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块头有智慧
凌冲仿佛突然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麻痹了身躯。
“李兄弟，我刚刚说的，是不是有哪里没让你理解。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他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凌大哥，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李彦握住凌冲的手，坚定地说道：
“人各有志，我还是觉得捕风司更适合我。”
为什么选捕风司不选诛邪司？
废话，明显捕风司更安逸啊，平时四处闲逛，还有各种补贴报销。而诛邪司却要日常007，白加黑随时待命。
身体是自己的，事业是老板的，摸鱼才叫上班，拼命只是社畜。
穿越了我还要996，我是不是有病？
姬沧月的约定怎么办？嗨，这不是还有一年半么？先摸一年鱼，事到临头再说。
从人事司出来，凌冲一路怏怏不乐，显然是被李彦致郁了，不太能理解这个小兄弟的脑回路。这么好的身手，怎么只长力气不长脑子呢？
“凌大哥，我现在是不是要去捕风司见同僚了？”
李彦开口问道，有些跃跃欲试。
“同僚？”
凌冲故作惊讶地说道：
“哪儿有同僚？”
“偌大的捕风司，今天在值的一个人都没有吗？”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凌冲眼中有些无奈，他叹息一声。
“捕风司在上次与朱衣楼的行动中遭到重创，全军覆没。”
“所以，现在宁远城的捕风司，只有我一个人？”
李彦脸上的笑容呆滞了，这可和想象中的摸鱼剧本不太一样。
“你以为呢？”
凌冲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让你加诛邪司，你不加，非要加捕风司。”
“以后，整个宁远城的风闻奏事，都归你管了。”
“正好捕风司现在还没捕头，我可以直接给你权捕头之职，等功勋攒够了，就可以把‘权'字摘了，到时候直接给你升捕头。现在嘛，你即是捕快，又是捕头，自己领导自己，怎么样，舒服吧？”
权，就是暂代的意思，相当于临时委任。
换言之，自己虽然一上任就升官，但是还是个临时工。
李彦苦笑了一下，这还摸鱼个毛线啊，自己要从无到有打造整个宁远城六扇门的情报系统，还不得累死？
两人在甬路上行走，身旁不断有人来来往往，凌冲边走边抱怨道，
“现在的新人啊，是越来越不好带了。最近除了你之外，也有几个新人，一身绝技，却都是刺头，纳了投名状，进了诛邪司之后，却跟诛邪司齐捕头不和，几个人闹了一次，几乎要撕破脸皮。”
“现在虽然他们的编制在诛邪司内，但是却没什么任务可出，诛邪司所有福利待遇与任务挂钩，没有任务，就没有赏银，唉，我也是头疼。”
李彦眼神一亮，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能不能把他们调到捕风司来？”
“不太可能，他们应该会申请调到缉盗司吧。捕风司一穷二白，你凭什么招揽人家？”
凌冲随口答道，并不是很看好李彦。
“事在人为嘛，凌大哥，他们什么时候有空，帮我约他们一下，一起吃个饭呗？”
“不必了。”
耳旁忽然传来一声轻哼。
两人停下脚步，却是一个几乎有九尺多高的中年汉子，他胡茬满脸，肌肉虬结，拳头几乎有钵盂那么大，充满了力量的冲击感。
他站在李彦旁边，身后背着个包袱，不知装得什么。阴影如同一座小山，将两人笼罩。
“宋钟？好巧啊。”
凌冲开口打了个招呼。
“总捕头好。先说好，我可没偷听，只是恰好刚刚和你们顺路而已。”
“既然你听到了，那我就直接问了？壮士可有兴趣来捕风司？”
李彦问道，不管这大个子能不能打，至少看上去就很有威慑力，放在捕风司撑场面可谓是极好的选择。
