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打不相识
而此时顾肖的出租屋里却上演了一幅全武行。
顾肖窝在被窝里，刚想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但是外边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顾肖有气无力地喊了句，以为是张浩，便没有起身，再次将抬起的头，按在了被窝里。
敲门声并没有因为顾肖的喊声终止，反而更加急促了起来。
顾肖这次连鞋子都懒得穿，气鼓鼓地打开了门。本以为门外是张浩的，但是让顾肖诧异的是，门外却站着一个刚洗漱完抹了油，脸上还能看到抹油痕迹的大爷。
大爷一张大脸，脸上挎着个啤酒瓶底厚度的眼镜，手里还拎着一把大菜刀。
“大爷你这是要干嘛呢？”顾肖诧异地问道。
“我姓张！”大爷并未回答顾肖的问话，而是先介绍了下自己的姓氏。
“奥，张大爷，你这是要干嘛？”顾肖顺着张大爷的话问道。
“大早上乒乒乓乓的你要干嘛？你问我要干嘛？”大爷举了举手里的菜刀，语气丝毫不客气。
顾肖小脾气一下便上来了“我他娘的乒乒乓乓关你屁事，你们他妈大早上跳广场舞问过我的感受吗？”
顾肖丝毫不惧大爷手里的刀，眼睛瞪得浑圆，如果在没有得知自己得了脑瘤前，他可没有这副担子，现在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势头。
“你他娘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老子砍死你！”这大爷并未料到今天碰到了一个刺头。听了顾肖浑话，一时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手里的刀又试着举高一截，话虽说的狠，但是动作却很诚实。
“妈的，谁怕谁呢？”顾肖毫不客气，一把握住大爷手里的菜刀，作势要夺了大爷手里的刀。
“你这臭小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老爷子紧握着手里的刀，却没有料到顾肖力道这么大，一时肥硕的身子累的呼哧呼哧。
“老子，老子，早年还是…优秀标兵，还…不信制服不了你这毛头小子”大爷喘着粗气，像是被一口浓痰堵住了嗓子，说话时像是拉着个破风箱。
“你这老小子，以为老子这27年是吃干饭的？”顾肖嘴上毫不留情。
一时间两人的动静惹的左六右舍纷纷打开了房门，一看这架势又纷纷关上了门，他们可不想摊上事。但是却拨打了110.....
就近的派出所里，顾肖与张大爷各自扭头不愿看向对方。
“说下事情的经过吧！”一个中年警官也是一脸晦气，昨夜已经值守了一夜，刚想换班回去补觉的，便接到这样一个无厘头的案子。
中年警官起身端起一个有些年头的瓷缸倒了杯热水，瓷缸里好像泡了枸杞还是红枣，顾肖并没有分辨清楚。
顾肖扭头瞪了一眼张大爷，并未说话。
张大爷身子肥硕，派出所的凳子都坐不满他那肥硕的臀。
张大爷瞥了眼顾肖，又看了眼坐在桌前的警官，满脸堆笑道“警察同志，误会，误会，我跟这小子就是闹着玩的，左邻右舍大惊小怪，没啥大不了的！”
张大爷一开口却让坐在对面的中年警官差点喷出一口热水，也就瓷缸子够大，不然直接喷到顾肖的脸上。
顾肖也是一阵诧异，扭头狐疑地看向张大爷。
“看啥看呢！咱爷俩的那点破事，麻烦人家警察同志，你过意得去吗？”张大爷冲着顾肖挤眉弄眼。
“是是！警官同志，我跟张大爷总喜欢闹着玩，刚才张大爷给我传授他当兵时学的那手单手夺刀，哪知…左邻右舍……”顾肖挠了挠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顾肖脑子转的快，急忙顺着张大爷的话头接了下去。
“是是，当年我当兵那会，还是优秀标兵呢！”张大爷连连点头，看了眼顾肖，也觉得这小子并没那么讨厌，更让张大爷心里纳闷的是顾肖那股子蛮劲儿。
“至于这样…”中年警官嘴角上扬，摇了摇头，并未向下说，思索了片刻继续道“至于这样，那就签个字吧！”
中年警官也不想将这一老一少关几天，草草了事对谁都好！见两人并没有多大深仇大恨，便给两人一个台阶。
出了派出所，顾肖便想赶快溜走，却被张大爷叫住了。
“哎哎!你小子跑那么快干么，老子能吃了你？”张大爷在顾肖身后喊了句。
顾肖极不情愿的扭过头“张大爷，这里可离着派出所很近的奥，你想被关两天，我可不想”顾肖扭头瞥了眼张大爷气狠狠地说道。
“你这小子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看你小子还算上道，带你去喝点，小酒？”张大爷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
顾肖一阵无语，大早上的喝酒，真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样。
顾肖转念一想，合着老子在你嘴里竟然成了不正经人了，刚要发怒。张大爷又补充道“这么迟了还不上班，肯定是街上游手好闲的主儿，走吧，带你去喝口小酒。”
原来张大爷觉得自己不是正经人是这么来的啊，这也倒是合理，自己的确是张大爷口中的不正经人。
