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挑衅
高鹏儿子的手术费已经让吴有乐和孟大勇带去了医院。
接下来，金天在银华市还有最后两件事要做。
首先得跟青梅竹马的妹妹金美做一个最后的道别。
眼看着朝气蓬勃的莘莘学子们在校门口说说笑笑，进进出出，金天无比向往，也有无限遗憾。
他这一生，从没坐过一天的教室。他的识字来源，只是一本老旧的新华字典。这一本字典，此刻就静静地躺在他身后的背包里，泛黄的纸页上，满满的都是他的指纹。
他坚持要让金美念书，就是因为不想让她的人生也留有同样的遗憾。
金美很争气，学习一向很好，就连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刻，金天看到她仍然在翻看着手里的课外书。
抬头看见等候在门口的金天时，金美满心欢喜，阳光的笑容瞬间就在她娇媚的脸庞上绽开了。
小跑着冲出校门想要扑入金天的怀里，金美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冲动，内心里的娇羞却晕红了她的双颊。脚步是顿住了，双手却变得无措起来，声若蚊蝇道：“天哥，你看我来了？”
金天已能感觉到她口吐芬芳时的吹气如兰，含苞初放的少女那天然的体香顺风扑面，引得金天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情不自禁地伸手撩动起她的齐眉刘海，整日来的愁情苦绪霎时间烟消云散，不由得温柔一笑，道：“嗯，金美真的长大了。”
金美撅起了小嘴，轻轻地跺了跺脚，娇嗔一声：“哎呀！天哥，人家都快要是个大学生了，你还总当我是个小女孩。”
说着便挽起金天的手臂，撒娇道：“我饿了，想要吃冰淇淋。”
金天喜眉笑眼道：“还是个只爱吃冰淇淋的小女孩。”说着便挽起她的手走进了路边的奶茶店。
寻了个空位坐下，金天点了一杯她最爱喝的椰子奶，要了一个她最爱吃的芒果冰淇淋，金美左手椰子奶右手冰淇淋，活泼得就像个馋嘴的小妹妹。
金天不忍扰她兴致，但终究还是开口说出了他前来的目的：“小美，哥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走两三个月。”
他要保证在金美高考前，隐瞒住自己的病情，以免影响了她的冲刺。距离高考已经不足一月，说要出走两三个月，是要让金美得知实情后，能有个接受的缓冲期，以便于她能静下心来走进大学。
正在笑逐颜开的金美，瞬间收敛了笑容，不悦道：“所以，你是来跟我道别的？”
“嗯。”金天只淡淡地回应了一个字。
“什么事走得这么急？你答应过我，等我高考完，就带我去旅游放松的，你就不能等我高考完，再带上我一起去吗？”金美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金天不敢直视，刻意地扭头看着窗外的人流，敷衍道：“事情很紧急，我今晚就得动身。”
金美眼中含泪，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不吃不喝，追问道：“又是因为你兄弟们的事情吧？”
金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默默地递出一张银行卡，放到金美面前的桌面上，轻声道：“密码写在卡背上了。”
金美也扭头看向窗外，不让金天看出她的眼中带泪，内心里却悄然生出一股恨意，恨金天的兄弟们，占用了她的天哥太多的时间，太多的精力，没能让金天全心全意地陪伴在她的身边。
但她并没有吐露出内心的想法，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钱，我还有。”
此时，校园内响起了上课前的预备铃声，距离下午的第一节课，只剩下十分钟了。
金天强颜欢笑道：“准备去上课吧，相信我回来后，一定能看到你拿回一张傲人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说着将桌面上的银行卡塞进了金美的手里。
金美缓缓起身，如娇似嗔地道：“遗憾我只是个女孩子，不能像你的兄弟一样跟你一起走南闯北，只能祝你和你的兄弟们一路顺风了。”
金天沉默不语。
只听金美临走前又柔声说道：“路上注意安全。”
金天的心已碎了一地，怔怔地看着金美离去的背影，想起此生再也见不到她那可爱的容颜，再也听不到她那娇柔的声音了，眼泪就瞬间模糊了她的背影，但记忆中，她那甜美的音容笑貌却清晰得，犹如人在眼前。
独坐在奶茶店里以泪洗面了许久，直到校门口不再有学生们进出的身影，所有的店面都已经开始变得冷清，金天最后看了一眼校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路边一家中型大小的玩具城，等他走出玩具城时，身上却多了一件深黑色的风衣，鼻梁上也多了一副反着光的墨镜，背上的背包却不见了。
此时的金天，便是三年前的金天一贯的装扮，三分撇气，七分傲慢，简直目中无人。
