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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摆正

    张扬站在秋千架上用自己的脚力使秋千荡来荡去,脑海呈现他在许府门前等待子规时,她二哥对他说的话:

    二公子本是想在门前等待妹妹归回,却看到张扬也在,两人都坐在阶梯上,这很稀奇,张扬一直以来只是作为子规的朋友出现在这,他和二公子只是打招呼。

    而二公子向来不干涉自己的妹妹,他和张扬都一样,知道对方,却从没有坐下来说说话,两人听着蝉鸣,两人都有一把扇子,可谁都不知道如何打开。

    张扬看着偶尔的马车驶过,二公子还是开口了,他先是说:“你和我妹妹关系很好。”

    张扬说:“是的,二哥。“这声呼唤自然而然的“二哥”把两人拉近了。

    即便二公子不干涉妹妹交友,但二公子对子规的朋友早已耳濡目染,尤其是张扬,张扬本身一表人才,家世显赫,比起栀生多了份妥当,比然也多了份稳重,比可若多了份随和,很难不让二公子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暗自打量,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妹夫。

    至于太子淮孟,二公子当然是不看好的,首先子规作为女子在没有家世的前提下还可以作为太子伴读已是可遇而不可求,再则子规向来特立独行,她又怎甘心终日困于宫中呢?

    所以天降个六阿哥,真是让许家人苦恼不已。

    张扬又说:“二哥,你们别再逼子规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好吗?”

    二公子侧过头看着张扬的侧颜,张扬转过头对他说:“无论许家如何,六阿哥如何,张扬都会在子规的身后。”

    二公子看着张扬坚定的面容,二公子不知是热出汗还是惊出汗,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试探性的问:“你都知道了吗?”

    张扬说:“是的,我知道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子规,可是我想子规不该从我这个朋友或者其他人口中得知自己家中事。”

    二公子更是说不出话了,张扬继续说:“那只会把子规推出许家,当然这也是你们所想的,让子规嫁个好人家,做个局外人。”

    许家之所以要让子规尽快出嫁,便是二公子经商失败,很快将被讨债,他已经变卖了能卖的,除了这座宅子和子规日常所需以及子规所看到的表面。

    二公子看着张扬说:“子规有你,我和爹娘就放心了,可我们还是不主张她知道,她从小含着金钥匙出手,如今,连门环都变成铁的了。”

    张扬还是想说服二公子,她所认识的子规不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她会和家里人共进退的。

    二公子也想说些什么,可他远远看到子规的身影,说:“我妹妹来了,麻烦你了。”便慌忙进入许府。

    张夫人走了过来,张扬想得出神,丝毫没有发觉,张夫人:“就你这警觉性,以后能保护谁?”

    张扬从秋千架下来,握紧一条绳索,他问:“额娘,您认子规为义女,接她住在我们家,好不好?”

    张夫人说:“傻儿子,要是子规是我们张家的义女,又怎可做你的媳妇儿?”

    张扬看着前方说:“额娘,只要子规好就好。”

    张夫人说:“你不要总是把自己的想法代入给子规,你认为子规会放着自己府上不住,来我们府上住吗?”

    张扬收回自己的眼神,落在他额娘身上,才发现她额娘正心疼的看着他,张扬说:“额娘,是儿子说胡话了,我去问问子规先。”

    张夫人笑道:“看来你还记得你额娘,先询问我,没有先斩后奏,可是你也得听听子规的想法,不要该主动时不知主动,只知道站在后面。”

    张扬松开绳索,用手扇风,说:“好热诶,我要去吃西瓜,额娘,您要不要一起呢?”

    张夫人看着张扬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她拿出手帕擦了擦秋千板,自己荡起了秋千。

    然也总是雷打不动的一直在远处等到翁漠出现才离去,这天的他像以往一般探出头,却被人拍了拍肩膀,他缓缓回过头,写着一脸疑问的白书书。

    然也拍了拍胸口,白书书问:“蔚然也,你在这干嘛?”

    然也转了下眼眸说道:“你怎么也在这?”

    白书书说:“喂喂喂,我先问你的,你不说便算了。”说完就走了。

    然也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被人拍了拍肩膀,他说:“白书……”然也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他说:“是你呀,可欣,吓死我了。”

    可欣双手环胸,看着然也说:“白书书?吓你干嘛?”

    然也说:“她也没吓我,只是她突然像你一样拍我的肩膀,我当然会被吓到了。”

    可欣放下手说:“是吗?”想了下,要是她忽然被人拍肩膀。又说:“好像真有点,那你在这干嘛?”

    然也垂下头,可欣却说:“翁漠住在这附近吗?”

    然也猛地抬起头往侧面看去,看着翁漠进了叶府,笑了笑,可欣说:“你还笑,你知道说书人说什么了吗?”

    然也绷着脸说:“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去找子规。”

    可欣拉住了然也说:“你知道说书人现在又说什么了吗?”

    然也脱口而出:“难不成说子规殉情了?”然也说完捂住嘴巴。

    可欣叹了口气,拍了拍然也的肩膀,说:“然也,你能不能稍微接近一下我们这个朝代?”

    然也眨巴着眼睛说:“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吗?”

    可欣白了他一眼,说:“我原以为我赶不上世事变化的速度,没想到你根本就不存在。”

    然也扒拉开可欣的手说:“那倒是说说书人现在在讲什么?要不我们一锅端了他?”

    可欣看着然也明明是一只猫咪非要装作狼狗的样子,便不由得笑了,然也无奈的看着她说:“你还笑,你知道说书人说什么了吗?”

    可欣说:“算了,你那小脑袋瓜我还是明说了吧。”

    然也耐心的看着她,可欣说:“说书人直言是程小姐,非子规。”

    然也又捂住嘴巴,谁能让说书人不张嘴就来?好像还是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