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打死都不说
第二天方南果真铁了心要锻炼两人，没有跟两人继续一块儿出摊卖货。
一大早起床，在齐磊家吃完早饭后，就跟方连山一块儿回了自己家。
方连山和董秀华上午都得正常上班，去了单位，家里就剩方南一人。
方南干脆就利用这时间跟家里恶补起高一的基础内容来。
书籍和习题都是上午时间抽空去附近书店买回来的，一大摞叠在书桌上。
高中教材和初中教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是另一个层次的难度。
方南或许之前还能仰仗着上一世打下的那些基础应付中考。
但自己也十分清楚，面对接下来高中三年，凭自己眼下掌握的这点儿东西可是糊弄不过去的。
丢了十来年的知识，加上自己又没啥系统和超能力，只能全靠勤奋一点点的找补回来。
所以在中考后自己就盘算过，这个暑假除了帮齐磊把练摊这事干成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把高一内容尽力的能补多少算多少。
这一天很快就在书山题海中不知不觉就度过了过去。
晚上董秀华和方连山下班回家，两夫妻见方南竟没跟齐磊他们一块儿，似乎看样子竟跟家里乖乖待了一整天。
董秀华好奇问：“你今天没跟你两兄弟出去玩儿？”
方南随口说：“没，今天在家看书。”
董秀华只当是几个孩子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随意找个借口，也没在意。
吃过饭，董秀华就见方南又回了房间。
两夫妻互看一眼，都不约而同向方南房间走去。
见桌面放着一摞崭新的高一教材，方南面前翻开的那本高一数学书上用铅笔做了不少标注。
显然是真看了，而不只是单纯做做样子。
“还真是看书啊。”董秀华脸上顿时露出极为满意的灿烂笑容。
转身推着跟身后看热闹的方连山去了客厅：“小声儿点，别打扰儿子学习了。”
方连山连连点头，悄声说那我就不跟家里看电视了，还是去老齐家。
……
晚上十点多，方南家电话突然响起。
董秀华接了电话，本以为是方连山，正要说点啥，却听到是齐磊声音，连忙冲方南房间喊：“小南，小磊找你。”
“哦，来了！”
方南白天囫囵吞枣的看了一遍数学，晚上趁着还有记忆做了一套数学卷子，结果差强人意。
看来自己并不是什么天赋型的学习高手，也的确没有啥耀眼的主角光环。
作为平凡人，饭就得一口一口吃，路也只能一步步踏实的走。
这会儿齐磊给自己打电话，说明两兄弟已经收摊回家了。
看了看客厅墙壁挂的时钟，和昨天时间差不多的点儿，心道既然收摊收的早，那看来卖货的效果应该还是不错。
拿起话筒，听齐磊在电话里面吹了几句牛逼，见董秀华望向自己，连忙打断齐磊的喋喋不休，说：“那个……我跟我妈一块儿呢，好吧，我和我妈说一声，什么具体情况等我过来再说。”
电话那头齐磊除了感情上没开窍，别的方面倒不傻，顿时鸦雀无声，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方南伸了伸懒腰，跟董秀华说了声要去齐磊家，齐磊和唐奕都在，正好商量下社会实践的事。
董秀华也不疑有他，点头应允。
还破天荒叮嘱，也别天天跟家里看书，带着小磊小奕一切社会实践很好。该出门儿就出门，适当休息休息，注意劳逸结合。
“嗯，好。”方南赶紧应了下来。
一路到齐磊家，和客厅正喝酒聊天的仨爸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了齐磊卧室。
刚推门进去，就见俩兄弟兴高采烈的冲向自己，一人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熊抱。
“呵呵，看样子今天卖得不错啊。”方南笑说。
“岂止不错，你猜猜，今儿你不在，哥们儿赚了多少啊？”唐奕一脸炫耀的神情说。
“呵，该不会是三百吧？”方南一脸玩味表情，伸出手指，比划了个三。
“你……你怎咋知道？你是不是有啥特异功能啊？”唐奕满脸惊讶。
想到什么又扭头瞪了齐磊一眼：“石头，是不是你提前把消息漏了？”
齐磊回瞪一眼：“我漏个屁！”
方南觉得自己得赶紧开口，要再不介入，这俩货又得跟弱智儿童似的没营养的吵吵半天。
“其实今天如果你俩正常发挥昨天的实力，我大致估摸着也差不多这个数。”方南说。