顾肖想了想，并没有反对，不过大早上喝酒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放在华夏大爷们身上也不觉得奇怪。
跟在张大爷身后，顾肖却是一阵纳闷，这张大爷一路虎虎生风，根本不像一个70多岁大爷该有的样子。
两人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餐馆，也没点菜，就这样干坐着。
张大爷明显像是在等人，时不时掏出手机扶起大大的镜框凑的老远盯着手机屏幕看。
“张大爷，你在等人？”顾肖坐着也觉无聊，顺嘴问了句。
“就咱俩酒局凑不起来，还有几个老哥们一会就到！”张大爷盯着手机不耐烦地随口答了句。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练功服的大爷踏进了小酒馆。
“老张啊！今天你可早啊！这小子是你孙子？”几人一到桌前，一个高个子老头瞄了眼顾肖朝着张大爷问道，身后的几个大爷也打量了下顾肖。
“哎！我孙子跑美国念书了，国内就剩我这把老骨头了，这小子跟我也算不打不相识，算是忘年交吧！”张大爷呵呵笑着将早上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来，老板，两斤烧刀子！”张大爷介绍完了顾肖，朝着老板招呼了声，再次补充道“这小子力气大得很，我这把老骨头竟然没从他手里夺过刀！”
张大爷的话顾肖并未在意，只是耸了耸肩，心想你这把老骨头我还让你把刀夺过去，我这27年不就白混了
可是在座的几个大爷却露出了诧异的眼神，纷纷看向顾肖。
顾肖一阵纳闷，这些大爷啥意思呢？
顾肖一阵无语，这时老板正好拿来了两瓶烧刀子，顾肖为了缓解尴尬便急忙起身接过酒瓶，给几个大爷倒酒。
“小子你也喝杯！”张大爷端起一个酒杯递了过来。
顾肖本想拒绝，大早上还没垫吧几口哪来的力气喝酒呢，张大爷递了个眼色补充道“你小子别扭扭捏捏的，来端着！”
一杯烧刀子下肚，如同一条火线从喉管烧到胃里，没吃东西的胃如同燃了一把火。
顾肖一个激灵，抖动了下身子。
“哈哈！这小子！”几个大爷纷纷朝着顾肖笑道。
可是当他瞥向几个大爷时，再次让他一惊，他的眼里张大爷长着两只奇怪的大耳朵，而张大爷身旁的那个大个子大爷头顶却长着两个长长的角，一桌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顾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眼，的确是这样，自己的病又犯了。
顾肖满满的倒了一杯烧刀子，足有二两，一口闷，又是倒了一杯然后又是一口闷。再次拿起酒瓶时却被张大爷夺了过去。
“你小子，酒能这么喝吗？”张大爷急忙打断顾肖伸来的手。
“张大爷，我顾肖悲哀啊，年纪轻轻…却得了脑瘤。呃！”
顾肖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
“我不想死啊，可是这特么老天爷只给了我三年的时间！过几个月我想喝都喝不着喽，你就让我喝吧”顾肖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本就二两倒的量，硬是撑着喝了四五两。
捋了捋舌头再次说道“张大爷，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哈哈，你们保准猜不到，我看到啊……”顾肖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张大爷你长了只大耳朵，你旁边那个大爷头顶长了两只长长的角，还有这大爷.....哈哈…”
顾肖的话彻底让几个大爷不镇定了，他们的小秘密怎么让这小子一语道破。
他们好酒，但是因为血脉的缘故，根本不敢在晚上喝，特意在早上喝，但是为什么还是被人看破了。
“这.....”几个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语塞……
顾肖是如何回到家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直到晚上饿得实在难受。
“你小子，来吃点面”顾肖扭头看去，卧室门口张大爷围着围裙，探着头朝刚醒的顾肖问道。
“张大爷，是你照顾我的？”顾肖扭了扭酸软的脖子，头沉的如同灌了铅，穿上鞋子晃晃悠悠的跟着张大爷到了客厅。
“你小子醉成那样，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呢？”张大爷顺嘴答了句，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端碗时溅到手上的汤汁。
然后弱弱的问道，似乎怕触动顾肖的伤心事特意放缓了语调“你，没有家人？”
“有啊！他们都在乡下”顾肖在茶几旁坐定，回了句，饭已经早早地端在了茶几上，电视开着，正在播放着新闻联播，看来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多。
“那他们不知道你....”