接下来，目中无人的金天挥手拦车，盛气凌人地坐上了一辆的士，心无旁骛地奔赴了下一个目的地——银华市旧城区吉祥路天龙电玩城。
一踏进天龙电玩城，金天就径直走向前台，见一个袒胸露乳、满面脂粉的收银员正拿着一面镜子在前台孤芳自赏，似乎没有看到站在收银台前的金天。金天便敲了敲前台桌面，询问道：“你们老板在不在？我找他有点事。”
收银员缓缓放下手里的镜子，骄傲地挺了挺她丰满的胸脯，嗲声嗲气地回道：“你最好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我才好考虑告诉你老板在不在。”
金天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二话不说就将收银员的头颅按在了前台桌面上，从腰间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尖对准了收银员的耳蜗，冷冷地道：“我的事情，不喜欢主动告诉别人。你还要不要听？”
收银员已吓得失声尖叫，一股腥臭的尿骚味瞬间从她的下体上弥漫开来，浑身颤抖，牙关打颤，却不敢哭出一个声音，更吐不出半个字来。
整个电玩城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游戏机里的音乐还在照常播放着，所有人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目瞪口呆地凝望着前台。
这时，一人突兀的鼓掌声传来，紧接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跟上，楼梯转角处走出一群手持棍棒的汉子。鼓掌之人膀大腰圆，阔口宽面，一身硬实的腱子肉似乎快要撑破了他单薄的坎肩，皮笑肉不笑地鼓掌说道：“三年前赫赫有名的狼人社六人团的大当家，果然威风。”
他身后的汉子们齐声起哄道：“威风，吓得女人家都尿裤子了。”说完便哄堂大笑，显然是在嘲笑金天只会欺负女流了。
这领头的健硕汉子，现在是天龙集团的头号打手，全名杜拉博，人称东北虎，是个东北人，跆拳道七段高手。三年前也在狼人社做事，因身手矫健、行事果敢，很受六人团的赏识，几乎已到了和六人团称兄道弟的地步。后来却被应天龙收买，做了天龙集团的打手。狼人社解散后，杜拉博领着天龙集团的一众打手们，到处迫害和毒打仍不肯臣服投靠天龙集团的狼人社社员，早已经是凶名在外。
金天不再为难收银员，任由她尖叫着掩面逃离了电玩城，自己却展开了双臂背靠在前台上，大笑道：“哈哈哈……我这一双手，爱揍仗势贫嘴的贱人，专杀忘恩负义的畜牲，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乌龟或者王八。”
杜拉博知道金天是在讽刺他朝秦暮楚，不恋旧情地迫害曾经的兄弟，并将他比作了乌龟王八。但事实本来如此，多说也是无益，便甩了甩膀子，握紧了铁锤般的拳头，怒喝一声：“他妈的，还当你自己仍然是三年前的那个老大哥吗？老子不揍得你筋断骨折，便不是东北虎杜拉博。”说着，领着一帮打手就要冲上来大打出手。
但随着电玩城内响起一声突然的尖叫声，所有人都在抱头鼠窜，纷纷逃离了电玩城。杜拉博和一众打手们也都僵住了，个个面露惊惧，不敢再有丝毫的移动。只见金天的手里，不知何时已多出来一把五四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已对准了杜拉博等人。
“你一把枪就那么几颗子弹，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杀得完吗？”杜拉博提醒道，言外之意是，等金天打完了子弹，剩下的人一拥而上，一样可以将他大卸八块。
金天不为所动，咧嘴一笑道：“赶尽杀绝不是我的风格，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都懂得。”
金天自然也是在警告他们，谁先有异动，谁最先领死。
见没人敢做这个出头鸟，金天缓缓道：“冤有头债有主，叫应天龙出来，你们留着脑袋，还可以多吃两年安乐饭。”
现场静寂无声，左边楼道口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赞叹声：“曾经风头无俩的狼人社，果然不是碌碌之辈带出来的。一刀一枪，只身一人，就敢来我的天龙电玩城挑衅，这事恐怕也只有你金天敢做。”
不用看人，光听声音，金天就知道是他要找的正主应天龙来了。
但来的不止一个人，应天龙的怀里还搂着一个身形丰满，长相俊美的女人，但女人的神色颇不自然，粉嫩的双颊白里透红，双手和双脚都显得绵软无力，几乎是靠应天龙的怀抱之力勉强站立着，看样子似乎是被下了药的。
乍一见这个女人，金天的脸上闪过一抹吃惊之色，但随即瞬间收敛。
这个女人，正是早上在金三爷的土房外偶遇的美女，很有可能就是金三爷遗失在外的孙女，金天怎能无动于衷呢？
而应天龙的身后，跟着的是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枪手，枪口都齐刷刷地对准了金天的脑袋。
