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臭还是香，这是一个问题
没过多久，外出的四个人带着斧头回到据点，没人去问他们那些列巴的问题，也没人在意他们一根木头都没带回来的事实。
先前安娜无视他们推选索尼娅成为领袖的时候，隔阂就已经产生了。
三人组，不，现在是四人组了，哪怕那个被裹挟的瘦小男生脸上毫不掩盖自己想回到人群中的愿望，可迫于强权，他还是留在三人组身边。
安娜那边因为蘑菇肉汤热烈起来的气氛他们融不进去，也不理解。
索尼娅还在生气埃米尔不给她吃，说是要在等几小时，这是几小时的问题吗？
再等下去，冷冰冰的汤有什么好喝的！
浑身散发着不爽气场，他们也不会上去自讨苦吃，更何况索尼娅还是他们选举时的敌对方。
一旁不知道在倒腾什么东西的埃米尔他们更不可能接近了，懂的都懂的。
融入不了曾经的集体，新加入的两人团队也没给他们好脸色，四个人只能恨恨地走到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不时的把眼神往埃米尔那边飘。
我记住你了.jpg。
如果可以，埃米尔绝对是他们第一个报复的对象，给他们一本死亡笔记就会立刻在上面写上埃米尔名字的那种。
很轻易对吧，很廉价对吧？仅仅是你碍着他，惹到他，就能收获恨不得你去死的情感，无关道德，无关对错。
他们认知中没有那种东西，自己就是绝对，永不会错。
所以他才说这些人最适合了，不需要调整就能完美融入现在这个环境。
埃米尔也最喜欢这种人，杀起来丝毫负罪感都不会有，纯粹野兽间为了生存互相厮杀，有何对错可言？
死去的就化养分供给活下来的，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事。
他们以为他们做好了准备，是这法则的践行者，可他们的觉悟是胜利的觉悟，赢家通吃。
不是所有人都会抱着被射杀的觉悟开枪，大多人只有一种庞大到盲目的自信，自己会赢。
等这些人走投无路终于明白自己要输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说实话，埃米尔没有见过。
因为他很仁慈。
所有敌人都抱着自己会赢的想法死去，埃米尔给了他们一个永不醒来的美梦。
除了最后一下钝痛，昏迷中被他割喉。
所有人脑子里都还想着要多爽有多爽的生活等着他们，真可谓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安乐死。
和原来团队格格不入的四人俨然成了第三股势力，少年秃组合对此毫无察觉，或者说是懒得察觉一个惊天大计划占据了他们本来就不多的脑容量，察觉气氛这种事未免有些为难他们。
只有那个瘦小男生既恐惧，又为难。
眼神时不时看向埃米尔，一副我有秘密，我想说什么的表情，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破绽太多，多到埃米尔都不想说，哪怕是狼人都会装两下，给点东西，做点贡献证明自己是好人。
Tm上来掏刀，当我是瞎子？
格格不入的就差明着说自己要反了。
他们不会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吧？
埃米尔也懒得猜测这些人的心思，无非就是被瞧不起了，我要弄死你，你们敢不听我的，我要弄死你，思考回路太直接了，大肠都知道蠕动两下，到他们这，胃里出来就直奔肛门是吧？
反正他们不可能成功，就当钓鱼了，看能钓出来多少。
无视那个惴惴不安的男孩，接着做自己的陷阱。
看上去他是无辜的，被裹挟的人，他没有办法。
可谁知道他心中没有两头下注的想法呢？
成功，自己的地位多少提升一点，就算被上面欺负，自己也能欺负下面。
失败，没有参与主要决策，看着就是被迫的他不可能被杀，最多受点罪，劳力还是很重要的。
算盘是不是很响，很多墙头草都是这么想的。
可他不懂埃米尔，就像那些墙头草无法理解立场坚定的人一样。
双方思考的方向不同，像两条相交的直线，一个公共点接触，此后只会越来越远，不是一路人。
救救我，帮帮我，这两词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说出口，特别是秩序道德崩坏的现在。
不敢当面反抗，那就私下给诚意，在少年给出诚意前，埃米尔会和他一样干看着事态的发展，什么也不做。
新团体加入的第一晚，埃米尔不准备睡，按他之前说的那样和另一个人守夜。
只是他没猜到和他一起守夜的搭档，居然会是他们之中人望最高的。
原团体的领袖，安娜。
“很意外么？没想到会是我？”
安娜刚坐到他身边。
直男一句话就精准破防。
“有些臭，离我远点。”
安娜小脸涨得通红，犹豫片刻，还是坐在他的身边，仿佛在和他赌气，靠得更近了。