“不知道！”顾肖回复得很干脆，一时客厅里很是安静。
“慢点吃，锅里还有呢！”张大爷提醒道。
“敖！”
顾肖窝在被窝里，刚想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但是外边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顾肖有气无力地喊了句，以为是张浩，便没有起身，再次将抬起的头，按在了被窝里。
敲门声并没有因为顾肖的喊声终止，反而更加急促了起来。
顾肖这次连鞋子都懒得穿，气鼓鼓地打开了门。本以为门外是张浩的，但是让顾肖诧异的是，门外却站着一个刚洗漱完抹了油，脸上还能看到抹油痕迹的大爷。
大爷一张大脸，脸上挎着个啤酒瓶底厚度的眼镜，手里还拎着一把大菜刀。
“大爷你这是要干嘛呢？”顾肖诧异地问道。
“我姓张！”大爷并未回答顾肖的问话，而是先介绍了下自己的姓氏。
“奥，张大爷，你这是要干嘛？”顾肖顺着张大爷的话问道。
“大早上乒乒乓乓的你要干嘛？你问我要干嘛？”大爷举了举手里的菜刀，语气丝毫不客气。
顾肖小脾气一下便上来了“我他娘的乒乒乓乓关你屁事，你们他妈大早上跳广场舞问过我的感受吗？”
顾肖丝毫不惧大爷手里的刀，眼睛瞪得浑圆，如果在没有得知自己得了脑瘤前，他可没有这副担子，现在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势头。
“你他娘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老子砍死你！”这大爷并未料到今天碰到了一个刺头。听了顾肖浑话，一时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手里的刀又试着举高一截，话虽说的狠，但是动作却很诚实。
“妈的，谁怕谁呢？”顾肖毫不客气，一把握住大爷手里的菜刀，作势要夺了大爷手里的刀。
“你这臭小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老爷子紧握着手里的刀，却没有料到顾肖力道这么大，一时肥硕的身子累的呼哧呼哧。
“老子，老子，早年还是…优秀标兵，还…不信制服不了你这毛头小子”大爷喘着粗气，像是被一口浓痰堵住了嗓子，说话时像是拉着个破风箱。
“你这老小子，以为老子这27年是吃干饭的？”顾肖嘴上毫不留情。
一时间两人的动静惹的左六右舍纷纷打开了房门，一看这架势又纷纷关上了门，他们可不想摊上事。但是却拨打了110.....
就近的派出所里，顾肖与张大爷各自扭头不愿看向对方。
“说下事情的经过吧！”一个中年警官也是一脸晦气，昨夜已经值守了一夜，刚想换班回去补觉的，便接到这样一个无厘头的案子。
中年警官起身端起一个有些年头的瓷缸倒了杯热水，瓷缸里好像泡了枸杞还是红枣，顾肖并没有分辨清楚。
顾肖扭头瞪了一眼张大爷，并未说话。
张大爷身子肥硕，派出所的凳子都坐不满他那肥硕的臀。
张大爷瞥了眼顾肖，又看了眼坐在桌前的警官，满脸堆笑道“警察同志，误会，误会，我跟这小子就是闹着玩的，左邻右舍大惊小怪，没啥大不了的！”
张大爷一开口却让坐在对面的中年警官差点喷出一口热水，也就瓷缸子够大，不然直接喷到顾肖的脸上。
顾肖也是一阵诧异，扭头狐疑地看向张大爷。
“看啥看呢！咱爷俩的那点破事，麻烦人家警察同志，你过意得去吗？”张大爷冲着顾肖挤眉弄眼。
“是是！警官同志，我跟张大爷总喜欢闹着玩，刚才张大爷给我传授他当兵时学的那手单手夺刀，哪知…左邻右舍……”顾肖挠了挠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顾肖脑子转的快，急忙顺着张大爷的话头接了下去。
“是是，当年我当兵那会，还是优秀标兵呢！”张大爷连连点头，看了眼顾肖，也觉得这小子并没那么讨厌，更让张大爷心里纳闷的是顾肖那股子蛮劲儿。
“至于这样…”中年警官嘴角上扬，摇了摇头，并未向下说，思索了片刻继续道“至于这样，那就签个字吧！”
中年警官也不想将这一老一少关几天，草草了事对谁都好！见两人并没有多大深仇大恨，便给两人一个台阶。
出了派出所，顾肖便想赶快溜走，却被张大爷叫住了。
“哎哎!你小子跑那么快干么，老子能吃了你？”张大爷在顾肖身后喊了句。
顾肖极不情愿的扭过头“张大爷，这里可离着派出所很近的奥，你想被关两天，我可不想”顾肖扭头瞥了眼张大爷气狠狠地说道。
“你这小子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看你小子还算上道，带你去喝点，小酒？”张大爷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
顾肖一阵无语，大早上的喝酒，真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样。
顾肖转念一想，合着老子在你嘴里竟然成了不正经人了，刚要发怒。张大爷又补充道“这么迟了还不上班，肯定是街上游手好闲的主儿，走吧，带你去喝口小酒。”
原来张大爷觉得自己不是正经人是这么来的啊，这也倒是合理，自己的确是张大爷口中的不正经人。
顾肖想了想，并没有反对，不过大早上喝酒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放在华夏大爷们身上也不觉得奇怪。
