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都市言情 » 开端风云 » 第32章.艰苦训练

第32章.艰苦训练

    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无论好坏一点也不能当真,既不值得去怨恨,也不值得去期待。自己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得自己对自己负责,自己才值得自己去期待。

    “妹妹,我儿子是不是有点傻。”

    程柔美说道。

    “可不是吗?流血说明我第一次给他了,他到好去找医生。我开始怀疑他的智商了,你说咋办?”

    梁小柔靠在床上看着程柔美。

    “怪姐姐我,从小离开他,让他一个人生活,没人教,错过了最佳学习的机会。妹妹,你受累教教他。”

    “我也不会啊!相互学习吧!”

    “对对对,相互学习,饿了吧,咱们洗洗,下去吃饭。”

    程柔美陪着笑说道。

    人都有一张嘴,还张嘴就来。

    很多时候,我们期待从“嘴里”得到一些什么。

    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发现,别人的安慰,不是自己想要的;别人的建议,自己做不到;别人的爱,只是说说而已;别人的仇恨,扎伤了自己的心......

    原来,嘴里的爱与恨,都浅薄的。能够让你幸福的,只有“你”。

    老六排队里,坐满了人。

    “国栋,这边。”

    马国栋看看是马长豹喊他,快步的走到最里面。

    “香姐,过来坐。”

    六婶喊道。

    “嫂子,二碗炒面,一笼包子,二碗豆浆。”

    程柔美坐下喊道。

    “三岁的儿子汪铮,越来越不像个样子了。饿了,晚一会儿吃饭就滚地哭闹,不合口味的饭菜,一口不吃不说,连碗往地上摔。不让玩游戏,逮着啥就往电视上砸。大人说了他不中听的话,上来又打又咬,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妈妈秦月忧心忡忡。

    “都是他爷爷、奶奶给惯的,我之所以接回来,就是要好好管教一下。不然,就晚了,就真的没办法了。”爸爸汪刚表情凝重地说。

    汪铮一岁断奶,之后,就送回了老家,让爷爷、奶奶帮助照看。汪刚和秦月都是公司高管,太忙,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照顾孩子。

    祖孙三代单传,二位老人自然高兴得不得了:“这可是咱们老汪家的大宝贝,要星星不能给月亮啊。”

    初次到陌生的环境,汪铮就是一个字,哭。给什么都不吃,给什么玩具都不玩。折腾一周左右时间,他开始与爷爷、奶奶熟了。不哭了,但更难“伺候”了。吃包子的时候,突然要吃羊肉茴香馅饺子,不给做就可地打滚。

    “去做、去做,我孙子想吃了还能不满足?”爷爷催促。奶奶赶紧重新和面:“家里也没有茴香啊?”

    “咱家菜园也没种,这可咋办?”爷爷也发愁了。

    奶奶说:“村东头老陈家种了好多,你去要一把。”

    爷爷正要动身,汪铮大声喊起来:“我要爷爷陪我玩,我要爷爷陪我玩…”

    “我去吧。小祖宗,我看你是要累死奶奶啊。”奶奶连和面的手都顾得上洗,就急匆匆地往村东头赶。

    山村在一个东西走向的大峡谷里,房子依山而建,从西往东地势越来越高,南北很窄,东西有三里地远。

    老陈家正好也在包饺子,也正好是羊肉茴香馅。汪铮奶奶说明来意,陈家老太太“哈哈”大笑:“现在的小祖宗们,可是惹不起。我家也没茴香了,你就直接拿点饺子省事。”说着,她麻利地找了块小纸板,往上捡已经包好的饺子。

    “多不好意思?不过,没办法,也只有不客气了,给我八九个就够了。”汪铮奶奶匆匆回来,立刻煮好,终于让孙子吃上了羊肉茴香馅饺子。

    这天,汪铮夜里不想睡觉,非让爷爷、奶奶陪着玩游戏。二老白天被他折腾一天了,睏得够呛,但没办法,只好忍着阵阵睡意,陪孙子玩了三个多小时。

    这天,汪铮出门就被隔壁家的小哥哥打哭了。孙子受委屈还行?爷爷上去一巴掌,把小哥哥也打得大哭起来,奶奶还不依不饶:“敢打我大孙子,打不死你。”就这样,全村的小孩都像避瘟神一样躲避汪铮,他在村里没一个小朋友。