接下来，金天在银华市还有最后两件事要做。
首先得跟青梅竹马的妹妹金美做一个最后的道别。
眼看着朝气蓬勃的莘莘学子们在校门口说说笑笑，进进出出，金天无比向往，也有无限遗憾。
他这一生，从没坐过一天的教室。他的识字来源，只是一本老旧的新华字典。这一本字典，此刻就静静地躺在他身后的背包里，泛黄的纸页上，满满的都是他的指纹。
他坚持要让金美念书，就是因为不想让她的人生也留有同样的遗憾。
金美很争气，学习一向很好，就连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刻，金天看到她仍然在翻看着手里的课外书。
抬头看见等候在门口的金天时，金美满心欢喜，阳光的笑容瞬间就在她娇媚的脸庞上绽开了。
小跑着冲出校门想要扑入金天的怀里，金美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冲动，内心里的娇羞却晕红了她的双颊。脚步是顿住了，双手却变得无措起来，声若蚊蝇道：“天哥，你看我来了？”
金天已能感觉到她口吐芬芳时的吹气如兰，含苞初放的少女那天然的体香顺风扑面，引得金天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情不自禁地伸手撩动起她的齐眉刘海，整日来的愁情苦绪霎时间烟消云散，不由得温柔一笑，道：“嗯，金美真的长大了。”
金美撅起了小嘴，轻轻地跺了跺脚，娇嗔一声：“哎呀！天哥，人家都快要是个大学生了，你还总当我是个小女孩。”
说着便挽起金天的手臂，撒娇道：“我饿了，想要吃冰淇淋。”
金天喜眉笑眼道：“还是个只爱吃冰淇淋的小女孩。”说着便挽起她的手走进了路边的奶茶店。
寻了个空位坐下，金天点了一杯她最爱喝的椰子奶，要了一个她最爱吃的芒果冰淇淋，金美左手椰子奶右手冰淇淋，活泼得就像个馋嘴的小妹妹。
金天不忍扰她兴致，但终究还是开口说出了他前来的目的：“小美，哥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走两三个月。”
他要保证在金美高考前，隐瞒住自己的病情，以免影响了她的冲刺。距离高考已经不足一月，说要出走两三个月，是要让金美得知实情后，能有个接受的缓冲期，以便于她能静下心来走进大学。
正在笑逐颜开的金美，瞬间收敛了笑容，不悦道：“所以，你是来跟我道别的？”
“嗯。”金天只淡淡地回应了一个字。
“什么事走得这么急？你答应过我，等我高考完，就带我去旅游放松的，你就不能等我高考完，再带上我一起去吗？”金美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金天不敢直视，刻意地扭头看着窗外的人流，敷衍道：“事情很紧急，我今晚就得动身。”
金美眼中含泪，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不吃不喝，追问道：“又是因为你兄弟们的事情吧？”
金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默默地递出一张银行卡，放到金美面前的桌面上，轻声道：“密码写在卡背上了。”
金美也扭头看向窗外，不让金天看出她的眼中带泪，内心里却悄然生出一股恨意，恨金天的兄弟们，占用了她的天哥太多的时间，太多的精力，没能让金天全心全意地陪伴在她的身边。
但她并没有吐露出内心的想法，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钱，我还有。”
此时，校园内响起了上课前的预备铃声，距离下午的第一节课，只剩下十分钟了。
金天强颜欢笑道：“准备去上课吧，相信我回来后，一定能看到你拿回一张傲人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说着将桌面上的银行卡塞进了金美的手里。
金美缓缓起身，如娇似嗔地道：“遗憾我只是个女孩子，不能像你的兄弟一样跟你一起走南闯北，只能祝你和你的兄弟们一路顺风了。”
金天沉默不语。
只听金美临走前又柔声说道：“路上注意安全。”
金天的心已碎了一地，怔怔地看着金美离去的背影，想起此生再也见不到她那可爱的容颜，再也听不到她那娇柔的声音了，眼泪就瞬间模糊了她的背影，但记忆中，她那甜美的音容笑貌却清晰得，犹如人在眼前。
独坐在奶茶店里以泪洗面了许久，直到校门口不再有学生们进出的身影，所有的店面都已经开始变得冷清，金天最后看了一眼校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路边一家中型大小的玩具城，等他走出玩具城时，身上却多了一件深黑色的风衣，鼻梁上也多了一副反着光的墨镜，背上的背包却不见了。
此时的金天，便是三年前的金天一贯的装扮，三分撇气，七分傲慢，简直目中无人。
接下来，目中无人的金天挥手拦车，盛气凌人地坐上了一辆的士，心无旁骛地奔赴了下一个目的地——银华市旧城区吉祥路天龙电玩城。
一踏进天龙电玩城，金天就径直走向前台，见一个袒胸露乳、满面脂粉的收银员正拿着一面镜子在前台孤芳自赏，似乎没有看到站在收银台前的金天。金天便敲了敲前台桌面，询问道：“你们老板在不在？我找他有点事。”