“那要我们四个人共同决定。前几天我们已经发过誓，要共进退，同甘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嘛，依我看，跟你一个黄口小儿在一起，实在是没什么前途可言。”
似乎是为了响应宋钟的话，轮轴碾压青砖的声音咕噜噜传来，一个女人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女人一身黑色劲装束出高挑身材，短发齐耳，后面用丝带束着一条马尾。她眉目含英，明眸皓齿，犹如高中时热情明媚的学习委员。尤其是胸前一片平坦，更增加了几分青春气息。
轮椅上同样端坐一个少女，用兽皮毯子覆着双腿，下面露出一截淡绿色裙边。
她两缕青丝垂下，面如桃花，斜靠着椅背上，一副慵懒的样子，如同昼伏夜出的喵星人，让李彦兴起一股想rua的冲动。
“樊叔，也一块出来吧。”
宋钟朝着附近的拐角处喊道。
一个须发斑白的老头子，拄着一根“Y”形的拐棍从旁边的拐角处走出。他捋捋花白胡子，嘿嘿一笑。
“老头子等着看戏呢，非要暴露我，简直是不当人子。”
凌冲拱拱手，先向李彦介绍到：
“这个大个子，是宋钟，擅使一根狼牙棒，有摧城拔寨之威。”
“总捕头谬赞。”
宋钟谦虚的挠了挠头，憋了半天，总算憋出个比较文雅的回复。
“这个是……”
“冷无情。”
坐在轮椅上的女子主动开口，声音如同黄鹂啼鸣。
“秦红韶。”
黑衣女子朝李彦微微颔首。
“樊於期。”
老头子顿了顿拐杖，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凌冲见几人自曝姓名完毕，方才向几个人说道：
“几位同僚，这是何意？”
“听说有人放弃了入诛邪司的机会，我们就来了兴趣，还以为是同样不满齐诚远那臭脾气的高手，就一块儿过来瞧瞧。”
“没想到，原来是个嘴上没毛的黄口小儿，真是大失所望。”
宋钟冷哼一声，解释道。
“齐兄虽然脾气大了点，但是总体人不坏，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凌冲劝了一句，跟李彦悄声解释，齐诚远就是诛邪司的捕头，因为脾气与本领一样大，一直跟这几个高手不对付。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不然小心我告你诽谤。”
李彦笑了笑，转身对几个人说道：
“大个子，你说黄口小儿已经两次了，我严重警告你，老子已经成年了，去年十七，今年十八，此后永远十八。”
“黄口小儿，黄口小儿，黄口小儿。”
宋钟哼了一声，嘴角歪了歪，显然并不把李彦的威胁放在心上。
砰！
李彦脚下青砖碎裂成几半，两人之间近丈的距离被瞬间跨过，一个硕大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已经出现在宋钟的面前。
快！太快了！
这是宋钟的第一反应，甚至他刚刚歪起的嘴角还没放下来！
他连忙挥臂招架，却眼睁睁的看着李彦的拳头从自己的手臂中间穿了过去，眼前一黑，已经被拳头遮住了所有视线。
完了，要出大丑了。宋钟心里哀嚎一声。
想象中的熊猫眼并没有出现，拳风骤歇，李彦笑着收回拳头，朝宋钟几人拱了拱手。
冷无情几人见状，把已经扬起的手又都纷纷放了下来。
“俺输了，你真快，俺服你。”
宋钟此人倒是光棍，愿赌服输，让李彦心生好感。
“大个子，没听过对男人别说快，对女人别说平的古谚么？”
李彦随口开了句玩笑，惹得旁边几人疑惑不解。
冷无情与秦红韶咬着耳朵，似乎疑惑不解，之前并没有听过这句谚语。直到秦红韶一脸嬉笑，小声解释完毕，冷无情才脸色微红，轻轻啐了一声。
但随即，冷无情又跟秦红韶说了什么，惹得秦红韶对李彦怒目而视。
坏了，自己刚刚提到了平，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么，李彦心中讪讪。
樊於期年老成精，早就品出了味道，他看着李彦，一脸赞许的表情，显然也是个为老不尊的。
经过这么一插科打诨，气氛瞬间缓和不少，李彦心里也踏实下来。