    最后两口子商量,秦月辞职,专门带孩子一年,然后送幼儿园过集体生活。

    “我要吃茴香馅饺子。”回城的第二天,汪铮大声说。这时,秦月已经做好了米饭、炒菜。

    “从今天开始,我做什么你吃什么。以后要是想吃茴香羊肉馅饺子了,提前说。”秦月的话刚说完,汪铮就躺在地上打滚大哭,同时叫着“爷爷…奶奶…”

    秦月一个人吃。

    汪铮哭累了、喊累了,爬起来拿碗要吃饭。

    “洗手再吃饭,然后把脏衣服脱下来,你自已洗干净。”秦月绷着个脸说。

    “我不吃了还不行吗?”汪铮又要哭。

    秦月说:“不吃就饿着。去,洗衣服。”

    汪铮刚要往床上躺,被秦月一嗓子喊住:“不许躺,衣服脏。”秦月在盆里放上洗衣液和水:“不洗干净,晚饭都别吃。”

    看着妈妈脸上没一点笑容,汪铮不敢再哭闹,乖乖洗起衣服来。

    洗完第三回水的时候,汪铮小声并带讨好地口气:“妈,是不是干净了?”

    秦月换上了笑脸:“这就对了,剩下的交给妈妈吧。另外,妈都做好了饭,你却要吃茴香馅饺子,妈上哪里去买?是不是难为妈?记着,以后想吃,提前跟妈说。现在饿不饿?”

    “饿。”

    “想不想吃饭?”

    “吃什么?”

    “吃妈做的饭。”

    秦月赶紧把一直在锅里保着温的饭菜端上来,汪铮狼吞虎咽般吃起来。

    晚上,秦月对汪刚说了经过,他很高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必须得这么教育儿子。”

    上幼儿园的第一天,汪铮就把同桌的小弟弟打哭了,老师让他认错和给小弟弟道歉,他不但不照做,还推倒凳子“抗议”。接到电话,汪刚与秦月商量后,一起来到幼儿园。原来是小弟弟有一本漂亮的图画书,他想看,上去就夺,人家不给就打。

    当着全体孩子和老师的面,汪刚严肃地问:“书是谁的?”

    “他的。”

    “你想看?”

    “嗯。”

    “想看就抢?不给还打人?你错了吗?”

    愣了一下,汪铮小声说:“我错了。”

    “错了应该怎么办?”

    汪铮又愣了一下,转身给小弟弟鞠躬:“对不起。”被打的小弟弟家长也来了,正好与秦月是前同事,他们笑着说:“算了、算了,拉拉手,以后就是好朋友了。”两个孩子的小手拉在了一起,汪铮还有意识地摸了摸小弟弟的头。

    “还有,不听老师的话,给老师道歉。”秦月严肃地说。

    汪铮给老师鞠躬:“对不起。”

    “没事了,以后有事跟老师说,大家都是好朋友,不许打架了。”

    现场都鼓起掌来。

    回到家,汪刚和秦月还你一句我一句地告诉汪铮应该怎么跟小朋友借书,话应该怎么说等,汪铮使劲点头。

    儿子睡觉后,汪刚对秦月说:“看来,再紧张、再困难,还是自己带带孩子吧。”

    六婶陪着笑说道。

    “嫂子,你说对,孩子还要自己带。我现在后悔了,在国栋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身边陪他。”

    程柔美叹口气说道。

    “香姐,国栋可优秀了。”

    六婶陪着笑说道。

    “嫂子,怎么没看见香兰?”

    “香姐,你不知道啊?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国晨考到重点高中,香兰就去陪读了,一陪就是三年。高考前夕听说怀孕了,是国晨的种……”

    “什么?不会吧!”