收银员缓缓放下手里的镜子，骄傲地挺了挺她丰满的胸脯，嗲声嗲气地回道：“你最好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我才好考虑告诉你老板在不在。”
金天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二话不说就将收银员的头颅按在了前台桌面上，从腰间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尖对准了收银员的耳蜗，冷冷地道：“我的事情，不喜欢主动告诉别人。你还要不要听？”
收银员已吓得失声尖叫，一股腥臭的尿骚味瞬间从她的下体上弥漫开来，浑身颤抖，牙关打颤，却不敢哭出一个声音，更吐不出半个字来。
整个电玩城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游戏机里的音乐还在照常播放着，所有人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目瞪口呆地凝望着前台。
这时，一人突兀的鼓掌声传来，紧接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跟上，楼梯转角处走出一群手持棍棒的汉子。鼓掌之人膀大腰圆，阔口宽面，一身硬实的腱子肉似乎快要撑破了他单薄的坎肩，皮笑肉不笑地鼓掌说道：“三年前赫赫有名的狼人社六人团的大当家，果然威风。”
他身后的汉子们齐声起哄道：“威风，吓得女人家都尿裤子了。”说完便哄堂大笑，显然是在嘲笑金天只会欺负女流了。
这领头的健硕汉子，现在是天龙集团的头号打手，全名杜拉博，人称东北虎，是个东北人，跆拳道七段高手。三年前也在狼人社做事，因身手矫健、行事果敢，很受六人团的赏识，几乎已到了和六人团称兄道弟的地步。后来却被应天龙收买，做了天龙集团的打手。狼人社解散后，杜拉博领着天龙集团的一众打手们，到处迫害和毒打仍不肯臣服投靠天龙集团的狼人社社员，早已经是凶名在外。
金天不再为难收银员，任由她尖叫着掩面逃离了电玩城，自己却展开了双臂背靠在前台上，大笑道：“哈哈哈……我这一双手，爱揍仗势贫嘴的贱人，专杀忘恩负义的畜牲，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乌龟或者王八。”
杜拉博知道金天是在讽刺他朝秦暮楚，不恋旧情地迫害曾经的兄弟，并将他比作了乌龟王八。但事实本来如此，多说也是无益，便甩了甩膀子，握紧了铁锤般的拳头，怒喝一声：“他妈的，还当你自己仍然是三年前的那个老大哥吗？老子不揍得你筋断骨折，便不是东北虎杜拉博。”说着，领着一帮打手就要冲上来大打出手。
但随着电玩城内响起一声突然的尖叫声，所有人都在抱头鼠窜，纷纷逃离了电玩城。杜拉博和一众打手们也都僵住了，个个面露惊惧，不敢再有丝毫的移动。只见金天的手里，不知何时已多出来一把五四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已对准了杜拉博等人。
“你一把枪就那么几颗子弹，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杀得完吗？”杜拉博提醒道，言外之意是，等金天打完了子弹，剩下的人一拥而上，一样可以将他大卸八块。
金天不为所动，咧嘴一笑道：“赶尽杀绝不是我的风格，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都懂得。”
金天自然也是在警告他们，谁先有异动，谁最先领死。
见没人敢做这个出头鸟，金天缓缓道：“冤有头债有主，叫应天龙出来，你们留着脑袋，还可以多吃两年安乐饭。”
现场静寂无声，左边楼道口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赞叹声：“曾经风头无俩的狼人社，果然不是碌碌之辈带出来的。一刀一枪，只身一人，就敢来我的天龙电玩城挑衅，这事恐怕也只有你金天敢做。”
不用看人，光听声音，金天就知道是他要找的正主应天龙来了。
但来的不止一个人，应天龙的怀里还搂着一个身形丰满，长相俊美的女人，但女人的神色颇不自然，粉嫩的双颊白里透红，双手和双脚都显得绵软无力，几乎是靠应天龙的怀抱之力勉强站立着，看样子似乎是被下了药的。
乍一见这个女人，金天的脸上闪过一抹吃惊之色，但随即瞬间收敛。
这个女人，正是早上在金三爷的土房外偶遇的美女，很有可能就是金三爷遗失在外的孙女，金天怎能无动于衷呢？
而应天龙的身后，跟着的是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枪手，枪口都齐刷刷地对准了金天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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