“嗯？你怎么估算的啊？”齐磊也不跟弱智儿童唐奕互喷口水了，走到方南身边好奇问。
“我问你们，你俩今天是不是带的货比昨天多了一些，尤其利润高的单品多带了一些？”
齐磊和唐奕纷纷点头。
“然后今天除了多数是正常过来买袜子的客户，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中买袜子的还掺杂了些觉得眼熟的人。”方南又问。
“眼熟？”唐奕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你要不提这茬，还真没在意。现在一想还真是。石头，你记得不，好几波买咱便宜袜子的人里，都有附近练摊儿那些人。”
齐磊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有了些模糊印象。
唐奕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咬牙切齿道：“奸商，都是奸商！这不是直接从咱们手里拿货再加点钱赚差价么，即便他们不赚钱，但按这个价卖，也得分走咱部分客人啊。”
“没错，这样继续下去，咱们就不再有一家独有的价格优势了，那生意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好了。”齐磊也有些担忧说。
两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方南，这会儿两人面对这种事可以说毫无头绪，只能指望仨人里唯一对这个行当似乎最熟悉的方南方小贱了。
方南笑了笑，说：“不用紧张，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这还不是坏事啊？这样下去，咱们就不挣钱了啊。”唐奕有些悲观的叹气。
“谁告诉你就不挣钱了，傻不傻。”方南敲了唐奕小脑瓜一记。
这动作在齐磊看来，怎么有点像家长教育孩子似的啊。
不过唐奕现在是彻底服气方南，也没觉得啥奇怪，眼中又燃起熊熊火焰，催促道：“快说啊，方爹，别话说一半啊，到底什么个赚钱法子啊。”
“薄利多销！他们爱拿货就拿啊，而且他们看中的货源主要是咱们五块三双的低端平袜品类，但在定价上，虽然利润不高，但总还是一双能做到几毛的利润。甚至这个毛利比小桃姐都能略高一些。”方南侃侃而谈。
其实这事发生的可能性在第一天销售的时候，方南就看到了苗头。
这倒是有些超过原著故事之外的意外收获。
第一天因为几人摊位卖得极好，那些摊主先是打探虚实，后来就有几个脑子活泛的直接就从他们手里买了十几双回去，这些方南没阻止，都看在眼里。
而过了一天，显然很多同样卖袜子的摊主都会逐渐回过味儿来，自然就会有样学样的来占这个‘大便宜’。
之所以觉着不是坏事，是这样一来，如果把从周桃那里比作总经销，那自己就是一级分销商，而那些在自己这里以为捡着便宜的就是二级分销商，那自己这个摊位，除了面对零售端，如今又多了一条路径，就是成为整个夜市袜子这个品类的渠道端口。
而至于一开始利用低价吸流反哺高端利润产品销售的策略，其实本来很快也用不着了，等着那件事发酵，自然有足够多的视线投向自己这个事情，方南对此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对了，今天卖完这批货，咱们还剩多少尾货了？”方南问。
两人连忙把整理好的小本儿递过来。
方南翻开看了看，看来两兄弟对这事儿越来越上心了，写的东西规规整整，整理也很仔细。
虽然格式不那么专业，但还是把货品，出货数量，出货价格，剩余数量啥的都一排排写得极清楚。
没想到短短不过两天时间，这第一批次的货源就卖得七七八八，如今主力货品平袜只剩下不到两百双的库存，高端货更是只有零散七八双的样子。
眼下这点货量按现在的出货速度，一晚的摆摊量都够呛。
虽然知道原著里实际情况其实也差不离，但一顿实操下来，销售速度也让方南感到有些吃惊。
“这年头的老百姓，可真善良啊！”方南内心感叹。
自己不过引用了些后世极为普通的营销手段，就能产生这么大市场刺激效应，这九十年代真不愧是遍地黄金，冒险者们的天堂。
“看样子明天得上哈市进货了。上一次是石头和小桃姐对接，所以这次还是石头为主，疯子给石头打好配合。”方南说着明天的安排。
两人自然没问题，乖宝宝似的纷纷点头。