守夜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埃米尔说出这句话时，一旁睡在被窝里的索尼娅突然低头闻了闻自己，没嗅到怪味才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
埃米尔其实并没有闻到臭味，那种话也只是为了让安娜离他远点的借口罢了，事实恰恰相反，他还在安娜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十分疑惑。
大家都那么多天没洗澡了，衣服也脏成这样，在外难免奔跑，汗肯定出了一大堆，他居然没闻到臭味。
之前在天台上贴近距离时闻到的香味果然不是他的错觉，他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接触女人的后遗症呢。
索尼娅？索尼娅他还真没注意过，都是兄弟，不会真的有人对着兄弟发情吧？不会吧？不会吧？
想着想着，他突然间也有些好奇索尼娅身上什么味道，可如果自己敢上去嗅，索尼娅百分百不会吝啬她的拳头，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
此时安娜身上的香味让他想起前世的一个都市传说，美少女身上的汗都是香的，不过他对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存疑，更愿意相信另一种沙雕网友给出的说法，腌入味了。
到这，他又想起另一个生物上的解释。
觉得异性身上有股好闻的气味，那是基因选择了对方，对方就是你的天命之人，爱情诞生了。
对于这个他就更不信了，多少海誓山盟的爱情最后塞满肮脏贪婪的苟且，背叛屡见不鲜，忠诚更是被新时代渣男渣女扫进垃圾堆，借开放之名，行淫乱之实，见人就是你身上真好闻，好坏都是他们一张嘴。
但荷尔蒙信息素他还是认的，不过在香水、洗衣液。沐浴露、洗发水、化妆品泛滥的现代，还是腌入味最有说服力。
没等到回答的安娜似乎看出他在胡思乱想，换了个话题。
“你在想什么？”
从回忆里被叫醒的埃米尔也放弃了远离，主动到被男生说臭都还要继续靠近的女孩，今晚是逃不掉了，漫漫长夜有个人说话也好，多少可以排解一些无聊和寂寞。
诉说也可以降低彼此的压力，既然逃不掉那就享受呗，果断选择开摆的埃米尔也不可能直接跟安娜说地球，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
“在想以前的事。”
先前安娜无视他们推选索尼娅成为领袖的时候，隔阂就已经产生了。
三人组，不，现在是四人组了，哪怕那个被裹挟的瘦小男生脸上毫不掩盖自己想回到人群中的愿望，可迫于强权，他还是留在三人组身边。
安娜那边因为蘑菇肉汤热烈起来的气氛他们融不进去，也不理解。
索尼娅还在生气埃米尔不给她吃，说是要在等几小时，这是几小时的问题吗？
再等下去，冷冰冰的汤有什么好喝的！
浑身散发着不爽气场，他们也不会上去自讨苦吃，更何况索尼娅还是他们选举时的敌对方。
一旁不知道在倒腾什么东西的埃米尔他们更不可能接近了，懂的都懂的。
融入不了曾经的集体，新加入的两人团队也没给他们好脸色，四个人只能恨恨地走到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不时的把眼神往埃米尔那边飘。
我记住你了.jpg。
如果可以，埃米尔绝对是他们第一个报复的对象，给他们一本死亡笔记就会立刻在上面写上埃米尔名字的那种。
很轻易对吧，很廉价对吧？仅仅是你碍着他，惹到他，就能收获恨不得你去死的情感，无关道德，无关对错。
他们认知中没有那种东西，自己就是绝对，永不会错。
所以他才说这些人最适合了，不需要调整就能完美融入现在这个环境。
埃米尔也最喜欢这种人，杀起来丝毫负罪感都不会有，纯粹野兽间为了生存互相厮杀，有何对错可言？
死去的就化养分供给活下来的，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事。
他们以为他们做好了准备，是这法则的践行者，可他们的觉悟是胜利的觉悟，赢家通吃。
不是所有人都会抱着被射杀的觉悟开枪，大多人只有一种庞大到盲目的自信，自己会赢。
等这些人走投无路终于明白自己要输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说实话，埃米尔没有见过。
因为他很仁慈。
所有敌人都抱着自己会赢的想法死去，埃米尔给了他们一个永不醒来的美梦。
除了最后一下钝痛，昏迷中被他割喉。
所有人脑子里都还想着要多爽有多爽的生活等着他们，真可谓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安乐死。
和原来团队格格不入的四人俨然成了第三股势力，少年秃组合对此毫无察觉，或者说是懒得察觉一个惊天大计划占据了他们本来就不多的脑容量，察觉气氛这种事未免有些为难他们。