都是同僚，没必要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不肯跟你，是人家的自由，没必要就要恼羞成怒。
出门在外，少树敌人，多交朋友，把朋友变得多多的，敌人变得少少的，路就走宽了。
这种一时的意气之争，只是小矛盾而已，一笑泯恩仇是最好的选择。
李彦打声招呼，与众人告别，眼见已经快要正午，他忙着赶紧转完六扇门的几个司，拜好码头，就与凌冲一起去吃饭。
然而，就在这时，宋钟又拦在面前。
“小兄弟，咱们再比比力气如何？比完这场，不管如何，我就跟你去捕风司混了。”
“总捕头，这样可以吧？”
凌冲点点头，
“只要你们乐意，内部调转的流程，我来处理就好。”
“那他们呢？你们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李彦向旁边的几人看去。
“当然，这也是他们的意思，你与我们每个人都过两招，只要能撑住一炷香，我们就认可你权捕头的身份了。”
李彦脑中转了一下，随即心下了然。这几人貌似来势汹汹，故意挑衅，实则探探自己的性子和身手。
即入六扇门，已经自绝于江湖。本意化为朝廷鹰犬，又不容于上司，再不找找条出路的话，宁远城虽大，却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处。
恐怕他们早已经决定加入捕风司了，只是时间问题。然而，自己这为了摸鱼的随手之举，却摘了人家的果子，成为了权捕头。
再加上凌冲显然十分看重自己，一旦自己进了捕风司，恐怕威风无两。几个人心里也在犯嘀咕，怕进了捕风司，再遇到个齐诚远二号。
他哑然失笑，果然没有人是傻瓜，推出宋钟来打前站，恐怕也是因为他的样子最有欺骗性。
再看宋钟，一脸不好意思的憨笑，一副黄鼠狼偷到鸡的表情，哪儿还有刚刚五大三粗的莽撞样子。
“既然如此——”
李彦扫了一眼周围，再转个弯，马上就到六扇门的演武场那里。
“咱们几个人，就在演武场里，练练！”
“李兄弟，我刚刚说的，是不是有哪里没让你理解。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他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凌大哥，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李彦握住凌冲的手，坚定地说道：
“人各有志，我还是觉得捕风司更适合我。”
为什么选捕风司不选诛邪司？
废话，明显捕风司更安逸啊，平时四处闲逛，还有各种补贴报销。而诛邪司却要日常007，白加黑随时待命。
身体是自己的，事业是老板的，摸鱼才叫上班，拼命只是社畜。
穿越了我还要996，我是不是有病？
姬沧月的约定怎么办？嗨，这不是还有一年半么？先摸一年鱼，事到临头再说。
从人事司出来，凌冲一路怏怏不乐，显然是被李彦致郁了，不太能理解这个小兄弟的脑回路。这么好的身手，怎么只长力气不长脑子呢？
“凌大哥，我现在是不是要去捕风司见同僚了？”
李彦开口问道，有些跃跃欲试。
“同僚？”
凌冲故作惊讶地说道：
“哪儿有同僚？”
“偌大的捕风司，今天在值的一个人都没有吗？”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凌冲眼中有些无奈，他叹息一声。
“捕风司在上次与朱衣楼的行动中遭到重创，全军覆没。”
“所以，现在宁远城的捕风司，只有我一个人？”
李彦脸上的笑容呆滞了，这可和想象中的摸鱼剧本不太一样。
“你以为呢？”
凌冲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让你加诛邪司，你不加，非要加捕风司。”
“以后，整个宁远城的风闻奏事，都归你管了。”
“正好捕风司现在还没捕头，我可以直接给你权捕头之职，等功勋攒够了，就可以把‘权'字摘了，到时候直接给你升捕头。现在嘛，你即是捕快，又是捕头，自己领导自己，怎么样，舒服吧？”
