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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然也

    白书书听到坊间传闻便进宫告诉了程碧,程碧问:“你可查过是谁?”

    白书书摇了摇头说:“说书人矫正后已连夜跑路了。”

    程碧由些担忧,白书书却说:“程碧你也用不着发愁,说书人昨日说太子伴读,今日说程小姐,那明日也可以说我,我想大家都当作听听故事罢了。“

    程碧想了下,觉得很有道理,她对白书书说:“书书,谢谢你。”

    白书书笑着说:“谢什么,我跟你谁跟谁呀!”

    程碧想握一下白书书的手,白书书举起双手说:“我可不跟你握手,太热了。”

    程碧捂着脸说:“被拒绝了,好难过。”白书书便要给她一个拥抱,程碧躲开了。

    站起来躲在了端来西瓜的风木身后,两人把手洗洗不玩闹了,专心吃瓜。

    “可若,我说你和可欣怎么回事?”然也望着有些出神的可若。

    可若拿出汗巾擦了擦汗,他看起来好像被夺去了气力一般,他温和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然也。”

    被可若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然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栀生慢慢的扇着风,他停了下来,问:“可若,你没事吧?总瞧着你最近越发虚弱了。”

    可若又拿出了汗巾擦了擦汗,他有些故作轻松的说:“没事,中了暑气罢了。”

    栀生走到可若身旁,用扇替他挡住太阳,说:“那你今日怎么还跟我们出来,走,我们现在送你回去。”

    然也也面露担忧之色,可若摆摆手,说:“不是还要去找张扬和子规吗?”

    栀生抓住他的手,说:“不找了,我们赶紧回去。”

    然也和栀生半搀扶着可若送到了潇府,出了潇府,栀生变得有些忧虑,然也说:“可若虽不如张扬和你强壮,但也不弱,你别担心了。”

    栀生边走边回过头看着潇府,喃喃道:“但愿是我多想了。”

    然也走着走着觉得越来越闷热,便说:“快扇我!”

    栀生本就分神在想可若的身体状况,然也这么一说他也就那么做了,扇了然也一巴掌,然也捂着自己的左脸都要哭了。

    栀生无辜的说:“不是你让我扇你的吗?”

    然也张开嘴又不知道怎么说,他刚的确那么说,但他是要栀生帮他扇风。

    他只好自己生闷气,走得老快了,栀生被他这么一闹也忘了可若,他追在后面说了很多好话,然也就是不理。

    张扬正好要出门,看到栀生追着然也碎碎念,平常只有然也话多,他说:“今日怎么那么稀奇,你们俩今日对换了性子吗?”

    然也便向张扬告状,一旁的栀生真是有苦说不清了,他想到了子规,子规一定会相信他的。

    张扬却说:“然也,你也太小气了吧,栀生的无心之举,至于嘛?而且你还是主要原因。”

    然也说:“但我是受害者,好吗?”张扬说:“你也是策划者。”

    然也扫了扫自己的脸,他说:“好吧,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栀生。”

    栀生笑着说:“那现在我们去找子规。”然也接过栀生的扇子,替他也替自己扇风。

    张扬冲进去张府,然也喊道:“张扬,你怎么了?”“我忘记拿扇子了。”

    然也好笑的说:“忘了就忘了呗,要拿也不用跑那么快吧?等会不是更热了吗?”

    栀生也说:“大概是本能吧。”张扬又回到他们旁边,三个人齐齐来到许府,许家家丁说小姐不在府中,三个人也就不知道去哪了。

    然也说:“张扬,你的扇子怎么不打开?”

    张扬讪讪地说:“越惦记越容易忘记。”

    栀生仰着头吹着然也的风,只见子规迎面走来,子规向他挥挥手,然也叫道:“子规!”

    子规手拿着一条狗尾巴草,脸颊被晒得通红,张扬打开了扇子,站在了子规的身旁,子规说:“诶!你们怎么都在?”

    然也说:“应该是我们问你,你去哪了?哪来的狗尾巴草。”

    子规把狗尾巴草给了然也,拍拍自己的手说:“随便看到的,就摘了,去哪呢?”

    栀生和子规对视了下,说道:“树下!”然也虽然手拿扇子和狗尾巴草,也不妨碍他的鼓掌叫好。

    张扬说:“我看去之前我们先去喝碗凉水。”

    然也瞬间不开心了,那玩意可不太好喝,子规说:“我替你选味道不苦的,那个“蛇的舌头”的草名。”

    然也顿时不觉得热了,扇子和狗尾巴草都不要了,扔给了栀生,他一声不吭的走了。

    张扬喊他也不回来了,张扬笑着说:“子规,你吓到然也了。”

    子规眨巴着眼睛说:“我才被他吓到了。”张扬和栀生对视而笑,栀生说:“谁遇到然也都有理说不清。”

    子规挑眉道:“我看有一个人未必。”

    栀生表示他也知道是谁,张扬说:“你们都知道,没理由我不知道的,所以我们还是去喝凉茶,然后到大树底下边乘凉便说,如何?”

    栀生和子规点了点头,三个人来了凉茶铺前点了两碗桑椹叶和一碗蛇舌草的凉水,喝完来到栀生和子规藏酒的地方。

    三个人躺在树下,栀生问:“子规,你还记得我们那壶酒吗?”

    张扬好奇的问:“什么酒?”

    子规笑着说:“把栀生吓得连帽子都不敢捡的一壶酒。”

    栀生也笑了起来,渐渐的,子规睡着了,栀生和张扬看着她的侧脸也闭上了眼睛。

    树叶沙沙的声音,带来的是风是清净是凉爽,在夏天是最好的解暑,还要什么西瓜呢?

    然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热的,他想赶快回家,却被一个人撞倒了,他心想:惨了!惨了!张扬和栀生不在,而且身上也没有两百两啊!今日这么那么倒霉,先是被栀生扇巴掌现在又要被讹!

    他转念一想,不对诶!现在是他被撞倒了,想到这里,他呈大字型躺在了地上,地上的温度足够他跳起来了。

    他大喊着:“好烫。”一个他一直向往的声音响起,他问:“然也,你没事吧?”

    然也故作镇定的站直,抬起头望他,彬彬有礼的说:“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