只有那个瘦小男生既恐惧，又为难。
眼神时不时看向埃米尔，一副我有秘密，我想说什么的表情，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破绽太多，多到埃米尔都不想说，哪怕是狼人都会装两下，给点东西，做点贡献证明自己是好人。
Tm上来掏刀，当我是瞎子？
格格不入的就差明着说自己要反了。
他们不会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吧？
埃米尔也懒得猜测这些人的心思，无非就是被瞧不起了，我要弄死你，你们敢不听我的，我要弄死你，思考回路太直接了，大肠都知道蠕动两下，到他们这，胃里出来就直奔肛门是吧？
反正他们不可能成功，就当钓鱼了，看能钓出来多少。
无视那个惴惴不安的男孩，接着做自己的陷阱。
看上去他是无辜的，被裹挟的人，他没有办法。
可谁知道他心中没有两头下注的想法呢？
成功，自己的地位多少提升一点，就算被上面欺负，自己也能欺负下面。
失败，没有参与主要决策，看着就是被迫的他不可能被杀，最多受点罪，劳力还是很重要的。
算盘是不是很响，很多墙头草都是这么想的。
可他不懂埃米尔，就像那些墙头草无法理解立场坚定的人一样。
双方思考的方向不同，像两条相交的直线，一个公共点接触，此后只会越来越远，不是一路人。
救救我，帮帮我，这两词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说出口，特别是秩序道德崩坏的现在。
不敢当面反抗，那就私下给诚意，在少年给出诚意前，埃米尔会和他一样干看着事态的发展，什么也不做。
新团体加入的第一晚，埃米尔不准备睡，按他之前说的那样和另一个人守夜。
只是他没猜到和他一起守夜的搭档，居然会是他们之中人望最高的。
原团体的领袖，安娜。
“很意外么？没想到会是我？”
安娜刚坐到他身边。
直男一句话就精准破防。
“有些臭，离我远点。”
安娜小脸涨得通红，犹豫片刻，还是坐在他的身边，仿佛在和他赌气，靠得更近了。
守夜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埃米尔说出这句话时，一旁睡在被窝里的索尼娅突然低头闻了闻自己，没嗅到怪味才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
埃米尔其实并没有闻到臭味，那种话也只是为了让安娜离他远点的借口罢了，事实恰恰相反，他还在安娜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十分疑惑。
大家都那么多天没洗澡了，衣服也脏成这样，在外难免奔跑，汗肯定出了一大堆，他居然没闻到臭味。
之前在天台上贴近距离时闻到的香味果然不是他的错觉，他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接触女人的后遗症呢。
索尼娅？索尼娅他还真没注意过，都是兄弟，不会真的有人对着兄弟发情吧？不会吧？不会吧？
想着想着，他突然间也有些好奇索尼娅身上什么味道，可如果自己敢上去嗅，索尼娅百分百不会吝啬她的拳头，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
此时安娜身上的香味让他想起前世的一个都市传说，美少女身上的汗都是香的，不过他对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存疑，更愿意相信另一种沙雕网友给出的说法，腌入味了。
到这，他又想起另一个生物上的解释。
觉得异性身上有股好闻的气味，那是基因选择了对方，对方就是你的天命之人，爱情诞生了。
对于这个他就更不信了，多少海誓山盟的爱情最后塞满肮脏贪婪的苟且，背叛屡见不鲜，忠诚更是被新时代渣男渣女扫进垃圾堆，借开放之名，行淫乱之实，见人就是你身上真好闻，好坏都是他们一张嘴。
但荷尔蒙信息素他还是认的，不过在香水、洗衣液。沐浴露、洗发水、化妆品泛滥的现代，还是腌入味最有说服力。
没等到回答的安娜似乎看出他在胡思乱想，换了个话题。
“你在想什么？”
从回忆里被叫醒的埃米尔也放弃了远离，主动到被男生说臭都还要继续靠近的女孩，今晚是逃不掉了，漫漫长夜有个人说话也好，多少可以排解一些无聊和寂寞。
诉说也可以降低彼此的压力，既然逃不掉那就享受呗，果断选择开摆的埃米尔也不可能直接跟安娜说地球，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
“在想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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