权，就是暂代的意思，相当于临时委任。
换言之，自己虽然一上任就升官，但是还是个临时工。
李彦苦笑了一下，这还摸鱼个毛线啊，自己要从无到有打造整个宁远城六扇门的情报系统，还不得累死？
两人在甬路上行走，身旁不断有人来来往往，凌冲边走边抱怨道，
“现在的新人啊，是越来越不好带了。最近除了你之外，也有几个新人，一身绝技，却都是刺头，纳了投名状，进了诛邪司之后，却跟诛邪司齐捕头不和，几个人闹了一次，几乎要撕破脸皮。”
“现在虽然他们的编制在诛邪司内，但是却没什么任务可出，诛邪司所有福利待遇与任务挂钩，没有任务，就没有赏银，唉，我也是头疼。”
李彦眼神一亮，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能不能把他们调到捕风司来？”
“不太可能，他们应该会申请调到缉盗司吧。捕风司一穷二白，你凭什么招揽人家？”
凌冲随口答道，并不是很看好李彦。
“事在人为嘛，凌大哥，他们什么时候有空，帮我约他们一下，一起吃个饭呗？”
“不必了。”
耳旁忽然传来一声轻哼。
两人停下脚步，却是一个几乎有九尺多高的中年汉子，他胡茬满脸，肌肉虬结，拳头几乎有钵盂那么大，充满了力量的冲击感。
他站在李彦旁边，身后背着个包袱，不知装得什么。阴影如同一座小山，将两人笼罩。
“宋钟？好巧啊。”
凌冲开口打了个招呼。
“总捕头好。先说好，我可没偷听，只是恰好刚刚和你们顺路而已。”
“既然你听到了，那我就直接问了？壮士可有兴趣来捕风司？”
李彦问道，不管这大个子能不能打，至少看上去就很有威慑力，放在捕风司撑场面可谓是极好的选择。
“那要我们四个人共同决定。前几天我们已经发过誓，要共进退，同甘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嘛，依我看，跟你一个黄口小儿在一起，实在是没什么前途可言。”
似乎是为了响应宋钟的话，轮轴碾压青砖的声音咕噜噜传来，一个女人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女人一身黑色劲装束出高挑身材，短发齐耳，后面用丝带束着一条马尾。她眉目含英，明眸皓齿，犹如高中时热情明媚的学习委员。尤其是胸前一片平坦，更增加了几分青春气息。
轮椅上同样端坐一个少女，用兽皮毯子覆着双腿，下面露出一截淡绿色裙边。
她两缕青丝垂下，面如桃花，斜靠着椅背上，一副慵懒的样子，如同昼伏夜出的喵星人，让李彦兴起一股想rua的冲动。
“樊叔，也一块出来吧。”
宋钟朝着附近的拐角处喊道。
一个须发斑白的老头子，拄着一根“Y”形的拐棍从旁边的拐角处走出。他捋捋花白胡子，嘿嘿一笑。
“老头子等着看戏呢，非要暴露我，简直是不当人子。”
凌冲拱拱手，先向李彦介绍到：
“这个大个子，是宋钟，擅使一根狼牙棒，有摧城拔寨之威。”
“总捕头谬赞。”
宋钟谦虚的挠了挠头，憋了半天，总算憋出个比较文雅的回复。
“这个是……”
“冷无情。”
坐在轮椅上的女子主动开口，声音如同黄鹂啼鸣。
“秦红韶。”
黑衣女子朝李彦微微颔首。
“樊於期。”
老头子顿了顿拐杖，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凌冲见几人自曝姓名完毕，方才向几个人说道：
“几位同僚，这是何意？”
“听说有人放弃了入诛邪司的机会，我们就来了兴趣，还以为是同样不满齐诚远那臭脾气的高手，就一块儿过来瞧瞧。”
“没想到，原来是个嘴上没毛的黄口小儿，真是大失所望。”
宋钟冷哼一声，解释道。
“齐兄虽然脾气大了点，但是总体人不坏，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凌冲劝了一句，跟李彦悄声解释，齐诚远就是诛邪司的捕头，因为脾气与本领一样大，一直跟这几个高手不对付。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不然小心我告你诽谤。”