跟在张大爷身后，顾肖却是一阵纳闷，这张大爷一路虎虎生风，根本不像一个70多岁大爷该有的样子。
两人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餐馆，也没点菜，就这样干坐着。
张大爷明显像是在等人，时不时掏出手机扶起大大的镜框凑的老远盯着手机屏幕看。
“张大爷，你在等人？”顾肖坐着也觉无聊，顺嘴问了句。
“就咱俩酒局凑不起来，还有几个老哥们一会就到！”张大爷盯着手机不耐烦地随口答了句。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练功服的大爷踏进了小酒馆。
“老张啊！今天你可早啊！这小子是你孙子？”几人一到桌前，一个高个子老头瞄了眼顾肖朝着张大爷问道，身后的几个大爷也打量了下顾肖。
“哎！我孙子跑美国念书了，国内就剩我这把老骨头了，这小子跟我也算不打不相识，算是忘年交吧！”张大爷呵呵笑着将早上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来，老板，两斤烧刀子！”张大爷介绍完了顾肖，朝着老板招呼了声，再次补充道“这小子力气大得很，我这把老骨头竟然没从他手里夺过刀！”
张大爷的话顾肖并未在意，只是耸了耸肩，心想你这把老骨头我还让你把刀夺过去，我这27年不就白混了
可是在座的几个大爷却露出了诧异的眼神，纷纷看向顾肖。
顾肖一阵纳闷，这些大爷啥意思呢？
顾肖一阵无语，这时老板正好拿来了两瓶烧刀子，顾肖为了缓解尴尬便急忙起身接过酒瓶，给几个大爷倒酒。
“小子你也喝杯！”张大爷端起一个酒杯递了过来。
顾肖本想拒绝，大早上还没垫吧几口哪来的力气喝酒呢，张大爷递了个眼色补充道“你小子别扭扭捏捏的，来端着！”
一杯烧刀子下肚，如同一条火线从喉管烧到胃里，没吃东西的胃如同燃了一把火。
顾肖一个激灵，抖动了下身子。
“哈哈！这小子！”几个大爷纷纷朝着顾肖笑道。
可是当他瞥向几个大爷时，再次让他一惊，他的眼里张大爷长着两只奇怪的大耳朵，而张大爷身旁的那个大个子大爷头顶却长着两个长长的角，一桌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顾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眼，的确是这样，自己的病又犯了。
顾肖满满的倒了一杯烧刀子，足有二两，一口闷，又是倒了一杯然后又是一口闷。再次拿起酒瓶时却被张大爷夺了过去。
“你小子，酒能这么喝吗？”张大爷急忙打断顾肖伸来的手。
“张大爷，我顾肖悲哀啊，年纪轻轻…却得了脑瘤。呃！”
顾肖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
“我不想死啊，可是这特么老天爷只给了我三年的时间！过几个月我想喝都喝不着喽，你就让我喝吧”顾肖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本就二两倒的量，硬是撑着喝了四五两。
捋了捋舌头再次说道“张大爷，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哈哈，你们保准猜不到，我看到啊……”顾肖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张大爷你长了只大耳朵，你旁边那个大爷头顶长了两只长长的角，还有这大爷.....哈哈…”
顾肖的话彻底让几个大爷不镇定了，他们的小秘密怎么让这小子一语道破。
他们好酒，但是因为血脉的缘故，根本不敢在晚上喝，特意在早上喝，但是为什么还是被人看破了。
“这.....”几个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语塞……
顾肖是如何回到家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直到晚上饿得实在难受。
“你小子，来吃点面”顾肖扭头看去，卧室门口张大爷围着围裙，探着头朝刚醒的顾肖问道。
“张大爷，是你照顾我的？”顾肖扭了扭酸软的脖子，头沉的如同灌了铅，穿上鞋子晃晃悠悠的跟着张大爷到了客厅。
“你小子醉成那样，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呢？”张大爷顺嘴答了句，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端碗时溅到手上的汤汁。
然后弱弱的问道，似乎怕触动顾肖的伤心事特意放缓了语调“你，没有家人？”
“有啊！他们都在乡下”顾肖在茶几旁坐定，回了句，饭已经早早地端在了茶几上，电视开着，正在播放着新闻联播，看来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多。
“那他们不知道你....”
“不知道！”顾肖回复得很干脆，一时客厅里很是安静。
“慢点吃，锅里还有呢！”张大爷提醒道。
“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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