“要按这样下去，一天三百，一月不就九千了，两月就近两万了。”唐奕跟一边儿掰着指头，越算越兴奋。
“也不定每天能卖这个数，开始时候好，逐渐也会有疲软期，总体能每天二百的量就不差了。”方南还是适时降降温，不然人都飘了指不定会坏事。
做生意，自我膨胀可是大忌！
几人正说着明天该如何如何，忽然房门被敲得叮咚响，接着门外传来郭丽华的声音。
“干嘛呢，还锁门，给我打开！”
方南赶紧使了脸色，俩人赶紧慌慌张张的把钱和工具都藏了起来。
等挪开凳子打开门，就见门口立着三尊大神，几人的妈都齐刷刷站门口，看脸色来者不善。
方南疑惑的看向董秀华，照道理自己老妈也知道一些状况，这又是唱的哪出？
董秀华使了个无奈的眼神，想来应该是被另两妈一块儿给架来的。
“说吧，这几天你们几个干啥去了，每天晚上饭点儿都不落屋。”郭丽华抱着膀子，一脸冷色，又指着齐磊：“呵，在家还把门给我锁了，干啥？有啥见不得人的？”
“不干啥啊，就是……就是……”齐磊一时间也找不到啥好的法子，说话都有些磕巴。
“干妈，我们就是闹着玩儿，也没干啥啊。”方南见势不对，连忙开口解围。
“对啊，就是玩儿啊。”唐奕赶紧附和。
“你们也是越来越不像话，每天都不着家，晚上也不见人。”崔玉敏也跟着说了一句。
几个妈在家地位超然，看球的老爹们也都不吭气儿，几个儿子自然只能听着老妈们的数落，不敢吭声儿认怂。
但无论‘老妈联盟’怎么询问，几人都坚守住练摊儿的秘密，要不东拉西扯，要不就不吭气。
反正就是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疲赖样儿。
毕竟几个孩子也没出事，虽然好奇到底他们最近的行踪，但面对几人消极抵抗的态度，几个妈也没辙，只能说：“明天再晚上不回家吃饭，有你们几个好看。”
没达到目的的几妈，只能威胁一番后遗憾退场。
等几个妈一走。
唐奕才咧嘴：“切，想套话，没门儿！打死我也不说。”
齐磊也拍着胸口，连说好险。
方南笑了笑：“没事儿，咱妈就是对咱们的事纯粹好奇，以后咱们说话做事小心着点儿就好。”
几人接下来把明天要进货数量、品类什么的又仔细对了几遍。
方南又絮絮叨叨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一夜无话。
一大早起床，在齐磊家吃完早饭后，就跟方连山一块儿回了自己家。
方连山和董秀华上午都得正常上班，去了单位，家里就剩方南一人。
方南干脆就利用这时间跟家里恶补起高一的基础内容来。
书籍和习题都是上午时间抽空去附近书店买回来的，一大摞叠在书桌上。
高中教材和初中教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是另一个层次的难度。
方南或许之前还能仰仗着上一世打下的那些基础应付中考。
但自己也十分清楚，面对接下来高中三年，凭自己眼下掌握的这点儿东西可是糊弄不过去的。
丢了十来年的知识，加上自己又没啥系统和超能力，只能全靠勤奋一点点的找补回来。
所以在中考后自己就盘算过，这个暑假除了帮齐磊把练摊这事干成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把高一内容尽力的能补多少算多少。
这一天很快就在书山题海中不知不觉就度过了过去。
晚上董秀华和方连山下班回家，两夫妻见方南竟没跟齐磊他们一块儿，似乎看样子竟跟家里乖乖待了一整天。
董秀华好奇问：“你今天没跟你两兄弟出去玩儿？”
方南随口说：“没，今天在家看书。”
董秀华只当是几个孩子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随意找个借口，也没在意。
吃过饭，董秀华就见方南又回了房间。
两夫妻互看一眼，都不约而同向方南房间走去。
见桌面放着一摞崭新的高一教材，方南面前翻开的那本高一数学书上用铅笔做了不少标注。
显然是真看了，而不只是单纯做做样子。
“还真是看书啊。”董秀华脸上顿时露出极为满意的灿烂笑容。
转身推着跟身后看热闹的方连山去了客厅：“小声儿点，别打扰儿子学习了。”
方连山连连点头，悄声说那我就不跟家里看电视了，还是去老齐家。
……
晚上十点多，方南家电话突然响起。
董秀华接了电话，本以为是方连山，正要说点啥，却听到是齐磊声音，连忙冲方南房间喊：“小南，小磊找你。”
“哦，来了！”
方南白天囫囵吞枣的看了一遍数学，晚上趁着还有记忆做了一套数学卷子，结果差强人意。