李彦笑了笑，转身对几个人说道：
“大个子，你说黄口小儿已经两次了，我严重警告你，老子已经成年了，去年十七，今年十八，此后永远十八。”
“黄口小儿，黄口小儿，黄口小儿。”
宋钟哼了一声，嘴角歪了歪，显然并不把李彦的威胁放在心上。
砰！
李彦脚下青砖碎裂成几半，两人之间近丈的距离被瞬间跨过，一个硕大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已经出现在宋钟的面前。
快！太快了！
这是宋钟的第一反应，甚至他刚刚歪起的嘴角还没放下来！
他连忙挥臂招架，却眼睁睁的看着李彦的拳头从自己的手臂中间穿了过去，眼前一黑，已经被拳头遮住了所有视线。
完了，要出大丑了。宋钟心里哀嚎一声。
想象中的熊猫眼并没有出现，拳风骤歇，李彦笑着收回拳头，朝宋钟几人拱了拱手。
冷无情几人见状，把已经扬起的手又都纷纷放了下来。
“俺输了，你真快，俺服你。”
宋钟此人倒是光棍，愿赌服输，让李彦心生好感。
“大个子，没听过对男人别说快，对女人别说平的古谚么？”
李彦随口开了句玩笑，惹得旁边几人疑惑不解。
冷无情与秦红韶咬着耳朵，似乎疑惑不解，之前并没有听过这句谚语。直到秦红韶一脸嬉笑，小声解释完毕，冷无情才脸色微红，轻轻啐了一声。
但随即，冷无情又跟秦红韶说了什么，惹得秦红韶对李彦怒目而视。
坏了，自己刚刚提到了平，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么，李彦心中讪讪。
樊於期年老成精，早就品出了味道，他看着李彦，一脸赞许的表情，显然也是个为老不尊的。
经过这么一插科打诨，气氛瞬间缓和不少，李彦心里也踏实下来。
都是同僚，没必要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不肯跟你，是人家的自由，没必要就要恼羞成怒。
出门在外，少树敌人，多交朋友，把朋友变得多多的，敌人变得少少的，路就走宽了。
这种一时的意气之争，只是小矛盾而已，一笑泯恩仇是最好的选择。
李彦打声招呼，与众人告别，眼见已经快要正午，他忙着赶紧转完六扇门的几个司，拜好码头，就与凌冲一起去吃饭。
然而，就在这时，宋钟又拦在面前。
“小兄弟，咱们再比比力气如何？比完这场，不管如何，我就跟你去捕风司混了。”
“总捕头，这样可以吧？”
凌冲点点头，
“只要你们乐意，内部调转的流程，我来处理就好。”
“那他们呢？你们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李彦向旁边的几人看去。
“当然，这也是他们的意思，你与我们每个人都过两招，只要能撑住一炷香，我们就认可你权捕头的身份了。”
李彦脑中转了一下，随即心下了然。这几人貌似来势汹汹，故意挑衅，实则探探自己的性子和身手。
即入六扇门，已经自绝于江湖。本意化为朝廷鹰犬，又不容于上司，再不找找条出路的话，宁远城虽大，却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处。
恐怕他们早已经决定加入捕风司了，只是时间问题。然而，自己这为了摸鱼的随手之举，却摘了人家的果子，成为了权捕头。
再加上凌冲显然十分看重自己，一旦自己进了捕风司，恐怕威风无两。几个人心里也在犯嘀咕，怕进了捕风司，再遇到个齐诚远二号。
他哑然失笑，果然没有人是傻瓜，推出宋钟来打前站，恐怕也是因为他的样子最有欺骗性。
再看宋钟，一脸不好意思的憨笑，一副黄鼠狼偷到鸡的表情，哪儿还有刚刚五大三粗的莽撞样子。
“既然如此——”
李彦扫了一眼周围，再转个弯，马上就到六扇门的演武场那里。
“咱们几个人，就在演武场里，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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