    程柔美倒吸一口凉气。

    “从前,释迦佛陀在舍卫国说法时,是年结夏安居圆满后,佛陀与诸比丘欲往王舍城。当时舍卫城中有一群商人,随侍佛陀同往摩竭陀国。阿难尊者每天在诸商人前引导,一日来到三叉路口,一条是直路,但其山林中多诸野兽;一条是弯曲道路,然而行人安稳无障碍;不知要走哪条路好?于是请问佛陀。

    佛陀告诉阿难说:宜取直道,如来离诸怖畏!。

    有一天,住在山林中过夜。佛陀说:比丘住处,乃至树下,都应分次第而住。因此,诸比丘即以戒腊座次分开住宿。其中六众比丘,分配在枯树下止住;诸商人即在附近结营而住。到了半夜,六众比丘忍不住寒气的逼迫,以火烧树,其枯树中有蛇因火烟所熏,因而爬到枯树上,不料蛇将要掉下来。六众见蛇急忙高呼说:快掉下来了,快掉下来了!

    诸商人听到比丘高呼的声音,均以为有狮子跳入营内,即大为惊怖,四散逃奔。佛陀知道这件事,即命阿难速去安慰诸商人说:如来所在的地方,离诸恐怖,不要惊惶。。

    诸比丘禀告佛陀说:大德世尊!为什麽六众大叫,诸商人就惊怖逃奔?

    佛陀告诉诸比丘说:六众比丘不只是在今日使诸商人受惊吓,甚至在久远的前世也曾经惧吓过他们,而使得他们四方逃走,当时也是我安慰他们,使他们离忧苦。你们仔细听:

    过去无量世时,在某山中的一个水池旁边有棵频螺果树,林中有六兔共为知友,依止而住池边。有一晚上,微风吹动,是时频螺果熟,堕在水中作声,六兔闻果落声,牠们因个子小,胆子也小,于是非常惊怖,向四面逃走。

    是时,山中有野干看见六兔奔走而来,便问牠们何故逃走?六兔说:我们听见水内有异常的声音,心里想可能是猛兽要来害我们。所以就赶快逃走。野干听了之后,也跟着奔走;山中的猪、鹿、牛、象、豺、狼、虎、豹及小狮子等,听到这话也跟着奔窜。

    山谷中住了一头猛勇的狮子王…看见那些兽类都惶怖奔驰,便问说:你们都有爪牙,勇力也大,为什麽这样惶怖惊奔?

    众兽们谨向狮子王报告说:我们听见恶声非常可怕,以为是猛兽要来害我们,因此惊惶,欲逃向安稳之处。

    狮子王问说:那猛兽在什麽地方?

    众兽答说:我们也不知道。

    狮子王说:在还没有察清之前,你们不必奔走,我为你们审查究竟。。

    即问虎说:你在哪里听到这些话?。虎说:我从豹那里听来的。狮子这样辗转推问到兔。

    兔子说:这种怖畏恶声,是我亲自听闻,不是传说的。仁者如果不相信,我可带您去查看。。

    于是,六兔便和狮子王来到频螺果树处…们稍等一会儿,便再听见频螺果堕落水面的声音。

    狮子王说:这是果子,你们怕什麽?。

    这时有一位天人看见此事,笑而说偈曰:不应闻他语便信,当须亲自审观察;勿如树果落池中,山林诸兽皆惊走。。

    佛陀又说:往昔狮子王就是我,其六兔即今之六众比丘。”

    梁小柔边吃炒面边说道:

    “有个地名叫“孟姜”传说是孟姜女跳海的地方,一直流传这样一个传说:秦朝时有一户姓孟的人家,夫妻两人生活了很多年一直希望上天能赐给他们一个孩子。也许是精诚感动了上天,到了年关的时候果然生了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一落生便长得肤如凝脂,面如昆玉,便取名叫做孟姜。等到女儿长到十五六岁,更是生得俊美标致楚楚动人,任谁见了都要目不转睛地多看上几眼。孟姜不仅貌若天人而且聪明伶俐,又能弹琴、作诗、写文章,老两口更是把她奉为掌上明珠。很快孟姜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她爱上一个文弱的读书人名叫范喜良。

    范书生与她情投意合,夫妻恩爱举案齐眉,但是最平凡的幸福有时却是可望不可即的。

    秦始皇修筑长城,全国上下到处都在抓人,家里有年轻力壮的男子一概抓去,没有男丁的就抓走老人,范喜良当然逃脱不了这个命运。他是一介书生,文弱到手无缚鸡之力,送去修筑长城就是判了极刑,他将在思念的折磨与身体的苦役中耗尽生命。

