跟他讲学习重要性？
谁特么爱听啊！
那讲做生意有成败得失？
但这次肯定是能赚上一笔的，那不是让人更自信要坚定干这个了么。
思考了半晌，方南说道：“你觉得在这事儿上，我给你俩讲的那些法子怎么样？”
齐磊有些佩服的看着方南说：“小南，你很厉害，可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咱仨几乎天天能见着在一块儿，也从来没见你接触过这些，但怎么说呢，感觉你突然懂很多东西似的，而这些东西都是我和疯子不懂甚至从没听过的。这次要不是你跟我俩讲这些门道，我们这事儿根本就搞不起来。”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么？”方南继续问道。
“就是不知道才想不明白啊，你都跟唐爸学的？”齐磊猜。
“唐爸要真教我这些，那不应该疯子第一个学会么。”方南摇了摇头。
“他学个屁，他梦想不就是唐爸赚钱，他就吃唐爸用唐爸的么。”齐磊想到唐奕疲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你这些招到底是哪儿来的啊？”齐磊问。
“这些东西啊，其实并不是我自个儿想出来的主意。”方南一脸神秘说。
“你背后有高人？”齐磊忽然坐直了身子，眼睛亮堂堂的问道。
方南这样一讲，齐磊就通达了，难怪这家伙一下变得跟神棍似的，啥都明白，而且能把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井井有条。
敢情这背后还有高人指点啊。
要是自己日后拜这高人为师，那做生意不就牛逼格拉斯了么！
“谁啊？我和疯子认识么？咱这片儿的？”齐磊连忙问。
方南摇头，笑：“这高人可不只是一个人。”
“还一群人啊？”
虽然知道方南平日交际广泛，可没想到他身边做生意的朋友也不少。
“所以你因为咱们要干这生意，才请教的他们？”齐磊好奇问。
“也可以这样说吧。”方南说。
“那到底谁啊？让我也认识认识呗。”
齐磊这会儿心痒痒，真生出来想好好学学生意门道的心思。
“他们啊，马克思，稻盛和夫，阿亨瓦尔，麦卡锡……”方南念了一长串名字。
“嘿，还有老外，还有小日子？”齐磊惊讶道。
不过很快就觉着不对劲了，马克思，听着咋就那么耳熟呢。
等反应过来，看着方南一脸愤慨：“你特么有意思么，搁这儿逗我玩儿呢。”
却见方南一脸严肃，沉声说：“石头，我没逗你。他们全都是商业领域的里程碑人物。马克思的资本论，阿亨瓦尔的统计学，麦卡锡的营销学，而我之前所告诉你的那些东西，都在他们传授后人的这些知识里。”
“石头，即便咱以后想赚钱，我和疯子都会一直站在你身后帮你。但你自己也得努力学，懂的更多，咱们未来才会更好。你说对么？”
“所以不管如何，学习不能丢！要是你以后就走这条路，那就大学取学管理、学金融！”
“金融和管理都教什么的啊，能给我讲讲么？”
这一夜，两人关于人生和理想又谈了许多。
方南也讲说自己未来肯定是要做金融，做投资的，也有改变世界的理想（照搬马斯克），讲了关于对未来的许多想象。（隐约透露了点儿未来的发展）
而齐磊也被方南勾勒出的未来蓝图所迷住，不由自主讲了这些年自己的迷惘和困惑。
方南这才知道，齐磊也想变得更好更强大，也想证明自己。
只是他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
谁搁这年岁又不曾迷茫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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