看来自己并不是什么天赋型的学习高手，也的确没有啥耀眼的主角光环。
作为平凡人，饭就得一口一口吃，路也只能一步步踏实的走。
这会儿齐磊给自己打电话，说明两兄弟已经收摊回家了。
看了看客厅墙壁挂的时钟，和昨天时间差不多的点儿，心道既然收摊收的早，那看来卖货的效果应该还是不错。
拿起话筒，听齐磊在电话里面吹了几句牛逼，见董秀华望向自己，连忙打断齐磊的喋喋不休，说：“那个……我跟我妈一块儿呢，好吧，我和我妈说一声，什么具体情况等我过来再说。”
电话那头齐磊除了感情上没开窍，别的方面倒不傻，顿时鸦雀无声，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方南伸了伸懒腰，跟董秀华说了声要去齐磊家，齐磊和唐奕都在，正好商量下社会实践的事。
董秀华也不疑有他，点头应允。
还破天荒叮嘱，也别天天跟家里看书，带着小磊小奕一切社会实践很好。该出门儿就出门，适当休息休息，注意劳逸结合。
“嗯，好。”方南赶紧应了下来。
一路到齐磊家，和客厅正喝酒聊天的仨爸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了齐磊卧室。
刚推门进去，就见俩兄弟兴高采烈的冲向自己，一人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熊抱。
“呵呵，看样子今天卖得不错啊。”方南笑说。
“岂止不错，你猜猜，今儿你不在，哥们儿赚了多少啊？”唐奕一脸炫耀的神情说。
“呵，该不会是三百吧？”方南一脸玩味表情，伸出手指，比划了个三。
“你……你怎咋知道？你是不是有啥特异功能啊？”唐奕满脸惊讶。
想到什么又扭头瞪了齐磊一眼：“石头，是不是你提前把消息漏了？”
齐磊回瞪一眼：“我漏个屁！”
方南觉得自己得赶紧开口，要再不介入，这俩货又得跟弱智儿童似的没营养的吵吵半天。
“其实今天如果你俩正常发挥昨天的实力，我大致估摸着也差不多这个数。”方南说。
“嗯？你怎么估算的啊？”齐磊也不跟弱智儿童唐奕互喷口水了，走到方南身边好奇问。
“我问你们，你俩今天是不是带的货比昨天多了一些，尤其利润高的单品多带了一些？”
齐磊和唐奕纷纷点头。
“然后今天除了多数是正常过来买袜子的客户，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中买袜子的还掺杂了些觉得眼熟的人。”方南又问。
“眼熟？”唐奕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你要不提这茬，还真没在意。现在一想还真是。石头，你记得不，好几波买咱便宜袜子的人里，都有附近练摊儿那些人。”
齐磊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有了些模糊印象。
唐奕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咬牙切齿道：“奸商，都是奸商！这不是直接从咱们手里拿货再加点钱赚差价么，即便他们不赚钱，但按这个价卖，也得分走咱部分客人啊。”
“没错，这样继续下去，咱们就不再有一家独有的价格优势了，那生意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好了。”齐磊也有些担忧说。
两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方南，这会儿两人面对这种事可以说毫无头绪，只能指望仨人里唯一对这个行当似乎最熟悉的方南方小贱了。
方南笑了笑，说：“不用紧张，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这还不是坏事啊？这样下去，咱们就不挣钱了啊。”唐奕有些悲观的叹气。
“谁告诉你就不挣钱了，傻不傻。”方南敲了唐奕小脑瓜一记。
这动作在齐磊看来，怎么有点像家长教育孩子似的啊。
不过唐奕现在是彻底服气方南，也没觉得啥奇怪，眼中又燃起熊熊火焰，催促道：“快说啊，方爹，别话说一半啊，到底什么个赚钱法子啊。”
“薄利多销！他们爱拿货就拿啊，而且他们看中的货源主要是咱们五块三双的低端平袜品类，但在定价上，虽然利润不高，但总还是一双能做到几毛的利润。甚至这个毛利比小桃姐都能略高一些。”方南侃侃而谈。