    从范喜良被带走的那一刻,孟姜就知道她的爱人再也回不来了,她日夜思念,莫说相见,就是连半点音信也得不到。从此天人两隔,除了在范喜良消失的方向遥望,她没有别的办法。哭红了双眼,熬白了头发,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再见到爱人一面。

    千里寻夫最终是一场空,孟姜跨越迢迢千山只见到了爱人的尸骨,她悲愤难抑伏尸痛哭,边哭边对着长城控诉秦始皇的暴政,天地所共戮人神所共愤,使日月为之倒悬,山河为之泣血,终将长城哭倒。

    这件事却惊动了秦始皇,亲驾銮舆,从骑千乘浩浩荡荡到事发之地去见了孟姜。一来想看看做下这件奇事的竟是何人,二来也想亲手惩治孟姜,给天下人以警戒。

    可是秦始皇一见了孟姜,马上被她的美貌迷得三魂出了七窍,他从没见过世间有如此让他心动的女人,于是从愤怒转为了邪念,想要强娶孟姜。

    孟姜怎肯另嫁害死自己丈夫的凶徒!从得知丈夫死讯的那一刻,她早已生无可恋,本想同生共死。秦始皇派了几个老婆婆去劝说,又派中书令赵高带着凤冠霞帔去劝说,她转念一想,丈夫的怨仇未报,黎民的怨仇没伸,怎能白白地死去呢!于是她让秦始皇答应三个条件才肯嫁给他。

    秦始皇一听乐坏了,忙问是什么,孟姜说第一要为丈夫立碑修坟厚葬之,第二亲自披麻戴孝去送葬,第三要修一条足够长的栈道直通大海,想去亲往大海一游,秦始皇都答应了。

    秦始皇立刻派人给万喜良立碑、修坟,采购棺椁,准备孝服和招魄的白幡。出殡那天,范喜良的灵车在前,秦始皇紧跟在后,披着麻,戴着孝,真当了孝子了。赶到发丧完了,孟姜邀秦始皇去游海,待走到栈道尽头时,孟姜纵身跳海,让秦始皇出尽了丑又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意思?”

    六婶问道。

    梁小柔刚要回答,一个声音传过来:

    “香姐,您回来了,好久没见了。”

    程柔美抬头一看,喊道:

    “香兰,好久没见。”

    “是啊,陪读去了。陪了高中陪大学,终于把他熬出来了。听说要迁祖坟,这不赶回来了。”

    “回来就好,坐,还没吃吧!嫂子来碗炒面。”

    程柔美喊道。

    六婶灰溜溜的走了……

    添油加醋的贬低别人,相互窥探的搬弄是非。臭嘴满天宣泄,今天张三跟谁谁逛街了,明天李四跟谁谁睡了。确实有这样的人,而且是世俗中的“窝里斗,旧毒瘤传统思维认知的普通人,特别普遍”。

    可惜深究发觉,部分人品一直都有严重问题。处事为人不敢恭维。要警惕,警惕!这种人踏着别人身体前进,踩着别人肩头攀高。你种树,他乘凉;利用你替他们开路,甚至翻脸无情抹煞你;他们占人便宜视为当然。喜欢挑拨离间。

    分化同事感情,制造纷争和事端,鹬蚌相争,结果渔翁得利。他们口才往往“不懒“,酒桌上更会“耍嘴“,往往善于撇清责任;事后扮演和事佬,双面间谍,“双面刀鬼”。喜欢造谣生事。通常是另有阴谋目的,并不单纯以此为乐;有时为了衬托自己优秀,不惜丑化对手,惯用“听说”造句,善用“真的”说事,心怀不轨,歪曲事实,无中生有,刻意报复,甚至给你套上一顶“大帽子“。是喜欢找替死鬼。

    明明是自己言行有过错,却死不承认,昧着良心硬拗瞎掰,也要找一个冤大头软柿子来背黑锅。他们口才犀利又敢发誓,很能误导大家以讹传讹,日久则众口铄金,积非成是。有时“真相”就此石沉大海,永远被扭屈蒙蔽了。喜欢落井下石。常常拿鸡毛当令箭。只要有人或跌倒或失败,他们会追上来再补一脚。四处渲染那人“罪有应得”、“全怨他自己”云云。更是事后诸葛,常说一些幸灾乐祸的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