其实这事发生的可能性在第一天销售的时候，方南就看到了苗头。
这倒是有些超过原著故事之外的意外收获。
第一天因为几人摊位卖得极好，那些摊主先是打探虚实，后来就有几个脑子活泛的直接就从他们手里买了十几双回去，这些方南没阻止，都看在眼里。
而过了一天，显然很多同样卖袜子的摊主都会逐渐回过味儿来，自然就会有样学样的来占这个‘大便宜’。
之所以觉着不是坏事，是这样一来，如果把从周桃那里比作总经销，那自己就是一级分销商，而那些在自己这里以为捡着便宜的就是二级分销商，那自己这个摊位，除了面对零售端，如今又多了一条路径，就是成为整个夜市袜子这个品类的渠道端口。
而至于一开始利用低价吸流反哺高端利润产品销售的策略，其实本来很快也用不着了，等着那件事发酵，自然有足够多的视线投向自己这个事情，方南对此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对了，今天卖完这批货，咱们还剩多少尾货了？”方南问。
两人连忙把整理好的小本儿递过来。
方南翻开看了看，看来两兄弟对这事儿越来越上心了，写的东西规规整整，整理也很仔细。
虽然格式不那么专业，但还是把货品，出货数量，出货价格，剩余数量啥的都一排排写得极清楚。
没想到短短不过两天时间，这第一批次的货源就卖得七七八八，如今主力货品平袜只剩下不到两百双的库存，高端货更是只有零散七八双的样子。
眼下这点货量按现在的出货速度，一晚的摆摊量都够呛。
虽然知道原著里实际情况其实也差不离，但一顿实操下来，销售速度也让方南感到有些吃惊。
“这年头的老百姓，可真善良啊！”方南内心感叹。
自己不过引用了些后世极为普通的营销手段，就能产生这么大市场刺激效应，这九十年代真不愧是遍地黄金，冒险者们的天堂。
“看样子明天得上哈市进货了。上一次是石头和小桃姐对接，所以这次还是石头为主，疯子给石头打好配合。”方南说着明天的安排。
两人自然没问题，乖宝宝似的纷纷点头。
“要按这样下去，一天三百，一月不就九千了，两月就近两万了。”唐奕跟一边儿掰着指头，越算越兴奋。
“也不定每天能卖这个数，开始时候好，逐渐也会有疲软期，总体能每天二百的量就不差了。”方南还是适时降降温，不然人都飘了指不定会坏事。
做生意，自我膨胀可是大忌！
几人正说着明天该如何如何，忽然房门被敲得叮咚响，接着门外传来郭丽华的声音。
“干嘛呢，还锁门，给我打开！”
方南赶紧使了脸色，俩人赶紧慌慌张张的把钱和工具都藏了起来。
等挪开凳子打开门，就见门口立着三尊大神，几人的妈都齐刷刷站门口，看脸色来者不善。
方南疑惑的看向董秀华，照道理自己老妈也知道一些状况，这又是唱的哪出？
董秀华使了个无奈的眼神，想来应该是被另两妈一块儿给架来的。
“说吧，这几天你们几个干啥去了，每天晚上饭点儿都不落屋。”郭丽华抱着膀子，一脸冷色，又指着齐磊：“呵，在家还把门给我锁了，干啥？有啥见不得人的？”
“不干啥啊，就是……就是……”齐磊一时间也找不到啥好的法子，说话都有些磕巴。
“干妈，我们就是闹着玩儿，也没干啥啊。”方南见势不对，连忙开口解围。
“对啊，就是玩儿啊。”唐奕赶紧附和。
“你们也是越来越不像话，每天都不着家，晚上也不见人。”崔玉敏也跟着说了一句。
几个妈在家地位超然，看球的老爹们也都不吭气儿，几个儿子自然只能听着老妈们的数落，不敢吭声儿认怂。
但无论‘老妈联盟’怎么询问，几人都坚守住练摊儿的秘密，要不东拉西扯，要不就不吭气。
反正就是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疲赖样儿。
毕竟几个孩子也没出事，虽然好奇到底他们最近的行踪，但面对几人消极抵抗的态度，几个妈也没辙，只能说：“明天再晚上不回家吃饭，有你们几个好看。”
没达到目的的几妈，只能威胁一番后遗憾退场。
等几个妈一走。
唐奕才咧嘴：“切，想套话，没门儿！打死我也不说。”
齐磊也拍着胸口，连说好险。
方南笑了笑：“没事儿，咱妈就是对咱们的事纯粹好奇，以后咱们说话做事小心着点儿就好。”
几人接下来把明天要进货数量、品类什么的又仔细对了几遍。
方南又絮絮叨叨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一夜无话。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